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國醫(yī)無雙在線閱讀 - 七零國醫(yī)無雙 第245節(jié)

七零國醫(yī)無雙 第245節(jié)

    “嗯?!?/br>
    “趕緊去洗洗,臭死了。”顧mama嫌棄,把正在地上玩的小石頭抱起來,生怕熏著孩子。

    顧安將小石頭拎過來,往上拋了幾下,小子一點不怕,還興奮得嗷嗷叫,鬧著讓他再來一次。

    他洗完,清音也剛好進屋,“你這幾天忙啥呢,我聽劉廠長說那天李科長退休的歡送會,你都沒去。”

    顧安自有一套他為人處世的方式,李科長也算一手把他提拔起來的人,他居然缺席他的歡送會,這點清音覺得很反常。

    “外面有點事,可能又要忙了。”

    上次順藤摸瓜摸到鄰省的販.毒窩子之后,他也沒閑著,一直在琢磨這些人到底是以什么途徑進來的,畢竟龍國是禁.毒力度十分強大的國家,他們那么多東西是不可能通過正常的海關(guān)渠道進來的,他甚至懷疑,會不會是龍國內(nèi)部產(chǎn)生的。

    顧全也懷疑,龍國有人在種那個東西。他在勐州和鄰國待過多年,知道國內(nèi)也有一些地方的氣候和土壤條件適合種植那個東西,但他現(xiàn)在主管的不是這一塊,也走不開,李老師的任務(wù)就只能顧安自己去執(zhí)行了。

    “我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要出個長差,劉廠長那邊我去解釋,李科長……等一下,我出去一趟?!?/br>
    顧安穿上衣服,從柜子里摸出兩瓶好酒,李科長啥都不愛,就好酒。

    清音看著他的背影,知道今晚又是夜歸人了。自從搬過來梨花胡同后,清音算是后知后覺的知道為啥倆人在一起的機會不多了,因為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夜不歸宿或者晚歸了,以前還忌憚著大院鄰居的目光,現(xiàn)在門一關(guān),誰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他來去越發(fā)自由了。

    可能是年紀大了,清音現(xiàn)在的想法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覺得魚魚想去哪里去哪里,天高任鳥飛,可現(xiàn)在,清音忽然有點羨慕張姐和李姐,她們的孩子念書是不怎么樣,但安安穩(wěn)穩(wěn)的,能一直留在身邊,即使上大學(xué)也在書城市內(nèi),至少一個周末回一次家,這種平淡的幸福也挺好的。

    魚魚要是像她和顧安,事業(yè)心太強的話,這種天倫之樂她注定是享受不到嘍!

    這正憂愁著呢,第二天中午就被寶貝閨女送來一個爆炸性消息——“我童童哥是省狀元喲!”

    “啊?”

    魚魚清了清嗓子,小手叉腰,大聲宣布:“陳童哥哥高考分數(shù)是全省理科生里最高的,這叫理科狀元喲!”

    清音都不敢問考了多少分,能當上狀元的,肯定跟當年的她不一樣,“你聽誰說的?”

    “陳奶奶打電話回來,你不在,我接到的,明天一早,招生辦的就要來送大紅花啦!”陳慶芳因為還在鵬城,孫子的成績是今早剛知道的,給家里打電話,老伴兒和陳童都不在,就打到清音家來,結(jié)果清音也不在,“陳奶奶說了,她今晚的飛機回來,問我想要什么禮物?!?/br>
    清音:“?”人家孫子考狀元你個不相干的小丫頭收什么禮物!

    “我當然沒說,mama你以為我傻呀,我說陳奶奶您能回來就好啦,不用為魚魚破費的。”

    好吧,清音這才松口氣,陳慶芳實在是太寵魚魚了,什么都給,什么都送,就怕以后孩子胃口大了,他們原生家庭滿足不了。

    不過,顧安本來第二天就要走的,聽說這樣的大喜事,他把計劃推遲了一天,當晚開著廠里的車去機場接的陳慶芳。

    清音因為第二天還要去批發(fā)市場有事,就沒去接,只是上陳家坐了會兒,倒是魚魚跟著她爸,一直待到夜里一點多才意猶未盡的回來。

    “幾點了?”

