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餅番外【H,強(qiáng)制】可憐的月癡獸
某一日,霍格沃滋的女孩兒們驚覺,她們最年輕英俊的里德爾教授竟然不再是單身了! 早上的時候,Professor Riddle和Professor Sayre一同出現(xiàn)在了禮堂里。這本沒什么。但細(xì)心的同學(xué)注意到,在落座時,瑟爾教授輕輕拍開了里德爾教授伸向她腰間的手。 里德爾面不改色地附耳對瑟爾說了句什么,說完還一直近距離望著她,唇邊罕見地露出了那個能讓所有女性臉紅心跳的笑。果然,瑟爾教授臉騰地紅了,趕緊喝了口面前的南瓜汁,然后急匆匆轉(zhuǎn)過身去打攪正在看報的校長。 起得晚的同學(xué)更是大飽了眼福。在早餐接近尾聲時,瑟爾教授帶著唇邊沾上的烤面包渣就要去上課。里德爾教授抬手拂了拂她的嘴角,瑟爾剛要拍開他,卻被男教授扣住了手腕和后頸。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里德爾教授側(cè)低著頭,吻住了花容失色的年輕女教授。 眼尖的同學(xué)發(fā)現(xiàn),等瑟爾教授通紅著臉掙扎開,她唇角的那點兒面包渣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消說,高年級的男生和女生們都傷透了心。但其他同學(xué)卻都暗地里松了口氣。他們要感激瑟爾教授:要不是她,里德爾教授——在他那用不完的時間和精力里——不知還要給他們布置多少篇論文。 兩位教授不負(fù)眾望,在次年修成了正果。 至于他們家里誰說了算,學(xué)生們眾說紛紜。有些同學(xué)認(rèn)為里德爾教授是個妻管嚴(yán),因為瑟爾教授保留了自己原來的姓氏,并沒有改用 Riddle。但也有同學(xué)不相信;他們堅定地認(rèn)為,在里德爾那家伙手底下討生活的瑟爾教授,日子才沒那么好過呢,證據(jù)就是瑟爾教授——即便在暖和的春天——也不肯從脖頸上摘下來的絲巾。 兩派意見在各院的休息廳里吵得不可開交,甚至跨越了學(xué)院的分界線,成了霍格沃茨的學(xué)生們建立友誼和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最新方式。 終于,一幫不怕死的高年級斯萊特林男生決定舍生取義,自告奮勇地去聽墻角。他們自己給自己打氣,認(rèn)為這次行動充滿了正義性,因為它一來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爭端”;二來,如果瑟爾教授真的有任何危險,他們可以“立刻通知校方”。 于是,他們拿著剛從霍格莫德買來的伸縮耳,悄咪咪向DADA教室和魔藥課教室中間的夾層進(jìn)發(fā)。 但很可惜,見義勇為的學(xué)生們聽了個寂寞。整個套房里空蕩蕩的,只有衣柜里傳來一只月癡獸玩偶被衣物掩蓋住的幽幽嘆息。 “F**king asshole…son-of-a…(inaudible) pretty boy…stuffed me here…for…three—no!—four weeks! ” It paused briefly, then sighed in an even lower voice that trembled with despair, “She has fotten about me… that I am sure of… that I am sure of…” (“該死的家伙……(聽不清)娘養(yǎng)的……仗著自己長得好看……把我塞在這里……都三個,不!四個禮拜了!” 一頓,哀嘆聲低了幾分,似乎因絕望而顫抖,“哎,女主人把我給忘了,我很確定……很確定……哎……”) 聽墻角的學(xué)生們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瑟爾教授的月癡獸很可能要在衣柜里度過它那可悲的余生了。 § In the meantime, in the Room of Requirements… 與此同時,在有求必應(yīng)屋…… “啊……啊,Tom…不、不行——” 細(xì)喘和抽噎忽然窒住,像是被一個濕漉漉的吻塞住了嘴。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不許鬧。” 水聲敲擊耳膜,悶哼越來越重。 小逼緊得不像話,跟剛開苞似的,水汪汪熱溶溶一片,爽得他連連嘶氣。 博學(xué)多才、在課堂上端莊大方、溫婉知性的美女教授,此時此刻柔媚順從地伏在他胯下,乖順聽話、婉轉(zhuǎn)承歡,肚子里揣著他的種兒,逼里插著他的jiba,被他jian得嫩rou軟爛,sao水四溢,任他隨意yin弄cao玩,嬌啼不止。 “小妖精,真想cao死你,省的我整天胡思亂想。” 