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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不是蘿莉控(113-120)

是香水還是沐浴露,但這還是讓他緊張和愧疚的心情放輕松了不少。因?yàn)槠饺绽锼麑馕毒透裢饷舾?,最喜歡聞的就是邱潔身上的香氣,特別是她剛洗過澡后的氣味。似乎只有在這香甜熟悉的氣味中,他才能安然入睡。

    「嗯……老公?」聽見邱潔輕聲呼喚,他這才察覺到,自己盯著她內(nèi)褲看了好久了。

    蘇南在心中默默說著對不起,眼睛一閉,嘴巴就吻了上去。

    他要為自己沒能照顧到對方感受道歉,他要學(xué)會主動讓邱潔舒服,讓她高潮。他要想辦法鍛煉自己的小兄弟,讓他們倆早日完成結(jié)合。而這一切,就從這一吻開始。

    「嗯……」邱潔一聲悶哼,身子猛地一僵,眼角瞬間就濕了。

    天吶!他在親我那里!他終于親我那里了!

    蘇南用嘴唇感受著邱潔下身的形狀,細(xì)細(xì)的親,慢慢的磨。柔軟的yinchun,挺立的rou芽,發(fā)硬的蜜豆,溫?zé)岬陌枷荨?/br>
    這里是他用手指撫摸過無數(shù)次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用唇仔細(xì)感受這里的形狀和溫度。

    「嗯……老公……癢……好癢……」邱潔的腰左右扭動起來,手上逐漸加力,按住蘇南的頭。

    他探出舌尖,在凹縫間慢慢舔起來,內(nèi)褲上的水漬,迅速擴(kuò)散。邱潔的呻吟聲,隨之變得更響了。

    「嗯……好舒服……癢啊……唔……老公……脫掉吧……」

    說著邱潔抬起屁股,拉起裙擺,蘇南重回光亮。他直起身,慢慢將邱潔濕漉漉的內(nèi)褲褪下,牽出一絲晶亮細(xì)線。

    邱潔含羞脫去內(nèi)褲,弓起的雙腿正對蘇南,再次打開。

    蘇南雙手壓著她大腿,慢慢俯下身。只見一片茂密黑森林下,陰門大開,飽滿水嫩。附著絲絲縷縷細(xì)毛的yinchun間,如蝴蝶般張著兩片rou葉,葉間一片晶瑩粉嫩,嬌嫩欲滴;xue口轉(zhuǎn)為深紅,可見的緊致細(xì)密,還隨著她的抽搐一陣陣翕動。

    蘇南不作他想,雙目微閉,舌頭舔了上去。

    邱潔腰身一挺,仰倒下去,雙手抓緊床單,緊跟著嬌叫連連。

    不干不澀,舌尖像舔上了一塊溫?zé)峁麅?,又軟又滑。自下而上,舌面橫掃,rou葉在蘇南口中被來回?fù)芘?、吸吮,發(fā)出陣陣水聲。

    「唔……老公……舔……嗯……舔的好舒服……比手指……唔……舒服多了……」

    受到鼓舞,蘇南舌尖快速游走來到xue口,停頓摸索片刻,發(fā)力朝里插進(jìn)去。

    又熱又緊,只能淺淺探入,邱潔隨之發(fā)出重重鼻音,像是極為享受。蘇南本就心懷愧疚,這下算是雪上加霜了。

    用舌尖淺淺抽插了幾下,他轉(zhuǎn)而向上,含住早已勃起的陰蒂,舌面輕掃凸起的蜜核。他知道,這里是邱潔的高潮所在,每次他都是通過撫摸此處,讓邱潔飛入云霄的。

    加快頻率,加大力度,上下左右一通猛舔,強(qiáng)烈的刺激讓邱潔很快就繃不住了。她腿根打顫,臀部上抬,身體中積攢的快感,在蘇南一下下舔掃陰蒂中猛烈爆發(fā)了。

    蘇南的嘴沒有離開,含著陰蒂,舌頭頂著蜜豆,感受著邱潔身體的陣陣抽搐,聽著她口中的聲聲浪叫,感覺心里好受了許多。他保持著這個姿勢,抬著眼皮看高潮中的邱潔,直到她受不了持續(xù)刺激,把他從身上推開。

