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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固倫純愨公主在線閱讀 - 第230章

第230章

    容淖笑意嘲弄,“他們本來計劃得很好,可因為我無意中廢了巴依爾,令多羅特汗猝不及防陷入內(nèi)斗,慌了手腳,無力再兼顧籌謀引亂察哈爾。他只能臨時調整計劃,打算弄出一場‘順理成章’的意外,逼得察哈爾不得不亂?!?/br>
    一個公主莫名其妙慘死察哈爾,不管背后原因為何,察哈爾肯定要流不少血才能平息朝廷怒火的。

    不會有誰愿意束手就擒做倒霉蛋,左右不過一死,不如一搏,察哈爾可不得亂。

    容淖說得越細致周密,索統(tǒng)領一干人等心下越是驚惶不安。

    他們不過是專為主子做臟事的狗,讓咬誰咬誰。

    高高在上的主子如何做事容不得他們置喙。

    可不容置疑與不知情是兩回事。

    陡然得知這樁足以讓他們?nèi)遗阍岬幕始颐匦?,眾人皆是心神俱震?/br>
    索統(tǒng)領定定神,勉強擠出個冷笑,惡聲惡氣道,“說墨條,你究竟在上面動了什么手腳,誰讓你廢話了!”

    容淖冷睨他一眼,從容不迫道,“自喀喇沁出發(fā),路上我給宮中去過三封信報平安。第四封信是遇襲后寫的,不知你們有沒有替我送進宮去?!?/br>
    容淖答應留在公主府小住時,特請皇帝許她回宮前每隔五日一封信入宮問安與報平安。

    皇帝當時沉默了一下,還是允了。

    父女兩心知肚明只是不點透,問安什么的都是次要,最重要的是用這般緊密的聯(lián)系震懾心懷不軌的太子,讓他忌憚。

    “我送去宮中的書信你們肯定都細細檢查過,手里說不定還有謄抄件以備萬一,你們不妨看看我那幾封信的第二行、十行、六行的最后一字寫的什么?!比菽缀眯慕忉?,“二月十六是我生辰?!?/br>
    護衛(wèi)們面皮發(fā)緊,索統(tǒng)領顧不得那么多,僵著臉從手下那里拽過一只包袱,粗魯翻出謄抄信件,飛快檢視過去。

    “東、宮、殺……”

    四封信的二、十與六行的最后一字一模一樣。

    索統(tǒng)領面色大變,幾乎把幾張薄薄的信紙捏碎,咬牙問,“你怎么動手腳的?”

    容淖慢吞吞踱去房中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后方慢條斯理地答,“也沒什么,只是讓墨脫膠,令字易散,無法長久保存罷了?!?/br>
    索統(tǒng)領頭皮發(fā)麻,他是個粗人,卻也知曉貴重的墨條價值千金,可保千年不腐不散。劣等墨條沒有這等效用,平時寫個東西放久了便容易花。再加上被刻意處理脫膠,煙灰不再凝固,字跡更加不易留存。

    索統(tǒng)領惶惑恍惚,截至昨日入察哈爾之前,他們?yōu)榱税选鸵罓栔\害六公主’這一出戲唱逼真,也是為防沿途有牧民發(fā)現(xiàn)異狀今后會暴露給前來調查‘公主之死’的朝廷官員,一路上待這公主都以正常侍衛(wèi)對待主子的態(tài)度,恭恭敬敬。

    哪怕在侍衛(wèi)隊幾次‘浴血’,死得只剩他們自己人后,亦絲毫不敢露出端倪。

    可……

    不知何處漏了陷,這六公主竟然從上路開始便在防備,甚至早早留下后手。

    算算時間,那幾封信肯定早送到了宮中皇帝御案。

    一旦六公主身死塞外的消息傳回京城,父女一場,皇帝必定翻出她身前痕跡緬懷一二。

    索統(tǒng)領呼吸發(fā)緊,哪怕這次僥幸,時間尚短,字形未散,下一次呢?

    今日正月初一,六公主生辰在二月十六。

    兩個半月。

    這種脫膠墨汁寫出來的字肯定撐不到二月十六。

    萬一六公主生辰當日,皇帝悼念愛女,再把信件翻出來……

    后果不堪設想。

    若只有一封信上有暗語,還可以讓主子想辦法掉包。

    可是每封信上都動了手腳,掉包四封信太明顯了,最后怕不是自投羅網(wǎng)。

    他們兄弟這一次算是壞了主子的大事了。

    容淖坐在案前,抿著隔夜茶水安靜欣賞索統(tǒng)領一行變幻莫測的臉色。

    良久,索統(tǒng)領終于澀著嗓子強裝鎮(zhèn)定開口,“公主既知我主子是誰,那便該知道,他在宮中比宮外有手段。”他把謄抄件用力一團,恨聲道,“只要我這邊消息傳入宮中,這些東西怕是不能過夜?!?/br>
    一番話不知是意圖壓制容淖的氣焰,還是安撫手下人。

    “什么手段?藐視君威使喚乾清宮的人?還是堂堂儲君親自去眾目睽睽下做雞鳴狗盜之事?”容淖似笑非笑,“那你不如祈求天降驚雷,令乾清宮走水把那些信件燒個一干二凈,反正從前朝至今,宮中三大殿沒少受災天火?!?/br>
    索統(tǒng)領噎的說不出話,容淖乘勝追擊,悠然笑問,“我那兩個宮女沒死吧?”她自問自答,“肯定沒死,留著她們可以作證我遇襲時的情狀。算時間,她們這會兒該到宮中了吧?”

    索統(tǒng)領聞言渾身一震,猛地瞪大眼,“你故意趕她們跳車?”

    容淖不答,只慢悠悠道,“她二人都是乾清宮出來的,在皇上面前是熟臉,有個家中還有官身算是體面,不知你那千般手段的主子能否一次在宮中處理掉兩個旗下女?”

    索統(tǒng)領眼前發(fā)黑,底氣驟然泄去大半。

    處處是破綻,處處是把柄。

    這還只是六公主擺在明面上的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