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一天,公司里下班后,秋川紀美子一個人不聲不響地來到了一個叫做圣母瑪利亞的茶店。這個茶店,是鉆精器公司這一地區(qū)的一個地下茶店。茶店內(nèi),放有許多供觀賞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進來,便會產(chǎn)生一種清新的感覺。 清瀨夏繪已經(jīng)進來了,她在最里邊的一張桌子后面向門口這一邊坐著。 “喂,秋川,到這來!”秋川紀美子腳步蹣跚地走了進來,就像走進了屠宰場的小羊一樣。 現(xiàn)在的清瀨夏繪,已脫掉了公司的職員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黃色的獵裝式連衣裙,平時那種溫和的微笑蕩然無存,而是以另一種使人感到非常詭密的笑容迎接著秋川紀美子。 紀美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到了夏繪的對面,而夏繪卻望著紀美子極為神密地笑著。 在文件庫里,清瀨夏繪發(fā)現(xiàn)了秋川紀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褲襪,便向抽抽噎噎哭著的紀美子提出了下班后到這來找她的要求。由于紀美于有短捏在人家手里,所以,她不敢拒絕夏繪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們的服務(wù)員走后,夏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紀美子。 “喂,解釋一下吧。為什么偷我的褲襪?” “”“怎么?不吭聲?那好吧,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明天上班后,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露你的丑聞?!?/br> “別!別!求求你了?!笔艿搅送{的紀美子抽油咽咽地乞求著。 “那么你就痛快點。” “那個那個我想要” “為什么?”羞得面紅耳赤的紀美子抽泣的越來越厲害了。當(dāng)她還是個小姑娘時就特別愛哭,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誘發(fā)了她有些性變態(tài)的心態(tài)的心情吧。可是清瀨夏繪卻不管這些,毫不客氣地逼問著她。 “那個那個清瀨小姐,你就原諒了我吧。因為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自從那天晚上欣賞了你的脫衣舞后,實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紀美子顧不了許多了,她低著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訴說著。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較為滿意的笑容。原來,這是一個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這么回事呀不過我這兩手笨拙的脫衣舞,還不夠讓大家伙笑話的呢。我當(dāng)時的神色,一定和一個第一次見到價值連城的出土文物的農(nóng)村姑娘的神態(tài)差不多吧?不過,你拿去我的小褲襪,可是讓我著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誰?為了什么偷我的褲襪?連我都感到納悶兒。起初,我還以為是男職員們搞的惡做劇呢,所以,我對那些紛紛揚揚的議論,只當(dāng)是耳旁風(fēng)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你。是什么動機驅(qū)使你拿走我的褲襪呢?怪不得那次在樓梯口與你撞上時,你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雖說清瀨夏繪此時的語氣緩和多了,可秋川紀美子仍然被夏繪那銳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抬起頭來。 “實在是對不起你,請多多包涵?!鼻锎o美子的腦袋塌拉著。 “沒關(guān)系嗎!只要你對我沒抱什么惡意就可以,這個小褲襪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不過,你可就知道了我當(dāng)時是達到了怎樣一種興奮程度,那個小褲襪給弄得”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種風(fēng)氣的公司里,你怎么敢搞手yin?還偷我的褲襪?你簡直是”秋川紀美子臊得將身子扭向了一邊。 “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講” “哈哈,想讓這兩件事成為永久的秘密嗎?”清瀨夏繪以一種稍稍用心不良的語氣訊問著紀美子。 “”紀美子就像聽上司的訓(xùn)話似的點著頭。 “那么就懲罰懲罰你吧。喂,我說的話,你聽著嗎?如果你接受懲罰,這兩件事,就可以為你保密?!奔o美子一點選擇的余地也沒有。 “好吧不過,怎么懲罰呢?” “這個嗎首先,你得把你現(xiàn)在還穿著的我的小褲襪馬上脫下來,就在這個地方!”