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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在意的“呵”了聲。 白言梨也坐不住,站起來后老老實實垂著雙手。 “不能依賴你,如果只是嘴上這么說,可現(xiàn)實是一次次被你所救,這和利用你有什么兩樣呢?!睏l理清晰,顯然白言梨琢磨這個決定已不是一兩天,“久而久之,就連夫君也會這樣覺的,覺的我是在利用你,我不希望讓你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實發(fā)生?!?/br> “……”戾氣因為白言梨的解釋慢慢消散,蒼伐心中剩下復雜。 “束縛你在這兒的困境都已經(jīng)消失了,妖是喜歡自由的吧,夫君,你回家吧?!?/br> “白家村不是你的責任嗎?”蒼伐沒考慮太多,逼問道:“讓我走,你覺著自己帶著那幫人能支撐多久?” “這是我們的命。”語氣輕松,可表情,蒼伐只從那雙堅強眼眸中看到悲傷。 “你不是最不認命嗎?”都敢?guī)ь^反抗妖的統(tǒng)治了。 “盡人事聽天命。”異常冷靜,白言梨盯著他忽然笑了下,“如果,我們是真的伴侶,沒準我會跪下來求你留下來……” 復雜的情緒慢慢被煩躁替代,蒼伐原地走了幾步。 白言梨還笑著,表情卻比哭都難看,“我也舍不得夫君,也害怕被妖殺死。” “那就跪下來求?!鄙n伐沒有想太多,直接道:“說不準我會心軟?!?/br> “我不會那么做的?!卑籽岳鎱s從始至終都很清醒,“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比起失去你,我更怕你將來后悔。” “……”說真的,蒼伐雖然不屑,但他本以為白言梨會因為自保和守護家園千方百計求自己別走,沒成想,人居然會主動提出讓自己離開,“你以為我留下來原因就這么簡單?” “什么?”白言梨這會倒是真的詫異。 “我當初問過你吧,我們是不是去過一棵紅色的大樹下?!?/br> “是……”回憶著,白言梨道:“成親后你帶我去的……怎么了?” “那是情緣樹,是妖姻緣的象征?!?/br> “割破手指……”白言梨非常敏感,他回憶著當日的細節(jié),“是不是不行?” 蒼伐默念了幾句咒語,二人手指間相連的紅繩顯露出來。 這一次,就連白言梨都能看到那根繩子,他奇怪的抬了抬手,又去摸自己的手指,“這是?” “你我結契的證明,在消失之前,我不會離開?!?/br> “這個……”往后退了幾步,那繩子居然就變長了,白言梨用另一只手去撈,可是什么都沒碰到,幾秒后,那繩子就隱沒消失了,他有些驚慌,“怎么了這是?” “這繩子并不真實存在,若存在,我早燒了它。” “那要怎么解除?” 還挺積極,媽的,自己都沒急!蒼伐冷道:“你去死?!?/br> “什么?”從進屋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淡定從容的人類終于變了臉。 蒼伐惡意逼上前去,重復道:“對,你死,這契約馬上就能解除?!?/br> “不行……”沒有害怕太久,白言梨皺起眉頭,“我不想死?!?/br> “你剛不還說了,被妖殺死是你的命?!?/br> “可我不想死在夫君的手上?!?/br> “你還挑?”蒼伐哼了聲,嘲諷道:“要求還挺多?!?/br>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白言梨是真的著急。 蒼伐沉默了下,不再逗弄他,坦誠道:“弄死你確實是個辦法,但是是最糟糕的辦法,我輕易不會嘗試,這點你放心。” “那,還有別的方法嗎?我都可以配合你?!?/br> “你好像很迫不及待?”自己都不嫌棄他是個人類了,結果反倒好像被嫌棄?蒼伐陰晴不定。 “我只是想要還給你自由。” “我愛去哪去哪,愛干什么干什么?!奔抑卸疾辉姓l能真正約束自己,“怎么說的我受你管一樣?” “我沒那個意思?!卑籽岳鏌o奈極了,“我都聽你的,夫君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 別的不說,白言梨嘴甜這點還是很討喜的。 蒼伐思考了下,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和我去一趟情緣樹下?!?/br> “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 “對。”司尾一直在打探卻沒什么進展,眼下只有帶著白言梨一起過去走一趟,說不準還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可是最近村里不太平,我擔心……” “我將司尾和桃飽飽留下?!?/br> “他們能行嗎……”白言梨不大信任。 “敢才說了什么都聽我的?還我自由?” 咬牙,白言梨狠了狠心,“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蒼伐的脾氣相當雷厲風行,“明天。” “后天吧?!贝蛑塘?,白言梨小心道:“我還得把村里的事情交代了,順帶著做些路上的準備?!?/br> “路上的準備?”蒼伐蹙眉,“你當我們是去游山玩水的?” “我記得那樹離白家村很遠,路上總要吃喝的,還有,衣服臟了怎么辦,也要帶些防身的……”掰著手指頭,白言梨計劃開了。 蒼伐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想用腳走?” 不然呢?白言梨雖困惑但沒出聲。 …… 很快的他就明白了蒼伐的意思,出發(fā)的當天早上,院子里走動的兩匹長翅膀的白馬讓他瞪大了眼睛,更夸張的還是那華麗過分的車駕。 “夫主,好看嗎?”車上裝飾了不少桃花,桃飽飽顛顛上前來邀功。 “這……”白言梨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