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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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郡王的舅舅表兄以及宸郡王妃父親見縫插針,跪上前為宸郡王求情。 永慶帝不予理會,命人將三人拖走。 宸郡王喉嚨里堵著千斤重的棉花,一顆心沉到谷底。 “父皇您......”當(dāng)真這般絕情,連兒子的解釋都不愿聽嗎? “父皇,兒臣送您回去吧,切莫讓這血?dú)鉀_撞了您?!?/br> 康王從地上爬起來,作勢要攙扶永慶帝。 永慶帝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看好蓮心,麗妃宮中伺候的人也都關(guān)押起來?!?/br> 全公公應(yīng)是,折返回殿內(nèi),按永慶帝的吩咐去辦。 人群中,韓榆看著落湯雞一樣蔫了吧唧的宸郡王,和屢次打斷兄長說話,和永慶帝一同遠(yuǎn)去的康王,饒有興致地勾了下唇。 “二哥,咱們回去吧?!表n榆轉(zhuǎn)身往回走,待走出一段距離,用氣音說道,“我冷眼瞧著,這持續(xù)幾個月的鬧劇快要結(jié)束了?!?/br> 韓松不置可否:“是結(jié)束,同樣也是開始。” 席樂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摸著下巴:“你們打什么啞謎呢?” “秘密。” 韓榆意味深長地丟下這句,進(jìn)房間后順手把門關(guān)上。 這其中的水太深,他和韓松都不想讓沈、席二人摻和進(jìn)來。 席樂安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呆滯與受傷:“榆哥兒他......他怎能這樣敷衍了事?” 沈華燦把手搭在戲癮犯了的好友肩膀上,拉著他往前走:“席樂安你個笨蛋,自己想?!?/br> 席樂安:“???” “人身攻擊?我生氣了哈!” 席樂安氣得叉腰,忿忿瞪向沈華燦,直看得后者無奈至極。 “有時候我在想,當(dāng)初我和榆哥兒的開導(dǎo)是不是出了問題,導(dǎo)致你長歪成這樣?!奔谰拼笕藫u頭嘆息,“比起現(xiàn)在,或許我更喜歡以前的你。” “以前的我?”席樂安不明所以,緊接著心底涌現(xiàn)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不、不會吧?” 沈華燦笑容促狹:“你知道榆哥兒是怎么評價那時候的你嗎?” 席樂安睜大眼睛,滿臉求知欲:“什么?” “含羞草。”沈華燦說完,松開好友拔腿就跑,“我認(rèn)為非常形象,你覺得呢?” “沈華燦你給我站?。 ?/br> 席樂安被這稱呼搞得又羞又惱,既然找不上韓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狠狠拿捏沈華燦一下。 圍觀全程的韓松:“......” - 經(jīng)此一遭,皇家秋獵提前結(jié)束。 眾人動身回京,與之同行的還有麗妃的棺槨。 永慶帝一路上沒露過面,任憑宸郡王如何叫囂如何鬧騰,始終置之 不理,仿佛沒他這個兒子。 回宮后,永慶帝追封麗妃為麗貴妃,以貴妃之禮入皇陵。 除宸郡王一脈急成熱鍋上的螞蟻,安王和靖王致力于火上澆油,其他人該怎樣怎樣,照常點(diǎn)卯,照常辦差,早起貪黑,活成村口拉磨的騾子。 第二天,韓榆與魯寧狹路相逢。 見魯寧行色匆匆,額頭上掛著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韓榆例行問候:“魯大人這是怎么了?可是遇上什么急事?” “的確是十萬火急的大事。”魯寧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焦躁與惶恐交織,“蓮心趁獄卒不備撞墻而亡,我得趕緊將此事稟告陛下?!?/br> 韓榆毫不意外,側(cè)身往右退一步:“魯大人快去吧,這事兒可耽誤不得?!?/br> 魯寧點(diǎn)頭示意,連走帶跑地遠(yuǎn)去了。 