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陳瑩瑩的絕路
陸嵩不是一個喜歡暴力的人,直到現(xiàn)在也是一樣。可面對王森巧,他卻有些控制不住。他有些搞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會隱藏的這么深呢? 王森巧被陸嵩的一頓打,腦袋暈乎乎的。 “老大,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是殺了我。但讓我說些話好嗎?” “不行,你沒有資格?!?/br> 陸嵩紅著眼圈,渾身充滿著殺氣。這時,慕容萱萱從車上下來,喊住了陸嵩。在村子的這些事,只有她知道。王森巧是被張夢所逼,他也是沒有辦法。 “萱萱姐,你不會是想放過他吧?”陸嵩無奈了,“要不是他背叛了你,你怎么可能會被張夢那個惡女人抓到???” 慕容萱萱走到陸嵩面前,對他搖了搖頭,隨后看著王森巧:“你有什么話就說吧,說完之后就趕緊離開吧。” “我這次過來,是告訴你們陳瑩瑩所在的地方。她手里還有一些僅存的解藥,希望對王新哥,有所幫助吧。” “你知道陳瑩瑩現(xiàn)在在哪里?”陸嵩質(zhì)問,“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我已經(jīng)欺騙你們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的?!蓖跎擅髁艘幌乱露担瑥睦锩婺贸鲆粡埿】ㄆ唤o了陸嵩,“老大,我知道我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無法彌補(bǔ),我也不奢求你們的原諒。這一次,就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的?!?/br> 陸嵩看了一下卡片中的地址,望了一下慕容萱萱:“jiejie,那我現(xiàn)在過去?” “不用過去了,你的王新哥還有話要對你說。你去見他最后一面吧!” 陸嵩愣了一下,隨后上了車。此時的王新,臉色蒼白,嘴唇也已經(jīng)干裂了。 “陸總,最后一句話。你一定要銘記于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永遠(yuǎn)都不要相信任何人?!蓖跣螺p咳了一聲,“還有,你現(xiàn)在認(rèn)為的善,其實就是惡。唯有你現(xiàn)在惡起來,今后才有善良的機(jī)會。這段時間下來,所有的事都已經(jīng)無法更改和挽回,一定要勇往直前知道嗎?” “我知道,王新哥。你放心吧!”王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再有,沒事的時候和王虎學(xué)些功夫防身吧。我在天上看著你們,你們高舉慶功酒那天,我也要喝上一杯?!?/br> “嗯,嗯,會的。一定會的?!?/br> “多照顧一下你的萱萱姐,她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強(qiáng)?!蓖跣抡f道這閉上了眼睛,“我最后就不跟她道別了,你幫我轉(zhuǎn)告她一下,她永遠(yuǎn)是我的女神。” “不,王新哥,你跟她說吧。” 接下來,王新不再說話。任憑陸嵩怎樣搖晃都不行... 任誰都想不到,王新的生命會以這種方式終結(jié),誰也不曾想到??墒虑槠桶l(fā)生了。對于陸嵩來說,自己的天塌了。一直以來都是他指引自己怎樣去做,也只有他能做出正確的判斷,而現(xiàn)在,他卻離開了。 王新的離開,令所有人悲痛不已。慕容萱萱也因此事生病,因眾人情緒提升不上來。決定周輝留下村落,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必須要留一個人在,而其余人返回東城。 當(dāng)然,陸嵩之所以要返回東城。還有一個事情要解決,那就是去尋找陳瑩瑩。王新的離去,最主要的就是三個人,罪魁禍?zhǔn)讖垑粢呀?jīng)掛了、王森巧已經(jīng)中毒,時日不多。只有她活的逍遙快活,這肯定是容忍不了的。 