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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神同人] 咱在璃月安家立業(yè)在線閱讀 - 第96章

第96章

    派蒙可沒忘記剛剛愚人眾的公子給她們送了份“大禮”,這個時(shí)候鐘離去北國銀行說不定會有危險(xiǎn)。

    熒安撫了派蒙,視線卻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侍者身邊的男人身上。

    “不知這位是?”熒是一個十分合格的冒險(xiǎn)家,她優(yōu)秀的感官和能力從未背叛過她,如今,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很奇怪,甚至可以說得上詭異。

    侍者也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人,他的眼睛似乎看不見,雙目之上系著一條黑色的飄帶,身上的衣服飾品都是價(jià)值不菲的金貴品,白色的頭發(fā)被簡單的編成了辮子垂在身后。

    “這位是鐘離先生的家人,叫做宴道,很多年前生了病,變得遲鈍了很多,如今幫鐘離先生打下手?!笔陶叩脑捳f的很有水平,說是變遲鈍了,但實(shí)際上就是民間常說的失魂癥,許多人家的孩子一場高燒就會變成這幅樣子。

    熒簡單又與侍者攀談了兩句,便告辭去了北國銀行,離開時(shí)她再次看向那個男人,他依舊絲毫不動的站在那里,如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宴道一直在屋子里等待著熒和派蒙,說起來她也大概要回來了。

    往后的璃月就沒有摩拉克斯了,有的只是往生堂客卿鐘離,宴道也該為自己下一步盤算了。

    白色小鳥蹲在桌子上,看起來還沒有一個白饅頭大。

    要不然他直接去找鐘離,然后順其自然的重逢,可……他要是變心了怎么辦?

    宴道搖頭晃腦,好不苦惱,一個勁兒的思考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去找他比較好,最好是那種“就算男朋友變了心我也能灑脫放手”的姿態(tài)。

    可是宴道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他幾斤幾兩自己還是十分清楚的,要是鐘離真變心了,他說不定能從天衡山跳下去。

    熒回來的時(shí)候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小鳥在用腦袋撞旁邊的茶壺,派蒙還以為他是憋壞了,十分迅速的上前和他說話,并且講述了最近在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不過鐘離的身份熒和派蒙還是好好記得幫對方隱瞞的,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巖王帝君。

    宴道將思緒從關(guān)于鐘離的事情中短暫抽出,聽著小派蒙神氣的吹噓,時(shí)不時(shí)開口捧場。

    熒和派蒙說要在城里多接一些委托,掙夠了摩拉就坐船去稻妻。

    稻妻宴道是不去的,璃月這片大地他待太久了,久到翻個身都能傷筋動骨。

    “那你接下來要怎么辦?”熒關(guān)心的開口詢問。

    “我已經(jīng)知道我的朋友在哪了,接下來我會去找他?!?/br>
    “需要幫忙嗎?”熒笑著看向宴道,只不過那份笑容中帶著些讓宴道心涼的東西。

    “……”

    “給你給優(yōu)惠價(jià)?!?/br>
    “還是不了,我窮?!?/br>
    之后的好幾天里,熒帶著派蒙滿璃月的跑,聽說她把輕策莊的琉璃百合全采光了,一株都沒留,輕策莊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人送走,后來她甚至徒手攀巖爬到了奧藏山上,把不知哪位仙君圈養(yǎng)的仙鶴做成了甜甜花釀雞。

    反正關(guān)于旅行者的事跡迅速在人群中傳開,不少話本子也以熒為原型寫了故事。

    宴道不敢跟熒一同上街,深怕有什么過激分子把自己也抓走做成甜甜花釀雞,只不過該出門他還是要出門的,畢竟他還要去找鐘離。

    鐘離盤算著時(shí)間穿上了衣服,他身邊坐著一個白發(fā)男人。

    “該出去走一圈了?!?/br>
    鐘離牽起他的手,看著他掌心金色的契約紋樣眸光沉了沉。

    這是一道關(guān)于生命的契約,身體的主人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了他,所以,即使這具身體中沒有靈魂,鐘離也依舊能夠驅(qū)使這宛若木偶的身體,只不過現(xiàn)在,他回來了。

    宴道落在往生堂附近的屋檐上,盤算著一會兒見到鐘離要怎么開口,只是還沒等他盤算好鐘離就出來了,而且還是親密的牽著一個人出來的。

    白麻雀的木頭腦子瞬間就空了,他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牽著另一個白不拉嘰的男人出來,那一刻,他已經(jīng)想好自己應(yīng)該從天衡山哪處地方起跳了。

    可惜白麻雀的注意力全在鐘離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被他牽著的那個人,或者說那具軀體,不正是他自己的嗎。

    第44章

    宴道這次出現(xiàn)并未隱藏自己的氣息, 而鐘離在推開往生堂大門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那個人。

    他站在門前,抬起頭看向那處屋檐,那只白色的鳥雀臉上的表情似乎很傷心。

    宴道并沒有離開, 他看著那雙看過來的珀金色眼眸, 本以為這么久沒見會對鐘離感到稍許距離感,但真的看到他時(shí)卻感受不到任何的陌生。

    “回來了。”

    鐘離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令人意外。

    宴道以為他會生氣了, 因?yàn)樽约夯貋碇缶投阒?,根本沒來見他,不過這么長時(shí)間他都沒回來, 也怪不得他如此平靜,變心倒也正?!?/br>
    宴道有時(shí)候會想,這個人在自己眼中的濾鏡究竟有多厚, 無論做什么,自己總會在心中給他找出如此做的理由,明明他自己心里也有委屈。

    “好久不見,我就來看看你……”宴道飛落到鐘離身前的欄桿邊,心里不停的默念“一個優(yōu)秀的前任就像死了一樣”, 而在此過程中他一眼都不敢看鐘離身邊的那個人。

    這一刻,宴道覺得自己至少在鐘離眼中一定是十分灑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