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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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韞優(yōu)雅的巴掌再次落下時,沉京霽順勢將它按在沙發(fā)上。 頂著一張巴掌印的臉,滿臉鄙夷:“這些不都是事實么,難道我說錯了?包括現(xiàn)在也是我在干你?!?/br> 說著又將那根粗長的yinjing往里擠了擠。 柯韞私密處隱隱蕩起一陣失禁快感,guntang的身體仿佛燃起一簇yuhuo,下面酸脹的痛感傳至全身。 纏綿的嬌喘摻雜著憤怒,隔著衣服咬住沉京霽冒出薄汗的肩膀,“嗚..滾,不要..沉京霽,嗚嗚.…輕一點…” roubang在蜜xue中快速蠕動,用力沖撞著甬道內(nèi)每一寸的軟嫩。沉京霽肩膀處的痛感此刻也成了快感,心疼地吻去柯韞眼角的淚珠,誘哄道:“乖,在叫一遍我的名字” 男人吻淚的動作撩人心弦,柯韞松開沉京霽的肩膀,長睫掛著淚珠,不解道:“…你是不是..有病,沉京..霽” 柯韞嘴里說出沉京霽這叁個字,聲音帶著些哭腔,聽著嬌顫動人,他沒聽夠,粗喘著將柯韞的乳rou握在手里,捏住乳尖,固執(zhí)地讓柯韞再叫一遍。 柯韞腰酸、渾身無力躺在沙發(fā)上,不理解沉京霽為什么要讓她叫他的名字。 難道是害怕她再次將他認錯,以這種方式提醒她,現(xiàn)在是在跟誰zuoai。 一直到晚上,客廳遍布旖旎,到處留下zuoai的印記。 最后沉京霽將柯韞按在落地窗前,碩大的奶子壓在玻璃上,兩人赤裸交合。 柯韞望著窗外劃過的車流,漫天散落的煙花稍瞬即逝,刺激羞恥涌上心頭。 沉京霽寬大的手掌握著她的脖頸,每次用力,柯韞條件反射地收縮xiaoxue,夾的沉京霽倒吸涼氣?!皊aoxue,怎么這么會夾。 '沉京霽..不要了.求求你...'柯韞雙手顫顫巍巍扶著玻璃,下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沉京霽一手掐著柯韞的脖子,一遍遍逼柯韞說著他的名字。 柯韞嘶啞著嗓子,哽咽說不清楚,不過能依稀聽出沉京霽這叁個字音調(diào)。 沉京霽的名字被迫從柯韞嘴里吐出時,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像一只索要愛的狗,迫切地想要她能記住他。 他對這副模樣感到陌生,完全不像那個不屑一顧的自己,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這個女人。 他恨她再次將自己的變成一個精神病 他恨她殘忍丟棄他 他更恨她不愛他 他發(fā)瘋地想要占據(jù)她的全部,就算不能占據(jù)心,他也要跟她rou體相契合。 最后沖刺時,最大的煙花散落至窗前,變成滿天繁星。 京市地標的燈光亮起,新年倒計時的數(shù)字不停在上面變動。 零點一到,新年快樂四個字迸出,沉京霽吻著柯韞的脖頸輕飄飄地說了句:“新年快樂。” “以后只愛我好不好?!?/br> 柯韞又迎來一波高潮,望著腳下密集的人群,她沒說話。 柯韞被沉京霽關(guān)在公寓叁天,這叁天提了不知道多少次分手,好話壞話全部說盡。沉京霽充耳不聞,反而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跟她確認他的名字。。 第叁天深夜,柯韞洗完澡裹著浴巾,雙眼無神坐在床邊,回著夏黎問她怎么還不回學(xué)校的信息。 原本今晚她應(yīng)該回學(xué)校的。 昏暗的床頭燈打在柯韞大腿處脖頸處觸目驚心的吻痕上,不由讓人遐想這叁天兩人的激烈程度。 半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更為過分,指甲劃得紅痕遍布上身,肩膀處的牙印還在滲血,額頭上的傷沒有處理過已經(jīng)漸漸結(jié)痂。 柯韞找了一個借口敷衍過去,背對著躺在床上的沉京霽,幽幽開口說:“明天開學(xué),我要去上學(xué)。不讓我去也可以 ,我現(xiàn)在立馬報警,舉報你非法囚禁。” 沉京霽懶洋洋地半裸靠在床頭,緊閉著眼,手里的事后煙剛開始燃起,咬住煙嘴吸了一口,煙霧慢慢從他嘴中淡出。 半響,睜開眼,隔著煙霧慵懶迷離地望著柯韞,“要不要我?guī)湍銏?,更直接一點也行,我把市公安局局長電話給你?!?/br> 聽沉京霽這意思是不打算放她去上學(xué),柯韞猛然站起身,手里的手機往他胸口砸去,“沉京霽,你這是在狼狽為jian?!?/br> “怎么著,還想把我抓起來?不過讓你失望了,京市應(yīng)該沒有人敢抓我?!背辆╈V胸口砸的有些痛,拿下柯韞的手機,起身去浴室找來吹風(fēng)機,嘴里叼著燃著一半的煙,把頭發(fā)還在滴水的柯韞按在床邊。 打開吹風(fēng)機的開關(guān),熱氣徐徐吹來,沉京霽站在柯韞身邊,手笨重地撥弄著她的頭發(fā)。 他之前洗完頭都是隨便吹兩下,柯韞頭發(fā)長,可這次他吹的格外有耐心。 柯韞失神思考著到底怎樣才能讓沉京霽放了他一。過了許久,依舊毫無頭緒。 囚禁她算什么,在京市就算鬧出人命,沉京霽他媽也能給他洗脫罪名。 吹風(fēng)機刺耳的聲音持續(xù)響著,頭頂一道磁性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來:“我們同居吧。” 聲音太吵,柯韞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她跟他說分手,他跟她說要同居。 柯韞不認為沉京霽是這么輕易原諒別人欺騙的人,仰頭問:“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沉京霽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臥室回歸安靜,結(jié)實的胸膛上殘留著幾道柯韞留下的撓痕,隨著胸膛起伏,柯韞又聽他說:“只有同居我才能好好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