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絕對不正常。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對謝霜蕪還有那種心思? 手指慢慢收回力氣,謝霜蕪忽然反手抓住她的手,涼意入骨。 他不可抑制地彎起唇來,狹長的鳳眸隱隱約約亮起幽冷的光。 直覺告訴她,他現(xiàn)在很危險(xiǎn)。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一個(gè)女人的聲音打斷這一切,“陳姑娘,是我,夢娘?!?/br> 送他們來此的小廝說過,暢音樓的老板娘就叫夢娘,三十來歲就開了暢音樓,并將其打理得緊緊有條,絕非等閑之輩,跟她打交道,得放聰明點(diǎn)。 夏青梨趁亂縮回了手。 “請進(jìn)?!?/br> 夢娘這才推門而進(jìn)。 正如小廝所說,是個(gè)漂亮的女人,歲月在她身上沒留下任何痕跡,反而顯得既嬌俏又嫵媚。 “聽聞陳姑娘來了,夢娘是特地前來拜見?!彼f著話,將一同帶進(jìn)來的茶水順手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夢娘近日剛淘得的好茶,陳姑娘可以嘗嘗?!?/br> 夏青梨:“多謝。” 夢娘轉(zhuǎn)身看她,妖嬈的眉眼染上了一絲狐疑之色。 她緩緩靠近,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怎么一段日子不見,陳姑娘變得跟以往大不一樣了?” 夏青梨:“!” 她剛才是被男色沖昏了頭嗎?竟然讓老板娘進(jìn)來,陳君怡是這里的??停瑝裟锟隙ㄒ娺^,她長得跟陳君怡可是一點(diǎn)也不像。 夢娘又多看了她兩眼,“夢娘記得,姑娘總是以面紗示人,今日怎么不戴著面紗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 真是天助她也。 夏青梨刻意壓低了腦袋,“出門走的急,忘了?!?/br> “原來如此?!眽裟镆恍χ弥?,并未深究。 她踱步走至欄桿前,扶著欄桿,深情地望向一樓。 一曲結(jié)束,下面掌聲雷動。 夢娘轉(zhuǎn)身,眼底流露出溫柔的笑來,“姑娘覺得夢娘這暢音樓的戲曲如何?” 夏青梨:“……” 她這個(gè)人,只會吃喝玩樂哪里懂什么戲曲?她雖不懂但陳君怡懂啊。 頂著陳君怡的名號,夏青梨得配合她把這出戲唱完,“跟以前一樣好聽?!狈凑渚蛯Γ粫渚陀部?。 果然,夢娘被她哄得眉開眼笑,輕掩著朱唇笑道:“姑娘可真會說笑?!?/br> 害,基cao勿六。 打趣完夏青梨,夢娘終于將視線放在謝霜蕪身上,“對了,這位公子是……?” 謝霜蕪早已恢復(fù)正常,“我姓謝,謝霜蕪。” “原是謝公子。”夢娘邊說邊偷笑。 夏青梨云里霧里,考慮到大反派那張誰看誰迷糊的臉,她覺得,夢娘大概率是看上他了。 嘖嘖嘖。 真是罪孽深重的一反派。 夢娘分別望了望兩人,露出曖昧的笑來,“雖然今日是第一次見公子,但夢娘覺得,二位煞是登對,公子覺得呢?” 夏青梨:“???” 好端端地,扯她干什么? 她看了一眼謝霜蕪,發(fā)現(xiàn)他似乎沒怎么聽,視線一直盯著一樓,像是聽?wèi)蚵犎肓嗣浴?/br> 兩人一言不發(fā),夢娘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道歉:“是夢娘不好,夢娘多嘴了,這話就當(dāng)夢娘沒說過,夢娘還有事先行告退,二位且聽?wèi)蛄T?!?/br> 夏青梨還來不及說什么,夢娘只給她留下個(gè)模糊的身影。 夢娘走后,謝霜蕪依舊盯著一樓,聽了許久的戲,很是投入。 這戲真有那么好聽嗎? 夏青梨雖聽不出個(gè)所以然來,可不知為何,面頰卻染上了不合時(shí)宜的紅暈,癡癡地望著眼前之人,像是著了魔一般,腿腳不受控制地般的向他靠近。 似乎更暈了。 “夏姑娘?!痹诩磳⒂|碰到他的瞬間,謝霜蕪輕聲喚了她一句。 此時(shí),又是一曲結(jié)束,掌聲依舊,夏青梨的心跳是越來越厲害。 她不會是得了心悸吧? “你真的喜歡我么?” 話題又硬生生地被他拽了回去。 夏青梨明明不想回答這問題,但又難以抑制地點(diǎn)頭。 她面色酡紅,眨了眨眼睛,仿佛覆上的一層霧氣,微微張開了口,低聲喘息著,像是在渴求什么,又像是在邀請誰。 “那……” 游離的視線最終定格在她唇上,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天地之大,仿佛此刻只能看得見眼前的姑娘。 “……你想親親我嗎?” -------------------- 瘋批嘛,所以不要以正常人的腦回路揣測男主就對了! - 下章入v,更新萬字,還請大家繼續(xù)支持,么么 順便推一下俺的預(yù)收《認(rèn)錯(cuò)反派后我拿了攻略劇本》 林水月入職時(shí)空局的第一份工作,是穿進(jìn)一本玄幻小說里,扭轉(zhuǎn)be結(jié)局,順便攻略一下反派溫時(shí)雪。 林水月:就是那個(gè)最后殺了男女主導(dǎo)致be的罪魁禍?zhǔn)祝?/br> - 初次見面,一朝落難。 妖窟洞中,林水月看著身邊這位病弱咳血、滿身傷痕白衣少年,誤以為他是同病相憐的難友,于是順便向他打聽了本人的下落。 血色月夜,落魄的白衣少年一手?jǐn)Q斷妖怪的脖頸,血灑當(dāng)場,他卻笑如暖陽: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姓溫,溫時(shí)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