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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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容后再議,退朝?!?/br> 望著空無一人的龍椅,所有人都傻了眼。 韓榆也有以下六點要說:“......” 但顯然,這位手中并無實權(quán)的恭親王是個硬茬。 他直接帶著一眾宗室的親王郡王,幾十人一字排開,在御書房外長跪不起。 韓榆遠(yuǎn)遠(yuǎn)瞧了眼,這明擺著是在給永慶帝施壓,逼他處置了賈昊。 韓榆施施然飄過,去刑部找刑部尚書魯寧。 經(jīng)過進(jìn)一步審查,這四百多人中還攀咬出好幾個藏得深的。 消息傳到吏部,韓榆親自查了他們的檔案,又去禮部調(diào)出當(dāng)年的答卷,還真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涉案人員眾多,刑部官員分身乏術(shù),正好韓榆得空,就把檔案給魯寧送來。 “魯大人查得如何?目前什么進(jìn)度了?” 魯寧這名 字聽起來文雅,本人卻是個身高八尺的黑臉漢子。 “甭提了,這些人心眼多得很,一會兒一個說法,搞得我們心力交瘁,很是頭疼?!?/br> 魯寧苦笑著說:“這點本官可要向韓大人取取經(jīng),您當(dāng)初是怎么讓他們松口的?” “先禮后兵?!表n榆高深莫測道,“軟的不吃,就改吃硬的?!?/br> 魯寧:“???” 知識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進(jìn)入了他的大腦。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韓大人! “多謝韓大人,經(jīng)此一遭,怕是大越整個官場都要震上一震了?!?/br> 韓榆面帶微笑:“總好過有些人名不副實?!?/br> 魯寧深以為然,送韓榆到刑部大門,拱手道:“辛苦韓大人走著一趟,韓大人慢走。” 韓榆回了一禮:“魯大人留步。” 再經(jīng)過御書房,已然不見恭親王一行人的身影。 ...... 翌日,金鑾殿上。 “經(jīng)查證,賈昊所犯之罪屬實,判處午門斬首,即刻行刑!” 話音落下,所有的人心也跟著落回原地。 百官齊聲道:“陛下英明!” 唯有宸王大驚失色,失聲怪叫:“父皇!” 他已經(jīng)沒了母親,現(xiàn)在連外祖父也留不住了嗎? 永慶帝沒有理會,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強(qiáng)硬:“另外,宸貴妃以皇貴妃的規(guī)格下葬?!?/br> 對此,有人頗有微詞。 賈氏乃罪官之女,如何擔(dān)得起皇貴妃一位? 但誰都知道,這是永慶帝最大的讓步,是他的底線所在。 最終,賈氏順利追封為皇貴 妃,于一月后入皇陵。 下了早朝,宸王臉色難看至極,不顧永慶帝在場,甩袖頭也不回地離開。 眾人面面相覷,體諒他三天前失去了母親,今天又要失去外祖,只在心里搖了搖頭,并未多加計較。 自從賈昊出事,宸王行事越發(fā)沒有章法。 “皇兄你慢些,等一等我!” 眾人循聲望去,出聲的乃是宸王一母同胞的弟弟,康王。 看他不緊不慢地離開,不忘向上首的永慶帝行禮,許多人眼里流露出別樣的意味。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康王遠(yuǎn)比宸王沉穩(wěn)鎮(zhèn)定得多? “父皇下令處死外祖父,你為什么默不作聲?啞巴了嗎?” 康王追上宸王,還沒說話,就被指著鼻子劈頭蓋臉一頓罵。 “縱使母妃成了皇貴妃又如何,死人怎么能跟活人比?” 宸王冷哼,胸膛因怒氣劇烈起伏:“父皇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父皇了,母妃一走,后宮嬪妃枕頭風(fēng)一吹,哪里還記得我們兩人?!?/br> “我若是坐不上那個位子,你也落不到好!” “皇兄......” “什么都別說了,本王要你有什得用?與其跟你在這里廢話連篇,不如想想怎么借母妃留住父皇對你我二人的憐惜?!?/br> 宸王說完就走了,將康王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康王低頭,眼里陰沉一閃而逝,再抬頭已恢復(fù)如初,快步跟上宸王。 - 賈昊就這么死了。 生前風(fēng)光,最后尸首分離,連個全尸都沒留下。 消息傳開,剛參加完 會試的舉人們拍手相慶,高呼陛下英明。 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 并沒有! 吏部、禮部以及刑部正因為賈昊的遺留問題忙得腳不沾地。 截止目前,經(jīng)過檢舉揭發(fā)和連番審問,已有近五百名官員鋃鐺入獄。 三月中旬,確定無一疏漏后,由刑部尚書出面,緝拿為這些人大開方便之門的官員。 這些人橫跨多個部門,包括但不限于吏部、禮部、國子監(jiān)、翰林院,行為惡劣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韓榆作為吏部尚書,自然參與其中。 國子監(jiān)祭酒被禁軍帶走時,抱著魯寧的大腿痛哭流涕,直呼冤枉。 魯寧的官袍被他弄臟,僵著身體尷尬不已。 韓榆腦仁隱隱作痛,面色微冷:“帶走!” 國子監(jiān)祭酒這時才注意到門口的韓榆,電光火石間,忽然想到什么,不顧禁軍的鉗制大聲喊道:“韓大人,我有話要跟你說!” 韓榆看了眼如臨大敵的魯寧,忍笑附耳上前。 國子監(jiān)祭酒同韓榆耳語。 韓榆輕唔一聲:“竟是如此?” 國子監(jiān)祭酒點頭:“千真萬確!” 韓榆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慢語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算你功勞一件。” 國子監(jiān)祭酒喜形于色,沒再掙扎著為自己開脫,任由禁軍押他下去。 魯寧問:“韓大人,他方才說了什么?” 韓榆往外走,氣定神閑道:“他說還有個漏網(wǎng)之魚,當(dāng)年從他手中得了會試考題,只因?qū)Ψ侥媚笾陌驯@些 年才相安無事。” 現(xiàn)如今官職被一擼到底,多年努力付諸東流,國子監(jiān)祭酒見起復(fù)無望,只盼著能活下來,就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跟韓榆說了。 至于祈求韓榆暫時不要聲張,等拿到證據(jù),確定對方的罪名,到時候再說是他檢舉也不遲的言論,韓榆只當(dāng)沒聽到。 重罪在身鋃鐺入獄,哪還有那么多講究? 這次就算了,下次可別再輕信只見過一面的人了。 哦,差點忘了,他沒有下次了。 魯寧深吸一口氣,快步追上韓榆:“誰?” 韓榆目視前方,從這里可以看到皇宮的飛檐翹角。 “吏部侍郎,阮景璋?!?/br> 第150章 魯寧一臉呆滯.jpg:“......誰?” 韓榆回首,耐心重復(fù)一遍:“吏部侍郎,阮景璋?!?/br> 魯寧倒吸一口涼氣,雙手抱頭,低聲咕噥:“我一定是聽錯了?!?/br> 阮景璋是什么人? 當(dāng)年會試第一,殿試一甲第一,昭告天下、跨馬游街的狀元郎! 即使那時候世家牢牢掌控著科舉一甲的名額,天下讀書人毫無公平可言,朝中文官們對阮景璋的文采也很是服氣。 “怎么會?” “所以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怎么能這樣?” 魯寧滿臉懷疑人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說自話,結(jié)果沒看腳下,差點被臺階絆了個嘴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