    「蘇南,今天你是怎么了?」休息片刻,好容易喘勻了氣,邱潔抬頭看向蘇南。他還坐在兩腿之間,眼睛盯著那片濕漉漉的陰部。

    「對不起……」這是蘇南回家后說出的第一句話。

    邱潔一聽,刷的一下并腿坐起身,看著蘇南,半天沒說話。她不知道蘇南為什么道歉,但是電視劇里如果男人這時候道歉,通常都不會有什么好事。

    「對不起什么?」見蘇南半天沒說話,邱潔有些著急了。

    「我……」見邱潔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蘇南一陣慌亂。

    他后悔了,后悔說出那叁個字。

    他在想該怎么解釋,才能把自己抱歉的意思表達(dá)清楚,又不會引起邱潔的疑心。

    直接說對不起沒有主動滿足你的性欲?那她如果問,是怎么讓他意識到這一點(diǎn)時,他該怎么回答?總不見得說靈光乍現(xiàn)吧?他也沒膽量說是米小白教會他的。

    邱潔拉起蘇南的手,身子向他靠了靠,又伸手摸上褲子,在他微硬的roubang上捏了捏。

    「你今天有點(diǎn)……不太一樣……」邱潔含笑說道。

    蘇南點(diǎn)點(diǎn)頭。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邱潔輕輕捏著。

    蘇南又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眼前一亮。他剛從隔壁回來,既然不能牽扯出未成年的米小白,那就只有小楠姐了。他突然為自己的主動找到了說得過去的借口。

    「我……我看到小楠姐……洗完澡沒穿衣服……」蘇南結(jié)結(jié)巴巴,像犯了錯的孩子。他說的也算是事實(shí),不用擔(dān)心邱潔去找小楠姐求證。

    「……就這樣?」邱潔瞇起眼斜睨他,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就這樣,對不起。」蘇南垂下頭,等待著暴風(fēng)驟雨。

    「你看到小楠姐的身子,這里有反應(yīng)了?」邱潔追問,捏著小兄弟的手還加重了些力道。

    蘇南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壞了,怎么沒想到這一節(jié)。邱潔會不會吃醋?。孔约嚎此碜記]反應(yīng),看別的女人卻硬了,這她能受得了嗎?

    「對,對不起。」蘇南頭垂得更低了。

    「哈?」邱潔的語氣突然變了。不是心懷不滿,也不是大聲指責(zé),如果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極度喜悅。這個字從她嘴里飄出來,光用耳朵聽就知道,她是咧著嘴角在笑。

    「額?」蘇南抬頭,愣了。

    ***   ?。   。   。?/br>
    11  老公……你好厲害!

    蘇南望著邱潔那張微笑的臉,紅唇微翹皓齒白亮,彎彎的月眼中燦如繁星,神情喜悅中帶著欣慰與一絲驚訝。

    他有點(diǎn)兒糊涂了,邱潔非但沒生氣,怎么反而看起來還很興奮的樣子?

    她手里還在溫柔地不停搓揉,那本應(yīng)該早早休息的小兄弟,正在她手中微微發(fā)硬。

    「現(xiàn)在……條件不錯,要不……再來試試?」邱潔輕聲問,蘇南在她臉上,看到了溫柔中的一絲羞澀。

    試試就試試!米小白那丫頭都那么拼了,老夫可是個大男人,還會怕了不成?!

    二話不說,蘇南脫去褲子。

    和一個多月前剛搬來時相比,蘇南自己都感覺到了小兄弟發(fā)生的變化。它一度是以植物人的姿態(tài)活著,任憑邱潔怎么弄都喚它不醒。而此刻它竟是微微硬起,粗壯了許多,包皮裹覆下露出的半顆guitou紅得發(fā)亮,整根roubang隱隱有一股要自主抬頭趨勢。

    蘇南相信產(chǎn)生如此變化的原因,除了邱潔堅持的房內(nèi)育成術(shù),更是和這段時間米小白對它的刺激脫不開關(guān)系。女孩沒事就給它打打氣充充血,今天也是如此,聚集的力量到現(xiàn)在仍是余波未盡。