    她想開燈,顧安怕把她瞌睡徹底吵醒,沒讓開,“一點多,在陳老家多坐了會兒,陳阿姨現(xiàn)在可真了不起?!?/br>
    聽說整個鵬城有大半的批發(fā)市場都是她在做,她目前涉及的行業(yè)除了傳統(tǒng)服裝批發(fā)、建筑材料批發(fā),還多了一個房地產(chǎn)。

    “聽說她建的房子,才開盤就有對岸港城的人過來買,一套好幾十萬?!痹跁侨搜劾?,一套幾十萬的房子,那得多大???都可以當足球場用了吧!

    “港城的房價比咱們大陸貴多了,不過她現(xiàn)在開發(fā)的商品房也算龍國第一批商品房了吧,以后說不定是要載入史冊的?!鼻逡粝氲疥悜c芳這幾年的努力和出色,不得不再次佩服,這才是拿了大女主劇本的人生。

    “對了,陳阿姨還問咱們意見,暑假想帶魚魚過去玩幾天,問咱們同意不?!?/br>
    清音第一反應(yīng)是搖頭,當父母的不在,不能把孩子交給任何人。

    “我也不同意,但魚魚太想去了,一直在那兒叭叭,回來路上還跟我鬧別扭。”

    “你別管她,讓她冷靜幾天?!边@不是送雙鞋子送件衣服這樣的小事,帶出去旅游,可是要對她的生命安全負責的,這個責任只屬于父母監(jiān)護人。

    越是感激陳慶芳,他們越是不能往她肩上加不屬于她的擔子。

    果真,第二天魚魚就有點不高興,但對著mama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就撅著個小嘴。

    清音不管她的小情緒,吃過早飯就上批發(fā)市場。

    自從高家村的村民進來上班后,工地可謂風(fēng)平浪靜,什么破事都沒了,連狗都不敢進來鬧事了,工期也快完工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裝修掃尾階段,等把裝修垃圾清掃收拾干凈,就能正式開業(yè)了。

    清音剛到門口,連接泥土路的就是一條寬敞的雙車道的柏油馬路,門口一個高大醒目的鋼架子上,掛著“書城市中藥材批發(fā)市場”幾個大字,這幾個大字是她找陳慶芳從鵬程買回來的led燈牌,夜里只要不斷電都會一直亮著。順著柏油路往里,則是一個個規(guī)劃好的停車位,中間用小樹隔開,這些樹既能起到遮陽的作用,還能防塵,畢竟每天進出的車子太多的話,空氣質(zhì)量也好不到哪兒去。

    清音一路上遇見正在在花種草的工人,都是附近臨時找的農(nóng)民,高小蘭的母親就在里頭。

    高大娘看見清音,還有點不大高興的樣子,因為她閨女和李修能分手了,李修能現(xiàn)在又談了個別的女朋友,她總覺得是清音從中攛掇過什么。

    但她啥也不敢說,畢竟還指望著這個財神爺給自己發(fā)工資呢,她只能惡狠狠地把鋤頭挖在泥土里,惡狠狠地干活。

    對這種小角色,清音都懶得多看一眼,她看向正前方的真正的交易中心大門。

    那是一道非常大氣的卷簾門,此時門開著,正在通風(fēng)散氣,清音走到門口,遇見蘇小曼正好從里頭出來,“呀,你來了,先等我一會兒,后面有點事?!?/br>
    清音就先進交易中心轉(zhuǎn)悠,里頭已經(jīng)分成幾個大區(qū)域,每一個小區(qū)域里又有幾十個檔口,檔口統(tǒng)一都是前面鋪面可以擺放東西,后面可以做少量倉儲和生活居住,不算大,但對現(xiàn)在的書城市來說已經(jīng)是很規(guī)范、很方便的分區(qū)了。

