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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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雖然眼睛長出來了,卻究竟不是真正復(fù)明,眼皮被硬生生縫上,除了感受到的痛,更是毫無尊嚴(yán)可言??蓮墓撞睦锲饋碇螅缀阋粎s仿佛無事發(fā)生,泰然到差點(diǎn)兒把荊白都糊弄過去了。 荊白總覺得,白恒一現(xiàn)在對自己說出的每一個字會有什么效果很有把握。因?yàn)樗稳杏杏啵钥瓷先ゾ透与S心所欲,好像可以自然而然地應(yīng)對任何事。 僅僅長出了眼睛,不該有這樣的變化。 可若真是掉了包,或者換了人,荊白又覺得不像。 他們后半程走得比前半程更快,最后到達(dá)那塊分道的牌子前面時,比昨天還要早一些。當(dāng)然,也有第二次走這條路,不需要再邊走邊仔細(xì)觀察探路的緣故。 這次也是荊白率先站在了牌子前。 周杰森等人意識到他們要分道了,雖然已經(jīng)有些疲憊,仍舊加快腳步趕了上來。 荊白看著他們幾人走過來,著重留意了一下背著蘭亭的王堅(jiān)。 這一看,荊白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雖然他之前也有察覺,但這次的因?yàn)槁烦虊蜻h(yuǎn),紙人夠多,對比就顯得更直觀了。 紙人們不僅智商上能分出高低,體力也有明顯的差距。 除了“癡”的賀林和冉小月,能讓荊白覺得聰明的紙人,白恒一自不必說,另一個就是周杰森描述中的江月明。至于其他的,或許也有差距,但總體都說不上突出,正常水平。 但體力上,最強(qiáng)的現(xiàn)在就能看出來了,是王堅(jiān)。 蘭亭雖然瘦弱,畢竟是個大活人,他背著走了這么遠(yuǎn),瞧著竟然和白恒一差不多,沒有明顯的疲倦之色。相比之下,沒有負(fù)重的羅意看著都比他累。 周杰森這是第二次看見左邊的岔路了,說實(shí)話,如果不是他真的信任路玄,他恐怕今天也不愿意走這條路。 實(shí)在是太破了,地上長滿了荒草,那條小路就幾乎隱沒在這些野草中,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來還有這么條路。再往遠(yuǎn)了看,更是灰茫茫的,連理應(yīng)很有存在感的高高的白墻都看不見,視線所及,宛如一片荒原。 荊白似乎看出了他的躊躇,指著地上野草橫生的小徑:“就沿著這條路走,越往后走,草會越密。差不多到你完全分辨不出草和路的區(qū)別的時候,往遠(yuǎn)處看,就能看見月老祠?!?/br> 季彤沒說話,但臉上露出苦意,周杰森直接倒吸一口涼氣:“這么遠(yuǎn)??!” 路玄之前說月老祠很遠(yuǎn),他還沒什么概念,現(xiàn)在才意識到是真的遠(yuǎn)。難怪以路玄的腳程,昨天還回來得那么晚,他等到快天黑都沒碰到頭。 清凈臺這條路其實(shí)沒什么指的必要,因?yàn)楹芮宄贿^周杰森還是給荊白指了一下:“沒有岔路,沿著這條路走到底就是了,比月老祠應(yīng)該是近得多,白哥你也就走個半小時吧?!?/br> 還好今天出門早,到路牌這里也更早,天黑之前應(yīng)該還是能趕回家的,只是中途休息的計(jì)劃要泡湯了,到月老祠再停下吧。 周杰森轉(zhuǎn)頭和季彤、蘭亭商量了兩句,兩人都表示贊同。幾個人都沒有耽擱的心情,和荊白道了別,就向著左邊的小徑去了。 荊白和白恒一則向右直行,白恒一道:“清凈臺我進(jìn)不去,就在外面等你吧?” 荊白也沒想讓他進(jìn)去,安全是第一位的,自然答應(yīng)下來。 和月老祠那條路相反,清凈臺這條路,路是越走越寬,越走越分明,道路兩邊雖然沒什么花草樹木,卻寬闊平整,對帶著盲人走路的荊白十分友好,因?yàn)閹缀醪恍枰苷稀?/br> 按說這條路應(yīng)該走起來很輕松,荊白往里走了一刻左右,就在視線的盡頭看見了清凈臺。 ……可那是清凈臺嗎? 怎么看著和周杰森說過的不太一樣? 周杰森幾人都說清凈臺看上去像個小廟,荊白看見的建筑卻高大巍峨。 整體建筑顏色偏灰,卻不顯得陳舊,大門緊緊閉著。荊白按距離估算了一下,那門少說也有數(shù)米高,雖然離得遠(yuǎn),也能看出氣勢恢宏,和周杰森說的全然不是一回事。 周杰森不至于說謊,何況季彤、蘭亭先后證實(shí)過他的描述。 那就是清凈臺……在這一天時間中變了樣? 這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好預(yù)兆。 他看得非常專注,沒來得及將看見的一切告訴身邊的白恒一。結(jié)果,只再往前走了幾步,白恒一握著他的手就忽然緊了一下。 他這一下握得不輕,荊白只覺手疼,心里一驚,立刻停下腳步去看他。身邊比他略高一些的青年眉頭緊鎖,沒被荊白抓著的那只手捂著胸口,向來挺直的脊背竟也微微弓了起來。 “我……”他說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好似十分痛苦:“我不能……再往前走了?!?/br> 他喘了口氣,抓著荊白的手到他捂著的胸口處,隔著一層衣服,荊白也能感覺到手下的皮膚guntang,溫度極不正常,臉色就是一變。 白恒一還欲說什么,荊白卻沒等他說出來,毫不猶豫地掉頭帶著他往回走了一段路。 退出去大概十幾步,白恒一就說“真沒事了”,荊白也不理會,一直走到觸到的那塊肌膚不再異常地發(fā)燙,才又停了下來,問:“剛才,怎么回事?” 白恒一聽他語氣冷冽,忙說:“一開始只是感覺有點(diǎn)熱,但我以為是因?yàn)樽吡撕苓h(yuǎn)的緣故。多走幾步,才發(fā)現(xiàn)胸口的位置發(fā)燙,渾身像要燒起來似的,和早上在靈棚那個感覺很像,我怕再走下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