    邱潔又為他擼了擼,從guitou上拉出一絲粘液,笑了。隨后她躺倒在床上,張開雙腿,扒開陰門,含情脈脈看向蘇南,秀眉微蹙中透出一絲緊張。

    蘇南沉了口氣,挪動下身湊了過去,手扶男根,半顆猩紅guitou抵上邱潔濕滑黏膩的xiaoxue口,上下滑動開來。

    「嗚……老公……別磨了……進(jìn)來……用力插進(jìn)來……」邱潔又被蘇南刺激得開始扭動起來,cao著嗲嗲地聲音給蘇南加油鼓勁兒。

    她希望蘇南趕緊插進(jìn)去。曾經(jīng)幾次,在邱潔費(fèi)盡心力把他弄硬起來之后,蘇南也嘗試過這樣的體位,但都是還沒等插進(jìn)去就軟掉了。

    但此刻邱潔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今天的蘇南,有可能可以成功。

    「嗯,來了!」蘇南沉了口氣,盯著那片芳草叢生的澤國之地,扶住roubang,對準(zhǔn)xue口,牙關(guān)緊咬,雙眼一閉,腰腹一挺……

    guitou瞬間沒入,guntang的包覆感從四面襲來,黑暗之中,蘇南只覺有什么東西撲面而來。

    心跳瞬間移到耳邊,在太陽xue處鼓動。

    慌亂之中,他睜開眼,看到一臉緊張的邱潔正抬眼望著他。眼神交匯,她溫情脈脈的眼中又傳遞來滿滿的鼓勵,讓蘇南感覺心頭一暖。

    正待他準(zhǔn)備繼續(xù)挺進(jìn),而就在此時,蘇南感覺,天花板開始旋轉(zhuǎn)起來了。

    又要來了嗎?

    蘇南心中一緊,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陌生了,他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

    轉(zhuǎn)吧轉(zhuǎn)吧,老夫不管了!就當(dāng)是在過山車上zuoai!

    他牙關(guān)咬的更緊,像是要將顆顆牙齒咬成稀碎,他凝眉聚氣,全身聚力,天旋地轉(zhuǎn)間,猛地一下,朝前頂去……

    「嗷……嗚……」

    連根沒入!兩人同時發(fā)出低鳴。

    成功了!全都插進(jìn)去了!

    蘇南心中涌出無法言說的驚喜,他只覺自己來到了一片陌生之地,溫?zé)峄?,嫩rou死死箍著自己yinjing,力量從四面八方匯聚擠壓,刺激得讓人發(fā)狂,緊致得令他窒息。

    邱潔則是眼含熱淚,嘴角微翹,臉上的喜悅遠(yuǎn)遠(yuǎn)多過痛苦。

    「老公……你好厲害……全都進(jìn)來了…………沒事的,我不疼……你動吧……」

    天地旋轉(zhuǎn),速度越來越快,蘇南已經(jīng)暈得腹中翻騰了。

    「哈哈哈……哈哈哈……」頭頂上傳來陣陣笑聲,蘇南眼眶突然發(fā)酸。

    又來了嘛!來吧女巫!老子跟你們拼了!有本事殺死我啊!

    他雙手顫抖,開始奮力抽動起來,yinjing在狹窄yindao中前后移動。他憋著氣,不敢幅度太大,免得劇烈運(yùn)動導(dǎo)致嘔吐,憋到最后,連面容都開始變得扭曲。

    這點(diǎn)痛苦,不算什么,會好的,一點(diǎn)點(diǎn)練習(xí)!天天練!總會好的!

    混亂的大腦,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如潮水襲來,他就在這紛雜之中,朝著自己竭力吶喊。

    無法呼吸,好像肺消失了。蘇南低著頭,憋著氣,盯著兩人結(jié)合之處,只覺光線越來越暗。而那根根陰毛,卻像是活過來似的,開始搖擺舞動,像是在迅速生長。

    邱潔則是盡量放松,一點(diǎn)兒也不敢用力去夾,她想完全打開通道迎接蘇南的闖入,但身體被充滿所帶來的感覺,既陌生又刺激,讓她的yindao不自覺的陣陣收緊。

    疼!

    猛然間感覺疼的,是蘇南!

    痛感就在guitou下方,圍這guitou打轉(zhuǎn),還在迅速增強(qiáng)。像是一根纖細(xì)鐵絲,將yinjing緊緊纏住,不斷勒緊……

    堅持!再堅持一下!