紀美子一聽臉都嚇白了。 “不,我已經(jīng)被我弄臟了” “沒關(guān)系嗎,不就是臟了點嗎?” “那么,我馬上到廁所去脫?!?/br> “不行!那就不叫懲罰了,就在這兒,在我的面前脫?!?/br> “什么?你說什么?在這兒?”秋川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對!就在這兒。不過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沒什么人。再說,也不會有誰注意咱們的?!鼻鍨|夏繪像是極為有趣地看著可憐的紀美子那緋紅的臉蛋兒。 紀美子無可奈何地抬起頭來,四周看著。圣母瑪利亞茶店的圍板墻挺高的,供觀賞用的植物對她門這個座位來說,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隱蔽作用。再加上她們的座位又是在最里邊,顧客與招待們,確實是看不到這里的??磥恚睦L是有意識地選擇的這個位置。 “唉,我說,怎么樣?。俊?/br> “是我就脫?!笨偠灾?,秋川紀美子恥辱的秘密被夏繪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年青的姑娘把腰伸直了,手從下邊伸進了裙子的里邊。她一邊注視著周圍的座位,一邊悄無聲響地往下脫著。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脫掉,緊接著,那條小三角褲襪也脫了下來。黑色的,極薄的尼龍布片,在紀美子的手里被揉成了一團。 “嗯,脫下來了?!瘪R上就要哭出聲來了的紀美子,用顫抖的手,將這團還帶著自己體溫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里。 夏繪接過來后,旁若無人似地將它在桌面上展開了。 “啊”紀美子的臉在發(fā)燒,好像是自己的陰部,再次地顯露在清瀨夏繪面前。 “唉喲,這么臟呀呀,我說秋川君,那會兒在文件庫里,你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清瀨夏繪將粘附著白濁色的粉狀物的那一部分,非常顯眼地鋪開在桌面上,非常興奮地笑著。因為都是女性,所以她對紀美子的生理現(xiàn)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這樣一個招人喜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在那搞手yin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br> “不不!請你不要再說了”清瀨夏繪向羞得面紅耳赤的、低著頭的紀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后把褲襪上蜜液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分湊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 這是富有刺激性的雌花般的芳香的女性的陰部,為了能殺滅雜菌而產(chǎn)生出一種酸性物,這種酸性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帶有酸味的芳香味。 當(dāng)它與蜜狀的愛液在外陰部混在一起時,便會發(fā)生發(fā)酵反應(yīng),變成一種獨特的,對男性極為刺激的香味──乳酪酸。 從早上到現(xiàn)在,這條小褲襪上,已充分地吸收了這種乳酪酸,此刻,正在散發(fā)著強烈的氣味。秋川紀美子發(fā)現(xiàn),夏繪一嗅到這氣味,臉上立刻就會出現(xiàn)了一種特別嗜好這種氣味、被認為是變態(tài)的那種神態(tài)。 “真香!太強烈了,真有點讓我”清瀨夏繪一面說著,一面緊盯著秋川紀美子的舉動。她的臉上血往上涌,逐漸地變成了櫻紅色,瞳孔里閃爍著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扒锎?,你還是個處女吧?”秋川紀美子兩手撐著腮幫子,睜著大眼睛望著消瀨夏繪。 “唉,說話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著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處女的,從你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味上就能分辨出來”這之后,紀美子什么話也不說了。 “我很清楚,處女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強烈的酸味,并非常富有刺激性。這么說吧,這種味,就和烈性酒味差不多?!鼻鍨|夏繪像是非常愜意地將褲襪裹在手掌上,然后用這只手撐著臉,出神地遐想著。不知道的人看見了的話,一定會認為她在玩弄著一塊手帕。 夏繪不住地嗅著從褲襪上散發(fā)出來的味兒,紀美子感到羞恥已極,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瀨夏繪此時的神態(tài)卻顯得非常婀娜。 “喲,你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呀?唉,你換上我的褲襪吧?!?/br> “啊,什么?”