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那你要不跟我們一起吃?” 話剛說完,謝樂函就后悔了,紀揚呆在這里,他就得跟傅鞍裝成老板和員工的關(guān)系,尷尬地吃完這一頓飯了。 紀揚還在推脫,傅鞍倒是大方地讓服務(wù)員加了個座,估計是他身上的氣場太強烈,紀揚拖著凳子,往謝樂函那個方向拉了拉。 也是涉世未深的大男孩,大大咧咧跟傅鞍握手打了個招呼,就熟練地接過了謝樂函手里的烤rou夾,把他的工作給接手了過來。 “怎么還是跟以前一樣,烤得rou這么糊?” 熟稔親切的語氣讓傅鞍不動聲色挑了挑眉,低頭看向自己碗里邊緣有些黑漆漆的rou,慢條斯理吃了兩口。 “烤糊了香一些?!?nbsp;謝樂函總能給自己找到一些歪理。 紀揚偷偷看了傅鞍一眼,發(fā)現(xiàn)他除了面色冷淡些,也不怎么出聲說話,一般都是靜靜聽著他跟謝樂函瞎扯。 “你最近工作怎么樣了?” 謝樂函問。 “也就那樣,壓力太大了?!?nbsp;紀揚給謝樂函和傅鞍各烤了一碗rou,問,“你還在弄那個,直播嗎?” 謝樂函用生菜包住rou和泡菜,往嘴里一塞,含糊說:“很少了?!?/br> 以前讀大學(xué)的時候,謝樂函碰到?jīng)]時間回家的晚上,就會在宿舍住,室友們圍在一起打游戲,他就在陽臺直播,也能賺點外快,被問及的時候,就說自己是在網(wǎng)上兼職配音演員,攢了點粉絲。 “我當時還偷偷下軟件,去找你配的劇想聽聽,壓根找不到?!?nbsp;紀揚笑著回憶,“大壯還跟你學(xué)了好多朝小粉絲說的情話,但他壓根碰不到妹子來實踐?!?/br> 傅鞍手指纖長,這雙手除了拿來簽簽好幾千萬的文件之外,并無他用,現(xiàn)在用來給謝樂函包生菜,少一塊rou都不樂意。 他包好就默不作聲遞到謝樂函面前,一邊聽著他們聊謝樂函大學(xué)時候的事情。 謝樂函整個人都被投喂得心情飄飄然,喝了兩杯酸梅汁后飽了不少,跟他繼續(xù)聊天。 “你能找到我的劇就奇了怪了。” 謝樂函說。 紀揚疑惑:“什么意思啊?” 網(wǎng)盤已經(jīng)存滿了各色各樣自己配的廣播劇,謝樂函朝傅鞍眨了眨眼,又對紀揚說:“因為好多都沒有版權(quán)了,哎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樣了?” 紀揚的女朋友是上大學(xué)時候交的,分分合合好幾次,現(xiàn)在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紀揚說:“我過年的時候跟她求婚了,等到婚期定下來,我就請你們來喝喜酒?!?/br> 謝樂函驚喜道:“真的啊?那提前恭喜你啰。” “哈哈哈哈,你跟之前那個學(xué)妹還有聯(lián)系嗎?” 紀揚問。 這個敏感的話題讓謝樂函和傅鞍皆是一頓,謝樂函忙解釋:“我跟她都沒說過幾次話,哪來的聯(lián)系啊?!?/br> 其實這小學(xué)妹給他發(fā)過幾次微信,都是卡在過節(jié)的日子發(fā)來祝福,謝樂函也不好弧著她。 “你再不找女朋友,你mama都要給你安排對象了吧?大壯不是說過年的時候,他就在家里相親了嗎?” 精準地再一次踩到了傅鞍和謝樂函的雷點,謝樂函忙打斷他準備繼續(xù)追問下去的意圖,說:“rou不夠吃吧?要不再點兩盤?” 紀揚去找服務(wù)員點單了,謝樂函心虛地望向沉默多時的傅鞍,俊朗到有些過分的男人輕輕揚了揚眉尾,表情看不出喜怒,只說:“回去再算賬。” 被傅鞍抓著要在床上直播,給他聽怎么給小粉絲講情話的時候,謝樂函欲哭無淚: “那是好早之前了,年少不懂事,一直播就對送禮物的粉絲們油膩道謝?!?/br> “送禮物?” 傅鞍拿到手機,輕車熟路點進謝樂函的直播間,他剛開播,但是閉著麥的。 傅鞍手指一動,給他刷了一臺飛機。 謝樂函直罵他敗家,傅鞍捏住他的耳垂,輕輕揉捏著,瞇起眼睛,語氣略兇,說:“快謝禮物,要說情話那種的?!?/br> “遲早被你欺負死。” 謝樂函憤憤開了麥,他清了清嗓子,說:“謝謝革安大寶貝送的飛機一臺,么么噠。” “收到革安送的火箭啦,超級開心么么噠,給你親親抱抱舉高高?!?/br> 傅鞍又送了兩臺。 他強忍著羞恥,瞪了傅鞍一眼:“謝謝革安大寶貝送的飛機兩臺,謝謝…… 謝謝投…… cao,你別送了!不陪你玩了。” 傅鞍忍不住,低笑了兩聲,湊在他耳邊說:“怎么就會么么噠?不學(xué)點新詞?” 謝樂函掙扎了一下,說:“還能有什么新詞?” 傅鞍眼底閃過一聲戲謔:“比如老公什么的。” 謝樂函:“…… 別sao了,我沒關(guān)麥?!?/br> 傅鞍只愣了一下,又說:“沒關(guān)麥正好,讓大家也聽聽你是怎么叫我老公的?!?/br> 彈幕從一開始的不明所以,到現(xiàn)在的直呼活久見。 革安老師也有這么野的時候? 第40章 太刺激了 作者有話說: 謝樂函年會的時候中的馬爾代夫七日游,上班第一天他就去找老板,說要兌現(xiàn)。 “不想上班不想上班。”從假期被強制拉回公司打工的社畜感到十分痛苦,特別是小羅還總是用看 “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的眼神看著他,趁著沒人,還要在茶水間叫他老板娘。 謝樂函每天白天上班給老板打工,晚上下班了還要給老板叫床,他還是想念躺尸的假期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