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斯蒂芬妮起先是驚嘆,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不可能,溫亞德家族絕對有里世界的人脈,是誰?” “還能是誰?!碧崮沸绷怂谎郏骸澳阃四闶窃谀莻€文檔里翻到這份資料的?” 如果那張地圖上的標記沒錯的話,提姆在心里算了算,發(fā)現(xiàn)赫萊爾占了哥譚起碼百分之八十的資產(chǎn)(黑產(chǎn))。 和韋恩家族差不多,不過區(qū)別是赫萊爾的那部分大多分布在里世界,幾乎把法典跳穿了而已,而韋恩占的則是白產(chǎn)的八成。 兩人同時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心情復雜。 雖然他們的認知中赫萊爾一直是某個隱世千年世家的大少爺,但是這一點向來沒什么存在感,畢竟赫萊爾有時候甚至比布魯斯還好養(yǎng),一點都不像錦衣玉食長大的,至少如果五米之外就有一張床的話,布魯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睡在沙發(fā)上。 哦對,布魯斯還挑食,赫萊爾從不這樣,阿福每次看到他空空的盤子都欣慰地要掉下眼淚來,然后以此來對他那四十歲的少爺瘋狂暗示。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提姆/斯蒂芬妮:赫萊爾每天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昏昏欲睡,一副要冬眠的樣子,到底哪來的時間建設(shè)他的黑暗帝國的? 想不通.jpg 就在這時,阿福端著盤子路過,看見他們兩個穿戴整齊地朝車庫走去,停住了腳步:“恕我直言,提姆少爺,斯蒂芬妮小姐,打擾一場約會可不是什么優(yōu)雅的事情,還是說那位溫亞德小姐又是你們的某項秘密工作?” “那可不能叫約會,最多是布魯斯出賣美色去套情報,阿福如果你還在對韋恩夫人抱有什么妄想,不如想辦法讓赫萊爾換女裝試試,至少他會愿意逗布魯斯玩……等等?阿福你知道布魯斯的約會對象?”斯蒂芬妮從托盤里順了一塊小甜餅扔進嘴里,邊嚼邊說,忽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么,震驚地看向老管家,隨后一個猛回頭,果不其然,提姆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掉渣的石塑,在生活沉重的打擊下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斯蒂芬妮:“振作一點!至少也要等到把情報搞到手再絕望?。』蛘呶易约喝?,但是你得你先把兜里竊聽器給我,我的放在樓上了!” 提姆:“……” 提姆:“你和我說實話,你當年和我談戀愛是不是因為我比較好用?!?/br> 斯蒂芬妮:“……說什么呢,我當然愛你提米?!?/br> 當然,談戀愛后和男朋友吵架也是她能跑去迦南求安慰的絕佳理由,她是不是沒有和別人說過每次“吵架”之后赫萊爾都會帶她去別的城市旅游,最遠的一次甚至飛到了南極——雖然她一直不明白什么飛機能在三個小時內(nèi)飛躍整個太平洋,但是這不重要! 提姆:你猶豫了對吧!猶豫了對吧??! 這個家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 小提琴悠揚的曲調(diào)飄蕩在空中,巨大的綠化植物背后,一間稍顯隱蔽的卡座中坐著兩個人——麗莎不明白這個位置有什么意義,畢竟這一整層都被韋恩給包場了。 女人依舊是一席黑色的紗裙,上面點綴了些許寶石,像是裝飾在夜幕上的點點星辰,她在還是個少女時就偏愛蕾絲,蓬蓬裙與各色寶石,后來愛上了黑色,就順便把愛好換了個款式,層層疊疊的黑紗垂墜在身側(cè),女人的臉上有一條淺淺的疤痕,卻并沒有做任何遮掩,那雙沒什么情緒波動的眼睛此時正直直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韋恩先生,如果你想說的只有這些的話,那我就要離開了。”麗莎輕聲道:“很抱歉,但是我還有一個家族會議要開?!?/br> “不不不,咳、溫亞德小姐,再給我一個機會吧。”布魯斯苦笑道,他這次真是撞了一鼻子的灰,這位女士還真是油鹽不進,不論他把話題引到什么地方都會被輕易推回來,不愧是能在二十五歲時就坐穩(wěn)家主位置的人。 但是接下來,布魯斯忽然不知道說什么了。聊工作?韋恩和溫亞德沒有什么能合作的領(lǐng)域。聊感情?麗莎已經(jīng)在過去的一個小時里拒絕了布魯斯多達三十八種明里暗里的示好,一副愛情只會影響我賺錢的樣子。 最關(guān)鍵的是,麗莎·溫亞德已經(jīng)明確地表示過自己喜歡年輕的了。 布魯斯·不夠年輕·韋恩:…… 哼,沒眼光。 賭氣一樣在心底反駁了一句后,布魯斯的眼睛無意間掃過女人脖子上的銀鏈,那根出現(xiàn)在所有場合,但從未從衣服里拿出來的項鏈,忽然間,一抹靈光劃過。 “無意冒犯,但是,”布魯斯雙手交叉,微笑著問道:“溫亞德小姐,你信教嗎?” 仿佛觸發(fā)了某種關(guān)鍵詞,對面的女人本已經(jīng)拎起手提包起身,卻在聽到這句話后身形一滯,隨后緩緩坐了回來,那雙無比深邃,總是令布魯斯想到赫萊爾的眼睛里也終于有了些許波動。 那是一種略帶狂熱的笑意。 第163章 “what is your desire,mr.wayne?”女人問。 “我看不到您的覺悟,也感覺不到您會為了什么人而奉獻出自己的靈魂?!丙惿氖譄o意識間撫上項鏈,她能感覺到,布魯斯·韋恩絕不會成為一個信徒。麗莎很快放下手,但一切舉動都落入了布魯斯的眼底,包括她眼底很快淡去的狂熱與取而代之的警惕。 所以,那根項鏈確實和宗教相關(guān)。 驀然間,布魯斯想起了那柄白色的長劍,通體雪白的未名金屬與那對展翅將飛的羽翼,但是緊接著,刺目的猩紅再一次將腦海中的長劍染紅,他瞳孔震顫了一瞬間,握緊了手,隨即逼著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