回到東城后的當(dāng)天,李贊通過特殊方式聯(lián)系到了陸嵩,告訴他要做好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了。吳軍在東南亞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這邊的消息他也了如指掌。最多一個星期,他將帶喬四一起來東城。而這一次,將是毀滅性的進(jìn)攻。 陸嵩表示感謝之后,把這件事跟慕容萱萱說了一遍。 “你是怎么想的?”慕容萱萱并沒有吩咐陸嵩什么,而是率先問他。 陸嵩說:“老實說,我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想法。我想先把陳瑩瑩的事情解決了!” “行,那你先去解決吧。”慕容萱萱皺了皺眉頭,“馬蜂窩已經(jīng)捅了,這是我們最后的一步。一定要設(shè)計的更加完善才能行!” ...... 東城,一個連牌子都沒有的酒吧里,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女人。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瑩瑩。這地方原本就是他們陳家的地方,只是之前陳家一直興盛。已經(jīng)被遺忘,因為這地方足夠隱秘,所以陳瑩瑩才如此大膽的回到東城,回到了這個地方。 在她面前站著徐亮,徐亮手里叼著一根香煙,悠悠的傾吐著煙圈。 “陳大小姐,這一次你的做法真的是絕了。估計那王新已經(jīng)都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如果這毒,真的如張夢所說的那樣。那肯定是了!”陳瑩瑩嘴角上揚(yáng),“這個老女人,竟然想利用我給她建造企業(yè),簡直想的太過唯美了。” 徐亮嘆了口氣:“可惜那陸嵩并沒有中毒,要不然,咱們就沒有了敵對了?!?/br> “敵對?”陳瑩瑩直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還真能給他臉上貼金,就他也配當(dāng)咱們的敵對?這小子除了有王新、就是躲在慕容萱萱和邱晚月的石榴裙下,如今王新已經(jīng)死了,慕容萱萱也被吳軍盯上,已經(jīng)時日不多了。至于邱晚月,她在國外,能不能回得來還是一回事呢?!?/br> 她之所以這么自信的說,是她已經(jīng)賄賂徐斌成功。而徐斌也已經(jīng)表示,能夠解凍之前凍結(jié)她們家的財產(chǎn)。并能夠找理由,封掉東辰的瑞雪集團(tuán)。 徐斌是個貪得無厭的人,省城的一些事,他也有所耳聞。覺得慕容萱萱隕落就是這幾天的事,陳瑩瑩雖然年輕,但有出色的頭腦。他現(xiàn)在是想靠攏這個即將要崛起的富商。 “陳大小姐說的有道理,陸嵩沒有了這群人,他就是個屁?!毙炝烈哺胶偷?,“不過這小子的狗屎運(yùn)實在是強(qiáng)了些?!?/br> 陳瑩瑩撇了撇嘴,她和徐亮的感想是一樣的,覺得陸嵩的狗屎運(yùn)實在是太好了。 兩個人在聊天時,從門外進(jìn)來兩個人。 當(dāng)看到這兩個人時,陳瑩瑩和徐亮的眼睛都要冒出來了。 “陸嵩...怎么是你?”徐亮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現(xiàn)在,他非常的害怕陸嵩。 陸嵩身邊只帶了王虎一人,但僅僅是他一個就足夠了。陳瑩瑩雖然剛才把陸嵩噴的什么都不是,可當(dāng)看到他出現(xiàn)后,也愕然了。她也是非常非常的害怕。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立馬撥通了徐斌的電話,讓他速度帶人過來。 陸嵩冷眼看著陳瑩瑩,對其質(zhì)問:“知道我今天是干什么來的嗎?” “陸嵩,這里是東城,不是荒郊野嶺的村落。也不是吳軍只手遮天的省城,你還想要對我施展暴力不成?” 陳瑩瑩沒有了剛才的硬氣,反而來這種軟的激將。 “我問你,為什么要把張夢的解藥拿走,為什么?”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陳瑩瑩硬氣一句后,又馬上說,“她想囚禁我當(dāng)她的奴隸,我也只能逃跑了?!?