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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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清快要瘋了,聲音憤怒中帶著哭腔,他顫聲道:“別往前了,松手!觀庭樾,你這個瘋子,給我松手!” “清清,我說了,只要你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無論什么要求我都會滿足你?!?/br> 沈黎清覺得自己仿佛陷入無盡的黑暗,只有那些血跡到處都是,血腥氣近在咫尺。他望著眼前陌生而熟悉的臉,心跳一瞬間幾乎停止。 觀庭樾目光淬冰,聲線低沉道:“我可以教你怎么做,往這兒捅 ,三棱刺刺穿心壁會引起急性心臟壓塞,我可能很快會死,也可能要過上幾個小時。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即使我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找你麻煩。” “觀庭樾,你腦子被門夾了嗎?”沈黎清幾近崩潰,“夠了!夠了!別再說了!你非要這樣逼我嗎!” “我不想逼你?!庇^庭樾低聲說,“我是在給你機會?!?/br> 沈黎清終于找到機會一把推開他,同時將三棱刺甩到了墻角,“誰要你的機會!” 他一分鐘也無法繼續(xù)待下去,這棟房子彌漫著瘋子的氣息,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傳染,也變成一個瘋子! 沈黎清沒跑出幾步,踉蹌了一下,后背突然被環(huán)來的雙臂抱緊。 觀庭樾手臂上的血跡已經(jīng)變得有些濃稠,顏色發(fā)暗,他一手箍著沈黎清的胸膛,一手掐著他的下巴逼他張開嘴唇。 沈黎清再一次嘗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大腦里的一根弦啪地一聲斷了,觀庭樾的舌頭不斷地攻城略地,掃蕩著他的唇齒口腔,仿佛要在每一個角落都留下血腥的標記。 他不清楚觀庭樾是何時抽出皮帶的,當他意識到時,雙手手腕已經(jīng)被皮帶死死地捆牢。 “真遺憾?!?/br> 觀庭樾抱著他踏過廢墟,走進臥室,無視他亂蹬的雙腿將他扔在床上。 “你錯過了一個和瘋子告別的機會?!庇^庭樾微微闔眸,語氣森然冰冷,從柜子里找出紗布,草草地纏住了手腕。 “觀庭樾——!”沈黎清目眥欲裂。 …… “清清。” 漆黑之中,觀庭樾用指腹按住他濕潤的嘴唇。 身下的人已經(jīng)抖似篩糠。 “我愛你,清清?!庇^庭樾眼底閃過野獸般饜足的兇光,語氣卻無比溫柔,“永遠陪著我,不要再想著離開我?!彼f道。 沈黎清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響了整夜。 作者有話說: (探頭探腦)歪,有人嗎? 第74章 交換 73. 痛。 渾身都痛。 包裹他五感的浪潮一會兒冰冷刺骨,一會炙熱guntang,不斷地將他推向更深的漩渦。 過去他和觀庭樾的每一次都沒有這么痛過,而現(xiàn)在,過長時間的應(yīng)激與情潮讓他的肌rou群無聲地抗議。而身體的某個部位更是像被劈穿之后又撒上白鹽,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 沈黎清睜開眼睛的時候,哭腫的眼皮猶如重于千鈞,昨夜觀庭樾暴戾與野蠻的行徑在他身上盡數(shù)體現(xiàn)了出來,肩頸,鎖骨,胸口,包括腿心最敏感的地方,全都布滿了青紫的吻痕與淡淡的牙印。 黏膩的不適感提醒他已經(jīng)有人給他涂過藥。 他居然在昨晚那種情形下,恥辱地爽了好幾回。 如果不是手機手表等一系列電子產(chǎn)品都被觀庭樾收繳了,他一定現(xiàn)在就給錢忠打電話。 這是赤裸裸的家暴,他要反抗,他要斗爭,他要維權(quán)。 但是首先,他要先逃出去才行。 沈黎清悶哼著用手肘支起上本身,拉著窗簾的房間十分昏暗,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身體上那難以言喻的疼痛,連床邊的椅子上坐著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 他費力掙扎著爬起來,一只有力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表情一瞬間驚恐,猛地回身,正撞在那道漆黑似墨的目光上。 “躺下。”觀庭樾感受到了沈黎清身體的僵硬與抗拒,但他沒說什么,只是從椅子上站起來,將沈黎清輕輕地按回床上。 臥室內(nèi)頓時陷入死寂,連呼吸聲都被按下了靜音鍵。 過了不知道多久,沈黎清幾乎快要屏不住氣了。 他不想和眼前這個瘋子說話,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他連哭帶罵了一整個晚上,畢生的臟話都罵盡了,可是不管他怎么罵,觀庭樾都充耳不聞埋頭繼續(xù)。 沈黎清悲憤交加,意識到自己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無法刺激到觀庭樾的時候,說了一句“我要離婚”,他這才知道觀庭樾并非對什么都無動于衷,離婚兩個字大大地刺激了觀庭樾,沈黎清被弄得連話都說不出,恐懼感如野草瘋長,那一瞬間,他懷疑自己被捅了個對穿。 觀庭樾看著蜷縮在床上渾身緊繃的蝦米,對于這種想要靠屏住呼吸把自己活活憋死的方法很不贊同,他溫柔地把沈黎清翻過來正對著他,“對不起,寶寶,我昨晚沒控制住自己,下次不會了?!?/br> 來了來了,沈黎清記得自己小時候看過的法制欄目,一般家暴的丈夫在結(jié)束后都會說這樣的話。 他真是眼睛瞎了才會覺得觀庭樾是什么高冷美人,什么高嶺之上無法攀折的冰凌花。 其實倒也沒錯,這不,現(xiàn)在他跑都跑不了,冰凌花的刺全扎在他身上了。 觀庭樾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沈黎清開口時沙啞的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