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黨天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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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一處宅院。 悠揚的鐘聲傳入其中。 一間僻靜點的堂內(nèi),一個頭發(fā)灰白的老者聽到這個鐘聲頓時如千斤重?fù)粢话惆c軟在了椅子上。 這個老者是誰 他就是現(xiàn)在的大明最有權(quán)勢的人。 大名鼎鼎的魏公公,魏忠賢九千九百歲。 見他拍著桌子嚎啕大哭。 “皇上啊皇上,您怎么就這么去了啊” “以后您讓老奴一人如何獨活于世啊陛下” 老者淚水瞬間布滿了雙頰,與流出的鼻涕混在了一起, 兩邊就座的幾位頓時也開始了哀嚎,有的跪在地上仰天長嘆,有的坐在椅子上如無骨一般捂胸?fù)u頭淚流滿面。 眾人哀嚎的有一陣,魏公公捂住雙目抬起一手揮舞了一下。 “好了諸位還是收起悲痛之情,眼下還有要事要做?!闭f著魏公公拿起一張絲帕拭去眼淚。 眾人這才意猶未盡的老老實實的坐會自己的位置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天塌了,他們最大的靠山?jīng)]了,接下來的每一步都是至關(guān)重要,走錯一步那就是萬丈懸崖,粉身碎骨。 在座的各位都是閹黨最重要的骨干,大家都是因為已經(jīng)故去的天啟皇帝而集中在一起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故去他們最大的依仗沒有了,但是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最嚴(yán)重的是皇上遺詔信王即位。 信王一直在遭受閹黨打壓,如果不是皇上護(hù)佑他早就死了八百次了,這可都是血海深仇啊,等他當(dāng)了皇帝還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而且更要命的是信王可是交好于東林黨人的,一直以來閹黨和東林都是死對頭,你死我活的那種。 權(quán)利是令人瘋狂的,東林想要拿到權(quán)力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倒現(xiàn)在的權(quán)利掌控者,那么兩邊就是天然的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不死不休的那種。 在座的諸位可是一直在享受了權(quán)利帶來的好處,可以說已經(jīng)被權(quán)利給腌入味了,想要放棄除非自己死 不死也不能放棄 客氏首先開口,“皇位傳給信王咱們還能有活路依我看不然我們搶先動手,兩千內(nèi)cao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聲令下沖入宮中殺了皇后和信王,這天下還是我們的?!?/br> “你說的容易,殺了皇后和信王,宮里面都能穩(wěn)住,但是外面的滿朝文武該如何,他們要是鬧起了天下就會大亂”魏公公看來一眼客氏,這個沒腦子的女人自己怎么會選她做盟友, “呵?!笨褪弦宦暲湫Α按蕹市闶潜可袝?,東廠和錦衣衛(wèi)都是咱們的人,誰敢反對咱們就讓他見閻王”客氏滿臉的兇殘道。 在座的眾人微微點頭,思索著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施鳳來面色一變想到了一個最為關(guān)鍵的問題,就是計劃成功了那么誰來繼承大統(tǒng) 眾人也是面色突變,對啊計劃成功了誰來即位啊 按理光宗子嗣唯有信王一人在世,難不成要學(xué)那嘉靖 想起大禮儀之爭的恐怖,眾人皆是有些發(fā)顫,再者說了,距離現(xiàn)在的皇室血脈最近的可是福王。 福王也不是小孩子,讓他當(dāng)上了皇位誰能掌控的的住誰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客氏看看沉默的眾人“這皇位老娘我來做“ 眾人皆是吃驚的看著客氏,他們想不通天下怎么會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武則天嗎”魏忠賢出聲呵斥道。 “不我之看法有所不同,奉圣夫人乃是先皇乳母,與先皇更是親近有加,幾乎如生母一般,而且武皇做過夫人,奉圣夫人也是夫人,論關(guān)系不差與那武皇,想那武皇亦是從兒子手里所得皇位,奉圣夫人又有何不可” 侯國興的話擲地有聲,乍一聽倒是蠻有道理的,可是第二想?yún)s是狗屁不通。 怎么滴,想當(dāng)皇帝想瘋了是不,你是客氏之子,客氏如果登基當(dāng)上的女皇,那你不就是當(dāng)朝太子了 當(dāng)然侯國興也確實是這么想的,太子之后就是皇帝啊,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當(dāng)上了皇帝,那么下一任皇帝舍我其誰啊,想想那皇極殿上的龍椅,誰能不為之瘋狂。 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侯國興,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簡直就是找死,這對母子都是一丘之貉,簡直愚蠢至極。 那武皇臨朝幾十載,滿朝文武多是其爪牙,就算如此那也是各地怨聲載道,死后李唐立馬翻身。 而客氏區(qū)區(qū)一乳母,竟敢窺探神器,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聽說煞筆會傳染,我等讀書幾十載才到今天這等地位,還是離這對母子遠(yuǎn)一點為好。 想著諸位迅速的把臀部遠(yuǎn)離侯國興的方向。 客氏也是一臉陰沉,她就是再沒有讀過書也聽過戲文看過話本,自己怎敢與那天底下第一份的女皇相比,自己這個兒子真是無可救藥了。 “怎么魏公公是否有什么高見啊。”客氏陰陽怪氣的對著魏忠賢說道。 對于這個對食夫妻,平日里的盟友,客氏現(xiàn)在心里異常的不滿,就算你不支持老娘當(dāng)這個女皇可是這個冷嘲熱諷的可就傷人心了。 所以平日里親近的稱呼也不用了,直呼起了魏公公。 對于自己這個盟友稱呼的變化,魏忠賢心里并不以為意,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內(nèi)訌,現(xiàn)在要緊的是如何保證自己的權(quán)利才是正途 “報” 突然一聲報信人聲音闖入了這個堂內(nèi)。 “啟稟九千九百歲,宮中有緊急奏報” 聽聞是宮中緊急奏報,魏忠賢才放下了嘴邊那句,給雜家拖出去亂棍打死。 “何事”客氏心有急切的問道。 “啟稟奉圣夫人,皇爺爺活了” “什么” 在場的人無不色變,起身看著來報信的小黃門。 只見魏忠賢一個箭步?jīng)_到了這個小黃門的前面,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從地上給揪起來,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你給,雜家,說清楚咯” 乾清宮內(nèi),坐在龍椅上的黨天啟正在發(fā)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是在做夢,好像自己真的是穿越了。 我叫黨天啟,正宗九零后,21世紀(jì)無害半宅男,我現(xiàn)在穿越了,而且好像還當(dāng)了皇帝。 怎么辦火燒皮股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