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你流血了(求月票)
“他姓宋,叫宋世桀,跟我算是朋友,你別理他。” ‘嘖嘖’兩聲,宋世桀徑直來到兩人面前,“什么叫別理我?我是個人好不好?” 楚然‘嗤’的一笑,沒理他,他承認(rèn)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所以結(jié)交的朋友也沒有那種徹徹底底的好人。 他說話的樣子看起溫溫和和的,可眼底深處偶爾閃過的精光讓蕭晚知道,這個人絕對不如表面看起來那樣的和善。 宋世桀又來到蕭晚面前,上下打量她,徑直說道:“小姑娘,如果傅子珩不愿意拿季嫣然來換,你知不知道,你的下場不會太好過哦?!?/br> 蕭晚張了嘴正要問,楚然橫了他一眼:“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 “多么?”宋世桀仿佛沒聽明白他的警告一樣,裝傻充愣,“不多啊,我才來了幾分鐘,也沒說過幾句話吧。倒是你,身為主人,為什么有客人來訪,連一杯茶都沒有?” “想喝是吧,自己去倒?!背惶忠恢?。 “哎,你也太不講道義了吧。”宋世桀一邊說,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 蕭晚一顆心全在他剛才的話上,忍不住又問:“你們說話別說一半,要說就說清楚一點(diǎn)好么?什么叫我的下場不會太好,到底有什么不好的?” 宋世桀看了楚然一眼,見他沒表態(tài),便道:“楚然做出這種事,回傅家是不可能的了,他總會帶走傅子珩身邊的女人,哪果不是季嫣然,那么……” 說到這里,他故意停了下來。 蕭晚瞪大了眼睛,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你的意思是……?” 宋世桀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果傅子珩不放了季嫣然,你就會讓我跟你走?”蕭晚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宋世桀饒有興味的看著她:“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個屁??!” 蕭晚爆發(fā)了,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居高臨下、惡狠狠的瞪著這兩個男人:“你們神經(jīng)病吧是不是?怎么會有這種變態(tài)的想法!居然要我跟你走,楚然你綁架我就算了,難不成還想終身監(jiān)禁我?!我告訴你們,這個想法最好給老娘打消,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走的,要人沒有,要命一條!” “喲,這是拿死威脅啊。”宋世桀似笑非笑,“到時候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把你隨便用個袋子一裝,然后扔到大海里去喂鯊魚,這個結(jié)局喜歡不?” 喜歡你個老母! 蕭晚恨不得大嘴巴大嘴巴的抽他,可是敢怒不敢做,這個變態(tài)男一看就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到時候他真的對自己做些什么變態(tài)的事……渾身抖了一抖,蕭晚忍了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怎么不出聲了,不是挺能說,牙尖嘴利的。” “……” “夠了!”楚然這才開口說話打斷他,看了他一眼,警告之意越來越重。 宋世桀聳聳肩,知趣的停了下來。 楚然揉了揉眉心看著蕭晚,跟她解釋:“他說的話都是逗你的,你別放在心上。” “……” 有這么逗人的么? 蕭晚哼了一聲。 楚然不在說什么,而是側(cè)目看向宋世桀:“告訴我,現(xiàn)在a市怎么樣了?” “傅子珩這幾天都在找她,”宋世桀指了指蕭晚,然后又看著楚然,“當(dāng)然,也包括你在內(nèi)。只不過找蕭晚是明找,找你只是暗找罷了,你父親那邊也派了人出來找你,甚至連他在軍中的勢力都動用到了,看來這次你把你老頭子惹的夠火?!?/br> 蕭晚暗想,楚然本來就跟傅經(jīng)國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老爺子是不是會對楚然更加失望?她都想的明白這個道理,為什么楚然想不明白?難道他真的不在乎老爺子和陳夫人? 他真的是這樣冷血毫無感情的人? “距離蕭晚失蹤差不多快三天了,傅子珩估計找人找的夠嗆,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是談判的最好時間?!彼问黎钐嶙h。 楚然點(diǎn)點(diǎn)頭。 “那么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宋世桀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拿出個手機(jī),擺放到茶幾上。 楚然笑了:“打電話之前我先讓他‘刺激’一下。” 那笑容太過詭異,讓蕭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楚然把宋世桀的手機(jī)推了回去,起身去找了自己的手機(jī)出來。 時間是中午十二點(diǎn),傅子珩坐在沙發(fā)上頭疼的按著眉心,太陽xue上忽然傳來柔和的觸感,一雙柔軟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還沒有找到人么?”季嫣然一邊問,一邊不輕不重的給他按著。 傅子珩長嘆了口氣:“沒有?!?/br> “你別擔(dān)心,如果蕭小姐真的是楚然帶走的,那就不會有事。”