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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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花謝的季節(jié),付莘穿著簡單的短開衫和牛仔褲,捧著一束花出現(xiàn),得以讓她喘一口氣。 馬上要降臨的冬天似乎并不是毫無希望的季節(jié),許玲瓏突然這么覺得。 周六晚有場宴會,本來邀請了付莘爸媽,但這夫妻倆跑泰國探親去了。 魏叔叔過去幫襯付家很多,父母念著舊情,覺得回絕不禮貌,所以讓付莘代替出席。 雖說是長輩的珍珠婚酒會,大部分受邀前去的卻都是生意人,更像商務(wù)場合,晚上場合不能穿得過分艷麗,這個付莘還是懂的。 ……不過珍珠婚什么鬼,確定要她這個創(chuàng)業(yè)未半中道崩殂的離異婦女來為他們慶祝結(jié)婚紀念日嗎,付莘都嫌自己晦氣。 陳斛跟她報備過自己不在盛鳴市,想來今晚也不會遇上他,付莘不免有些失望。 付莘來得早,先去跟長輩打招呼。 “叔叔阿姨三十周年快樂,幾年不見,兩位長輩又年輕了。” “是莘莘啊,嘴還跟以前一樣甜。”魏叔叔笑道,“小斛說人在香港,怕是來不了,我還以為你也不來。” 香港? 怎么去那么遠。 “我跟他又不是連體嬰兒。”付莘巧妙躲開有關(guān)陳斛的話題,“今天是替爸媽來的,他們現(xiàn)在在國外走不開,我想著好久沒上門叨擾,今天又是叔叔阿姨結(jié)婚紀念日就來了,這跟別人可沒關(guān)系?!?/br> “好好,我叫小愷過來,你們好久沒見了吧?!?/br> 他們招了招手喊來魏愷。 “還記得魏愷吧,你們小時候一起玩過?!?/br> 又到了認親環(huán)節(jié),付莘不禁汗流浹背,她哪里還記得。 八歲?還是九歲?他們一起學(xué)自行車,有回摔倒在地,魏愷保護了她,直到現(xiàn)在手臂上仍留有一道很長的疤痕。 長輩提醒之后付莘還是毫無印象。 付莘瞧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 魏愷搖了搖頭:“你跟小時候簡直是毫不相干。” 他什么意思……付莘沒設(shè)防,頂回去:“實話說,你跟小時候也沒有一點相似?!?/br> 這點魏愷認同,現(xiàn)在的他當(dāng)然是更帥。 付莘尷尬一笑,找其它話聊:“這兩年在哪里高就?” “和許韋在澳洲合伙開酒店,你不知道?” “你居然認識許韋?”付莘有些不明所以。 哇…背叛感。 “我們摔倒就是因為他調(diào)皮撞過來……”魏愷可算反應(yīng)過來了,他皺眉的表情特別搞笑,“你說你記得是騙人的吧?!?/br> 付莘打斷:“我好像有點印象了。” “別裝了,你根本不記得?!?/br> 付莘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挽了挽耳后掉出來的頭發(fā):“我那時候還比你們小一歲,不記得很正?!??!?/br> “所以你們這二十年來,一次都沒有提過我?二十年哪!”魏愷不可置信。 不復(fù)盤魏愷還沒什么感想,現(xiàn)下內(nèi)心全是苦澀。 付莘打住他:“你不用強調(diào)。” “人生有幾個二十年,更何況你還是我初戀?!?/br> “你胡說什么!” “不對,說暗戀比較合適,幼兒園的時候我最喜歡你。?!?/br> 魏愷直白得讓人恐慌。 怪不得能跟許韋當(dāng)朋友,這倆都是腦子缺根筋的類型。 付莘見他臉上一絲尷尬都沒有,目光震驚且疑惑:“你提這個干嘛,現(xiàn)在還暗戀我?” 魏愷大驚失色:“怎么可能,你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付莘松了口氣。 魏愷環(huán)視大廳多起來的人,拽著她胳膊就走:“餓了吧,我?guī)闳コ渣c東西?!?/br> “啊?” 付莘頭一次遇到這種二代,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魏愷沒跟付莘待太久。 他今年剛回國,家里安排這場酒會,主要是為了帶他結(jié)識人脈。 他盡心盡力給付莘介紹了不少好吃的。 直到第二次問她:“蛋撻要不要?” 碟子里已經(jīng)裝了很多了,付莘擋了下說自己吃不完。 兩人正僵持,侍應(yīng)過來找魏愷:“魏先生,魏董那邊叫你過去?!?/br> 魏愷為難地看了眼付莘:“你一個人ok?” 付莘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那我過會兒再回來找你?!?/br> 該說他熱心腸還是念舊,付莘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盛鳴市了,遇上誰都不奇怪。 魏愷剛走,霍亭過來和她寒暄。 聊了一會兒江嘉旎,他就被人叫走了。 付莘樂得清閑,獨自在休息區(qū)刷手機。 然而還是有幾個沒眼力見的人湊過來。 她問侍應(yīng)要了杯橙汁。 卻突然被橫插過來的不明物體碰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誰會在酒宴做出這么沒有教養(yǎng)的舉動,付莘眉間輕蹙,斂起眼尾看向始作俑者。 面前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長得實在太尖嘴猴腮,付莘被丑得往后退了一步。 對方以為她瑟縮是因為害怕,嗤笑一聲:“曾經(jīng)躲在閨門,從不出席公共場合的付小姐,怎么今天敢出來拋頭露面了?真是罕見?!?/br> “嗯?”另一人眼睛往她左右找了找,“陳斛怎么沒來?” “你們哪位?” 他們哽了一下:“付小姐貴人多忘事,婚禮上我們見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