    當然,路上也遇到零星幾個來打掃商鋪的,他們都是跟蘇小曼關(guān)系不錯,提前得到消息,簽了合同,過來打掃自家商鋪的。

    整個交易中心本來有四層樓,但現(xiàn)在因為人少,只開放一樓,等將來規(guī)模做大之后再裝修上面的三層,一方面是省錢,另一方面也為了方便管理。

    清音轉(zhuǎn)了一圈,蘇小曼終于急匆匆趕來,“走,上辦公室歇會兒?!?/br>
    原來,她剛才出去是因為有人來問檔口的事,“我聽著像利州那邊的口音,一問果然是蘭花介紹來的,說是蘭花給他們說咱們檔口現(xiàn)在租金優(yōu)惠,他們本來在城北一帶自己開藥鋪的,但這兩年那邊正在搞建設(shè),到處修路堵路,他們的商鋪被圍擋遮住,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開張了,心里慌就來問問咱們?!?/br>
    清音點點頭,“蘭花那邊還順利吧?”

    “挺順利的,前幾天英子和剛子剛?cè)テ呃镟l(xiāng)一趟,那兄弟倆可不敢對蘭花怎么著。再說了,都是干收購,誰給的價格公道,誰足斤足兩,藥農(nóng)自然就愿意賣給誰,天經(jīng)地義的事。”以前那兄弟倆是仗著七里鄉(xiāng)交通閉塞,鄉(xiāng)里人沒怎么出去過,所以胡亂壓價,缺斤短兩,可現(xiàn)在蘭花干起來之后,大家才知道以前少賣了那么多錢,傻子才會繼續(xù)賣給他們。

    “蘭花也聰明,她自己每天就守在鄉(xiāng)政府門口收購,那里頭的干部進進出出,知道她是個家境貧困的寡婦,也不趕她,那兄弟倆更不敢去找麻煩。”嚴打可是全國嚴打,萬一正好被鄉(xiāng)里的公安和武裝專干看見,那不是給人送上門的kpi嘛。

    “你別說,蘭花現(xiàn)在七里鄉(xiāng)也是小有名氣的藥材老板了,上次我還聽說,她婆婆和妯娌腆著臉說要跟她三家并一家過呢?!?/br>
    清音無語,這不明擺著想把蘭花的錢名名正言順變成他們的錢,想讓蘭花養(yǎng)幾個侄子侄女嗎?欺負寡婦還上癮了?。?/br>
    “蘭花氣得破口大罵,跟她們大干一架,別說,還一戰(zhàn)成名了,現(xiàn)在老婆婆和妯娌看見她都繞著走?!碧K小曼捂著嘴,笑得咯吱咯吱的。

    清音豎起大拇指,“蘭花要留在村里,這場惡戰(zhàn)避免不了,早點打開也好,省得以后還搞道德綁架?!?/br>
    又聊了會兒,清音拿過登記本看了看,截止今天中午,檔口租出去40%,雖然還沒達到一半,但這是蘇小曼跑前跑后的成果,還有部分意向客戶沒簽合同,想先看看風(fēng)向再決定,這類客戶到時候肯定就享受不到租金優(yōu)惠,必須原價來了,而且好位置也被搶光了。

    聊了會兒,清音心里記掛著七里鄉(xiāng)的事,回城經(jīng)過省政府大門口,忽然靈機一動。上次見面的時候,李修能說石磊大學(xué)畢業(yè)后又去了鄉(xiāng)下鍛煉,而且不是以前他待過的地州,而是去了最貧窮最落后的利州市,他倆在機關(guān)上班,偶爾能遇見,清音倒是很久沒見石磊了。

    她回家找出石磊的電話號碼,打去的是以前工作的地方,對方聽說她找石磊,就把他新單位的號碼給她了,這年代沒有那么多彎彎道道,想要一個人的聯(lián)系電話其實不難。

    清音拿著號碼打過去,是一個辦事員接的,聽說她找石磊,“同志你等一下,石副局長,您的電話?!?/br>
    “喂?”

