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懲罰把你褲子也弄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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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韞盯著屏幕,陷入沉思。 跟沉京霽這種人扯上瓜葛她真是不要命了,他連他爸都能舉報,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不久前在車上方恩年問他為什么做的這么絕,他只是很平靜地說:有二心的人都該死。 她顫抖著手,果斷將手機關(guān)上。 過了幾天,柯韞慢慢把這件淡忘,期間沉京霽還發(fā)了幾條消息,內(nèi)容差不多。 除了最后一條消息,柯韞感到大事不妙。 寶貝,躲我? 柯韞看著寶貝兩個字,已經(jīng)能想象出他喊出聲時透著醉人的酥麻感。 她敷衍回了一條: 沒有,最近在忙。 最近柯韞確實在忙,為了準備校慶。 校慶這天不巧正好趕在周六,原本今天是她回家的日子,為此許惠女士都給做了垂涎已久的糖醋排骨。前幾天她被李宴庭故意抓去當校慶志愿者,可惜今天校慶得晚上結(jié)束才能回去,估計是吃不上了。 早上七點,柯韞穿著統(tǒng)一發(fā)得紅色上衣,左邊印著京大的?;眨蟛筷犝驹诙Y堂門外。 李宴庭拿著志愿者的工牌挨個點名,點到柯韞的時候,柯韞從最后一排走到李宴庭身邊,他將工牌遞給柯韞,“你去貴賓區(qū)” 貴賓區(qū)負責接待每年為學校捐款的社會人士,大部分人的都是京大畢業(yè)生,不僅如此,他們還都是在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人,柯韞感覺這是個重擔,害怕搞砸,接過李宴庭手中的工牌,試圖商量“李教授,我能不能去禮堂打雜,那邊的校慶節(jié)目還需要搬道具的” “不可以”李宴庭拒絕地干脆“一切服從安排?!?/br> 李宴庭意識到自己說話可能有點重了,又說:“那邊我再安排人,你先負責接待貴賓,有什么事給我發(fā)消息?!?/br> “好吧?!?/br> 商量無果,柯韞臨危受命去了禮堂的大廳。 八點剛過,一個接一個的貴賓接踵而來,有幾個柯韞在財經(jīng)新聞上見到過,甚至還有幾個耳熟能詳?shù)拇壬萍?。送完幾個人后,感覺臉都要笑僵了。 即將九點,儀式即將開始,從外面一前一后進來兩個人,柯韞的笑容變得更僵。 溫文爾雅的女人臉上雖然已經(jīng)有了歲月的痕跡,但依舊無法抵擋她的容貌。身后跟著的男孩一身黑色潮牌,眉眼間的疤痕已經(jīng)結(jié)痂,雙手插兜漫不經(jīng)心跟在女人的身后,見到柯韞眼睛一亮,別有深意地眼神盯得柯韞心虛。 沉京霽幾乎不在學校,聽說,他正在籌劃一家風投公司。 在同齡人中他無疑是優(yōu)秀的,也有野心的。當別人都在為前途犯愁時,他早已經(jīng)為自己謀劃好了出路。他可以在醉生夢死的奢靡生活里快活瀟灑,也可以在爾虞我詐的商場游刃有余。 柯韞對他油然而生出一種佩服跟欣賞,看到來人,強壯鎮(zhèn)定地笑了笑,準備叫過一旁的同學接待兩人,“小白--” “柯韞,柯同學”沉京霽裝模作樣拿起掛在柯韞脖子間的牌子,上面印著她藍底的兩寸照片,未施粉黛的臉上蕩漾著明媚的笑容?!奥闊€路” 柯韞從沉京霽手中抽走自己的工牌,意識剛剛的動作可能會有點不禮貌,尤其是當著旁邊這位女士的面,既然能來這,肯定來歷不簡單。 “京霽,你的學校你不熟悉么,不用麻煩別人帶路?!背翇暾f。 “媽,這里我應該不如這位柯同學熟悉,你說對吧” 柯韞勉強笑了笑,指著禮堂右手邊,“對,二位休息室在這邊?!?/br> 休息室空間很大,里面坐著的人都來頭不小,見到沉嶠年不約而同地站起身,握手,“沉總,好久不見。” … .. 這位沉總感覺是他們之中地位最高的,柯韞出于禮貌,往休息室后面的桌子上去拿學校事先準備好的礦泉水,準備招待這位沉總。 手剛碰上礦泉水就被身后人攥住,緊接著后背貼上一個炙熱的胸膛,柯韞忐忑往后瞄了兩眼,當著這么多社會精英的面,還是這么隆重的場合,沉京霽竟然明晃晃在眼皮底下搞這一出。確認沒有人注意到,小聲憤怒道:“你是不是瘋了。” 沉京霽握住柯韞試圖掙脫的手,在耳后不緊不慢說:“躲我?” “我沒有躲你,我最近挺忙的,沒時間回你消息,而且我也可以給你明確的答案,我不要跟你保持那種關(guān)系。” 沉京霽拉著柯韞往自己身前貼的更近,“在我這只有一種答案?!?/br> 那天他想發(fā)的原話應該是: 你要一直跟我保持這種關(guān)系。 濕熱的呼吸掃過耳邊,柯韞忍著耳畔的癢意,回嗆道:“那你還問我?” “問問當事人,意思一下?!?/br> “再說吧,你沒看到我在忙嗎?” “你的工作不是招待貴賓嗎?我也是你的貴賓。” “那貴賓,您要喝礦泉水還是熱水。” “叁十五度的水” 柯韞答應的很痛快,“你不放開,我怎么給你接水。” 沉京霽放開她的手,回到自己座位上。柯韞將guntang的熱水接到紙杯,放進托盤端著走到他面前,禮貌而生疏的說:“您的水?!?/br> 沉京霽沒有任何防備去拿托盤的紙杯,guntang的溫度從指尖傳來,一個沒拿穩(wěn),紙杯水撒了一托盤,揚起的水精準落到了沉京霽的大腿處。 看著沉京霽皺緊眉頭的模樣,柯韞盡量壓抑住上揚的嘴角,抽出幾迭抽紙,遞給沉京霽,“真是不好意思,沒燙到吧?!?/br> 沉京霽冷著臉接過紙巾,擦拭大腿處的濕熱,忽而笑了。 第一次 沉京霽第一次被人算計的啞口無言,還是以惡作劇的形式。她是吃定了自己不會發(fā)怒,不會當著這群人的面讓她下不來臺。 她不僅有點小聰明,還很記仇。 不過他的壞心思比她多得可不止一點,“沒事。麻煩你去我車上拿條新褲子?!闭f著將車鑰匙放到柯韞手中。 柯韞毫無防備地拿著車鑰匙去了學校露天停車場,一眼看到沉京霽的車,打開車門翻找著沉京霽口中的新褲子,找了一圈根本沒有。 “算計我?” 身后的聲音嚇了柯韞一跳。 柯韞轉(zhuǎn)身,沉京霽一只手扶著這門,一只手扶著車頂,完全將她桎梏在懷里。 柯韞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受他欺負,況且她的書到現(xiàn)在沒還給她,想到這柯韞覺得剛剛那一下還是不夠解氣??马y藏起自己那點小心思,立馬否認“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br> 沉京霽說:“可你把我褲子弄濕了?!?/br> 以沉京霽的脾性,下一步肯定是要憋什么壞,柯韞慌張說:“我要走了” “你能走得掉?” “那你想怎么樣” 沉京霽摟住柯韞的腰,將她推進主駕駛,緊接著他俯身壓在她身上,“作為懲罰把你褲子也弄濕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