/br> 徐亮表現(xiàn)的也很乖巧,此時拿著一個凳子遞給了陸嵩,讓他坐下來慢慢談。他們兩個都看的出來,此時陸嵩一身的殺氣,而且他時殺過人的人了。現(xiàn)在不能太激將了,只能求徐斌快點趕到。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就是想讓王新哥死?”陸嵩繼續(xù)朝著陳瑩瑩靠近。 “我沒想這么多,當(dāng)時就想逃跑。我以為那個解藥能傍身,就是這么簡單!”陳瑩瑩往后慢慢的后退,“這里是東城,我這里可有監(jiān)控,你可不要犯糊涂?!?/br> 陸嵩質(zhì)問完畢后,也不想多說什么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無論是她什么樣的目的。她今天都必須得死。王虎聽到他嘆氣,從手中拿出一把匕首刀。 這時,有人在門外喊了聲助手。這人便是徐斌,他身后跟著十幾個便衣警察。有幾個手中是有手槍的。 “是陸總啊,你在這干什么呢?”徐斌明知故問。 陳瑩瑩見徐斌過來,終于輕舒了口氣。這是東城數(shù)得上號的人物,他一來,自己肯定就安全了,“徐領(lǐng)導(dǎo),你可來了。這陸嵩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殺人,你看他們兩個人的手中。都有利刃。” 陸嵩身上確實帶著匕首刀,但剛并沒有拿出。見她一說,竟拿了出來。而王虎也沒有放下的意思,將匕首刀攥的更緊了。 “徐領(lǐng)導(dǎo),你看到了沒?這兩個小子目無領(lǐng)導(dǎo),你就在他們兩個面前,他們還敢這樣做?!?/br> 徐斌這時也落下了臉:“陸嵩,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你萱萱姐在這,都一口一個叔叔的叫著我,你視我不見是什么意思?” “徐叔叔,我不是視你不見。我是有問題要和這個女人對峙!” 陸嵩并不知道徐斌是好是壞,出于慕容萱萱這層關(guān)系,叫他聲叔叔也不吃虧。 “好,那你就對對看?!?/br> 徐斌是個很聰明的人,直到現(xiàn)在他還給自己留個口。反正自己在這,陸嵩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更過分的舉動。 “你是不是故意把解藥拿走,成心讓我們死的?”陸嵩再一次重復(fù)了這句話給陳瑩瑩聽。 這一次陳瑩瑩也不怕了,而是不屑的笑了:“是啊,那又怎么樣?藥不是我下的,你還能控告我不成???我確實很想你和王新死啊,怎么了,我愿意啊?!?/br> “動手吧?!?/br> 陸嵩瞇了下眼睛,對王虎說。 王虎點了點頭,直接“嗖!”的一下,將手中的匕首刀甩了出去。 這只匕首刀,直接打在了陳瑩瑩的胳膊上。 “?。 标惉摤摯蠼辛艘宦?,捂著流血的手臂,“徐領(lǐng)導(dǎo),你看到了沒?在你面前,他竟然敢行兇?你管不管了?這還有王法嗎?” “嗖!” 這時,王虎的又甩出了一把匕首刀,直接定在了她另外一個手臂上。這一把力道要比剛才還要大,陳瑩瑩別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一次她也不敢喊了,利刃定在自己皮rou里,這種疼痛,撕心裂肺。 “陸嵩,你給我停下。”徐斌厲聲喊道,與此同時,有兩個便衣警察,已經(jīng)舉起了手槍。 陸嵩看了一下徐斌,冷聲道:“徐叔叔,我今天并不只是來傷害她的。而是要殺了她,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離開,視而不見。這樣少了一些麻煩,當(dāng)然,你也可以留下來做個見證。” “你說什么?你要在我面前殺人?”徐斌眼睛都要冒出來了,天底下還有如此猖狂的人? “因為她該死,本身她就是謀害別人的兇手,可卻沒有判死刑。” “就算是這樣,也應(yīng)該有法律來判,你還想要執(zhí)法不成?” “沒錯!”陸嵩苦笑道,“既然你們都不公允,那我只有自己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