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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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止一時失語,半晌才道:“他只說是昭羽不愿讓他過多參與,我還以為……” 以為他是擔(dān)心昭羽仙尊介意,所以才要避嫌,不和其他峰走得太近。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卞\烏感嘆一句,繼續(xù)道,“當(dāng)時昭羽仙尊一心撲在斗轉(zhuǎn)移降上。來了那么多人,他混在其中早點離開不就是了。一直等到你被威嚴(yán)道長帶走了不說,還要站在那么顯眼的位置?!?/br> 黎止怔愣片刻。 非但不是在意昭羽仙尊的想法,還違反了他的禁令去往小蒼山嗎? 想起前一天晚上謝時宴在傳音石里未盡的話,以及清清冷冷卻掩不住柔軟的嗓音,黎止心口的情緒忽然翻涌起來。 如果他真的是那個讓謝時宴不可不去的原因…… 黎止指尖在柔軟的被料上摩挲了片刻,隨后翻身下床,對錦烏道:“走,去昭羽峰!” 金丹修為以上閉關(guān)時會迎來雷劫,故而每峰都會在后山為弟子準(zhǔn)備進階專用的洞xue,而在雷劫到來之前,則會專門準(zhǔn)備多層結(jié)界保護弟子。 山洞里各種生活必需品一應(yīng)俱全,察覺自己修為快要突破時,隨時可以申請住進去。 黎止將自己這一覺養(yǎng)起來的靈力全部用到瞬移訣上,幾乎是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昭羽峰。 回想起最初從臨松閣到清寂峰都沒辦法一次就回去,他難得有幾分感慨。 錦烏落在他肩頭緩了片刻,黎止的神情卻未有絲毫變化,掩去氣息便向風(fēng)雨殿弟子的住處走去。 不想再在昭羽峰惹來關(guān)注,黎止放出神識探路,越到謝時宴的住處越是不禁咋舌。 他的位置在弟子居所的最外圍,而昭羽仙尊在院子外面設(shè)了三個禁制法陣,幾乎是時時刻刻能夠監(jiān)視到他所有的異動。 不過幸好黎止現(xiàn)在自己也是化神期,這樣的禁制攔不住他。 走近小院時,隔著樹叢卻見里面影影綽綽,似乎站了兩個人。 有人稍微揚起聲調(diào):“阿宴,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黎止當(dāng)即停下腳步。 這聲音的主人有一段時日沒見到了,竟然是江知意? 黎止蹙了下眉,謝時宴在棲云城受傷回來以后昏睡多日,對方連個影子都沒有,怎么突然就出現(xiàn)了? “不會?!敝x時宴聽起來沒有惱意,但也很客氣,“還沒恭喜江師兄進階金丹?!?/br> “拜師大會結(jié)束后我就一直在閉關(guān),不想竟然錯過了如此之多?!苯饪嘈Φ?,“不過你竟然也快要結(jié)丹了,這樣的天賦,真不知道是該嫉妒還是該恭喜。” 謝時宴搖頭:“我其實并未到該進階的時候,不過是覺得左右也在禁足期,不如找個清凈的地方多加修煉,提前適應(yīng)罷了?!?/br> 江知意看著他過分昳麗的眉眼,想了想道:“對了,我剛一出關(guān)就聽說,席洛……” 他小心觀察著,謝時宴面色卻沒什么變化,淡道:“他殘害無辜修士,違反門規(guī),已經(jīng)被處置了?!?/br> “果真如此?”江知意驚道,“那他在你身邊那么久,豈不是對你也?” “沒有?!敝x時宴像是回憶起什么,“沒來得及對我下手。” “他果然對你有覬覦,難怪以前時時刻刻總要打斷我們二人相處。” 江知意溫聲道:“放心吧阿宴,如今我也出關(guān)了,不會再讓人傷你的。” 謝時宴頓了下,沒接話。 “瞧我?!苯庑ζ饋恚澳愣家呀?jīng)成了昭羽峰大弟子了,我還拿你當(dāng)跟著轉(zhuǎn)我的弟弟呢。不過現(xiàn)在需要掛心的事情這么多,倒還不如我們從前一起練劍時摸魚打鳥,忙里偷閑?!?/br> 耳邊傳來破風(fēng)聲,黎止一轉(zhuǎn)頭,見錦烏正不停揮著翅膀,看動作像是在對著空氣打拳。 黎止用眼神詢問。 錦烏氣哼哼的:“這人什么目的?干嘛對小謝說這些?還要打鳥?憑什么打鳥?” 明白他前半句是在替自己說,黎止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謝時宴像是也被觸動了,輕聲道:“江師兄…” 江知意伸手去牽他,謝時宴下意識避過,卻被握住了袖口。 黎止轉(zhuǎn)頭,對錦烏道:“走了,回去?!?/br> 作者有話說: 修了一點點qwq 第39章 秘境 錦烏一路從風(fēng)雨殿叫到了銜月觀:“你是清寂仙尊, 你在怕什么?怎么能就此撤退?” 黎止捏住他的后脖頸,將整只鳥朝屋里一扔。 錦烏還在忿忿:“這回是扯袖子拉手,下回是不是就脫衣服擁抱,再下次就…” 眼見他越說越限制級, 黎止被吵得頭疼:“閉嘴” “有話就要說清楚!”錦烏急道, “一次見講不清,以后誤會就會越來越大!” 黎止笑了聲:“當(dāng)我是苦情劇女主角了?” 他搖搖頭, 笑意不似作偽, 有點無奈的解釋:“我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也不會因為這個鬧什么別扭,我就是?!彼D了下。 就是需要一點時間, 來理清現(xiàn)狀與想法。 他承認,江知意纏著謝時宴表達明顯超過朋友界限的關(guān)心時,他感覺很不爽,而那種不爽, 在江知意拉住他時到達了極致。 自己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孩子, 活了快三十年,大概什么情況還是明白的。 謝時宴的模樣和脾性都很對他的胃口, 甚至于那過于有沖擊力的外貌讓他很難不去在意。從最初在風(fēng)雨殿門口為他擺脫趙平航開始, 他就或多或少的已經(jīng)偏離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