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炮友chap18
alan惱羞成怒,上手就要去抓沉慕婭的肩膀,嘴里罵著“賤人”,平日里的微笑面具不復(fù)存在。 沉慕婭沒想到他會突然發(fā)難,一時躲閃不及被他得手,她吃痛地皺起眉。一旁的江原率先站起來喝道:“alan你干什么?快點放手!” 不想?yún)s被alan的經(jīng)紀人eric攔住,他笑瞇瞇道:“哎呀不過是一個女人,和我們alan一起她絕不會吃虧。江大您看,我們可以談?wù)勏乱淮蔚暮献鳌?/br> 江原瞪他一眼,別人不知道的他多少知道一點。沉慕婭可不是個善茬,南家的老爺子南原昌是她的外公,沉慕婭當年遭人sao擾的事情被他知道后,那男的到現(xiàn)在都查無此人。 更別提一個小小的alan。 主要也是她爭氣,那事兒就算沒有南原昌插手,她也能善了。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學(xué)來的防身手段,揍人還不會留下痕跡。 江原是知道那人的,聽說他被料理后在酒店房間痛喊兩個小時還不帶停,可身上又沒有任何淤青,抓不到把柄。 這事兒傳出去以后根本沒人敢惹她。 “行。”江原扯出一個笑,拿出手機發(fā)出一條消息。 “小?。 毙◆~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出去叫人!”沉慕婭沖她喊道。其實如果alan真的有后手,出去也是沒用的,但是至少不能讓小魚呆在這里。她想,那杯果蔬汁絕對有問題。 小魚眼眶含淚,重重點頭后跑出去??禳c,要快點找到人—— 腦袋突然撞到什么東西,小魚抬起頭,見他穿著不凡,病急亂投醫(yī)道:“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小——” 高彥陽挑眉,“請問……” “我們認識嗎”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齊頌言打斷:“在哪?”他的眉宇染上焦躁。 沉慕婭肩膀被他擰得發(fā)痛,她咬牙蓄力往他下身踹過去,alan防不勝防被她踹中,當即發(fā)出劇烈慘叫。 沉慕婭找準機會抓過桌上的銀叉往他身上戳,她已經(jīng)開始有點意識不清,全靠本能在防衛(wèi)。 “砰”地一聲,門被踹開。 沉慕婭也有些使不上力,那邊的eric見情況不對,忙要過來,又被江原拉住。于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alan被陌生男人一腳踹在胸口。 看著都疼。 alan哀嚎著,感覺肋骨斷裂,五臟六腑都跟著抽痛,沒一會就連聲音都沒力氣發(fā)出來。 藥效上來了,沉慕婭頭暈乎乎的,身子往后一倒,齊頌言眼疾手快地把她撈進懷里,看她神色明顯不對,再抬頭時眼中怒氣噴薄而出。 “你們敢給她下藥?” 沒人敢說話。 齊頌言陰沉著一張臉,又給alan補上一腳,“我連跟她吃飯都要排隊,你算什么東西敢覬覦她?” 視線掃過一眾人,齊頌言抱著人離開。 秦朗匆匆趕來,和齊頌言擦肩而過,認出來他懷里那張熟悉的面孔,他遲疑道:“……小???” 正要上前,卻被江原拉住,很顯然,他也認出了齊頌言的身份。 看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秦朗陡生出一種自己又一次來晚了的挫敗感。 高彥陽很自覺地留在包間幫齊頌言料理后事,心里正盤算著怎么讓齊頌言讓出一個點。 旁邊的小魚本來還想跟上去,被他拎住衣領(lǐng),“他倆小情侶你跟上去做什么?” 小魚抽泣道:“可、可是……” “沒有可是,”高彥陽一錘定音,“等會兒我送你回去?!?/br> “???”小魚連哭都顧不上,怔怔地看他,“我可以自己回去?!?/br> 高彥陽斜她一眼,“當然,你要是不怕被報復(fù)也可以自己回去?!?/br> 小魚打了個哆嗦,“那、那就麻煩你了?!?/br> 高彥陽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沒說話。 沉慕婭感覺自己渾身guntang,意識混沌,迷迷糊糊看見齊頌言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還沒等想清楚,她很快就失去意識。 “開快點?!饼R頌言邊催促司機邊摁亮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等沉慕婭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正午,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她瞇著眼,等看清眼前房間的布局她陡然清醒。 這不是她家!沉慕婭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嶄新的,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 就在她驚疑不定時,門上的門把手被扭下,她定定的看著那扇門。 齊頌言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景象:沉慕婭縮在床正中間,小臉帶著剛睡醒的惺忪感,瞳仁里閃爍著細碎的光——那是防備的姿態(tài)。 沉慕婭看到來人是他,明顯愣住。 “醒了?”齊頌言剛洗完澡,肩上掛著條毛巾,發(fā)梢尖尖還有水珠往下滴。 沉慕婭明顯放松下來,“昨晚是你帶我回來的?!?/br> 語氣肯定。 齊頌言“嗯”聲,換了個話題,“想吃什么?” “他人呢?”沉慕婭固執(zhí)地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你以后不會再見到他?!饼R頌言慢條斯理道。他有各種手段讓他不敢再出現(xiàn)在人前,更遑論他沒少禍害圈里其他人,如今算是踢到鐵板一塊。 “你昨天做得很好?!饼R頌言放輕聲音,“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br> “嗯,小魚呢?”沉慕婭抬眸看他。 “她沒事?!?/br> 沉慕婭點頭,“那就好?!?/br> 齊頌言此時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下次遇到這種事,你會第一時間找我嗎?” “不會。” 沉慕婭很早就學(xué)會靠自己的道理,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是一種天真又愚蠢的行為。 比起別人,當然還是自己要來的靠譜一些。 她的神情太過自然,以至于齊頌言感到一陣無力。齊頌言清楚地明白,他錯過的不只是四年時光,而是如今與沉慕婭有關(guān)的一切里,都沒有他齊頌言的參與痕跡。 可他還是問:“為什么不會?” 她看起來對于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可她應(yīng)對時并不游刃有余?;蛘哒f,更像是要和對方魚死網(wǎng)破。 沉慕婭沒有看他,也沒有回答,兩人之間陷入沉默。齊頌言隱隱覺得這很重要,但她的沉默讓他陷入焦躁怪圈。 昨天那個男人,他親眼看見過他和沉慕婭同桌吃飯,相談甚歡。他甚至知道沉慕婭是他手中唯一一個女模特,可沉慕婭陷入困境的時候他又在哪? 可齊頌言知道,自己才是最沒資格問這些的人。 ——可那又怎么樣? 他放手過一次,不會再放開第二次。他就是綁也要把人綁在身邊。秦朗算什么?他們之間的羈絆比他想象得要更深。 他目前仍然有耐心,可他不會放任沉慕婭離開自己第二次。齊頌言陰暗地想,也許他可以給她買一雙腳鏈—— 為什么不呢。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齊頌言就知道自己徹底栽了,也許離不開對方的人一直是他齊頌言。 他有大把的時間聽她說往事,只要她愿意說,總有一天隔在兩人之間的芥蒂會消去。 即便消不去,也該結(jié)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