    蘇南感覺小兄弟在掙扎中已經(jīng)發(fā)軟了,但他還在減小幅度繼續(xù)堅持聳動,哪怕下一秒他就會被緊致的roudong給擠出來。

    「老公……」邱潔眼見蘇南的表情發(fā)生劇烈變化,心疼地呼喚,但見他沒有要放棄的樣子,淚水禁不住滑落眼角。

    蘇南眼前徹底黑了,如鉆入密林深處,沒有一點(diǎn)兒光。但他卻能感覺身邊有無數(shù)異動,纏繞著迅速往他身上爬,將他如結(jié)繭一般緊緊裹起來。

    全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意識開始逐漸遠(yuǎn)離,連內(nèi)心的吶喊都變成了回音。

    終于,他無力掙扎,在女巫的笑聲中朝后倒去,墜入無底深淵……

    ……

    「蘇南!嗚嗚嗚……蘇南你怎么了!」邱潔跳下床,抱著從床上摔下來昏厥過去的蘇南,高聲呼喚,失聲痛哭。

    好在很快,在她的搖晃中,蘇南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蘇南……」邱潔哽咽,不住抽泣。

    「老婆……」蘇南氣若游絲,「明天再來……相信我……我能變好的……一定!」

    「嗯!」邱潔咬著唇,擠出笑容,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

    此時此刻,邱潔思緒紛雜,情緒混亂,既激動又疑惑。

    她激動于蘇南的巨大變化,他的主動,他的堅毅和他改變自己的堅定決心,他今晚的每一處表現(xiàn),無不讓她動容。

    但是,她卻疑惑自己的身體,明明是第一次被插入,怎么既沒見紅,也沒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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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  你們兩個,給我cao她!

    (當(dāng)晚早些時候)

    米昭楠很少自己開車出門,每天上下班她都是乘出租車。

    一來是她的衣著,特別是鞋子不適合開車,二來是她每天晚上都少不了喝酒,哪怕酒量再好,這點(diǎn)兒交通安全意識她還是有的。

    今晚沒喝酒,她從電話里聽出了老板那不容等待的急迫,出門時拿上了車鑰匙。

    這么晚了,尤總到底要干什么呀?

    她安靜開著車,連音樂都沒開,疑慮滿腹。十多分鐘后,白色寶馬車轉(zhuǎn)了個彎,拐入一條老舊街道。

    電線橫飛,路燈昏黃,燒烤攤前聚著叁叁兩兩的赤膊客人,轉(zhuǎn)頭望向車子,神色間滿是疑惑;一處白色燈箱忽明忽暗,成為這條街上最為搶眼之物,滿眼的陳舊破敗景象。

    老板來電,讓她立刻帶雪兒霜兒兩人去會所,立刻馬上,越快越好?;匚吨潜┰甑恼Z氣,米昭楠有種強(qiáng)烈預(yù)感,等待這兩個小姑娘的,不會是什么好事。

    敲開房門,雪兒看清來人后一臉的驚訝。正在書桌前復(fù)習(xí)的霜兒,也是扭過頭來瞪大了雙眼。

    小楠姐怎么這個時候來?

    霜兒心里砰砰亂跳起來,小楠姐很少會來自己家的,她這么晚過來,一定是和昨天吳總的事脫不了關(guān)系!會是什么呢?難道吳總死了?

    霜兒和雪兒昨晚從黃毛阿叔那里拿到「春」藥之后,商量了很久。她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該怎么把這個解藥給吳總吃下去。

    去醫(yī)院?可她們不知道吳總被送到哪家醫(yī)院,全市一家一家問也不現(xiàn)實(shí)。

    找他單位?那不變成去公安局自首了嗎?而且他昨晚變成那樣,今天還能去上班?

    至于吳總的家住在哪里,她們就更是不知道了。

    這一整天,兩個女孩都是在忐忑中度過的,她們希望聽到吳總安然無恙的消息,但是得到的消息卻是——會所暫停營業(yè)了!

