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蕭晚更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睜開眼,看到g邊的人背對著他,她腦子一時有些短路,以為是傅子珩,伸手揉了揉眼睛,瞇著眸子去摸枕頭下面的手機(jī),開口:“喂,幾點(diǎn)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正找著手機(jī),那個背對著她的人似乎被她吵醒了,這時忽然翻了個身。 那張臉慢慢的轉(zhuǎn)了過來。 “啊——” 一道尖叫聲驟然在空中劃破,高分貝的音量足以讓人耳朵聾掉,男人不悅的捂了捂耳朵,那尖叫聲依舊沒停止下來,他伸手想要去捂她的嘴。 “嘶……” 瞬間嚇的她倒抽一口冷氣,撅著屁股連連后退,‘砰’的一聲,蕭晚從g上摔了下來。 好疼! 因這疼,也讓蕭晚瞬間記起了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事。 上面的人撐起一只臂膀悠悠看著她:“還好么?” 好你妹啊! 蕭晚捂著臀部大吼:“楚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老娘解釋清楚?!”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他媽的怎么在我的g上?!”她一字一句吼。 楚然似笑非笑:“你確定這是你的床?” “這不是老娘的難道還是你的……” 話說到一半,意外瞥到g頭柜上的東西,不對,她的床頭柜擺放著幾個洋娃娃,傅子珩幾次想扔掉,她都是拼死保護(hù)了下來,現(xiàn)在那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這絕對不是她的臥室! 腦子里電光火石的閃動起來,一幕幕如電影般回憶起來。 傅子珩跟她吵架,她約楚然出來喝酒,接著她就昏了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現(xiàn)在醒來,她和他同睡一張塌上,他還裸著上半身。 老天爺,到底發(fā)什么了些什么事? 頭疼欲裂的揉了揉太陽xue,蕭晚一低頭,再次一怔,伸出去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衣……衣服是誰換的?我的衣服是誰給換的?!” 她清楚的記得她約楚然出來喝酒的那天穿的可不是睡衣出去的。 而她現(xiàn)在,不僅穿著睡衣,還穿著卡通睡衣…… ‘嚯’的抬頭,蕭晚死死瞪著他:“我們?yōu)槭裁磿@樣?昨晚……” 蕭晚說不下去了,咬著唇,如兇狠的小獸一樣盯著他,大有他楚然說一句不如意的話,她就會撲過去咬死他的沖動。 兩只眼睛靜靜對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終于—— 楚然一直沒說話,這時忽然動作,從床上坐了起來,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蕭晚目瞪口呆的看著:“你……” 楚然點(diǎn)點(diǎn)頭,指指自己身上的痕跡:“這些都是你的杰作!” ‘轟’的一聲,她腦子里炸開了鍋。 是她弄的?都是她弄的? 他身上那些可疑的‘紅痕’竟然都是她弄出來,不可能吧?不會是她吧?不可能是她吧? 蕭晚又驚又懼,忙低頭去看自己,解開一個顆扣子,她瞄瞄自己,還好還好,什么都沒有,一點(diǎn)小草莓都沒有。 “我親女人一般喜歡親脖子。”楚然悠悠加了一句。 cao! 蕭晚忍著罵臟話的沖動,起身就往浴室里跑。 坐在床上的楚然嘴角勾了勾,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傅子珩不喜歡蕭晚,卻還想霸著她不放了,有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放在身邊,生活中時時充滿意外,想想都覺得會很開心。 由遠(yuǎn)及近的尖叫聲從浴室里傳了出來,她飽含怒氣的吼聲如一股勁風(fēng)撲面而來,“楚然,我他媽的殺了你!” 楚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床邊一陷,然后一道黑影一閃,緊接著就是雨點(diǎn)般的拳頭落了下來。 “你竟然敢對我動手動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是你嫂子,你這個混賬東西!欺師滅祖的畜牲!不知好歹的混蛋!說!你今天不給我把話說清楚,我不會放過的,我會直接打死你你信不信?信不信?” 這點(diǎn)花拳秀腿對楚然來說并不算什么,可是對于一個憤怒中的女人,就不容忽視了。 她一拳一拳的砸下來,每拳都充滿了力量,拳拳打中他的弱點(diǎn),幾十下后,楚然就漸漸的受不住了。 “夠了!” 他大吼一聲抓住她的拳頭,擋下她的攻擊,瞪她:“你想打死我是不是?” 愣了一下的蕭晚立刻大叫:“就是想打死你!你給我松手!松開!” “松開又怎么樣?放了你又怎么樣?發(fā)生的事就是發(fā)生了,還能讓他消失不成?!背恍表谎郏且馑挤置髟谡f,你就老實(shí)接受吧。 “呸!”蕭晚怒不可遏,“你胡說!” “我怎么胡說了?人證物證俱在,你睡在我g上,我和你身上又滿是吻痕,這些都是你自己親眼看到的不是么?” 蕭晚死死瞪著他:“我、不、信!” 雙眸已經(jīng)充血,情緒瀕臨崩潰。 楚然一怔,接著移開視線,偏了偏頭:“信不信是你的事?