跟瘋了一樣,腰胯上挺,飛快地撞向她飽滿的小丘和蜜桃般的小屁股,yinnang啪啪啪撞擊在嫩rou上,yin靡聲頻響,猙獰巨物深深插在她嫩xue里,饑渴難耐,怎么都欲求不滿,毫不留情地頂撞竄動,一下下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啊!別、別!小、小心……寶寶……” “嗯……馬上射給你,不會傷著孩子?!?nbsp; 遒勁的膀臂狠狠鉗勒她豐盈的臀,抓著肥嫩白膩的臀rou,把小屁股往他jiba上撞。 舒服得尾骨打顫,頭皮發(fā)麻,喉結(jié)激烈地滾動,聲音都微微顫抖。 滿屋子都充斥著玩兒奶caoxue的滋滋水聲、私處抽插碰撞的啪啪猛響,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低吼,還有女孩兒柔媚嬌軟的吟哦,畫面yin亂不堪。 年輕女子高一聲、低一聲地媚叫越發(fā)頻繁,被jian得跟神志出竅似的,叉著兩條白嫩的小腿兒,不管不顧地把小逼開開敞著,讓他隨意鞭撻yin辱,褻玩cao干。 “唔、啊……?。 ?/br> 美人高潮中的xiaoxue兒跟張無牙的小嘴兒似的,寸寸rou壁緊緊絞裹纏咬,澎湃熱流風(fēng)馳電掣般自爽得發(fā)疼的roubang往他四肢百骸流竄,腰眼一松,馬眼賁張。 濃稠熱流沖進(jìn)小孕婦體內(nèi)最深處。吱呀聲戛然而止,他仰頸喘了好一會兒。 好聽的低沉聲線還帶著微喘。 “Amore mio,舒不舒服,嗯?” 懷內(nèi)小人臉上一副又難受又舒服的神情,濕漉漉杏眸中瀲滟著水光,烏長的羽睫一顫一顫的,細(xì)碎的嬌喘從二人膠著的唇舌間流溢,秀美的小臉蛋仿佛涂了胭脂,嬌艷欲滴。 “哈……嗯…… 就是……就是好撐……好燙……好脹啊……” “嘶……放松點兒。急什么?全都是你的……” 他roubang都開始軟些了,她還能夾那么緊……xiaoxue顫抖著收縮紊動,里里外外抽搐不止,不斷擠壓他jiba,好像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水一樣。 真就天生是給他cao的,天生就是他的小jiba套子。 身下的小人兒被燙得渾身一縮,撐著最后一點力氣,想爬開。 他輕而易舉單手摟住,攥著她細(xì)嫩的大腿重新把人拖回胯下,凌亂的喘息中嗓音粗糲渾濁。 “躲哪去?小sao逼不想乖乖吃jingye?” 命令的語氣帶了隱隱的威脅;霸道,不容許她反抗。 就好像她又成了他的學(xué)生、助理;他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她乖乖聽話,由著他cao弄yin玩,由著他為所欲為。 小孕婦稚嫩幼態(tài)的小身子被灌得滿滿的,高聳的小肚子又酸又脹,舒服是舒服,但卻隱隱發(fā)痛,捂著小臉兒,淚水奪眶而出。 顫抖著聲音,因為實在太難受,不禁大起膽子,苦苦哀求。 “Tom…求、求你……不、不要了,太多……太撐……受不了……” 顫音兒里滿是嬌嬌的哭腔,弄得他心里癢癢的,幾乎舍不得再欺負(fù)她,聲音也柔了幾分。 “受不了?那那兒怎么還咬著不放,嗯?” 小孕婦被jian玩了不知多久,本就懷孕鼓脹的小肚子撐得皮膚薄透,現(xiàn)在感覺似要破裂開來,抽噎著哀聲懇求。 “Tom…你、你別……不……不行……求你……要破了……” jiba泡在她小嫩逼里的sao水和他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里,兩人性器仿佛融合在了一起,饜足感在心理和生理上無限蔓延,仍舊舍不得放開小美人,將她軟嫩的小身子擁在懷內(nèi),一下下親吻嫩白到透光的小耳尖兒。 給她擦去淚,聲音沙啞得很,嗓調(diào)兒卻繾綣得不得了,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不會。乖乖夾著,一滴都不許漏,回房給我檢查,知不知道?” 小美人癱軟在他懷里,小手兒撫著比被他jian透之前更加高高隆起的小肚子,難耐地低聲啜泣喘息。 “呃……嗯……” 多次高潮過后,在極度的疲倦里,最后還是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下來。 “噷,小嬌氣包。這么些年,一點兒長進(jìn)都沒有……” 心里卻滿意極了。每天把老婆伺候得筋疲力盡舒舒服服,她連那只敢跟他搶人的畜生不見了都沒察覺。 不然……改天把那不識相的家伙賣掉算了? 可萬一老婆生他氣怎么辦? 嘖,倒真是件難事。 ———————————————————————————— 尾注 頭一回寫小甜餅。感覺這發(fā)玩兒大了,ooc和r都是。我自己寫得很嗨,希望大家別介意吧哈哈。 《他最出色的學(xué)生》(Amore)和《夜騏與獨角獸》(The Patroni)系列就結(jié)束啦!Thanks everyone for reading! I had a lot of fun writing this s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