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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248節(jié)

    吃這么少。

    難怪腰只有那么……

    好像他能直接把握住。

    耳根一燙,青年化龍躍然潛入池水中。

    這方池相當(dāng)大,可以說的上是湖。

    日光下照,虬龍鱗片在水中金光粼粼。

    龍尾有力地一擺,一條魚拍暈了甩上岸來。

    青年游至岸邊,破水而出,“……吃不吃魚?”

    水鵲眨了眨眼,看看被拍暈的魚,又看了看荊潛。

    “我不愛吃刺多的?!?/br>
    嬌氣又麻煩。

    荊潛扯了扯唇角。

    那些人怎么受得了他的?

    荊潛:“我?guī)湍惆汛烫舫鰜?。?/br>
    ………

    荊潛覺得自己賤得慌。

    他辛辛苦苦烤好了、挑了刺的魚rou,用簽子扎好。

    小宗主拿著到宗慎面前,“聞起來好香,宗慎師兄吃不吃?”

    一份魚rou刷兩份劇情進度。

    水鵲的算盤打得靈活。

    荊潛在后方盯著他,目光涼涼,恨不得把人揪回去。

    宗慎半闔眼,“你吃吧,我已辟谷多時,不食雜糧與葷腥?!?/br>
    于是水鵲又腳步噠噠噠地回到荊潛跟前。

    簽子上的魚rou讓他很快吃完了,眼巴巴看著荊潛。

    荊潛:“……”

    什么意思,做出了剛剛那種事情,以為長得稍微可愛一點,他就會繼續(xù)幫他挑魚刺嗎?

    他將挑干凈骨刺的魚rou遞給水鵲。

    冷聲道:“必須吃完。”

    水鵲:“嗯嗯!”

    他們只是在寒霄瀑稍作休息調(diào)整,穩(wěn)固了境界,提劍又要繼續(xù)趕路。

    清微勝境此次開放的時間不長,僅僅一月,即便是御劍飛行,也做不到踏遍勝境的每一個角落,何況勝境中實際上還有許多區(qū)域,是從未有修士踏足探索過的。

    抓緊時間,星夜兼程地歷練才是正事。

    從寒霄瀑水簾后的溶洞穿越過去,到了山的背面。

    入目卻是一線天。

    兩壁夾峙,仰頭僅僅可以見到一隙藍(lán)。

    更奇異的是,兩壁之中的這個峽道,毫無靈氣,比之人間界還不如。

    他們本想調(diào)動靈力御劍而上,卻發(fā)覺在此處連丹田內(nèi)的靈力也如同死水。

    又沒有別的出口,不想原路返回,就只能攀巖登壁而上。

    這一線天十分蹊蹺。

    水鵲憑借自己鉆研龍傲天修仙文學(xué)的經(jīng)驗。

    無法調(diào)動靈力上去的區(qū)域,說明上面要是有人傷重,墜崖掉下來,在墜落一線天的過程中無法運功,即使是修士,也有可能摔成rou泥。

    若是幸運一些的,中途可以及時攬住峭壁上的藤葛緩沖,大約落到地面后,也要一瘸一拐的。

    然而大難不死,從溶洞穿過去,就是寒霄瀑。

    這樣算起來,一線天之下也是一處機緣。

    不過水鵲他們的方向不是從天而落。

    而是要往上攀爬。

    水鵲視線一落在宗慎身上,荊潛頓時就注意到了。

    他那個冷冰冰的大師兄,有什么好?

    為什么水鵲光圍著對方打轉(zhuǎn)?

    荊潛目光稍滯,金眸微瞇。

    宗慎……也是純陽體質(zhì)。

    不過與眀冀不同,宗慎修無情劍道,天生劍骨之稱太奪目,才讓世人下意識忽略了宗慎亦是純陽之體。

    那水鵲黏著對方,心思是昭然若揭了。

    有了未婚夫一個純陽爐鼎也不夠,竟然還要撥撩其他人?