在呆若木雞的秋川紀美子面前,清瀨夏繪把腰往上一挺,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因為她坐的位置,在店里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膽子這么大。裙子掀起來后,露出來的是被深茶色的長襪包著的大腿,然后是金屬制的吊帶卡子。 (這個人平時也用吊帶呀?。?/br> 透過大理石般的乳色肌rou,似乎還能看到淡青色的靜脈。 雪白的,非常刺激人的肌rou,使人一看見就想吻一吻。薔薇色的尼龍褲襪,覆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上。清瀨夏繪以十分坦然的神態(tài),把褲襪脫了下來。 “喂,這個時候就知道吊帶的好處了。有了吊帶,就像又套了一條褲襪一樣?!鼻鍨|夏繪在桌子底下,將褲襪從她那雙迷人的大腿上脫了下來。 “給你?!泵倒迳模H具浪漫色彩的小褲襪,塞到了紀美子那光滑潮暖的手里。漂漂忽忽的芬芳氣味,從這個小小的布片上散發(fā)出來,這是一種混合著高級香水和成熟的女性所特有的芬芳氣味。 “妙極了,好像是法國的郎科香水味”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舉到鼻子底下嗅著。這種摻雜著法國高級香水氣味的雌性氣息,是濃厚的,發(fā)酵了的枯草樣的清香昧。 “嘻嘻”清漱夏繪閃爍著她那一雙就要噴火似的眼睛,滿意地笑了。 秋川紀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來,將這條薔薇色的褲襪套在腳上,然后一直拉到屁股上。彈性良好的尼龍布片,非常合適地套住了胯部,而且觸感也好極,就和撫摸光滑的肌rou的感覺一樣。秋川紀美子毫無意識地在自己的陰部撫摸了幾下,清漱夏繪看見后,臉上立刻表現(xiàn)出了極為贊許的笑容。 “秋川君,你可真是個yin亂的小姑娘。告訴我,你是怎么染上手yin這個毛病的呢?” “啊,不不!”清瀨夏繪極為感興趣地盯著紀美子,逼著她講出自己的秘密來。 “喂,我說就別那么羞羞答答的,干都干出來了,還有什么不好講的呢?再說了,手yin這樣的事,大多數(shù)人都有過的。就說我吧,在公司也經(jīng)常干。” “你說什么?” “真的,騙你是個小狗。在四十一層樓上,總經(jīng)理辦公室旁邊,有一個現(xiàn)在已禁止使用的女廁所,我一覺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里去玩一會,但就是不敢呆得時間太長,更不像你,居然給人抓住了。哈哈”清瀨夏繪興奮地笑著,激動的拍著紀美子的肩膀??蓱z的姑娘羞得滿面緋紅,頭也不敢抬起來。 “唉,秋川,我和你雖說不太一樣,但我覺得我們倆也有極為一致的地方。從現(xiàn)在起,你應(yīng)該充分地認識一下我了?!?/br> “我從你進了這家公司,與你第一次見面時起,心里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怎么的,我總覺得你和我是屬于同一類型的人,許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說的,我怎么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別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將你我連在了一起,我們就是同伴啦!”清瀨夏繪從桌子上拿起了記帳傳票。 “那么走吧,今天是你我相會的日子,應(yīng)該紀念一下。走,去吃點什么?!? 清瀨夏繪叫了一輛記程車,帶著紀美子一直來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肅靜的法國菜館。 這是一家遠離用市區(qū),由一家單門獨戶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館。店里是清一色的南歐風(fēng)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個雅座間里,都有一個銀制的大蠟臺,粗大的紅蠟燭正往下淌著蠟油。這里的氣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這里進餐,會把一切煩惱都忘卻的。由于時間還不太晚,店里的顧客不少。 夏繪似乎是對這家西餐館非常熟悉,她們倆由侍應(yīng)生領(lǐng)著,來到了最里邊的一個雅座間。 “先每人來一雙龍骨筷子,墊席的菜來點兒什么呢?來一盤有法國蝸牛的蝦米色拉吧,再來個蔥頭rou湯今天吃什么最好呢?對!來一大盤鱸魚吧,再來點兒調(diào)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來兩杯吧?!鼻鍨|夏繪非常老練地點著菜,不一會兒,菜上來了,還有兩杯滿滿的,冒著泡的?,樕后w。 “來!秋川君,為我們倆的相會干杯!”倆個人面面相覷,一仰脖兒,杯里酒都喝了個底朝天。細細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著,麻酥酥的,感覺非常舒暢。 夏繪又要了一瓶香擯和兩杯利久酒(一種香擯與蕩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后,倆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清瀨夏繪所點的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墒羌o美子的酒量太小,沒喝多少臉就紅了。