    她們相信這一定是那個吳總安排的,并由此推斷,他還算神智清醒,應(yīng)該沒啥事。

    她們沒有為會所歇業(yè)感到難過,反倒稍稍松了口氣,直到此刻,小楠姐大半夜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小……小楠姐?」雪兒驚的話都不利索了。

    「換好衣服跟我走!你們兩個一起。」小楠姐走進(jìn)屋,一臉嚴(yán)肅,沒有寒暄客套。

    霜兒雪兒身子一頓,立馬反應(yīng)過來,趕忙找衣服換好,仍是她們昨天穿的那一套。雪兒t恤衫牛仔褲,霜兒全套學(xué)生裝。

    很快她們就坐上了小楠姐開的車,一路上沉悶的氣氛暗藏蕭殺之氣,讓霜兒后背發(fā)涼。

    「小楠姐……出什么事了?」雪兒小聲問。

    「老板找你們?!剐¢銢]回頭。

    「老板?」霜兒一驚,心說還好不是警察找我們。

    她扭頭看向雪兒,見她眼神中也是藏不住的慌亂,雙手緊緊捏著包。

    車剛進(jìn)頂點(diǎn)大樓停車場,霜兒就看到紅藍(lán)色警燈閃啊閃,距離會所直達(dá)客梯最近的停車位上,正停著一輛警車。

    「警察!雪兒!有警察??!」霜兒抱住雪兒胳膊,眼眶一熱鼻子一酸,視線瞬間就模糊了。

    完蛋了!吳總一定是發(fā)現(xiàn)她們干的事,派人來抓她們了!

    雪兒緊緊抱住她,瑟瑟發(fā)抖。

    「你們怕什么?他們都守了一整天了,怕我們私下開門營業(yè)呢?!趺催€沒撤?吃飽了撐的!」小楠姐不屑地撇撇嘴,像是有一肚子怨憤。

    女孩們聽聞,抱緊的手松了松,驚魂未定。對望一眼,兩人都是滿臉狐疑。

    緊急通知歇業(yè)的事以前也發(fā)生過,但今天還有專人把守?用得著這樣嗎?

    叁人乘電梯直達(dá)八樓,這里也有幾間包房,霜兒也曾經(jīng)上來服務(wù)過。但她還是第一次走進(jìn)這條有人把守入口的走廊,長長的走廊上,正中位置一扇木質(zhì)雙開大門,門口還站著兩個高大威武的黑衣人,想必是老板的保鏢隨從。

    雪兒倒是在這里住過一個多月了,但她是第一次見老板門口有人把守,看向霜兒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疑惑。

    「進(jìn)來吧。」小楠姐敲門進(jìn)入,轉(zhuǎn)身招呼女孩進(jìn)屋。霜兒拉著雪兒的手,跟在她身后顫顫巍巍走進(jìn)去,飛快掃視一眼,見如此空曠氣派的辦公室里,光頭老板正獨(dú)自一人坐在辦公桌前。

    「小楠你先出去?!估习宄¢銚]揮手,后者告退。

    「你們過來?!估习迕鏌o表情,語氣不善。

    女孩對視一眼,牽著手來到老板桌前站好,微微低頭不敢去看他眼睛。

    「你們倆,知道為什么會來這里上班嗎?」尤總身子朝后一靠。

    「嗯……還債?!寡﹥喝跞趸卮?。

    「還完了嗎?」

    「還……還沒……」雪兒結(jié)結(jié)巴巴,聲音細(xì)若游絲。

    「我這里待你們咋樣?。俊?/br>
    霜兒聽聞,不禁抬眼偷瞄,見老板搖晃起椅背,身形悠閑,但卻神色肅殺,像是要吃人。

    「嗯?挺……挺好的呀……」雪兒也是一愣,不知老板想說什么。

    「嗯,挺好的是嘛……有吃有喝,還給你們錢賺…………」老板繼續(xù)悠悠說,停頓片刻之后,聲音突然變得高亢堅硬,怒氣十足:「那你們就這么害老子?!」

    兩個女孩同時一震,心跳頓時亂了。

    老板知道了?他這么說,一定是知道了吧?