    荊潛的眉心死死擰緊,搶在水鵲對宗慎說話前,把水鵲拽過來,強硬道:“我背你。”

    水鵲有點不情不愿的,“……好吧?!?/br>
    反正都是滄海劍宗的,刷起劇情來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太大差別?

    其余劍修看荊潛主動要背水鵲,已經(jīng)先行攀壁而上了。

    水鵲心中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趴上荊潛的背,“你要把我背好哦?!?/br>
    “知道了?!鼻G潛語氣不耐,他足底蹬壁而上,如履平地一般,谷底生風(fēng),他故意挑刺,“你好重?!?/br>
    水鵲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的,剛剛還嫌他吃得少,現(xiàn)在就說他重了。

    背過他的人分明都是說他輕輕的。

    抿了抿唇,頗有些不服氣,故意往后坐了坐。

    但一想到攀巖危險,他又放棄了在此時鬧荊潛,于是就換了個方式。

    緊緊夾住了對方繃得硬邦邦的腰身。

    連同托在底下的大手一起。

    軟嫩腿rou夾進指縫當(dāng)中了。

    “你、你你你……!”

    荊潛說不出話,心臟要從喉嚨眼跳躍出來,心跳聲大得仿佛鼓動耳膜,震得生疼。

    他身形一晃,險些失足踏空。

    好在穩(wěn)住了。

    水鵲嚇得抱住他的脖子,嘟囔著埋怨道:“你做什么呀?是不是要公報私仇把我摔下去?”

    荊潛心臟橫沖直撞如同野馬,哪里還有心神管水鵲抱怨他什么。

    他踏上一線天頂上的平地時,才有神魂重新回到體內(nèi)之感。

    放下水鵲后恨不得離人三尺遠(yuǎn)。

    奇奇怪怪的……

    水鵲打量對方。

    荊潛耳根的紅色一直蔓延到脖子底下。

    一線天之上,是平直的山崖邊緣,他們往更安全的山里走。

    有兩名陌生修士互相攙扶著,狼狽前行,步履蹣跚。

    鮮血落在身后途徑的沙路上和草叢之間,一路蜿蜒,血跡斑斑。

    見到他們一行人,才支撐不住地倒地,口中呼救:“道君、道君!”

    宗慎面色凝重,他察覺到這兩個人的傷勢不一般,上前屈膝,先是眼疾手快地點了幾個大xue位,止住血。

    水鵲見狀,急急忙忙地在儲物袋中翻找,他找出好些氣血丹,還有雜七雜八別的丹藥,“需要、需要吃哪些?。俊?/br>
    荊潛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頭腦冷靜下來,察看了這兩個修士的情況,對水鵲道:“你的藥沒用?!?/br>
    他意思當(dāng)然不是嫌棄水鵲拿出的那些丹藥。

    就是說出來話語太冷硬。

    弘遠(yuǎn)替荊潛解釋:“這兩個人受的傷是魔族造成的,尋常的這些丹藥不起作用,小宗主你自己收好吧。”

    水鵲慢慢點了點頭。

    在場者要數(shù)宗慎的修為最高,荊潛次之。

    他們調(diào)動靈力,運功將這兩人經(jīng)脈中的猩紅魔氣驅(qū)出來。

    兩人的臂膀、胸口、腹背要害之處,皆有由利爪狠狠地,連皮帶rou削下的創(chuàng)口。

    宗慎和荊潛不能夠完全將那些魔氣祛除,仍舊殘余了一部分。

    再將他們的傷口暫時包扎好。

    好歹撿回一條性命。

    兩名修士連聲道謝,他們身上的弟子服既不是滄海劍宗的,也不是悟真派的,是另一個式微的小宗門。

    宗慎詢問:“你們在何處遇到的魔族?”

    按理說,清微勝境已經(jīng)只剩妖獸了,在洪荒仙魔之戰(zhàn)后,魔族全退至了修真界之外,不可能還有留在勝境里的。

    除非是潛入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