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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大章)朱由校的特別cao作

    解決了約瑟爾之后。

    朱由校覺得還有一件事沒有搞定。

    五軍營被打沒了,這可真是一個麻煩事啊。

    要不然再建立一個?

    好主意,朱由校覺得這個主意真是不錯,剛得了一百多萬兩銀子,還有八大商人的家財也進入了內(nèi)帑,說實話朱由?,F(xiàn)在手里的小錢錢,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要不怎么說晉商有錢呢,也就抄了幾十家罷了,三千多萬兩銀子就這么的堆在了朱由校的內(nèi)帑中,跟個小山似的。

    而且這還只是白銀的部分,黃金還有一百多萬兩,以及珠寶土地啥啥啥的無算,簡直是晉商一倒朱由校吃飽啊。

    非但如此朱由校還得到了最大的好處,那就是中鎮(zhèn)撫司成功的打入了邊關(guān)的軍需供應(yīng)環(huán)節(jié),因為宣大的那些軍需供應(yīng)商們都被朱由校給抓了,所以他們的生意只能被朱由校給笑納了不是。

    在王財?shù)姆e極布置下,十成軍需四成民用市場都被錦衣衛(wèi)中鎮(zhèn)撫司皇家商業(yè)司給拿下了,那可真叫一個日進斗金啊!

    哈哈哈哈!

    朱由校不禁非常的得意,這都是自己布局的功勞,不然當靠死胖子那點漿糊腦子如何能取得如此成就啊,軍需??!你看八大還有那些個軍需供應(yīng)商有哪個不是賺得盆滿缽滿的,朕要發(fā)啊這是。

    就在朱由校得意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宣大的軍需的銀子好像都是國庫還有兵部是常盈庫給撥款的吧,這大明是朕的,國庫和常盈庫也是朕的,這不是左手轉(zhuǎn)右手而且中間還得被人揩油嗎?

    朕槽的!高興錯了!朕虧大了??!

    不過還好的一點就是,關(guān)口的貿(mào)易還有宣大的軍隊輜重這次算是徹底被朱由校給掌控了,若是宣大有什么異常他隨時隨地都能伸出手去掐住他們的脖子。

    還有韃子,他們再想購買關(guān)內(nèi)的東西可就難了,鹽巴鐵器絲綢奢侈品糧食?統(tǒng)統(tǒng)都得漲價,現(xiàn)在定價權(quán)可是掌握在朕的手里,以后只要你想買什么,那么什么就得漲價,你能奈朕何?

    朱由校表示,有本事你來咬朕啊。

    不知為何,朱由?,F(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之前剛來的時候那種慌張了,有錢有兵有糧食有才華,現(xiàn)在再來看看,朕還是很厲害的,硬生生的把大明的北邊的外患給打殘了。

    等曹文詔帶著新編的大軍回來,然后把京營掌握好重新再回爐重造一波。

    練他個二十萬帶槍小弟,朕就去南直隸溜達溜達,順便弄死一批人慶祝一下。

    ”小猴子莽古爾泰可有消息傳回來?“朱由校突然想起了這個他親自封的黑過侯。

    “回稟陛下,莽古爾泰這昨日有消息傳回,他請奏何時可率正藍旗入我大明?!毙『镒酉肓艘幌卤忝摽诙觥?/br>
    “不急不急,讓他好好的待著,時時刻刻給朕看住了那些建奴,過冬的糧食什么的朕會安排人給他送去。告訴他只要對朕忠心耿耿,那么朕就把他養(yǎng)成肥肥胖胖的小狗仔?!敝煊尚F鋵嵭睦镞€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做完事之后一只小肥狗就可以磨刀霍霍了。

    好容易有了一根釘子就這么輕易的把他給起了這多可惜,反正建奴都被打得半殘了,剩下了也沒多緊迫了,無所謂了。

    手里有了力量就是不一樣,原本在朱由校心里生死大敵的建奴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降成了也就那么回事,甚至都不需要多費力的去打,把他們堵在邊關(guān)外邊用不了三年他們自己就能玩完了。

    就好比今年冬天看他們怎么過,餓死他們!

    “把馬順給朕找來!”朱由校對著小猴子吩咐道。

    朱純臣也該解決了,他可是朱由校震懾京城哪些達官貴人的“雞”,可不得親自上去殺一下,才能把那些心里打著小九九的人給震懾住。

    成國公朕都不在乎了,還能在乎你這么個玩意!

