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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聲鳥 第12節(jié)

    我把冰激凌扔進了垃圾桶,正好落在被許衷抿了一口的冰激凌旁邊。

    “沈渙,”江肅洲一臉汗地從鬼屋里出來,“你怎么沒去排隊?”

    我準備撒個無傷大雅的謊,告訴他我排隊的時候突然想吃冰激凌了,卻在退出微信頁面的時候不小心點進了許衷的主頁。

    就在剛才,他刪掉了昨天那條朋友圈。

    新發(fā)的朋友圈只有一句話:“最討厭吃草莓冰激凌了(僅你可見)?!?/br>
    我愣住了。

    所以剛才許衷在旁邊聽到了我和陳渡完整的對話,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要一邊假裝不認識我,一邊告訴我他這么在意我。

    第16章 “冷熱不定”

    后半天我在游樂園里心不在焉,總控制不住地去揣測許衷這么做的理由。

    閉園后江肅洲嘴里還在念叨著沒排上隊的云霄飛車,夏妍已經(jīng)扭過頭問我了:“沈渙,要我們把你送回去嗎?”

    我一眼在眾多電動車里看到了江肅洲的那輛,我知道她只是隨口一問,如果我坐上了電動車后座,那么夏妍又怎么回去?

    于是我搖搖頭:我可以坐地鐵回去。

    夏妍就說:“那行,我們倆先走了,路上小心點?!?/br>
    江肅洲在跟上她的步伐前扭頭囑咐道:“到家了記得給我發(fā)條消息?!?/br>
    他們倆的態(tài)度總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

    我又一次點點頭,目送著夏妍摟住江肅洲的腰,載著他們倆的電動車消失在了我的視野里。

    我往地鐵站的方向走,看到一輛熟悉的瑪莎拉蒂從我身邊飛馳而過。

    我扭頭看了一眼,跑車已經(jīng)沒了蹤影。

    我克制住自己,沒讓自己去糾結這些有的沒的,坐上地鐵后,就盯著許衷的那條朋友圈發(fā)呆。

    我猜不出許衷這么做的理由,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心里幾乎要被掐滅的希望又一次顫顫巍巍地冒了芽。

    回到家后,我先跟江肅洲報備了自己已經(jīng)安全到家的消息,然后點開了工作群。

    楊明陽的辦事效率很高,他已經(jīng)新拉了一個好友進來,頭像是一只趴著的小貓的男生正在群里跟大家打招呼。

    他的群昵稱是謝遠,在群里跟其他人互動的時候顯得很活潑,說自己是剛入職的舞男,很高興認識大家。

    他還向我發(fā)送了好友申請。

    我點了同意后就去洗澡了。

    不看手機就看不到跟許衷有關的任何消息,我這么告訴自己,就會理所當然地忘記許衷那些莫名其妙的行為,免得我又一次在心里起了妄念。

    去柏林夜上班的時候,我和謝遠見了第一面。

    男生坐在椅子上玩手機,他穿著皮衣皮褲,緊身的材質(zhì)襯得那兩條腿又長又直,露出來的皮膚上滿是紋身,紋著亂七八糟的英文和玫瑰花。他聽到進門的動靜后,偏過頭看了我一眼,我注意到他耳朵上戴著叮叮當當一堆耳飾,染成銀色的頭發(fā)留長了一點,正好遮住了眉毛上的眉釘。

    他不像是來跳舞,倒像是來做鴨子的。

    “你是沈渙對吧?”

    我點了點頭,心道楊明陽倒真挺喜歡這種類型的男生,我能從謝遠臉上看到一點林小陌的影子。

    謝遠就“嘖”了一聲:“跟你同臺的話,競爭壓力真大啊,你說我應不應該找楊明陽多要點工資當我的心理落差費?”

    他的態(tài)度倒是比林小陌好得多,就是一張嘴實在是碎,我還沒打完字,他就已經(jīng)換了個話題。

    我換好衣服后,不自覺地看了一眼他脖頸上的項圈,牛皮質(zhì)地的項圈上嵌著一圈鉚釘。謝遠見我注意到了,就說:“這是我在情趣用品店里花九塊九搶到的便宜貨,不是花錢找人定制的,戴著好看而已,又不值錢?!?/br>
    我沒有解釋自己只是又一次回想起了許衷的那個朋友圈,就算他刪掉了又能怎么樣呢?

    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已經(jīng)在我記憶里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即使他刪掉了也沒有用。

    只不過我永遠都不可能責怪他。

    我側腰的淤青已經(jīng)淡下去了,做好了心理準備后再看向vip座時發(fā)現(xiàn)沒有許衷的身影,也不會讓我在舞臺上失態(tài)。我在鋼管上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旋轉(zhuǎn)又或者是繃起足尖,人們?nèi)缁鹨话銦崃业臒崆楸葐渭兊奶韪艹礋釟夥?,開了十六度的空調(diào)都有些不頂用了。

    我努力讓自己心無旁騖地順著搖滾樂的樂點在鋼管上變換各種動作,已經(jīng)形成肌rou記憶的舞蹈讓我跳出了一身汗,要下場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問能不能再跳一次。

    謝遠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上場了。

    他穿得勾人,長得也好看,柏林夜里每天來來去去的人太多了,沒人會費心去思考林小陌和謝遠的不同,舞跳得好又會熱場子,就已經(jīng)能讓這些人心滿意足了。

    我在后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回休息室,而是走到了調(diào)酒臺旁邊。

    江肅洲正忙著調(diào)酒,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看看周圍,沒什么人注意到我,就比劃道:來看看你。

    “你最好真的是是來看看我的?!苯C洲把酒杯往托盤上一放,再把托盤遞給了小宋,“去吧,vip9座——我?guī)湍愣⒅?,許衷說到做到,說不來真的就沒再過來了。”

    我不想聽江肅洲闡述這個事實。

    他看著我變了臉色,就笑笑:“你這是什么表情?”

