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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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哭了?” “是不是榆哥兒欺負你了?” 韓榆怒極反笑,側過身好讓他們看清屋里的情況:“是三哥四哥弄壞了我的東西。” 這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他都還沒哭,韓椿哪來的臉哭? 韓椿打著哭嗝指向韓榆:“他、他推我?!?/br> 齊大妮臉色猙獰起來,揚起胳膊就要打韓榆。 說時遲那時快,斜旁插入一道沁涼的嗓音:“榆哥兒沒推椿哥兒,是椿哥兒心虛,自己撞上了門框。” 韓椿哭聲一頓,臉上是明晃晃的心虛。 齊大妮只認死理,覺得就是韓榆錯了:“不過一盒糕點,壞了就壞了,有必要這么斤斤計較?” 韓榆眼里含著兩包淚,分明委屈得不行,還是固執(zhí)地說:“先生說了,不問自取便是偷,明明是三哥四哥的不是,奶為什么要怪我?” 事發(fā)前,黃秀蘭和齊大妮正在商量要怎么對付韓榆。 這幾個月幾乎都在炕上度過,一直沒尋著機會。 眼看貴人交代的事遲遲無法完成,心里頭那叫一個急。 這廂韓榆回來,可就想著趁機把事情辦了。 正想主意想得腦殼疼,就聽到韓椿的哭聲。 眼下韓榆又跟她頂嘴,更是煩上加煩。 “嘿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齊大妮上來就要掐韓榆的嘴,咬牙切齒的樣子教人看得心驚。 “你干什么?” “榆哥兒!” 兩道身影幾乎同時出現(xiàn),護在韓榆的身前。 韓榆仰頭,眸底水色輕晃。 韓宏曄粗聲粗氣:“本來就是椿哥兒柏哥兒的不是,娘您怕是糊涂了。” 蕭水容冷著臉:“受委屈的是榆哥兒,今兒我看誰敢對榆哥兒怎樣。” 齊大妮氣得渾身發(fā)抖,顫著手指著兩人:“你們......你們這是要氣死我是不是?不孝子!不孝子哇!” 只可惜剛嚎兩聲,就被韓發(fā)堵住了嘴:“行了,別罵罵咧咧的,像什么樣子,還不夠讓人看笑話的?” 齊大妮立馬噤聲,三角眼瞪向 韓榆。 韓發(fā)進屋翻看糕點盒,問韓榆:“這糕點是你買的?” 韓榆搖頭:“不是,昨兒去同窗家中做客,得到的回禮?!?/br> 韓發(fā)若有所思,放下盒子,又捻起一塊碎得看不出原樣的糕點,送到鼻子跟前聞了聞。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也只有韓榆韓松品出那么點意思來。 韓發(fā)沒在屋里待多久,很快走到韓榆面前,滿是皺紋的臉上扯出一抹笑:“今天確實是椿哥兒柏哥兒做錯了......” “他爹!”齊大妮驚叫。 韓發(fā)仿若未聞,繼續(xù)說:“這兩盒糕點,我替他們倆賠給你,如何?” 韓榆掩在袖中的手指輕點兩下,將譏誚盡數(shù)掩在纖長眼睫的陰翳之下。 再抬眸,眼里滿是驚喜:“真的嗎?” 到底還是個孩子,滿眼都是口腹之欲。 韓發(fā)笑容更深,點頭說:“爺給你一兩銀子,回頭去了鎮(zhèn)上多買點吃的,跟你同窗分著吃。” 齊大妮黃秀蘭眼前同時一黑,他爹/公爹怕不是昏了頭?! 他一向都是站在三房這邊的,這回怎么偏向二房了? 韓發(fā)回屋取了一兩銀子,交到韓榆手上。 