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嗯,形體還可以。” 好在這次報名也只是初試,主要看看基本條件。 在薛燦星隨著指導(dǎo)老師的指令完成動作后,也是大致過關(guān)。 不過最根本的原因,薛燦星猜測,可能還是和這一組的報名人少有關(guān)。 因為等他初試成功后,下臺看了看劇組名稱和題材后,他就有點開始懷疑人生了。 劇名《我想飛我要飛》。 光看劇名還挺勵志的,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講飛行員故事的。 結(jié)果一看題材,居然是動物題材。 好家伙,居然不是人。 而且根據(jù)題材再看劇名,怕不是演的是個鳥?或者家禽? 反正不是人。 因為他下臺后也沒著急離開,轉(zhuǎn)而看了幾眼其他上臺的學(xué)生。 然后就看到指導(dǎo)老師,居然要求一個學(xué)生打鳴…… 那嘹亮的聲音,直穿耳膜。 薛燦星聽完差點都想跑回宿舍,給吹嗩吶的宿管老師推薦一位徒弟了。 整場看完,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劇里就沒有一個角色是人。 全都是動物。 不過還沒等他接受這個現(xiàn)實,同寢室的另外三人,便一臉郁悶的來到了他身旁。 “你們咋了這是?報名沒通過?” 薛燦星這話一出,幾人便都有些垂頭喪氣地點點頭,顯然是被他給說中了。 “嘿嘿我初試過了,咳咳,別動手別動手,說說咋回事?讓我開心開心!” 現(xiàn)在幾人也都很熟絡(luò)了,嘴上調(diào)侃了幾句打趣,也算是讓三人都從低沉的情緒中回暖。 “嗐,別提了,我那個劇組雖然報名過了,可表演完后,看中的是我的光頭,居然讓我在一個愛情劇里,演一個電燈泡,還是那種擬人的真人電燈泡,就頭上戴個白熾燈圈,全程在旁邊吃狗糧!” “也不知道他們的劇本是編劇系的那個同學(xué)寫的,真是嗶了狗了,雖然有個角色也挺好的,但我還想長頭發(fā)呢,而且我這頭皮保養(yǎng)起來多費事啊,而且還貴,這要是叫燈圈烤熟了,萬一以后就不再長頭發(fā)了什么辦?。 ?/br> 巖柏說著,就一臉的憤懣,然而后面越說越是委屈,居然開始撲倒在顧岸的懷里,猛男落淚了起來,看的幾人是想笑又不能笑,著實憋的難受。 不過憋的最難受的,還屬顧岸,因為巖柏就在身邊,還趴在他肩膀上哭,他現(xiàn)在是一邊憋著笑,還得一邊承著重。 此刻他真想直接尥蹶子,把巖柏給拍飛算了,但可惜,他人小力氣也小,完全拍不動他們寢室里最強壯的家伙。 偏偏這家伙還一臉猛男樣,卻一副少女心,這反差都沒都看的幾人一臉懵逼。 不過他們這個劇組也是有才,咋就會想到讓人當【真·電燈泡】呢? 想到巖柏的遭遇,薛燦星不禁還有點慶幸,多虧自己沒去選愛情題材的劇組,雖然他這個劇組不是人吧,但最起碼還是個活的動物,哪怕成家禽了,也比當燈泡強吧! 果然這種東西,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那你倆呢?” 終于憋住了笑,現(xiàn)在薛燦星也能開口問另外二人的情況。 “我……我也很慘?!?/br> 顧岸嘆了口氣開口,同時也終于能將身上的‘巨嚶’給推開。 “我這劇組是個做傳統(tǒng)藝術(shù)的劇組,將一些傳統(tǒng)的器物給擬人化,和巖柏的這個創(chuàng)意有些類似,不過這劇組是全員擬人化,不是單獨一個拎出來當電燈泡,所以其實還好點。” 顧岸這嘴,不僅說自己慘,連帶著已經(jīng)說完的巖柏,再次中箭。 不過他也是因為這嘴而慘遭分角。 “我當時就不應(yīng)該看瀧正耍弄棍棒,就跟著一起演師父的,這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我就是因為嘴巴太能說了,居然讓我演快板,還打算做兩個有人那么高的大快板,把我夾在中間,然后讓我表演相聲……我特么……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這委屈!” 顧岸說完,就也要嚶嚶嚶。 但一看巖柏那憋笑的樣子,再一回想剛才,索性就只能自己強撐了。 “你倆這劇組的編劇和導(dǎo)演都是誰呀?和我說說,我記一下,以后畢業(yè)了進演藝圈,絕對要避開!” 好家伙,這種大神,以后要是畢業(yè)了,去編戲和導(dǎo)戲的話,絕對是兩個極端。 要么爛死,要么笑死。 要么拍出來的東西封神成經(jīng)典喜劇,要么壓根就沒人投資拍都別想拍出來。 但不管是哪一種,薛燦星覺得,這種腦洞和設(shè)定,都不是他能齁的住的,哪怕他以后演技足夠,碰上這種編劇和導(dǎo)演,絕對會被折騰的半條命都得沒了。 “那你呢?” 在記好了小本本后,三人便都看向了挑起這表演師徒四人的罪魁禍首,最開始耍弄棍棒的瀧正來。 “我?” “我其實是很想留在他們劇組的,可他們非說我是去搗亂的,你們說這不是欺負人嘛!” “你們評評理啊,我說我去演個猴子,他們不讓,非說他們演的是梨園戲,演的是粵劇,我說我可以當個武生??!” “可他們還說劇是要用粵語唱歌,然后很無奈的讓我唱一首聽下試試,然后我就唱了首冷冷的大冰雹子在我腮幫子上叮叮咣咣的砸……”* 瀧正說的是義憤填膺,一臉的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