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書迷正在閱讀:[原神同人] 梅洛彼得堡童話、[綜漫] 和最強(qiáng)一起創(chuàng)死總監(jiān)部、讀我心聲豪門丈夫發(fā)癲狂寵、插翅難逃、顧影帝,你信息素溢出來了、冤家竹馬協(xié)議戀愛書、[綜漫] 聽說你是世界最強(qiáng)、[柯南同人] 在柯學(xué)世界當(dāng)BOSS好難、不相為謀、[HP德拉科] 和死對頭互換了身體怎么辦
就算是幾只雌蟲在宿舍里打起來了,學(xué)校也不會管。 眼下已經(jīng)快五點了,哪怕是雌蟲宿舍區(qū)也是一片安靜,溫迪斯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就帶著宋楠竹回了自己的寢室。 回到房間后,溫迪斯小心翼翼地將宋楠竹放到了床上。 他站在床邊猶豫了很久要不要為宋楠竹簡單收拾一下,畢竟這個樣子看起來實在是不太舒服。 想了想,溫迪斯最后還是只摘下了宋楠竹的面具,將它放在了床頭柜的位置。 他在為對方蓋好被褥之后,靠著床邊坐在了地板上。 因為害怕吵醒宋楠竹,溫迪斯并沒有拿出醫(yī)療箱包扎,只是草草的用紙擦去了多余的血跡,便盤腿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就在他要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陣窸窸簌簌的聲音。 感受到肩膀上的觸感,他的眼睛猛地睜開向后望去,就見宋楠竹筆直地坐在床上,一雙綠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這是怎么了?這只雄蟲睡覺還夢游不成? 第44章 溫迪斯看著面無表情坐在床上的宋楠竹,等待著對方開口。 但是過去了五分鐘左右,宋楠竹依舊是直愣愣地盯著他。溫迪斯抿抿唇,還是率先說道: “你醒了?感覺怎么..” 話說到一半,就見宋楠竹伸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嘴,他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還饒有興趣地捏了捏對面雌蟲軟軟的唇瓣。 溫迪斯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被宋楠竹用這種物理方式打斷,他的眼睛瞪得溜圓,滿眼都是震驚。 他一會看一眼那只正在“作亂”的手,一會難以置信地看一眼面色如常的宋楠竹。 過了半晌他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似的,連忙將頭撇到了一邊,手撐著地面,連帶著整個蟲就要往后退。 但宋楠竹卻沒給他這個機(jī)會,在溫迪斯掙開他控制的一瞬間。 他左手輕輕勾住了溫迪斯頸間的穿戴式光腦,右手順勢捏住雌蟲的雙頰,迫使著對方直視著自己。 溫迪斯簡直要被宋楠竹這一套絲滑小連招制的懷疑蟲生了,如今躲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只得仍由對方的手捏著自己的臉,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見手里的雌蟲終于不反抗了,宋楠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他原本勾住頸環(huán)的手輕輕撓了撓對方的下巴,像是在獎勵對方聽話的表現(xiàn)。 在對方這一動作做完后,溫迪斯的喉頭滾動了一下。 今天由于顧及著宋楠竹要休息,溫迪斯并沒有像往常一般留著一盞燈,故而如今室內(nèi)的所有光線都得仰仗著窗外的月光。 他的床離窗邊尚有一段距離,所以這里的光線并不是很好。 唯有一縷月光灑在了床上,如今剛好照在宋楠竹的眉眼處。 溫迪斯可以清晰地看見,對面這只雄蟲的瞳仁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又變成了一條豎線。 碧綠色的豎瞳在月光照射下微微發(fā)亮,在溫迪斯的臉上四下掃視著,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由于宋楠竹的眼神過于灼熱,溫迪斯一直下意識轉(zhuǎn)移著視線,盡量不和對方對視。 他其實已經(jīng)對這種狀態(tài)的宋楠竹有些習(xí)慣了,只要順著他走,一般不會有什么事。 但難就難在溫迪斯向來沒有順著過誰,因此他對于“順從”這個概念十分的陌生。 即使是在小時候的窩囊時期,巴爾德帶著侍衛(wèi)按著他讓他去喝臟水,溫迪斯照樣能夠反手將泥巴扔進(jìn)巴爾德嘴里一樣。 溫迪斯·蒙戈爾自小就一身反骨,越是壓著他,他反而會反抗得越起勁。 所以此刻,溫迪斯移開視線一方面是為了不刺激宋楠竹再做出些什么,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壓制自己心中那股要反抗的本性。 溫迪斯的目光落腳點從枕頭到床前燈,從門后的微型模擬機(jī)甲到地上的點點月光,正在他用眼睛逛房子的時候,他卻感覺到左邊的臉頰一癢... 宋楠竹竟是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輕輕舔了他的左臉一下?。。?/br> 溫迪斯:?。?! 他一把揮開了宋楠竹的手,噌得一下就從地上彈了起來。 整個蟲都像是一只燒紅了的蝦子,從內(nèi)紅到了外。 由于突然的刺激與驚嚇,溫迪斯的身體不可避免的起了些異常反應(yīng)。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眼此時面露疑惑的宋楠竹。 一口氣提起來又放下,說話時甚至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我..我去給你接水。” 這句話說完,他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房間,在站起來的瞬間差點一個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獨(dú)留宋楠竹一個蟲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發(fā)呆。 溫迪斯像避難一樣從房間落荒而逃,在跑出房間的那一刻,他終于感覺自己能夠正常呼吸了。 他從廚房拿了一個紙杯,手指顫顫巍巍地朝里面倒了一些熱水,然后將杯子放到了一旁。 直起身后,溫迪斯冷不丁地透過面前反光的櫥柜看到了自己的臉。 他的左半張臉上有一道細(xì)細(xì)的傷疤,周圍一片似乎有點微腫,估計是剛剛抱著宋楠竹躲機(jī)械狗時被樹枝劃到的。 所以,宋楠竹剛剛就是在舔這道傷疤? 溫迪斯的面色古怪了起來,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伸手打開了廚房的小窗戶,將頭伸到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