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魚今天上鉤了嗎 第100節(jié)
“晚吟姐屬實(shí)有點(diǎn)難追,我需要妖人指點(diǎn)。” “你他媽才是妖人?!币慌缘闹芡娉灾能?yán)遄恿R他。 兩個人也是挺默契,一個人上班路上買了盒藍(lán)莓,一個人買了車?yán)遄印?/br> “哦,高人。” 一不小心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指點(diǎn)完了嗎?”陳遲俞問。 “差不多了。” 陳遲俞看向周望舒,“那你可以走了?!?/br> 周望舒雙手抱胸,“有什么是我這個做嫂子的不能聽的?” “公司機(jī)密,別說你是他嫂子,你就是他親媽也不能聽?!?/br> “你要這么說,我都沒法回嘴了,這輩分一下給我抬得,多不好意思?!?/br> “誰特么給你抬輩分了,”陳澈不爽道,“周望舒你要點(diǎn)兒臉。” “有你這么跟嫂子說話的?沒大沒小?!?/br> “哥!”陳澈咬著后槽牙看向陳遲俞,“管管你老婆!” 看他倆斗嘴,陳遲俞莫名又不爽起來,再開口的聲音冷了不少,“你可以出去了?!?/br> “出去就出去,”周望舒哼一聲,“以為我多樂意呆這兒似的,誰稀罕?!?/br> 她鼓著腮幫子站起來,說走就走,但沒走兩步又折返回去,一把奪過桌上剩余的藍(lán)莓和車?yán)遄?,重重又哼一聲,然后一手拿藍(lán)莓一手拿車?yán)遄映隽岁惓恨k公室。 陳澈:“……” 不是,她拿走她的藍(lán)莓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帶走他的車?yán)遄樱?/br> “哥!管管你老婆!”陳澈再次抗議。 陳遲俞漫不經(jīng)心道:“一盒車?yán)遄佣?,給她又怎么了?” “你倆和好了?”陳澈突然問了句。 “沒?!?/br> “沒和好那還你向著她!”陳澈咬牙切齒, “你就慣著她吧!” 陳遲俞表情微微一頓,長睫半垂。 “不對!”陳澈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知道藍(lán)莓是她的?你看著她進(jìn)來的?” 陳遲俞掀眸,似沒想到他會想到這一點(diǎn),神情有些許的意外。 看他那不言而喻的表情,陳澈一臉的不敢置信,“不是吧?連我的醋你都吃?” 陳遲俞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陳澈搖頭,“哥你沒救了?!?/br> 陳遲俞斂眸,極淡地笑了一下。 嗯,他早就無可救藥。 第66章 一晃到了周五。 周望舒在工位上摸魚跟人聊天, 因?yàn)榕軄砩习?,她都沒時間跟沈意歡他們一起玩兒,只能用微信來維系友情。 回完沈意歡最后一條消息, 她退出聊天框, 看向被她置頂?shù)牧奶鞕凇?/br> 她的置頂只有兩個,一個安彌,一個陳遲俞。 思索兩秒, 她點(diǎn)進(jìn)陳遲俞的聊天框,給他發(fā)了條消息:【這周我們什么時候約?】 陳遲俞在不久后回了她:【今天。】 周望舒:【今天什么時候?】 陳遲俞;【下班后。】 周望舒:【你要加班?】 陳遲俞:【嗯?!?/br> 周望舒:【加到幾點(diǎn)???】 她擔(dān)心他加太晚的話, 到時候又要折騰到后半夜。 陳遲俞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回的是:【不會太晚, 回去洗干凈等我?!?/br> 看后這條消息的后半句,周望舒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就覺得‘洗干凈’這三個字,色色的。 可能是, 她聽他說過這三個字,知道這三個字用他那低沉冷淡的嗓音說出來,有多要人命。 她對他的聲音沒有一點(diǎn)抵抗力, 尤其當(dāng)他說葷話的時候。 他不管是嗓音、長相還是氣質(zhì), 都太禁欲,所以一旦他說起葷話,那種極致的反差感,真的很要命。 “你在手機(jī)上看上呢?臉紅成這樣?”一旁的周淼淼說。 其實(shí)周望舒的臉也沒多好, 但她太白, 臉上稍微浮一點(diǎn)兒紅就特明顯。 一時間, 周望舒不知道該怎么回,她總不能說, 因?yàn)槟銈兝习遄屛一厝ハ锤蓛舻人?/br> 她只能說:“有人調(diào)戲我。” 陳遲俞那句話怎么不算調(diào)戲呢? 