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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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站,岳竹桃擦著眼淚,一個人孤獨地下了車,蹲在樹根下,哭得傷心欲絕。 丁語程不接她的電話,她所有能得到丁語程的機會,都被岳井梔堵死了,如果不是因為岳井梔,丁語程怎么可能這么無情? 丁語程更不可能只把她當(dāng)成了meimei看待,而是把她當(dāng)成了女人。 如果不是岳井梔,丁語程的母親也不會如此地看不起她。 岳竹桃憤恨地踢著路邊的小樹,自己的手機就響了。 她的動作突然頓住,眼里出現(xiàn)了一絲希冀的亮光,腦子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會不會是丁母偷偷給她回復(fù)的消息? 現(xiàn)在丁語程知道了,然后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因為丁語程就算再拒絕她,也從來沒有說過什么狠話,更不會詛咒她去死的。 丁jiejie是那么的溫柔,那么的優(yōu)雅。而且她真的病了的話,她一定會心疼,一定會把她帶回去看醫(yī)生的。 上一次她生病了,可不就是讓人照顧了一夜。 后來,她賴在丁語程的家里不走,也有阿姨一直在照顧她。 所以,丁語程怎么可能是這樣無情的女人? 岳竹桃心懷期待地掏出手機,迫不及待地要接聽。 可是,等她看清來電顯示時,臉上的期待一下子消失,不但失望不已,還帶著憤恨。 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往一樣掛掉,而是接叫了電話。 “竹桃,你在哪里?”岳井梔急聲問。 “我在哪里不用你管。反正我會過得很好的。”岳竹桃冷冷地說道。 “竹桃,我們好好地談一談。”岳井梔無奈地開口,“為一個外人,你就和我吵架,和我生疏冷淡,不愿意理睬我,真的值得嗎?如果你是介意丁語程的事情,我可以……” “行了,不要再和我提丁jiejie了,都是因為你,丁jiejie才不理我,我才會在今天……你不出現(xiàn)我就謝天謝地了?!痹乐裉遗瓪鉀_沖地說道,“丁jiejie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不愿意理我。我真想和你斷絕了關(guān)系,這樣的話,丁jiejie就不會再顧慮你了?!?/br> 岳竹桃是真的激動了,她這一刻,腦子里想的就是這樣。 如果她和岳井梔的關(guān)系鬧翻了,如果她和岳井梔沒有關(guān)系,丁語程就不會顧慮到自己是岳井梔的meimei,而不愿意接受她。 因為沒有了meimei這一層關(guān)系,丁語程只把她當(dāng)是普通的女人,她的眼睛就會看到很多東西,比如自己的優(yōu)秀,自己的深情。 沒有了岳井梔,丁母就不會因為岳井梔而影響自己的判斷。 “竹桃,你說的什么鬼話?”岳井梔又氣又恨,更帶著心痛。 這是從小到大相親相愛的meimei?怎么能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來。 “我……你以后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會再接的。等我冷靜一段時間吧,讓我想明白了,我再聯(lián)系你?!痹乐裉衣牭皆谰畻d那失望又痛心的聲音,心里一顫,有點心虛了。但仍然冷冷地開口。 岳井梔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心里一陣神傷。 她是真的被岳竹桃的話傷到了,嘴唇微微地顫抖,臉白得像個鬼,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的meimei居然說恨不得斷絕關(guān)系…… 她做錯了什么?這么多年的姐妹情,就比不過一個周冕,抵不過只認(rèn)識了很短時間的丁語程? 岳井梔想起曾經(jīng),岳竹桃對自己那樣的熱乎,那般的乖巧聽話。 養(yǎng)母疼愛竹桃,經(jīng)常會偷偷地把零食分給岳竹桃,但是竹桃卻總是把那些零食收起來,偷偷地和她分享。 竹桃的零用錢比她多,竹桃也沒有獨自享用的概念,總是拿出來和她一起分享,倆人買東西也是一起買,零用錢也是一起用。 岳井梔想起兒時的溫暖,不由得默然神傷。 “井梔,你在干什么?”常瀅羲站在門口,看著陽臺處,蹲在地上的女人,不由得微微地皺眉,不知為什么,看到她蹲在那里一動不動,常瀅羲的心里就產(chǎn)生一絲擔(dān)憂和煩躁感。 岳井梔受驚一般從地上爬起來,“沒,沒事……” 她連連搖頭,一邊悄悄地擦掉臉上的淚。 “因為周冕?”常瀅羲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什么?”岳井梔搖頭。又點頭。 現(xiàn)在她和竹桃成了這個模樣,全是周冕這個女人害的。 周冕就是個攻于心計的惡毒女人,為了報復(fù)自己,不,或許是早就存了心思,拉攏竹桃,把單純的竹桃忽悠成了一個傻子,把竹桃往歧路上帶。 現(xiàn)在,她有多么的傷心,就有多么的恨周冕。 周冕這個女人她真的不應(yīng)該再給她機會翻身的。 “愚蠢的笨女人!”常瀅羲臉色陰沉,一把攥著她的手,另一只手在戳她的腦袋,“就周冕這樣的女人就讓你變成這樣了?你以后可是天后影后來的。” 岳井梔低著頭,沒精打采的。也沒心思聽常瀅羲給她畫餅。 如果是以前,她還能好心情地和她調(diào)侃幾句,可是現(xiàn)在,她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被周冕這樣的女人算計到,她確實是笨得可以。 “我會調(diào)查當(dāng)天的事情,最好能找到當(dāng)時她掉下去的視頻?!背]羲淡淡地說道,“就算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周冕翻不出什么浪,她想翻身,也不問問我肯不肯!” 岳井梔驚愕地抬起頭,“常瀅羲,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