    “你好啊石副局長。”

    石磊一下子聽出她的聲音,笑起來,“清醫(yī)生你就別取笑我了,叫我石磊就行?!?/br>
    畢竟是朋友,清音不想太生疏,“你啥時候高升的也不說一聲,我打去你原來單位,差點沒找著你?!?/br>
    原來,石磊自從畢業(yè)后,回省城機關(guān)單位待了幾年,石廳長也快退休了,他自己志在農(nóng)村,還是想扎根基層,就主動請纓去了鄉(xiāng)下,還選的是全省有名的貧困山區(qū),在利州市下面的一個縣農(nóng)業(yè)局,當主管種植業(yè)和畜牧業(yè)的副局長。

    清音聽見他說的縣名,忽然笑起來,“你們縣下面是不是有一個七里鄉(xiāng)?”

    “你怎么知道,那是有名的貧困鄉(xiāng),至今還沒通公路,咱們?nèi)タ疾於贾荒苋サ洁l(xiāng)鎮(zhèn)上,下面的村子至今還沒去過,實在是太閉塞,太落后了。”更別說伴隨著貧困而存在的饑餓、疾病、失學(xué)等一系列問題,每每想到這個鄉(xiāng)鎮(zhèn),石磊就頭疼。

    他現(xiàn)在雖然是副局長,但因為還年輕,又是大學(xué)生,從省城機關(guān)下去的,在單位的處境不是那么樂觀,他倒是想做出點成績來證明自己不是靠爹,但整個縣就仿佛一張破洞百出的漁網(wǎng),哪哪都是問題,讓他無從下手。

    “正好,我也有個熟人在七里鄉(xiāng),前不久我們還去了一趟,鄉(xiāng)里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鼻逡粽遄弥涯翘斓囊娐?wù)f了,“要說交通和地理他們都不占優(yōu)勢,倒是氣候和土壤對于種植某些中藥材很有優(yōu)勢?!?/br>
    石磊正在揉太陽xue的手忽然就一頓,“哦?那我得向清醫(yī)生取取經(jīng)?!?/br>
    清音也不藏私,她自己沒親手種植過藥材,但她上輩子的老家的地理環(huán)境跟利州市有點像,也知道大多數(shù)中藥的種植條件,于是挑著合適的說了幾樣。

    每說一種,石磊就在筆記本上記下一種,有些字不會寫的還要問清楚。

    最終,這個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前三分鐘是清音說,后面的時間全是石磊在詢問,他對中醫(yī)藥了解的不多,可清音說的每一種他都要問清楚,“知道清醫(yī)生工作忙,我先了解個大概,回頭,哦不,馬上,帶會我就去找關(guān)于中草藥培植的專業(yè)書籍,好好的了解一下,再來向清醫(yī)生請教。”因為太激動,他還猛地咳了好一會兒。

    “不著急,你先去看病吧,我聽你咳聲,應(yīng)該是咳嗽一段時間了吧?”

    “沒事沒事,就半個月前進山考察的時候淋了點雨?!?/br>
    清音有點擔心他的胸水會不會復(fù)發(fā),畢竟他的“倒霉”體質(zhì)跟普通人不一樣,又勸了幾句。

    石磊倒真是個實干型的基層干部,明明有爹可以靠,人家偏不靠,十幾歲就下基層,一邊工作一邊看書考上大學(xué),回來就是進機關(guān)的高材生,結(jié)果他轉(zhuǎn)頭又去了鄉(xiāng)下,還是最艱難的地方。

    這種實干精神,清音是真佩服,未來龍國的發(fā)展,就是這些實干型人才撐起來的。

    “這樣吧,你先了解一下,要是有疑惑的地方,星期天回來一趟,咱們見面聊,我看看你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br>
    石磊欣然答應(yīng)。