    尤其是金陵的那個姓魏的,在金陵很飄啊。

    “參見陛下!”馬順已經(jīng)來便對朱由校行了一個單膝禮。

    “怎么樣朱純臣現(xiàn)在有什么話說?”朱由校問道。

    “回稟陛下,朱純臣先在被封閉在成國公府內(nèi),一切消息都被斷絕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直想要見陛下?!瘪R順如實的說道。

    “不見了,見他也沒什么要說的,你現(xiàn)在就派人去抓人吧。”朱由校覺得也沒什么好圍的了,抓人解決了也好,起碼又是一大筆錢可以落入他的口袋了。

    “臣領(lǐng)旨!”馬順得令立馬的出宮向成國公趕去,抓這么大的一個勛貴,他怕下面的人做不好事再惹得皇上生氣,于是只能親自來了。

    成國公府內(nèi)現(xiàn)在是一片就愁云,那真叫一個慘淡啊,下人們也都人心惶惶的,外面那么多錦衣衛(wèi)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他們似的。

    朱正風此時正跪在自己家祠堂,反正已經(jīng)跪了兩天了,自從他醒過來先是被他爹打了一頓,然后就在這里跪著了。

    老太君手里拄著拐杖,看著外面的錦衣衛(wèi)面色鐵青,她幾次的想要出去但是被刀給逼了回來,她想出去見皇上,可是卻連一個給她通報的人都沒有。

    “娘,您回屋坐著吧屋里暖和?!敝旒兂驾p聲的說道。

    “臣兒啊,為娘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開始直打鼓,就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發(fā)生了一樣?!崩咸凉M臉的都是擔憂。

    “娘不必擔心,咱家還有成祖皇帝御賜的丹書鐵劵,實在不行就把它給請出來,只要能保住咱們朱家百年基業(yè)就行了?!敝旒兂己苁菬o奈的說道。

    這幾日他也是蒼老了許多,突然的他也看開了,其實爭什么呢,銀子對于他們朱家來說也就是一個數(shù)了,他們朱家兩百年的積累已經(jīng)足夠多了,再多也就還是那樣。

    既不能增加壽命也不能增加權(quán)勢,都是自己的錯啊,自己太貪心了。

    這次之后我朱家當閉門謝客,以后少于別人來往吧。

    朱純臣都打算好了這次的危機之后他便關(guān)門閉府沉寂一段時間,起碼自己在位的時候不會再去想什么不該想的事情了。

    “啪啪啪!開門開門!”

    “快快開門!”

    朱純臣好像聽到了有什么人在砸門,母子二人對視了一眼,該來的還是來了。

    “母親,您切先回去休息,孩兒去處理吧。”說著朱純臣便將老太君交給了丫鬟,自己獨自一人去了成國公府內(nèi)最隱蔽的一個地方取一件東西。

    “朱純臣呢!把朱純臣給叫出來!”錦衣衛(wèi)站在門口到也沒進去,因為皇上還沒下旨罷免了朱純臣的爵位,他現(xiàn)在還是大明的成國公,所以他們這些錦衣衛(wèi)還不能亂來,不然這就是在打大明的臉面,規(guī)矩還是要走的。

    “陛下有旨請成國公隨我進詔獄一趟吧!”

    “朱純臣你可不要以為躲著不出來就成了!你這是抗旨不尊罪加一等!”

    只見朱純臣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手里舉著一塊黑鐵色的牌子高聲喊道:“成祖皇帝御賜丹書鐵劵在此誰敢放肆!”

    錦衣衛(wèi)一見他這般舉著丹書鐵劵也不敢造次,只能對著跪下,不敢有一絲的不敬。

    “今日我便站在這門前,丹書鐵劵在此我看誰敢進來!”朱純臣是打算拼了,請出了丹書鐵劵就是為了保全自己,他什么也顧不上了,只能寄希望于手里的成祖皇帝御賜的保命神器。

    見到這丹書鐵劵,錦衣衛(wèi)誰也不敢亂來,畢竟這可是成祖御賜的啊,誰敢亂動就是對先皇不敬,那可是要殺頭的。

    于是這就僵持在這里了,馬順在后面也是面露無奈,他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態(tài)度,皇上讓他來抓人卻沒有提到丹書鐵劵該如何是好,但是他也不能說不來,現(xiàn)在果真遇上了這個麻煩。

    朱純臣就站在門口,舉著丹書鐵劵,而錦衣衛(wèi)就這么在府外的階梯下看著,因為他們只能看著,若是有膽子大的,上去給了朱純臣一拳把丹書鐵劵給搶了下來,那全部的錦衣衛(wèi)都會認他是漢子!

    只可惜沒人是憨子,誰也不愿意當這個漢子。

    “看好了,我進宮去一趟?!瘪R順無奈只能回宮去請皇上示下。

    “有丹書鐵劵你就不敢動了?”朱由校問道,在他心里這個丹書鐵劵也就那么回事,就不信了直接抓人還能反了他們!