    霜兒心中一片混亂,腦子像是被扔進(jìn)了漂白水,除了嗡嗡轟鳴,一切都在迅速褪色消失。

    「啊?沒有?。 寡﹥好鸵惶ь^,目光真切,淚花閃動。

    「沒有?!你不會不知道,今天是誰讓咱們停業(yè)的吧?」老板繼續(xù)惡狠狠。

    「是……是吳總嗎?」雪兒小聲問。

    「他昨天直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換了你能不恨?。?!」尤總坐直身子,隔著桌子朝雪兒探過去。

    「他……他突然就變那樣了,這又不能怪我們姐妹兩個??!」雪兒狡辯。

    「真當(dāng)老子傻逼是吧??。。 估习搴藓拚f著,將桌上那臺顯示器猛地一拍,把它轉(zhuǎn)了過來。

    看著灰暗的屏幕,兩個女孩同時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雞。

    只見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個監(jiān)控視頻,而其中正是雪兒和霜兒兩人。

    能清楚看到,雪兒從包里翻出藥水,先后倒入兩個啤酒瓶中,拍回蓋子做好標(biāo)記。

    這一幕,正是昨晚她們兩個在陳隊出去接人時,在包房里所做的事情!

    霜兒蒙了,淚水忍不住滑落。她腦子徹底不轉(zhuǎn)了,一整天的隱隱不安,此刻得到了驗(yàn)證。

    ……

    「cao!敢在老子地盤下藥,你們倆真夠厲害的??!」尤總猛拍一下桌子吼起來:「下的什么藥?說!」

    「……痿……痿藥……」雪兒開始抽泣。

    「媽的!連老子都一起中招!」

    「嗚嗚嗚……老板,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這樣……這事都怨我,和霜兒沒關(guān)系?!寡﹥嚎蘖耍煅手蛴瓤偳笄?。

    「那姓吳的看樣子是不讓這兒繼續(xù)開了。這筆賬,全要算在你們頭上!外加你爸欠的債,這輩子你們倆得給老子慢慢還!」

    「……老板……我……」雪兒無言以對。

    「……看不出來你年紀(jì)輕輕,手段倒是不少,哼哼,老子不傻,你不就是護(hù)著她身子嗎?」尤總伸手一指霜兒,「好?。〗裉炖献泳推屏怂纳?,斷了你這念想!來人!」

    隨著尤總一聲高呼,剛才門外的那兩個黑衣保鏢推門而入,站在門前。

    「……?。。 顾獌后@得小口微張,身子抖成了篩糠,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你們兩個,給我cao她!」

    ***   ?。   。   。?/br>
    120  不想死就趕緊住手!

    隨著尤總的一聲令下,兩名黑衣男快步來到霜兒身邊。左右一站,霜兒那顫抖著的嬌小身軀瞬間就像被兩座大山死死夾住。

    山很高,山很黑,霜兒站直了也只能到他們胸口。她驚恐萬狀,抬起淚眼望去,飛快地?fù)u起頭,娃娃臉上滿滿的驚懼和乞憐。

    這是掠食者最喜歡的表情!非但得不到憐惜,反而會更進(jìn)一步激發(fā)出嗜血的欲望。

    一名黑衣男嘴角一勾,猛然間彎下腰,一摟一抱一抬,霜兒就像只輕飄飄的小貓一樣被他扛到了肩上。

    「——??!」霜兒驚叫,拳打腳踢,在男人肩膀上掙扎開來。但男子根本不為所動,霜兒的每一拳都像是砸在了石頭上,疼的似乎只是她自己。

    「——放開我!……放我下來!……不要?。 ?/br>
    兩人有說有笑,朝著會客區(qū)大步而去,像是在討論先后次序。

    「雪兒……」霜兒嘶鳴,無助地伸手,淚水橫流。

    「霜兒!」雪兒眼睛都紅的快要冒血了。她想要上前阻止,但她自知就算是十個她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那兩個黑衣男的對手,此刻能阻止他們的人,只有光頭老板。

    眼見那兩人來到大沙發(fā)前,將霜兒朝沙發(fā)上一扔。一人立刻抓住她雙手,控制住她扭動的上身,另一人則抓住了她兩只腳踝。

    「……嗚嗚嗚……不要……不要啊……」霜兒還在扭動掙扎,但手腳都被固定住了,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今天讓你們倆嘗個嫩的,別給老子客氣!」不知何時,尤總從老板桌后面走出來,提了提褲子朝會客區(qū)走過去。