    掛掉電話,清音才想起來,顧安出去也有段時間了,怎么沒打電話回來?這家伙去到哪里,一般只要條件允許都會先打電話回來報平安的,這次有點反常嘛。加上這一次他是帶著洪江一起出去的,他一般很少帶這個杏花胡同第一勇,除非是需要武力支援的時候……

    而另一邊,在滇南省某個縣城小旅館中,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匍匐在床底,聽著外面的動靜。

    他們住的招待所是私人開的,小黑招待,價格便宜,住的人也魚龍混雜,他倆的外地口音,加上隨身攜帶的旅行包,剛進旅館就被人注意到,這才住進來幾個小時,已經(jīng)有三撥人來敲門了。

    說客氣的叫敲門,其實最后一撥都撬門了。幸好顧安在外行走多年,這點警惕心還是有的,他們撬了一會兒撬不開就走了,不知道是去找別的工具和外援,還是今晚能暫時安穩(wěn)一陣子。

    “沒想到這地方居然……”洪江最后幾個字沒說出來,顧安也明白,他們這次是輕敵了。

    剛開始顧全說的是勐州,可顧安追查到的線索并未指向勐州,而是另一個農(nóng)業(yè)種植小有名氣的地區(qū),顧全聽說他們要來這里的時候很是詫異,以為他們信息有誤,再三找他們確認過。

    來到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往北接緬國,賭石的亡命徒多如牛毛,往南與越國接壤,離口岸不遠,形成一個規(guī)模很大的跨國商品集散中轉(zhuǎn)站,路面上隨便走著個人都是黃皮膚黑頭發(fā),但你分不清他們到底是三個國家中的哪國人。

    這就造成治安管理的困難,小偷小摸是常態(tài),哪怕是一個正常的龍國人,似乎也格外的民風(fēng)彪悍,“武德”充沛。來的路上,只因搭乘中巴車和拖拉機的緣故,他們就已經(jīng)被當?shù)厝苏疫^茬了。

    等到外面徹底沒了聲音,洪江剛想起身,顧安沖他噓聲,自己悄悄挪著,來到門后,趴在地板上,先看了看外面的燈影,確定沒影子晃動,這才將耳朵貼到地板上,靜靜地聽外面動靜。

    聽了大概三分鐘,確保外面的人暫時走了,他才起身,“小心為妙?!?/br>
    洪江長長的松口氣,“這都什么賊窩?!?/br>
    他們在石蘭的時候也沒少遇到壞分子,但像這種走到哪兒都是不懷好意的還真是首次。他們白天只不過是停下找個半大孩子問一下路,那孩子就打聽他們從哪兒來,是要去賭石還是來進貨。

    賭石不用說,那身上肯定是有大貨的。

    來進貨,那就是做生意的,身上肯定也帶了不少本錢。

    “錢和證件都帶身上沒?”顧安忽然壓低嗓音問。

    洪江摸了摸,點點頭。

    “下半夜,咱們就走?!?/br>
    洪江張了張嘴,想說這就走,豈不是白跑一趟,可顧安的眉頭越皺越緊,洪江立馬屏住呼吸,從包里摸出兩根鋼管。

    這可不是普通鋼管,看著只有自來水管那么粗,但兩頭卻暗藏玄機,一頭焊接了一個尖矛,一頭則是刀片,關(guān)鍵時候都是殺器。

    顧安接過他扔過來的鋼管,左手摸到腰間,那里yingying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持.槍資格,但洪江還沒有。

    倆人蟄伏著,就在他們準備伺機而動的時候,他們的房門再一次被敲響,這次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大兄弟在嗎,大兄弟開開門,能不能麻煩你們送我閨女去醫(yī)院一趟,孩子發(fā)著燒,還不停吐酸水,我一個女人家來進貨,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醫(yī)院在哪兒,幫幫忙吧……”巴拉巴拉,女人的抽泣夾雜著小女孩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