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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269節(jié)

    膝下五位皇子,四位封了親王,一位封了郡王,還是侮辱性極強(qiáng)的“安”郡王。

    安,大有安分守己之意。

    這個倒霉鬼就是三皇子越英頡。

    消息傳來,有人喜有人憂。

    剩余的五大世家難免生出唇亡齒寒之意,行事大為收斂,短時間內(nèi)不敢再觸怒永慶帝。

    中秋佳節(jié),沈紹鈞收到來自徽州府的節(jié)禮。

    是一份月餅。

    附書信一封。

    信上只五個字——“榆幸不辱命。”

    沈紹鈞捏著薄薄信紙,剎那間滿面淚痕。

    第99章

    中秋過后,韓榆投入到新一輪的忙碌之中。

    新稻種經(jīng)過越京百姓兩輪試種,取得了畝產(chǎn)八百到一千斤的豐產(chǎn)。

    永慶帝龍顏大悅,即刻傳令給地方官員,著手推廣新稻種,爭取在明年大范圍試種。

    雖說下一波耕種在明年,但是推廣的過程并不輕松。

    先前韓松只在越京范圍內(nèi)推廣試種,就有諸多百姓持消極態(tài)度,完全不配合戶部的行動。

    新稻種第一次的推廣,攏共只有幾百戶人家嘗試,后來獲得大豐收, 第二輪才不至于那么艱難。

    越京尚且如此,韓榆對新稻種在徽州府的推廣更不敢掉以輕心,即便公務(wù)繁忙,也不忘實時跟蹤進(jìn)度。

    韓榆讓張通判在府衙門口立個牌子,寫明新稻種的優(yōu)點,加粗加大“畝產(chǎn)千斤”四個字。

    同時,韓榆亦考慮到目不識丁的百姓,特意派了兩個識字的官兵,兩人輪流放聲朗讀。

    百姓都被官兵抑揚頓挫的語調(diào)吸引了過來,得知新稻種的高畝產(chǎn),都有些意動。

    但大部分人不敢鋌而走險,萬一這官府白送的稻種有什么問題,來年他們就得喝西北風(fēng)。

    一天下來,只有五人仗著自家田產(chǎn)豐厚,領(lǐng)走兩畝地的新稻種。

    韓榆早有預(yù)料,始終保持良好心態(tài),甚至打回了徐同知的提議,強(qiáng)制將新稻種發(fā)放給百姓,并且強(qiáng)制性種植。

    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不可取,往往有時候會造成無法挽

    回的后果。

    所幸在官府持之以恒的宣傳解說下,已有數(shù)百人扛著裝有稻種的麻袋離開。

    韓榆對此表示非常滿意,在張通判過來匯報差事的時候,大膽展望一下未來:“如今才八月,到來年三月還有七個月,足夠?qū)⑿碌痉N的消息傳到徽州府的每一寸土地上?!?/br>
    張通判作為推廣新稻種的負(fù)責(zé)人,自是激動不已:“大人英明,下官以為,照這個趨勢,至少有上萬人試種!”

    幾日后,負(fù)責(zé)統(tǒng)計領(lǐng)取新稻種人數(shù)的主簿哭喪著臉找上張通判。

    “大人,不知怎的,這兩天竟無一人前來領(lǐng)取,縱使路過府衙門前,官兵吆喝得再大聲,他們也看都不看一眼。”

    主簿把記錄冊給張通判看:“之前雖說每天人數(shù)不穩(wěn)定,但也不至于連著幾天都是鴨蛋啊!”

    張通判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抹去額頭上的汗珠:“這件事非同小可,得盡快告知知府大人。”

    彼時,韓榆剛從城外回來。

    有船夫在新安江上發(fā)現(xiàn)幾具浮尸,尸體模樣可怖,造成大范圍的恐慌。

    為了安撫住在江邊的百姓,韓榆責(zé)無旁貸地出城送溫暖,并展開實地勘察。

    尸體已經(jīng)泡得看不出原樣,還是靠仵作才分得清男女,尸臭更是讓隨行的官兵跑到一邊大吐特吐。

    韓榆也有些生理不適,又經(jīng)歷一路顛簸回城,這會兒臉色凝沉,只瞧著就讓人覺得心驚膽寒。

    一度讓張通判聯(lián)想到正月里,知府大人手持

    染血長劍闖入府衙,捉拿一眾罪官的那一幕。

    張通判打了個寒顫,心底生出退意,可還是得硬著頭皮稟明來意。

    韓榆翻身下馬,輕描淡寫道:“有問題就去找原因,這么簡單的道理應(yīng)該不用本官說吧?”

    “還是說......”韓榆頓了頓,“張大人想和本官交換一下,本官負(fù)責(zé)新稻種,張大人負(fù)責(zé)城外那幾具浮尸?”

    張通判渾身一哆嗦,狂咽口水:“大人息怒,下官這就派人去查!”