    「謝老板!」黑衣男齊聲回答。一男已坐到沙發(fā)上,將霜兒拖到他身上,固定住她上身,拉起裙擺。另一人則站在面前,除去鞋襪,抓住白白雙腳往兩邊一分。霜兒的兩腿立刻大大張開,下身僅剩一條純白內(nèi)褲。

    「……放開我……嗚嗚……求求你們……」霜兒來回扭頭,猛蹬雙腿,膝蓋瘋狂擺動,像是要踢開身前男人。

    男子冷笑,稍稍用力一拉,霜兒兩腿就被筆直分作一字型,徹底失去了活動余地。

    在她的哭喊聲中,男子屈膝躬身,大嘴直接覆上了霜兒內(nèi)褲,隔著層薄薄布料,對她那幼嫩陰部又啃又舔起來。

    「……霜兒……霜兒……」雪兒跑到尤總身邊,眼角帶淚,眉頭緊鎖,雙拳緊握。

    尤總此時已經(jīng)坐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一只手還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自己褲襠。

    「cao!真他媽嫩!」他咬著牙擠出這話,像是在宣泄不滿。

    只這一眼,雪兒就清楚地看見尤總褲襠里那一坨物件的形狀,此刻那玩意兒還是軟綿綿的。

    藥效還沒過!否則他就自己上了!哪里會便宜這兩兄弟?

    雪兒在心里飛快想著對策,她要救霜兒,哪怕霜兒不可能被選中成為老板meimei她也要救她,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meimei被兩個男人強(qiáng)jian。哪怕今天實(shí)在躲不過,被老板奪取貞cao也好啊。至少他還有可能會喜歡上霜兒,把她留在身邊……

    雪兒的手偷偷伸進(jìn)包里,摸到一個小瓶,頂開蓋子,見沒人有空注意,飛快倒入自己口中,含住。

    她沉了口氣,走到老板身邊,低頭看他,見尤總也抬頭看向自己,眼神中似有異樣神采,像是她住到隔壁小屋的第一晚,老板一進(jìn)門時看她的表情。

    她不由分說,撲坐到他身上,抱住他那顆光溜溜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好在一瓶藥水量并不多,雪兒低著頭,舌頭伸進(jìn)尤總嘴里,與他互相纏繞。尤總也未抗拒,激烈回應(yīng),雪兒不僅感覺到他吞咽下了自己混著藥的津液,也感覺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緊身牛仔褲,在她屁股上揉捏起來。

    身后不斷傳來霜兒的嗚咽,明顯感覺她已經(jīng)沒力氣掙扎了。

    雪兒抬頭,略帶嫵媚的眼神與尤總對望,「……哥哥……萍兒讓你硬起來……你親自給她開苞好不好?我們姐妹倆一起服侍你,很溫柔的那種……」

    雪兒看到,老板的眼中似有一道光,一閃而過。

    她驚喜了,老板竟然沒有直接甩過來一巴掌說「你還敢叫自己萍兒」!

    有機(jī)會!還有機(jī)會!

    剛想到這里,身后刺啦一聲,緊跟著是霜兒的慘叫,「呀!……別……別撕我衣服!」

    雪兒猛回頭看去,霜兒的襯衫已經(jīng)被扯開,白色胸罩外露。她手臂綿軟地推著身下舔舐陰部的男人的腦袋,而抱著她身體的男人,兩手已經(jīng)覆上了她稚嫩胸部,不住揉搓。

    「萍兒讓哥哥硬起來,哥哥親自去cao那個處女小嫩逼,保證又緊又爽?!寡﹥喝怨蜃瓤偵砩?,小嘴湊到他耳邊,語氣中透著焦急,手伸下去撫摸起他褲襠里的那坨rou。

    身子慢慢軟下來的尤總,突然之間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橫眉怒目盯著雪兒。

    雪兒心中一驚,心想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跟他又提處女,又說緊致,讓他受刺激了?畢竟他就是因?yàn)檫@個才把自己趕下樓去的??!

    只見尤總臉上怒氣越來越盛,大手一拍,雪兒就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滾!別擋著老子看戲!」

    完了!差一點(diǎn)兒就成功了!

