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快使用燒火棍
    真的,心情好起來,什么都是好的。    除了那隊伍前頭,和那白塔站在一起的那一抹黑的身影外。    一切都是應(yīng)景的。    太陽閃著金光打在每個人的身上,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祥瑞之氣。    頓時覺得這神來宮重新在仙界拔得頭籌指日可待。    想當(dāng)初,這神來宮那是何等的風(fēng)光。    放眼仙界之內(nèi),神來宮那仙風(fēng)仙德仙氣,如若稱第二,還木有哪座仙山和仙島敢稱第一的。    可自從元隱和他徒弟私奔之后,整個神來宮世風(fēng)直下。    別說排位了,能算得上是一座仙山就不錯了。    就連那百年一次的仙界大會,神來宮的掌門也再也木有收到過請柬。    之前,也是自己懶,也不稀得去參加那勞什子仙界大會。    說好聽了些,是百年盛會。    說不好聽的就跟前世的那個同學(xué)聚會似的,就是盡量顯擺誰更土豪一些的。    自己前世在同學(xué)里那算得混得拔尖的人物,自己也忙著泡妞,也木有空去參加那顯擺聚會。    更別說那個時候神來宮一副慘淡得不要不要的樣子。    雖說自己玉樹臨風(fēng),是神來宮的門面,但也丟不起那個底子。    所以千年以來,每過百年,那小白就在他耳邊嘮叨,說今年某某洲超越了某某島,百年之內(nèi)位列飛仙的人物那是兩只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的數(shù)。    再看一看神來宮,打雜的,做飯的,挑糞種菜的。    加起來還不如人家飛仙多,就更不要說人家那些如蟻般的仙人了。    那個時候,自己已經(jīng)對于那些個名利的東西看得十分淡漠了。    小白說他的,就只當(dāng)是閑得無聊時的調(diào)劑品。    左耳進右耳出就對了。    關(guān)鍵不淡薄不行啊,就這神來宮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只能算一個氣派的不修行的道士廟。    那些個排位賽呀,什么的。就跟那二十七重天似的,離得要多遠就有多遠。    可如今好像不一樣了,那神來宮頭頂上,一片紫氣東來的祥瑞之氣,將那神來宮包圍得密密實實的。    元墨在心里頭掰起手指頭算了算,離下一個一百年,還有整整五十又八年。    憑著他這一身的本事,還指不定在這須臾幾十年之內(nèi)能在那一幫徒弟之中,出上幾個了不得的飛仙來。    有了這個信念,當(dāng)下那一身懶骨頭散了伙,周身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勤快了起來。    在那壩壩的最前端搭起了一個臺子。    好家伙,衣袂飄飄,站在那臺子上耍起了帥。    先來一套神龍擺尾十八式。    再來一套降魔三十六式。    這一招一式,多少年不耍了。    依然耍得行云流水,那空中的紫云也被他一招一式吸引。    紛紛繞繞在他衣袖揮起的一起一落之間,頓時在空中掀起一卷又一卷好看的紫云畫卷。    這,不光這元墨耍得興起。    那底下一幫弟子,簡直不要太驚呆了。    女弟子看在眼里,就恨不得師父回頭的那一眼瞄的是自己。    男弟子看在眼里,就恨自己投錯了胎,木有生得師父這般俊朗無敵。    當(dāng)然也有唯一例外的,就是那兩個不諳世事的娃兒——白塔和黑妞。    有模有樣的跟著師父比劃比劃,但比劃起來腫么覺得有點變了味。    這難道就是傳說的神虎擺尾,和大猩猩跳舞么?    不管怎樣,多少萬年了。    這元墨總算是真正地當(dāng)了一回師父。    耍完了這些招式,就讓一幫徒弟們比劃。    頓時那壩壩頭,一個一個的揮舞得風(fēng)生水起。    這元墨越看越喜愛,就加了一些創(chuàng)意。    半個時辰之后。    畫風(fēng)突變。    那壩壩前頭驚起一眾飛鳥。    因為那練功的士氣,簡直就是氣勢磅礴轟轟烈烈。    整個神來山都震了兩震。    男的吼那一嗓子那是相當(dāng)洪亮,女的吼那一嗓子是美聲?    不知道是個么子聲音,反正是那么回事就對了。    “快使用燒火棍,哼哼哈嘿,快使用燒火棍,哼哼哈嘿……”    末了,再來一句京腔。    “快使用燒火棍嗯嗯嗯~~~~”    配合一個嬌媚的蘭花指,那不要太撩撥人了。    為么子唱的是燒火棍呢,雖然和前世隔了幾重界。    但作為一個生意人,謹(jǐn)慎的第一等重要的,木有付錢就不要唱別人的歌。    雖然這歌只是單純來鼓舞士氣的,怕哪個tata跑出那個世界來的人,就跟那火七七似的。    萬一人家真身來了呢?那麻煩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此時想不起別的棍子,腦中只想起了小白每天燒火用的那根燒火棍。    信口就拈來了。    不管雅不雅觀,士氣最重要。    沒想到此舉那是相當(dāng)有創(chuàng)新,那幫徒弟娃兒們越練越起勁。    那簡直不要擺了,都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當(dāng)下高興得不要不要的。    這,簡直不要太一箭雙雕了。    既練了功,還省了飯錢。    所以自己個回了餐廳吃飽了,就覺得再來些個別的創(chuàng)意。    將這風(fēng)氣發(fā)揚光大,最好以后,那些個弟子一個一個的一天只吃一頓飯就更好了。    心下打起了如意算盤,一回頭。    nnd,倒也有一個例個的。    剛才吃飯吃得急,加上身邊還有幾個美妞徒弟伺候著。    還木有注意到那角落的那個桌子前,那個非洲大陸來的妞抱了一個比她頭還大的碗,在那吧唧嘴。    吃得那個驚天動地,跟前已經(jīng)放了八個那么大的空碗了。    ,忍不住要罵臟話,那些山前練功的弟子省下來的飯都給你吃了。    唉,心情頓時不那么美麗了。    心頭暗道。    “黑妞,為了你的伙食,為了師父不要見那只火鳳凰,為師得加緊想點更省飯錢的招。”    正準(zhǔn)備回寢殿想招之即,那餐廳門前又來了一個吃飯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那白塔。    只見那白塔拿了一個更大的碗,去那鍋里盛了滿滿一大碗紅燒牛rou。    坐到了那黑妞的對面。    一分鐘后,那碗牛rou見了底。    這,元墨驚呆了。    白塔啥時候飯量這么大了?    想著白塔飯量在那黑妞的影響之下,大了一點也是可以原諒的。    卻木有想到,這白塔的飯量那不是大了那么一點點。    的,只見那白塔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來了八大碗牛rou并且連湯都喝了個精光。    要不是那鍋里木有了,估計,這兩貨還得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