她要這么說,周淼淼和另外兩人那可立馬就興奮了,三個腦袋齊齊探過來。 “誰!” “誰誰誰!” “小陳總嗎?!” 周望舒眼珠子一轉(zhuǎn),挑起紅唇謔聲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是小陳總他哥。” 幾個人悻悻把頭縮回去,“我們確實(shí)不信?!?/br> 周望舒笑笑,她就知道。 她覺得她們肯定以為陳遲俞是個性冷淡,然而,他非但不是性冷淡,還是個性一欲賊強(qiáng)的公一狗一腰。 - 下班回去,吃完飯,周望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上回她特后悔讓陳遲俞和她一起洗,在浴室里做比在床上要累得多,以前她就很受不了在浴室里做,更別說換成現(xiàn)在的陳遲俞。 洗了澡,周望舒躺床上玩著手機(jī)等陳遲俞。 進(jìn)入十一月,南城的天黑得越來越早,七點(diǎn)多天色就完全暗了下來。 臥室里的窗簾沒拉,但周望舒沒注意天色,還是聽到陳遲俞回來了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 她和陳遲俞等會兒要干些理應(yīng)拉著窗簾干的事,但黎園這邊的房子也是在頂層,所以不拉窗簾也沒關(guān)系,陳遲俞還沒變態(tài)到會把她抱過去壓在窗前做。 門也沒關(guān),陳遲俞一進(jìn)客廳她就聽見了動靜,這會兒聽到他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她的心率直線上升。 很快,陳遲俞出現(xiàn)在她視野。 對上那雙漆黑的眼,最擅長跟人掰扯的她竟不知如何開場。 “你……”腦子里一片空白的她遲鈍地開口,“吃飯了嗎?” 這個開場白夠爛的,但她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吃了?!?/br> 等他回答完,她又不知道該說啥了,暗暗摳著手指在那兒想。 陳遲俞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她紅透的臉。 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意自他眼底一掠而過,他微側(cè)一點(diǎn)頭,將外套脫下來,“我去洗澡。” 他拿了浴袍進(jìn)浴室。 沒一會兒,里面?zhèn)鱽韲W啦啦的水聲。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中旬,屋子里沒開空調(diào),可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周望舒感覺比站在六月的太陽底下還要熱。 也不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自己在害臊個什么勁。 不過,比起害臊,應(yīng)該是緊張的成分更多一些,經(jīng)過上一回,她實(shí)在有些后怕,太極致的性一愛實(shí)在讓人難以承受。 僅僅幾分鐘后,陳遲俞穿著白色浴袍從里面出來。 他那身材比例,就是穿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看一眼都能讓人有性一沖動,更別說穿著浴袍的樣子。 周望舒下意識咽了咽唾沫。 接著,她眼一閉,腿一張,以一副舉身赴大義的表情躺下,還像完全豁出去了似的來了句:“來吧,不要因?yàn)槲沂菋苫ň瓦t疑?!?/br> 陳遲俞輕笑了下,他知道她在說反話試圖得到他的憐惜。 他走過來,上床,單手撐在她旁邊,另一只輕輕捏起她下巴。 感受到他的觸碰,周望舒渾身顫了下,然后將眼睛閉得更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來吧,不就是腎虧嗎,不就是虛脫嗎,不就是感覺快死了,我可以的?!?/br> “行了,”他戳穿她,“你不用那么多戲?!?/br> 周望舒這下是真快哭出來了,這個男人現(xiàn)在對她果然有夠鐵石心腸。 然而,她沒想到陳遲俞的下一句是: “今天我輕點(diǎn)兒?!?/br> “嗯?”周望舒驚訝地睜開眼,“今天你怎么這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