    雪兒倒在地上,捂著被拍疼的手臂。幽怨的眼神像是要噴火,死死盯著老板。

    霜兒的胸罩已經(jīng)被翻起來,兩只大手揉捏著她那對稚嫩的胸部,兩顆粉嫩rutou被他不停搓,而舔著霜兒下身的男人,支起身子,開始準(zhǔn)備脫霜兒內(nèi)褲了。

    雪兒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想法從來回亂竄,紛繁復(fù)雜,突然她想到了樓下停著的警車,這實(shí)在太反常了,她又不禁聯(lián)想到了吳總,突然眼前一亮。

    「——姓尤的你個jiba頭!你他媽的不想死就趕緊住手!」雪兒猛地站起身,指著老板叫嚷起來。

    尤總一怔,轉(zhuǎn)頭看過來,愣了片刻竟然笑了。

    「呦?呵呵……敢這么叫我,還有點(diǎn)膽量,你們倆先等會兒,聽聽這小丫頭怎么說。真他媽新鮮,多少年沒人敢這么跟老子講話了?!褂瓤偘褍扇私型#瑤兹艘煌聪蜻@個穿著緊身牛仔褲,白色系腰t恤的meimei頭女孩。

    「知道樓下為什么停著警車嗎?」雪兒沉了沉氣,開口道。

    「守著不讓開門?。∧闼麐屵€敢說這個?老子可還在氣頭上呢!」

    「你以為那警察是來守著誰的?我告訴你,吳總可是認(rèn)了我和霜兒當(dāng)他女兒的,他昨天親口說了,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許任何人欺負(fù)我們。他不讓你開門,還派警察守在樓下,就是為了我們姐妹倆不被別人碰!」雪兒一口氣說完,越說神情越篤定。

    「……」霜兒眼睛都瞪圓了,昨天吳總說過這話嗎?

    「我告訴你吧,我家也有警車守一天了。這下你懂了嗎?」雪兒露著兇巴巴的表情補(bǔ)充。

    霜兒心跳得更亂了,這不是騙人嗎?哪里有什么警車守在她們家啊?

    「真的?」尤總瞇起眼,斜睨雪兒。

    「你去問小楠姐啊,還說自己精明呢,真他媽笑死人了!你要是敢強(qiáng)jian霜兒,信不信吳總等會兒就帶人來斃了你們???!哦對了,我現(xiàn)在是菲菲,吳總的大女兒,她是我meimei童童,吳總的小寶貝?!寡﹥涸秸f越放松,越說越自信,就好像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說完她盯著黑衣男,怒喝:「還不松手!你們再敢碰她一下試試?!」

    兩名黑衣男齊刷刷看向尤總,面帶詢問表情。

    「呵呵呵,還挺能唬人的嘛!有點(diǎn)兒意思!」尤總笑了,又皺皺眉像在思索什么。

    他的確看到吳總和兩個女孩抱頭痛哭,但監(jiān)控?zé)o聲,不知他們說了什么。不過聽雪兒這么一解釋,似乎也能說得通。莫非不讓會所營業(yè),果真是吳總為了保護(hù)這兩個小丫頭?

    可是他見慣了男人逢場作戲,不可能為了她們倆動真格的吧?

    「你要是想明天開門做生意,就放了我們,我們可以去跟吳總求情。你信不信,剛才我們倆上來的時候,警車?yán)锏娜艘呀?jīng)看到了,而且現(xiàn)在,吳總也一定知道我們來這兒了?」雪兒言之鑿鑿,言談舉止間,似乎有了一種頤指氣使的非凡氣度,在氣勢上明顯壓住了光頭老板。

    「我他媽信你個鬼!」尤總頓覺惱羞成怒,暴跳如雷,沙發(fā)拍得震天響。他能把會所開成如此規(guī)模,背后不知多少大勢力給他撐腰站臺?,F(xiàn)在有人揚(yáng)言能左右自己的生意,而且還是個未成年少女,他哪里能接受得了?

    「……」雪兒和霜兒,一下子都楞了。

    而就在黑衣男準(zhǔn)備繼續(xù)侵犯霜兒的時候,尤總的手機(jī)亮了。

    雪兒看去,心跳頓時停了半拍,因?yàn)榇騺黼娫挼模谷皇顷愱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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