她那雙給人的印象極為深刻的大眼睛,此時也忽閃忽閃的極富挑逗性。 “我呀,從你一進公司那時起,就覺得你有什么地方和我一樣,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坦率他說,我也料想不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真是天隨人愿那!”晚餐即將結(jié)束時,清瀨夏繪如此坦白地說道。秋川紀美子紅著臉,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就是這樣的嗎!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不過我可告訴你呀,在這個世界上,不學(xué)會對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說我能不能在這兒當(dāng)著那些男人的面摟一摟你呀?”聽了夏繪這樣露骨的語言,秋川紀美子覺得身上在發(fā)燒,zigong也在隱隱作痛。 脊梁上冒著冷汗的紀美子,懷著既恐懼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繪問道:“夏繪小姐,你剛才說什么?男人?”清瀨夏繪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齒,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聽說了我和倉持專務(wù)的一些什么事情吧?” “嗯,聽說了一些,所以我也覺得你在這方面,絕是不僅僅滿足于自我的人,對嗎?” “以前是這樣的,搞搞手yin也就滿足了。不過這種事,還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和男人一起玩的樂趣,就是和倉持專務(wù)。然而,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變得更為隨便了,不論是接受來自男的一方,還是女的一方的摟抱和愛撫,我都會感到舒服的”秋川紀美子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清瀨夏繪,與公司里那個高雅迷人的夏繪對不上號了,她原來是個如此放蕩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又不敢,誰讓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里呢?沒辦法,只得坐在這兒陪著她,任其發(fā)展吧。而且,平時紀美子就對夏繪感到好奇,總覺得她身上有許多秘密,何不趁此機會,探探她的底細呢?想到這里,紀美子又覺得心里坦然了許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嗜好,正在變化?!鼻鍨|夏繪有些含混不清地說著。 “嗜好?什么嗜好?” “嗯?你想聽聽嗎?”清瀨夏繪將她那挑戰(zhàn)性的、熱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紀美子。 “告訴你吧,我是個被虐狂?!?/br> “?。??” “你知道什么是被虐狂嗎?簡單的說,就是性虐待。不論是誰對我進行性虐或是污辱,我都會興奮到極點的,這也許就是另外一種性變態(tài)吧?”聽了清瀨夏繪的這番話,秋川紀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緒也漸漸地激奮了起來,剛剛換上的褲襪又濕漉漉地貼在了光滑的柔rou上。 “秋川君,現(xiàn)在你該明白了吧,在職員旅行的聯(lián)歡會上表演脫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讓我的裸體充分地暴露在人們的面前,對此我是一點也不在乎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當(dāng)時甚至還產(chǎn)生過想讓人們輪jian我的念頭,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讓大家進行視好,這種事你能想像的出來嗎?”由于情緒激動,酒又喝多了些,夏繪的嘴吧,像是打開了的閘門,滔滔不絕地向秋川紀美子講述了起來。 “害什么羞呀!不過是說說而已嗎。我為什么會變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聽聽?”年青的紀美子抬起頭來,遲疑了一下,然后輕輕地點了點頭。 清瀨夏繪,出生于橫濱市。父母雙親都是教師,還都是基督教的忠實信徒,所以,他們對夏繪從很小的時候起,就管束的非常嚴格。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專門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學(xué)校。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學(xué)校里,小姑娘們照樣是分成一群一伙的小幫派。