    韓榆嗯了一聲,帶著人往停尸房走去。

    這邊仵作對六具浮尸展開剖檢,那邊張通判也火急火燎地帶人出了府衙。

    死者死于致命刀傷,且其中一具浮尸的衣服夾層里藏著一張類似路引的紙張,被江水泡得看不出原樣。

    韓榆命專人修復(fù),也只修復(fù)了幾個模糊的字眼。

    整合信息,韓榆很快判斷出這幾人是隔壁池州府人士,當(dāng)即派人寫信給池州府知府。

    尸體留在停尸房,韓榆去隔壁沐浴更衣,洗去一身尸臭,回廳堂處理公務(wù)。

    不多時,張通判怒氣沖沖地出現(xiàn):“大人,下官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之所以無人領(lǐng)取稻種,全是因為于家人四處造謠,說新稻種來處不明,也不知對身體有沒有危害,萬一吃出什么毛病,后悔都來不及了?!?/br>
    “百姓人云亦云,聽信了于家人的謬論,這才沒人來官府了?!睆埻ㄅ袣獾媚笕^,“下官問了幾個百姓,他們語氣都不怎么

    好,若非下官有官職在身,怕是他們要指著下官的鼻子罵了。”

    張通判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已過天命之年的老人家呼吸不穩(wěn),抹了好幾下胸口才緩過來。

    韓榆給他倒杯茶,語氣有些疑惑:“于家?”

    張通判:“......”

    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于春的爹娘和兄弟姊妹?!睆埻ㄅ凶旖浅榇さ卣f。

    韓榆恍然:“原來是他們。”

    于春象征著他第一次滑鐵盧,那天享受了來自二哥糖葫蘆的安慰,就有意識地將這件事壓縮在大腦的某個角落里,不刻意去想起。

    若非張通判直接點明,韓榆真沒想起來。

    “于家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韓榆拄著下巴,神情喜怒難辨,“莫非是想憑一己之力,跟官府作對?”

    平淡的語調(diào),張通判卻聽出了滿滿的冷意。

    張通判緊張地握緊茶杯,試探問道:“大人的意思是?”

    韓榆一個眼神過去。

    張通判呼吸一緊,語速極快地道:“自然是找出于家這么做的原因,給百姓一個解釋!”

    韓榆揮手:“去吧,辛苦張大人了?!?/br>
    張通判擠出一抹笑:“這是下官分內(nèi)之事,何來辛苦一說?”

    只是可憐了他這把老骨頭,半截身子入土了還要累死累活。

    等他查明原因,定要讓于家付出代價!

    壓榨老人家的代價!

    韓榆掃了眼張通判矯健中透著疲憊的步伐,淡定批閱公文。

    張大人身體康健,起碼還能再奮斗個十年

    八年,因此韓榆丁點兒都沒有奴役“老人家”的心虛不安。

    很快,張通判親自率領(lǐng)官兵,將于家人丟進(jìn)監(jiān)牢中。

    一番審問后,于春的大哥邊嚇得尿褲子,邊哭哭啼啼地招供了。

    前陣子有人找上他家,讓他們在外面說官府的不是,說新稻種的種種不好。

    于家人本就因為于春之死而對官府、對韓榆心存怨恨,也不管對方是何目的,雙方一拍即合,就有了今日的結(jié)果。

    韓榆若有所思:“可問出那人是誰了?”

    等待張通判回答的時間里,韓榆腦中浮現(xiàn)諸多猜測。

    周家?

    趙家?

    不過可能性比較小,現(xiàn)如今這兩家人丟盡了臉面,連家門都不敢出,想來吃透了教訓(xùn),絕不敢再出來興風(fēng)作浪。

    梅家?

    接連兩次挨了永慶帝收拾,即便野心再大,短時間內(nèi)也不敢再冒頭了。

    “于大樹說是外地口音,一身的腱子rou,身上還藏著刀咧!”

    韓榆蹙起眉,沉吟片刻道:“這件事你無需再插手,只管負(fù)責(zé)向百姓澄清謠言即可。”

    張通判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說,恭敬退了出去。

    韓榆派出兩隊人馬,明面上的官兵,以及暗地里的韓二韓三。

    收買于家的人明顯不是什么善類,他身為一府長官,必須要抹除一切可能會危及百姓的不安定因素。

    兩天后,韓榆收到池州府知府的回信。

    袁知府在信中闡明,月初時池州府匪寇作亂,殘忍殺害了路過的一家六口,搶

    奪全部家財后棄尸新安江中。

    池州府的官兵及其家人打撈數(shù)日,一無所獲。

    那黑風(fēng)寨位于池州府與徽州府的交界處,坐落在深山之中,易守難攻,且匪寇有數(shù)百人之多,窮兇極惡,很是不好招惹。

    黑風(fēng)寨曾經(jīng)嘗試以金銀相誘,好讓袁知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他們欺男霸女的行為視而不見。

    袁知府嚴(yán)詞拒絕,并多次派兵攻打,每次都?xì)嘲税僮該p一千,為此傷透了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