韓榆雙手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在太陽底下發(fā)著光:“謝謝爺,那我就用這銀子買糕點,分給我那位同窗吃?!?/br> 韓發(fā)連連點頭:“好好好,讀書人就該慷慨大方?!?/br> 夸完韓榆,又不顧齊大妮和黃秀蘭的阻攔,讓雙胞胎道歉。 韓椿韓柏不樂意,直呼你不是我爺 。 但哭也沒用,沒人能拗得過一家之主。 最終,韓榆在韓發(fā)和善的盯視下,與韓椿韓柏握手言和。 且不論齊大妮黃秀蘭如何憤恨,反正韓宏曄蕭水容是滿意了。 至于韓榆...... 自然是不滿意的。 既然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就該用小孩子的方式來解決。 ...... 午時,韓椿韓柏躲開黃秀蘭和齊大妮,一頭鉆進屋里,順手插上門銷。 任黃秀蘭如何喊門,都不理會。 他們委屈死了。 不過吃幾塊糕點,明明家里的好東西都是他們的,為什么爺要讓他們給韓榆那個討厭鬼道歉? 雙胞胎趴在炕上嗷嗷哭,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半睡半醒間,覺得脖子被什么冰冷黏膩的東西纏住了。 伸手去拽,拽不動,臉上還被舔了下。 在一片嘶嘶聲中,韓椿韓柏前后睜開眼。 “啊——” 韓發(fā)最先注意到不對勁,想進東屋卻推不開門,急忙去找在屋后劈柴的韓宏昊韓宏曄。 他二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門撞開。 炕上,雙胞胎直挺挺躺著,身下一片濡濕。 兩條菜花蛇盤踞在他們胸口,嘶嘶吐著信子。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韓宏昊用火叉把蛇挑進麻袋扔出去,工具人關大夫再次上線。 關大夫說,菜花蛇沒毒,也沒咬人,他倆純粹是被嚇暈過去的。 一針下去,雙胞胎悠悠轉(zhuǎn)醒。 反應過來,繼續(xù)嗷嗷叫。 西南屋里,韓榆一手 托腮,右手里捏著一塊酥餅。 這是韓松買的,分一塊給韓榆。 咬一口,滿嘴油香。 韓榆說:“二哥,酥餅真好吃呢?!?/br> 聲音也很動聽。 韓松背對著他看書,后腦勺像長了眼睛,伸手把韓榆的腦瓜扭回去。 韓榆從善如流地正過身,三兩口吃完,繼續(xù)練習八股文。 - 在韓發(fā)齊大妮的財力支持下,黃秀蘭從一位村民家里買了雄黃酒,把東屋里里外外擦一遍。 不但如此,她還用摻了雄黃酒的水給韓椿韓柏洗澡。 事后她還不放心,又尋了硫磺來,在屋里屋外沿墻角灑上一圈。 “早前包桂花說除夕見血不吉利,我還不信?!饼R大妮叉著腰絮叨,“今年真是倒霉透頂,晦氣死了!” 都說破財免災,韓家不知破了多少財,這災是半點沒見少。 余光瞥見韓榆從西南屋出來,齊大妮眼珠一轉(zhuǎn),招他上前來。 韓榆徘徊不前,似有些膽怯。 但在齊大妮的眼神逼視下,還是挪著步子過來,囁嚅著喊了聲“奶”。 齊大妮擠出獰笑:“榆哥兒可嘗過蜂蜜?” 韓榆眨眼,懵懵懂懂:“蜂蜜是什么?好吃不?” 果然是個饞鬼,就知道吃。 轉(zhuǎn)念想到韓發(fā)撒出去的一兩銀子,齊大妮咬緊后槽牙,循循善誘道:“蜂蜜可是好東西,又香又甜,吃了還能潤喉嚨?!?/br> “你娘不是喉嚨不舒坦,弄點蜂蜜回來,吃兩回就能見好。就是離家遠,在山里?!?/br> 蕭水容前幾天穿著 單衣下地干活,出汗又見風,得了輕微的風寒,總是咳嗽。 拿蕭水容做誘餌,真夠喪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