有些事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我何必說……” “閉嘴!” ‘謊’字還沒有說出來,她大吼一聲打斷他的話,用盡全身力氣抽出雙手,狠狠看了他一眼,跳下g飛一般躥進(jìn)了浴室。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摔的震天響。 而另一邊。 蕭晚一夜未歸,已經(jīng)快要急瘋了所有的人。 傅宅和學(xué)校還有a市她會去能去的地方,傅子珩幾乎都連夜找了一遍,可就是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幾乎連一個相像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過。 他從醫(yī)院里回去后直接去李臆公司找她,結(jié)果李臆特別驚訝的看著他:“她沒有跟你打電話么?從醫(yī)院里出來后我就跟她分開了啊,整個人下午她都沒有來上班呢?!?/br> 傅子珩當(dāng)時忍下把他撕成兩半的沖動:“她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來上班,你竟然不跟我聯(lián)系,李臆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擦,你還罵我,明明是你……”說到一半看他不對勁的臉色李臆又把話咽回了肚子里,傅子珩拿出手機(jī)給陳管家打電話,他直接入主題的問蕭晚在不在家,陳管家說不在,傅子珩臉色頓時蒙上一層陰影。 “咳……”李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那個,小丫頭應(yīng)該沒事的吧?” 傅子珩冷笑。 李臆捂了捂臉,“那個你也別先急,說不定她去她同學(xué)那里了呢。” 不待他把話說完,傅子珩丟下一句:“最好是,否則你該知道后果?!?/br> “喂你別遷怒于我啊,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沒有道理幫你照看人吧?!崩钜芗奔弊妨顺鋈?,“你去哪兒?我跟你一起去找?!?/br> “不用!” “別客氣?!?/br> “……”傅子珩在車邊停下來,“客氣?我這不是跟你客氣,我現(xiàn)在懶的看到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李臆麻溜的上了他的車,系好安全帶,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拉開車門上去,李臆這才道:“行了行了,我是因?yàn)樾睦锊话?,所以想跟你一塊找找,你快開車吧,別磨嘰了。” “……” 車子先去了a大,在她的班級里找過了沒看到她的人,這才去找葉子。 葉子迷迷糊糊的正在睡大覺,昨天熬了一個晚上,夢中忽然聽到門鈴響了,她爬了起來,穿著特別幼稚的睡衣去開門。 “睡啊……”瞇著眼睛一看,門外忽然出現(xiàn)兩個大男人,嚇了她一跳,睡意瞬間驚醒了一大半,“你……傅先生?你怎么來了?” “小晚在你這里么?”傅子珩直接問。 葉子搖頭,“沒有,好幾天沒見著她了。怎么了?她又離家出走了么?傅先生你別管那丫頭,到了晚上沒地方睡覺她自然會去乖乖的找回去……” “謝謝?!?/br> 傅子珩隨意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就走,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預(yù)感,總覺得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一樣。 李臆并沒有急著走,眼神在葉子身上來回轉(zhuǎn)了兩圈,cao手問:“蕭晚是你閨蜜兼死黨?” “你是?” 摸了不起摸下巴,止光在她穿著睡衣的身上來回的瞟:“真看不出來,那丫頭原來還有這么一個漂亮性感的同學(xué),總算沒騙小爺說要介紹個美女給我認(rèn)識?!?/br> 葉子漸漸張大了嘴。 說完那句后李臆轉(zhuǎn)身往樓梯處走,一邊走一邊回頭對她說:“小爺我今天還有事,改天有時間在來約你,給小爺我好好等著……” 聲音漸行漸遠(yuǎn)。 一直到李臆的身影不見了,葉子才回神,又驚自己被調(diào)戲了,胸口起伏幾下后大罵:“蛇經(jīng)??!” 然后‘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這一找,就一直找到了晚上的凌晨,每個地方都找遍了,沒有蕭晚的身影,傅子珩沉著嘴角驅(qū)車去了傅宅。 傅經(jīng)國聽完他的話后冷笑:“現(xiàn)在才知道急?早干什么去了?她消失不見你以為是別人弄走的,傅子珩你可長點(diǎn)心,有沒有想過她消失是因?yàn)樗幌胍姷侥?,自己一個人躲了起來?!?/br> 不想見到他? 一個人躲了起來? 想到這個可能,傅子珩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怒氣,怒氣過后又是濃重的煩躁感,然后心里緊接著又是一陣接一陣的虛無,找不到一個支點(diǎn),空蕩蕩的讓他難受。 _ 遲來的第三更。蘇蘇今天六點(diǎn)鐘起來碼字(天還未亮呢那時)然后趕出了第二更之后就出去辦事,快五點(diǎn)才到家,吃飯休息了一會現(xiàn)在才出了第三更,抱歉啊讓你們等第三更等了這么久。今天很高興啊,上了新書榜,多虧你們的投票,希望明天還能在新書榜上看到《萌妻》的身影,愛你們,mua(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