表面上看起來都挺老實溫順,實際上,在校方及家長們的眼里,這里仍然不是極為周密的、與世隔絕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時候,附近的男子學(xué)校的一些小壞包們常往這跑,使得這些小姑娘們也干出了上些讓校方和家長們感到頭疼的事。 小學(xué)畢業(yè)后,夏繪考入了國辦的中學(xué)。上到高中二年級時,也就是夏繪十六歲的那一年,在當(dāng)時來說,正義感比較強烈的清瀨夏繪,被推選為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委員。她將三年級的一個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規(guī)、欺負女學(xué)生的事情,報告了學(xué)校的生活指導(dǎo)員,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哼!夏繪這家伙,管到我的頭上來了。不行!得教訓(xùn)教訓(xùn)她。”被激怒了的三年級的這個小流氓,決定要對夏繪進行報復(fù)。放課后,他叫上了另外兩個小流氓,將清瀨夏繪脅迫到了一個正在拆除中的舊體育館里一個角落的倉庫里??礃幼樱麄兪墙?jīng)常在這里干壞事。 他們將夏繪脅迫到這里,吉川命令另外兩個小流氓分別抓住夏繪的兩條胳膊,他自己則站在她的面前。盯視了許久后,才開口說到: “我知道,養(yǎng)育一個千金小姐,不過就是為了到時候xing交嗎?妞兒,馬上就要讓你吃此苦頭了。”吉川芳雄面無任何表情地說著。 夏繪被他的兩個手下緊緊地抓著,一動也不能動。她神色緊張地看著吉川,不知他要干什么。 吉川芳雄慢慢地將夏繪的校服裙子卷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褲襪露了出來。 “不不!你不能這樣!”吉川對夏繪的苦苦哀求,絲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蓋,將夏繪的兩腿撬開,他的手掌,向被褲襪遮蓋著的柔軟的下腹部伸了過去,手指在那隱秘的部位擺弄了起來。 “啊!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別摸這兒”既羞恥又敏感的部位被撫摸、揉搓著,清瀨夏繪流著眼淚向他祈求著,可吉川芳雄卻表情淡漠地向兩個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給她揉揉奶!”兩個手下,立刻把手從她的上衣下面伸了進去。 三個人輪番著玩弄著夏繪的敏感部位,不一會兒,就把使勁掙扎著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動。白色褲襪的底部,濕漉漉的和rou貼在了一起,顯現(xiàn)出了一個明顯的長橢圓形的污跡。 “哈哈這妞兒還怪有意思的啊。這么會兒功夫,這兒就給弄的粘粘糊糊的了”吉川說完后,緊接著就將夏繪的褲襪扒了下來,美麗少女的羞恥的源泉部位露了出來?;锪锏拿軜拥恼骋海谀莾善蓯鄣?、花瓣似的小yinchun周圍被抹得到處都是,散發(fā)出一股帶有酸味的芳香味兒。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將那道秘密的裂縫撐開,還未被異性侵犯過的雌蕊便露了出來。 “嗯好極了!我現(xiàn)在的心情太好了?!奔ǚ夹塾檬种割^肚撫摸著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兩手被緊緊抓著的少女,那幼香魚般鮮嫩的胴體顫抖著,她使勁往后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 薄盎斓?,喊什么,使那么大勁喊,是想讓外邊的人聽見嗎?告訴你,喊也沒用?,F(xiàn)在,周圍不會有人的,嗯。哈哈”用手指頭玩弄著清瀨夏繪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種明顯的同性戀的傾向,而且他肯定還是個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恥辱弄得滿臉通紅,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那片被稱之為快樂之門的,紙一樣薄的處女膜被不斷地磨弄著,她忍受不住地時而大口的喘息著,時而將她的舌頭,插在兩片紅潤的嘴唇之間,使勁地吸著氣,呻吟著 “喔,噢噢!嗯!”吉川的手指,發(fā)出了一種yin靡的聲音。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身體,就像得了熱病的患者似的,一會兒哆哆嗦嗦地顫抖著,一會又咯登一下子挺起來。 “哈哈怎么樣?挺舒服吧?這么秀氣高雅的小妞兒,真讓我舍不得撒手。來來來,讓我把叫作姑娘的樣品的那個地方,再玩上一玩吧”吉川芳雄說完,將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上。數(shù)分鐘后,他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夏繪的嘴唇。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極為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后,他用左手兩個手指,將夏繪那兩片一般齊的、花瓣似的小yinchun扒開,又用右手的兩根手指,對準(zhǔn)吐出蜜一樣的愛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勁,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啊!”