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周六上午,萬千壹拖著疲憊的身體緩慢地走進了出租屋的電梯里,她有氣無力地靠在電梯間的墻上,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痛罵康文稷。 說好的每個周周五晚上兩人只做一次,但康文稷那頭精力充沛的餓狼,拉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把兩人一周沒見的量一次性補齊。 本來萬千壹昨天晚上就想走,但康文稷以她一個女生晚上走夜路不安全為由把她留在了他的公寓里,萬千壹罵他放屁,明明康文稷可以開車送她回家,但康文稷兩眼一閉裝死不理,萬千壹沒有辦法,只能留宿。 萬千壹可知道康文稷打得什么鬼主意,她再次對老男人的厚臉皮表示無語,資本主義果然在各方面都要壓榨,達到物盡其用的效果。 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萬千壹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要踹不過氣,一睜眼,康文稷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聳動,她氣急敗壞,扇了康文稷一巴掌,這才結束了這場情事。 吃過早飯,康文稷開車把她送了回來,下車時她直接摔了車門就走了,并不在乎康文稷是何表情。最好是大發(fā)雷霆解除她倆之間的什么“契約”,反正錢也賺得挺多了,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不伺候了。禽獸,好想把他打死!萬千壹不停地咒罵,她的私處上了藥也還疼呢。 壞了,萬千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顧不得疼痛和走路姿勢的怪異,出了電梯直直沖向公寓的大門,忐忑地打開門,果然,她看到林疆理頹敗地坐在沙發(fā)上,低垂著頭。 萬千壹愣在了門口,林疆理聽到了聲音,抬起頭,他眼尾泛紅,眼白有血絲,像是哭過,他朝萬千壹扯出一抹還算溫柔的笑:“一一,你回來了啊?!?/br> 萬千壹沖到林疆理的面前,將他攬進了自己懷里,林疆理的頭埋在她的腰間,喃喃道:“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對不起”,萬千壹將林疆理抱得更緊,林疆理沒有說話,只是在她的腰間掐了一把。 萬千壹雙手捧起林疆理的臉,看著他淚意盈盈的眼睛,在他的額間親了一下,“阿理,你是不是一夜沒睡,去睡會兒吧,睡醒了我們吃午飯?!绷纸睃c點頭,起身走進了臥室,但他沒選擇自己的那一間,而是徑直走進了萬千壹的房間,萬千壹見狀輕嘆了口氣,由他去了。 他是她的竹馬,是她的男朋友,這是他的房子,他有權利選擇去哪個房間睡,也有權利生她徹夜不歸的氣,可疆理沒有怪她,也沒有多說什么,愧疚感如海浪般不停地向她襲來。 萬千壹想,她真的無法平衡與兩個男人的關系,更何況,林疆理的“好朋友”一直對她虎視眈眈,萬千壹頭疼得緊。 而康文稷,是她的“金主”,她當初也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風,在H網(wǎng)站上賣自己的貼身物品,招惹上他,請神容易送神難,她跟康文稷之間,萬千壹是被動的那一方,她沒辦法主動終止和康文稷的“契約關系”。 萬千壹虛脫地攤到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復盤著她來深城這幾個月的種種,事態(tài)的走向已經不可控制了,她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陷入了沉睡。 作者碎碎念:靈感來源于我的一個學法的好朋友,涉及到律所部分可能不專業(yè),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