韓榆目送他遠(yuǎn)去,步行一段路,途徑刑部,看見康王從里面出來。 “微臣參見王爺?!?/br> 韓榆駐足行禮,身似修竹面如冠玉,頗具文臣的清雅風(fēng)度。 康王嘴角掛著淺笑:“韓大人這是?” 韓榆不緩不急道:“有些事要去戶部一趟。” “原來如此。”康王并未追問,“那韓大人快快去忙吧,接下來無甚要事,本王打算去看一眼皇兄?!?/br> 皇兄,宸郡王。 韓榆揚(yáng)起嘴角,眼里流露出名為欽佩的情緒:“郡王有您這樣的兄弟,一定無比心安。” 康王笑了,又同韓榆說兩句場面話,然后揚(yáng)長而去。 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清瘦的身形 ,以及龐大的影子。 風(fēng)一吹,影子像是活了。 張牙舞爪,似要將一切吞噬殆盡。 韓榆斂眸整理衣袖,側(cè)首看了眼刑部大門,抬步往戶部走去。 ...... 宸郡王府。 黃昏時分,夕陽將房屋草木渲染成橙紅色,溫暖怡人。 美景當(dāng)前,主院的氣氛卻格外尖銳。 “本王要見父皇!” “本王是被冤枉的,殺害麗妃的兇手另有其人!” “說話啊,你們?yōu)槭裁床徽f話?都啞巴了嗎?!” “別給本王裝死,父皇讓你們看守本王,可沒讓你們不把本王這個親王放在眼里!” 守在院子外面的禁軍仍舊不吭聲,對宸郡王的斥罵叫喊置若罔聞。 宸郡王被深深的無力和恐懼包裹著,血絲遍布的雙眼昭示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休息好。 而事實(shí)確實(shí)如此。 事發(fā)之前,他正與侍妾飲酒作樂,任由酒精蠶食最后的理智。 再睜開眼,發(fā)現(xiàn)永慶帝出現(xiàn)在他面前,周遭是烏泱泱的禁軍。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質(zhì)問是否和麗妃有染。 宸郡王慌了,在永慶帝的逼視下竟說不出一句否認(rèn)的話。 他的確和麗妃茍且,不止一次。 可那是麗妃主動勾引在先,美色當(dāng)前,想必任何一個男人也禁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更遑論,麗妃可是帝王嬪妃,他的庶母。 和麗妃在一起,讓宸郡王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就這樣,兩人的關(guān)系持續(xù)了幾年,直到今天暴露出來。 永慶帝不由分說地將 他降為郡王,還發(fā)配到瓊州那樣窮山惡水的地方。 宸郡王魂飛膽裂,驚怒被惶恐取代,稀里糊涂地認(rèn)錯告饒,稀里糊涂地被禁軍帶走關(guān)起來。 等他徹底冷靜下來,才知道他背負(fù)的不僅僅是和庶母亂.倫的罪名,還有在庶母懷了自己的孩子后拒不負(fù)責(zé),派人將麗妃開膛剖腹,妄圖毀尸滅跡。 從貼身伺候多年的內(nèi)侍口中得知這一切,宸郡王人都傻了。 “本王和庶母茍且,這是事實(shí)本王認(rèn)了?!?/br> “但本王根本不知道麗妃懷有身孕,更沒有讓人殺她?!?/br> 冷靜下來后,宸郡王意識到自己中了計。 “我是冤枉的!” “我要見父皇!” 然而任憑他喊破了喉嚨,守在外面的禁軍從未理會過他。 兩天下來,除了送飯,雙方?jīng)]有任何的交流。 隨著時間的流逝,宸郡王被困一隅,恐慌和冤屈快要將他逼瘋了。 永慶帝切斷了他和外界的所有聯(lián)系,連找外援都做不到。 又一次和禁軍談判失敗,宸郡王回到房間,氣急敗壞地亂打亂砸。 價值千金的精美瓷器碎了一地,碎片迸濺到臉上,為他添上一道殷紅的劃痕。 “??!” 宸郡王雙手抱頭坐在地上,崩潰嘶吼著。 康王就是這時候出現(xiàn)的。 “皇兄。” 宸郡王以為自己出了幻覺,才會到康王宛若仙樂的聲音。 “皇兄,幾日未見,你怎么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宸郡王這才意識到,這并不是他的幻覺,康王真 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