    我催他:調(diào)你的酒吧。

    “我跟你說,幸虧你沒去鬼屋,”江肅洲看了一眼訂單,“嘖”了一聲,頭也不抬地說,“里面又黑,人又多,我當時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撞到了棺材角上,疼得我差點跪下去。要是你去了,不得傷上加傷???”

    我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是沒被撞到什么東西,但是我撞見了許衷,他的態(tài)度冷熱不定,讓我捉摸不透。

    江肅洲及時轉(zhuǎn)移了話題:“老板新招來的這個還挺厲害,跳了這么久還能蹦這么高。”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舞臺,謝遠正不知道朝哪個方向拋媚眼。

    “他比林小陌看著順眼多了,”江肅洲又調(diào)好了一杯酒,嘴里還在絮絮叨叨個沒完,“好像才十九歲。我十九歲的時候還在思考是專升本還是三年大專后直接出來找工作,他的十九歲就是月入四千,跳跳舞就把錢掙了。”

    其實跳舞也很累,對體力要求高,對身材要求更高,但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笑了笑,就當默認了他的話。

    許衷一直沒有來過柏林夜,新發(fā)的那條朋友圈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在了“三天可見”里,有時候都會讓我懷疑它是否存在過。

    我失去了有關于許衷的消息,卻怎么都沒想到?jīng)]過幾天,會在柏林夜里看到了一個人喝酒的陳渡。

    第17章 “他很愛我”

    當時我正在調(diào)酒臺旁邊幫江肅洲遞盤子,小宋跑過來,先是看了我一眼,半天都沒開口。

    江肅洲忙的滿頭汗,嫌他磨嘰:“有什么事就直接說,你看沈渙干嘛?”

    小宋囁嚅道:“江哥,vip3座點了一杯星星點火,指名道姓要沈渙送過去?!?/br>
    我在臺上跳鋼管舞的時候,沒看到vip3座上出現(xiàn)誰的身影,怎么就在我?guī)徒C洲做事的這一時半會兒就來了人?

    江肅洲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不讓我起身去看,再把手上剛做好的蜜語林遞給了小宋,讓他先給客人端過去。

    小宋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明顯是想留下來八卦。

    我這才意識到,很多事情在柏林夜這里是心照不宣的——無論是林小陌因為許衷對我明里暗里地下絆子,還是前段時間我總讓江肅洲叫人給許衷送過去的蜜語林。

    他們不主動提起,也不向我打聽什么,不代表他們不知道。

    “你這是什么表情?”

    我打字,老老實實地說:感覺白給他們看了這么久的笑話。

    江肅洲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人都是想往上爬的,他們不會覺得你是一個笑話,只會覺得你在白日做夢。”

    我:“……”

    有時候我實在是不想搭理江肅洲。

    好在他很快就收斂了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去身后的酒柜里拿調(diào)酒用的材料時,往vip座那邊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被他按住肩膀站不起身,只能借著柏林夜里五光十色的燈光去打量江肅洲的神色。

    他的表情實在是古怪,像是有些疑惑,又有點欣慰。

    我等不及了,問道:是誰啊?

    “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他在這個時候跟我賣起關子了。

    我隨口道:好消息。

    江肅洲一邊擠檸檬汁,一邊回答:“好消息就是vip3座上坐著一個你的故人,壞消息是那個故人是總跟著許衷的小男生,許衷沒來?!?/br>
    我原本因為小宋的那句“vip3座的客人點了星星點火,要沈渙送過去”而感到歡欣鼓舞的心一下就冷了下來。

    江肅洲看清了我神色的變化,他冷哼一聲,手里調(diào)酒的動作不停:“我不太建議你把酒給他送過去,萬一他又為難你,可沒有許衷過來英雄救美了?!?/br>
    我踮著腳,從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往最熟悉的那個地方看過去。陳渡坐在許衷最常坐的地方,低著頭,頂光將他身上鐳射材質(zhì)的衣服反射出炫目的光芒,有點刺眼。

    桌上似乎已經(jīng)堆了三四個瓶子。

    我怎么感覺他像是在……借酒澆愁?

    江肅洲已經(jīng)把酒調(diào)好了,正往托盤上面放:“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里坐著,別摻和進去了,我找小宋或者是誰送過去,反正他醉眼朦朧的,也不一定看得清楚是誰送過來的?!?/br>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江肅洲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手一抖,險些把酒灑了:“你干嘛?”

    我態(tài)度堅決:我去送。

    江肅洲無奈道:“你去?他又潑你一臉酒怎么辦?”

    我沒再說什么,只是看著他。

    江肅洲把托盤往我懷里一塞:“愛死不死吧你?!?/br>
    他是恨鐵不成鋼,我看著托著腮發(fā)呆的陳渡,心里只覺得又焦灼又好奇。

    他為什么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柏林夜?又為什么會在許衷的vip3座點五百一杯的星星點火?他這個時候不心疼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