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書迷正在閱讀:渡魂生、陛下輕點罰,宮女她說懷了你的崽、[綜漫] 硝子想要退休、咒回乙女·你拒絕不了的三人邀約、[綜漫] 總之就是非??ㄍ垡?/a>、[少年歌行] 無雙朝朝、真千金一身反骨,就愛給大佬添堵、請吃黑病向短篇、[FGO同人] 為了明日的星辰、七年之癢
嘖,綁的夠緊的,你要帶我去哪?這烏漆嘛黑的,你不會要把我拐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吧?夏詩弦晚上視力不是很好,黑夜讓人迷失了方向感,她現(xiàn)在壓根不知道東南西北,也不知道文思月想要把她往哪帶。 不會真的要脫光滾草坪吧她不要??!夏詩弦越走越不對勁,心里拼命尖叫。 文思月回頭沖她嫣然一笑,帶你去暖和的地方。 對方的笑容直直撞進夏詩弦的眼眸,直撞的她頭昏腦漲,但她很快清醒過來,只有城堡才暖和,別的地方她絕對不承認(rèn)。 一陣風(fēng)吹來,冬天的風(fēng)透過夏詩弦的衛(wèi)衣領(lǐng)子吹進她的四肢百骸,吹得她那叫一個透心涼,剛動手想把衛(wèi)衣領(lǐng)子攏一攏,結(jié)果她的手被大衣腰帶綁的死緊,掙脫了一路,繩結(jié)是一點沒松,反而被她搗鼓的比剛系上時還緊了點。 這就有點傷自尊了,夏詩弦表情僵硬,終于放棄治療,咸魚擺爛。 滾草坪就滾草坪吧,至少是她沒體驗過的方式,說不定她會喜歡上草坪撫過身體的感覺呢。 文思月停住腳步,夏詩弦一個沒注意差點撞上,她挪動腳步,跟文思月錯開半個身位,玻璃花房顯現(xiàn)在她面前。 等等,這不是花房嗎?你帶我來這里干嘛?夏詩弦莫名其妙,難道文思月不打算滾草坪了? 黑燈瞎火的來賞花也不太合適??! 難道她倆要打開手機手電筒在黑夜里觀賞花房里的花嗎? 夏詩弦腦補了下,覺得好像是文思月能干出來的事。 黑燈瞎火舉著手機賞花,這場面也是有點幽默在里面的。 文思月慢悠悠擰開花房的門,門大約有一段時間沒有保養(yǎng)了,開門的時候不住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聽得夏詩弦汗毛直豎。 玻璃花房并不像外面那樣黑,冰冷的月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灑進來,披在二人身上,夏詩弦低頭看向在月光下靜靜開放的薔薇花,詭異的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美。 是她在白天見不到的、另類的美。 沒想到,還挺好看的夏詩弦小聲嘟囔。 文思月耳朵尖的聽到了,她牽著捆著夏詩弦雙手的腰帶,散步似的來到她們經(jīng)常坐的位置上,她手指往下指,一起坐,晚上不會有人打擾,而且這里足夠溫暖。 夏詩弦聽話的坐下,先是偏頭看了眼文思月,接著又將目光轉(zhuǎn)到不遠(yuǎn)處的薔薇上。 花房里濕熱的氛圍彌漫在二人之間。 是挺暖和的。夏詩弦嘴唇一開一合,附和道。 文思月翹起二郎腿,露出黑色長靴,既然老婆喜歡這里,那我們可以秉燭夜談,好好聊聊一些有深度有內(nèi)涵的話題。 還沒等夏詩弦賬后,文思月繼續(xù)說:首先詩弦,你喜歡這里的薔薇嗎? 夏詩弦點頭,蠻喜歡,花房里的薔薇長得都不錯的。 這是她的真心話,文思月真心將這里面的薔薇養(yǎng)的不錯。 文思月跟著點頭,那就好,我一開始種的時候就在想你會不會喜歡,第二個問題,詩弦有沒有幻想過自己身處鋪滿花瓣的環(huán)境中? 夏詩弦糾結(jié)了一秒鐘,想過 她拉長聲音,欲言又止。 再不明白文思月的意思,她就是傻瓜了。 那我滿足你這個愿望好不好?文思月站起來,拎起腰帶強行把夏詩弦?guī)饋?,她曲起腿,在夏詩弦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擰著夏詩弦的后背,不斷縮小空間,強行把人擠到透明的玻璃上。 夏詩弦被她擠的只能順勢半跪在座位上,文思月的腿抵在她的臀部后面,不??s小空間,像只大型野獸,慢慢擠壓她有限的空間,最后她不得不緊緊貼著玻璃墻,綁著雙手的繩結(jié)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她的雙手得到了短暫的自由。 她兩只手全扣在玻璃上,試圖反抗文思月,只是文思月沒給她機會,捏住她雙手的手腕,胳膊高舉過頭頂,按在玻璃上。 我好喜歡這樣,每次交換信息素的時候,都希望我們的距離可以近一點。 再近一點。文思月的呼吸打在她耳邊,夏詩弦側(cè)過頭,企圖逃避文思月灼熱的呼吸。 每當(dāng)文思月在她耳邊呼吸一下,她都覺得癢意從耳道進入她的大腦,再流向四肢百骸,最后匯聚到腹部。 我們都負(fù)距離了,還要怎么近?夏詩弦到底是長進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居然還有心思反駁。 文思月不住的舔嘴唇,她半跪在夏詩弦身后,用身體給夏詩弦畫了個牢房,把人關(guān)在狹小的空間里,騰出另一只手纏綿悱惻的在夏詩弦的腰際流連。 最后緩緩伸向夏詩弦的牛仔褲。 夏詩弦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整個人都要趴在玻璃上了,腰際沒有支撐力,她全靠自己腰腹處的力量在支撐。 她的褲扣沒有被解開。 還是不夠近,你還穿著衣服。文思月小聲說。 如果從外面看的話,輕而易舉的能看到夏詩弦半跪著,被身后的人用力固定在玻璃墻上,她的高級厭世臉此刻滿是迷離,眼角帶著數(shù)不清的癡,五指張開壓在透明玻璃上,手背上還覆著另一只手,她的手時不時換地方,每當(dāng)換地方的時候,之前的位置上的掌紋清晰可見,在本來透明干凈的玻璃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