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繪本能地縮卷起身子。可在兩側(cè)按著她的吉川的手下卻不許她這樣,他們強迫她站直了。rou體內(nèi)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發(fā)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這一下可領(lǐng)略了你的風(fēng)彩了,還是處女有意思呀!”吉川芳雄將手指撥了出來,在夏繪的褲襪上擦著帶有血跡的手指。擦干凈后,他再次將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齡少女緊緊地摟住,死命地吻了起來 吉川芳雄一伙人的性的私刑,雖然使清瀨夏繪這個在校內(nèi)評價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頭,但卻使這個妙齡的少女盟動了春心,她自己也被這種性的處罰徵服了。從這以后,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里。最初幾次雖是不太情愿,但她懼怕吉川一伙人再對她進行報復(fù),所以還是去了。 時間不長,她便很快地沉醉于yin猥的性游戲之中了。因為她的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也不錯,所以,她的父母對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愛好,就是讓夏繪在他面前搞手yin,自己玩弄自己。當(dāng)然,剛開始時,夏繪也曾進行過反抗。于是,吉川便對她實施私刑,并且用刀子威脅她。但他最常用的辦法是將她的褲子扒掉,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嚇搞得毫無辦法的夏繪,最后只得一邊抽泣著,一邊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然后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憐的,陰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來。 “喂,把它扒開,讓陰蒂都露出來,然后用手指頭撥弄它!”吉川芳雄殘酷地命令著。清瀨夏繪苦悶地抽泣著,按照他的要求,將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縫扒開,并用自己的手指頭,在那完全露出來了的陰蒂上摩挲著。美貌的少女,漸漸地從這種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在這手yin之中,逐漸的心蕩神馳了 吉川芳雄一邊看著清瀨夏繪,一邊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并對自己的生殖器強烈地愛撫起來 幾分鐘過后,夏繪感到自己已興奮到了極點,禁不住地輕輕地呻吟了起來。這時,吉川的情欲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過去,將夏繪按倒在床上,趴在哆哆嗦嗦地,還在回味著那種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從臉頰開始,到脖頸、rufang、腹部、陰部、臀部、大腿整個撫摸了一遍后,吉川芳雄將他那怒脹的生殖器遞到了夏繪的嘴邊。 “含住它!”吉川芳雄命令著。清瀨夏繪用顫抖的手,捧著這根硬邦邦的roubang,閉著眼睛將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頭舔著,吸吮著 就這樣,吉川將如何達到性快樂的這些技術(shù),一一地教給了清瀨夏繪。他們倆人之間的這種yin靡的性游戲,一直持續(xù)到了吉芳川雄高中畢業(yè)。 “從那以后我就漸漸地變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會覺得很舒服的。吉川君畢業(yè)后,這種欲望時時地折磨著我,但我只能是將它隱藏起來,到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只好靠手yin來解決問題了。就這樣一直挨到高中畢業(yè),大學(xué)畢業(yè),直到進入這家公司”清瀨夏繪一仰脖,將杯里剩下的最后一點利久酒喝光之后,以挑逗性目光盯視著紀美子。這是一種為妖艷的眼神。 “怎么樣,這就是我的真實面目,一個非常yin亂的,對yin猥的事情特別喜好的女人。發(fā)現(xiàn)我是這樣一個人的,還是倉持劍造專務(wù)呢?!闭f到這里,清瀨夏繪對聽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 “還想聽嗎?那么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兒,我再詳細的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