季嫣然寬慰他,“我給你帶了些吃的來,你先吃飯吧。” “你去吃吧,我不用?!?/br>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怎么行?!奔炬倘凰砷_手,來到他面前,秀眉擰起,不贊同的看著他。 傅子珩失笑:“行,吃吧?!?/br> “你坐著,我拿過來?!彼D(zhuǎn)身將保溫捅拎了過來,一層一層的打開,撲鼻的香味讓人食欲大增,他夸她,“幾年不見,沒想到你手藝還是一樣的好?!?/br> 季嫣然笑了笑,給他端了碗湯出來,“喝吧,這是補(bǔ)身體的,我看你這兩天臉色很差,所以給你弄了點(diǎn)?!?/br> 傅子珩挑了挑眉,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后點(diǎn)頭:“很不錯。” “謝謝?!?/br> 辦公室外面的肖浩一推開門進(jìn)來,就看到他家老大和一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吃午餐,辦公室里滿滿的飯菜香,一男一女的畫面看起來那樣和諧,肖浩差點(diǎn)都忍不住沒去打擾。 可—— 他看了看手機(jī),這是十萬火急的事,如果不立刻拿給傅子珩看,恐怕日后傅子珩一定會滅了他。 ‘叩叩——’ 敲門聲響起。 傅子珩扭頭看過去,肖浩從門外走過來,“老大,你手機(jī)的充好電了。” “謝謝?!备底隅裆焓秩ソ?。 肖浩拿手機(jī)的手忽然往后縮了縮。 傅子珩蹙眉:“怎么了?” 肖浩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他旁邊的季嫣然,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們先忙吧,我可以出去等一會兒。”季嫣然體貼的起身要出去,傅子珩伸手拉住她,“沒事,你坐著?!比缓罂葱ず?,“有什么話你就說,別遮掩。” 肖浩哪里敢說,抿了抿嘴角,只是把手機(jī)遞給了他。 傅子珩接了過來,低頭看過去。 下一秒。 ‘——咔嚓’一聲,他手里的拿著喝水的透明杯竟然在他手里破碎,水順著茶幾上滴落到他的膝蓋上,手掌心內(nèi)因為破碎的玻璃渣刺穿而流出鮮紅的血,他竟然硬生生的將玻璃杯捏碎了?! 季嫣然大驚,失聲尖叫,“阿珩你流血了!” 傅子珩全然顧不得手上的傷口,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一雙鳳眸死死盯著左手上的手機(jī)。 肖浩站在他身后暗自嘆了口氣。 既然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那就代表在乎,為什么還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手機(jī)屏幕上,一男一女。 男的是楚然,女的是蕭晚。 一張床,一張被子,被子下面躺著兩個人,楚然的胳膊放在蕭晚的后腦勺下面讓她枕著,蕭晚半張臉埋進(jìn)他胸膛里,側(cè)著的身子露出半張裸露的背,光滑可人。 傅子珩嘴角泛起一陣?yán)湫?,臉上卻是一丁點(diǎn)的表情也沒有,那雙布滿陰霾的眸子里此時已是疾風(fēng)驟雨。 肖浩知道,傅子珩此時已經(jīng)是真正的動了怒。 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季嫣然坐在傅子珩身邊,看不到他手機(jī)里有什么,可是看他如此不對勁的神色,便想看一看,遂探頭過去,剛一傾身過去,傅子珩忽然將手機(jī)收了起來,面色陰冷。 這是不讓自己看? 季嫣然明白過來他的動作后,臉色僵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復(fù)過來,隨即看向身后的肖浩:“你好,請問有沒有醫(yī)藥箱,我可以簡單的幫他處理一下傷口?!?/br> 肖浩忙轉(zhuǎn)身去拿。 他沒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季嫣然接過他手里的急救箱,說了聲謝,然后在傅子珩面前蹲下,將他手心里的玻璃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清了出來。 她一邊弄最后一邊哭了出來,傅子珩一怔,抬起她的下巴:“哭什么?” “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季嫣然撇過臉,不好意思似的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不管有生多大的氣,都要懂的愛自己啊。” 傅子珩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說話,他手心里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楚然。 猛的起身按下通話鍵,傅子珩聲音又陰又冷:“蕭晚在哪里?” 而被他撇在一邊的季嫣然則怔愣了一下,他剛才把手從她手心里毫不猶豫的抽走時,她忽然感覺到這個男人好像有離開她一樣。 絕對不可以! 傅子珩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季嫣然低下頭,眼里閃過堅硬的光。 …… “你應(yīng)該知道蕭晚是在我手上了?!毕啾容^傅子珩的直接,楚然則顯的悠然淡定許多,“就算我沒有發(fā)那張‘艷照’給你,以你的智商,也能猜的出來蕭晚的失蹤和我有關(guān)?!?/br> - ps:明天就是兩兄弟對決了,妞們可以猜猜劇情會怎么發(fā)展?作者:應(yīng)該會意想到不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