    “陛下那是成祖皇帝御賜的,臣實在是沒有辦法。”馬順只能低著頭回道。

    “成祖皇帝御賜的怎么了,成祖皇帝還能預(yù)料到今天的事情不成?!敝煊尚2粷M了,人家朱元璋當初可是沒少發(fā)丹書鐵劵,但是手里有丹書鐵劵的可都被他給玩死了,怎么朕就動一個你就開始害怕了!

    “微臣不敢,微臣請陛下責罰。”馬順還能怎么辦,他難倒要告訴皇上,成國公手里的這塊丹書鐵劵是成祖皇帝御賜,先皇御賜非同一般,要是他真的不在乎那就是不敬先皇,不僅自己的小命玩完,就是皇上您的名聲也會有影響啊。

    朱由校剛想說不是已經(jīng)給他定了謀反了嗎!這丹書鐵劵再能免罪也不能免了謀反,可是話還沒出口他就想起來了,好像朱正風被人給搶走了,認定謀反的人證不在自己手里,好像謀反也就沒法認定了。

    而且那個成國公世子被五軍營出發(fā)的時候給祭旗了,也不能把五軍營的反叛和成國公聯(lián)系在一起,畢竟天下人都不是傻子,五軍營叛變和成國公世子沒關(guān)系,他頂多就是個失察,不然這位成國公世子的犧牲可就太大了,為了大軍成功竟然主動的犧牲了自己給大軍祭旗。

    嘶.........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要殺朱純臣還真得找個合理的借口,不然就失了大義。

    真麻煩!也罷朕親自走一遭吧。

    “擺駕朱純臣府邸!”朱由校一甩龍袍從御案上起身出了去。

    “陛下駕到!”

    朱純臣此時還在府邸門口舉著那塊丹書鐵劵,現(xiàn)在這個就是他的護身符,他可不敢放下來。

    見到了朱由校向他走來,立馬的跪在地上對著朱由校行禮,但是手里依舊舉著丹書鐵劵,他要給皇上看清楚了,這可是成祖皇帝御賜的。

    朱純臣的意思就是告訴朱由校,您可以冷落他出成國公府也可以對他們做出懲罰,但是就算您是皇上也得遵守先皇的旨意。

    只要他沒有謀反天下人就沒有人可以將他定罪。

    “你跟朕進來?!敝煊尚R粨]手直接越過了朱純臣走進了府邸,馬順也趕緊帶著幾個錦衣衛(wèi)跟上了。

    有些東西不適合大庭廣之下來做,朱由校丟不起這個人,所以還是一對一來做比較合適。

    進了正堂,這里只剩下了朱純臣和朱由校。

    “陛下!何苦為難老臣啊,陛下!”朱純臣跪在地上開始了哭訴。

    “你覺得是朕難為你嗎!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嗎!”朱由校看到朱純臣氣就不打一處來。

    “老臣糊涂,老臣從今日起便閉門思過再也不管朝中之事了,還請陛下看在這丹書鐵劵還有我成國公一脈侍奉皇上百年的的份上饒恕我們一次吧?!?/br>
    朱純臣雖然頭發(fā)都已經(jīng)開始變白了,但是眼淚鼻涕真是說來就來啊,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他成國公一脈和大明兩百年的情分就不信皇上連一點感情都沒有。

    “兩百年的侍奉!呵!你還記得大明給了你兩百年的富貴,如此你還能置大明皇帝于不顧!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一聲冷笑朱由校脫口而出。

    “陛下!”朱純臣愣住了,這什么跟什么,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看著皇上死啊,皇上這是發(fā)了什么癔癥,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眼前明晃晃的那塊丹書鐵劵,朱由校覺得這個是個好機會,于是趁著朱純臣愣住的機會一把抓了過來,然后自己的懷里一塞。

    這簡直就是saocao作啊。

    朱純臣感覺到自己的保命符沒了,眼睜睜的看著皇上把自己的保命符塞到了自己衣服里。

    “大膽朱純臣竟敢用假的丹書鐵劵來欺騙朕!來人打入詔獄!”

    丹書鐵劵到手,管你啥啥啥,現(xiàn)在你還能咋地。

    如此,朱純臣頓時就沖昏了頭,從地上起身面目崢嶸的便抓向了朱由校。

    “還我!”

    “有刺客!護駕!”

    朱由校向后一退,朱純臣直接抓住了朱由校的龍袍,就要搶回丹書鐵劵,他怎么可能想到皇上會如此的沒臉沒皮直接上手就搶啊,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現(xiàn)在保命符沒了,他全家性命該如何啊。

    馬順聽到里面有動靜,猛地踹開了門就見到朱純臣面目可憎的抓著皇上。

    “好膽!”

    “殺!”

    一道亮光閃過一顆大好頭顱掉落在了地上。

    “朱純臣膽敢行刺與朕,以謀反論處!抄家全部壓入詔獄責錦衣衛(wèi)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