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陳皮.章二十四(色色.一更)
白濁guntang,浴湯漸冷,阿洛雙臂攀在陳皮的脖頸,一下一下順著他的頭發(fā),“哥哥,水涼了,冷?!?/br> 他們這前頭耽擱了些時間,入水時勉強(qiáng)還算溫?zé)?,這會兒一折騰很快便冷了下來。 陳皮聞言這才抽出自己的那根,直接抱起阿洛跳出了浴桶,將她放在貴妃椅上,一聲不吭的埋頭幫她擦拭身上的水跡。 少年顏面受損,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頹廢的氣息,看的阿洛既心下不忍又有點(diǎn)想笑,她努力壓下差點(diǎn)翹起的嘴角,坐起身來想要給予少年一些安慰,結(jié)果才坐起來就感覺有東西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猜也知道是什么東西,阿洛連忙用手捂住。 “怎么了?”陳皮察覺到她的不自然,抬起頭問道。 “…沒什么!”阿洛不肯說,總感覺他會做出更羞恥的事來。 “我看看?!标惼げ挪恍耪娴臎]什么,便想要拉開她遮擋的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真沒什么!”阿洛死死捂著,但畢竟抵不過年輕力壯的少年,一雙手很快便被陳皮制住,當(dāng)下被看了個究竟。 只見她饅頭一樣圓鼓鼓的粉嫩蜜xue正裂開一道縫隙,汩汩的吐出一大口濃白的液體,順著滴落在絲織的坐墊上。 陳皮知道那是自己剛剛留在她體內(nèi)的東西,明明她身子未破,卻還能吃進(jìn)這么多,想著想著才軟下去的東西竟又悄悄抬起了頭。 “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卑⒙逋崎_他的手合上雙腿,想自己到凈室洗一洗,卻被陳皮一把按回貴妃椅上。 “別動,我?guī)湍惆牙锩娴呐鰜??!?/br> 他說著,不顧阿洛抗拒的動作,將一根手指探入了那汩汩吐著白濁的蜜道。 蜜道內(nèi)緊致溫暖,一進(jìn)去便叫他愛不釋手,整根手指沒入之后還不滿足,還沒探到底,讓他想用更長的東西將她狠狠貫穿。 陳皮究竟還是忍住了,他真的只是把那些東西全都擠壓出來便拿出了手指,手指上還沾著些他的東西,陳皮一看心底便生出了些壞心思。 陳皮的手指探入阿洛口中的時候她還是懵的,直到味覺品嘗出那略帶腥氣的石楠花蜜才想起來要掙扎。 “別,喇肘!”她口齒不清的字音都變了,仰著頭想要躲避卻被他順勢按倒。 “別拿走,我知道。”陳皮一邊用手指攪弄她的軟舌,一邊欣賞她唇齒間沾染上白色的美麗模樣,倏忽間胯下那處已經(jīng)是腫脹非常,讓他不得不騰出一只手為自己撫慰起來。 阿洛咳嗽了兩聲,被迫將那混合著白濁的唾液咽了下去,陳皮這才從她口中那處手指,她喘息未定,以為就已結(jié)束,啟料一不注意唇齒又被一根更加粗壯的東西撬開,橫沖直撞的捅了進(jìn)來,頂?shù)乃粋€踉蹌,連忙用手撐著椅座。 巨大的rou棍在口中馳騁,雖然勉強(qiáng)只能容納一個柱頭,但也給予了少年極大的快慰,可這快慰如同飲鴆止渴,越是舒爽越渴望更多,越是渴望越是無法得到滿足,陳皮只能在這樣極其矛盾的體驗中繼續(xù)加大力度的頂撞,那柱頭處的精孔溢出的前液直接滴落在喉嚨深處,被迫承受的阿洛只得忙不迭將這些東西吞咽下去。 緊接著胸前也被一只大手?jǐn)n在手心,白皙的乳rou上被掐出一塊塊紅色的痕跡,乳尖從指縫溢出似乎在發(fā)出驚惶的呼救。 阿洛突然發(fā)現(xiàn)口中的那根竟又漲大了幾分,她被撐得下巴幾乎脫臼,又酸又痛,而巨物的主人還絲毫沒有快要結(jié)束的意思,這讓她產(chǎn)生出一種近乎于絕望的感覺,眼淚情不自禁的流,眼圈鼻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紅,阿洛只好忍著羞恥摸上他的那根,替他撫慰那些口舌照料不到的地方,盼著他能盡快結(jié)束這場侵略。 “好阿洛,乖孩子,別哭,你弄得好,手再用點(diǎn)力,摸摸這里…嘶啊…啊…用力吸…” 陳皮從不抑制對她的喜愛,自然也不會抑制由她所帶來快感,一聲一聲變了調(diào)子的低喘呻吟當(dāng)真是聽得出他此刻的快樂,倒是比大多數(shù)時候都羞于表達(dá)的阿洛要坦誠的多。 陳皮那棍下還有兩個碩大渾圓的盲袋,隨著他挺進(jìn)的動作一下一下打在阿洛的下巴上,他引著她的手去摸,阿洛只覺得這兩顆又圓也軟,倒是比那根棍子有趣多了,當(dāng)即把玩的愛不釋手。 “這里頭…多的是精元脂膏,好阿洛,你多弄弄,我都給你!” 陳皮還沒忘了剛才顏面掃地的事,這會兒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回場子,胯下的速度不禁又快了幾分。 不知道頂了多少下,阿洛覺得嘴皮都要磨破了,陳皮終于捧著她的腦袋狠狠插了幾下,在一聲魂飛魄蕩的呻吟聲后,終于在她的喉嚨深處射出了一大股濃稠的白精,一股射完又是一股,除了吞下去的那些竟還攢了滿滿一大口,被陳皮用棍子堵著,她不想吞下去,吐又吐不出來,只能含著等他大發(fā)慈悲的拿出那根東西才好吐掉。 陳皮還在享受出精后的抽插,隨著他的動作有絲絲縷縷的白色濁液從她的唇齒間溢出,和rou棍摩擦?xí)r便會發(fā)出更加黏膩的滋溜聲,陳皮眼一熱,那根rou棍還未來得及軟下去就又生龍活虎的動作起來。 “嗚~”阿洛悶聲哭著,搖搖頭對他的動作表示抗議,卻被他摸著頭溫聲祈求。 “就一次,再一次就好了,我弄快一點(diǎn)。” 阿洛還是搖頭,陳皮只得拉著她的手去摸那仍然鼓鼓囊囊的精袋,故作可憐的說:“你摸摸,這里面還有很多呢,我前段日子憋的太久了,如果不能全都射出來恐怕于身子有礙?!?/br> 阿洛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他一服軟她心就軟了,只一瞬猶豫便被他開始了第二次的馳騁,由于剛剛射過一次,他的棍子不比剛剛敏感,他倒也不急,動作也變得有條不紊,溫柔纏綿了起來。 只有阿洛獨(dú)自艱難的承受著他。 還有完沒完了! 阿洛氣的簡直想翻白眼,她覺得自己又上當(dāng)了,不就是當(dāng)了一次快車手,至于翻過來覆過去的折騰她嗎! 她唇都麻了,舌根也疼,喉嚨更是磨得充血,可陳皮偏偏精蟲上腦,無論如何不肯放過她。 尤其是口中還含著一口濃濁,這玩意兒雖然不難吃可也好吃不到哪里,這樣一直含著也會漸漸變得非常疲憊,一不小心就會被他頂?shù)耐滔乱恍?/br> 女孩子體力本就貧弱,阿洛此刻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應(yīng)付他,只能擺爛的承受他越發(fā)過分的動作,又是好大的一陣功夫,直到阿洛覺得眼前的事物都開始扭曲,陳皮才又一次頂著她的喉嚨釋放出股股濃精,這次竟不比上一次要少,一出精就將她口中含著的那些沖咽下去。 陳皮射的爽極,只覺得人生有這一遭死也值了,一時間竟笑了起來,笑的腰都彎了下去,那沾著jingye的rou棍一下子從阿洛口中彈了出來,卻還與她的唇舌勾著絲絲晶瑩。 阿洛終于得以吐出口中的東西,她一邊咳一邊哭,淚水混合著精水落在地上,陳皮拿茶水給她漱了口,又拿著布巾想要幫她擦拭臉上的水漬,卻被她狠狠的扯過來,胡亂擦了丟到他臉上。 陳皮絲毫不惱,反而笑嘻嘻的將她攬在懷里,“好阿洛,別生氣了,我這也是一時情急,下次不會了?!?/br> “別碰我,你就是個…混賬!” “好好好,我是混賬!”陳皮聽她口舌罵人都罵不利索,當(dāng)真是被欺負(fù)狠了,那你摟在懷里又拍又哄,簡直把她當(dāng)成小孩子一樣。 漸漸的,阿洛竟有了一絲睡意,便在他懷里瞇著眼睛不再動彈。 陳皮想要將她抱到床上,卻見那貴妃椅上的坐墊也濕漉漉洇了一塊,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她兩腿間也如潺潺小溪般濕潤,他勾唇一笑,眸中精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