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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斬了拜堂雞,世子夫人要和離在線閱讀 - 第42章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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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婉想她不揭短,錯(cuò)事就得他們擔(dān)著,直言換婚一事,反駁姚春香,沒給她還口的機(jī)會(huì)又說道:

    “知婉與夏家早就決裂,斷親是勢在必行,三弟已受過長嫂便不追究。

    賭約已成,咱們就各憑本事,知婉有事與爹娘相商,恕不奉陪,周伯?!?/br>
    話落,轉(zhuǎn)頭就走了。

    第34章 知婉是女中豪杰,二房鬧翻天

    周延福應(yīng)聲,滿臉堆笑拱了拱手,幾步攆上夏知婉,說話進(jìn)了屋子。

    姚春香恨得牙癢,她怎么沒看出來周延福留著后手,臨了擺他們一道,抬手戳了一下慕軍。

    “看什么看?還不老實(shí)說消遣多少……”

    “吃飯應(yīng)酬何來消遣?婦人之見,懶得搭理你!”慕軍哼了一聲,背著手走了。

    姚春香氣急,罵著她男人攆了去,兩口子嘰嘰歪歪消失柳云秀眼底。

    柳云秀嗤笑一聲,狠狠地淬了口痰,“上梁不正下梁歪,隨了他老子了,都別愣著了,回吧!”

    扭著腰肢向前走,慕水看了眼兒子,“夏知婉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今后靠自己的努力吧!”嘆氣走了。

    慕衍修回眸睨了一眼屋子,眸色深了深,轉(zhuǎn)身就走,院子里徹底的安靜了。

    屋中,武安侯看著夏知婉,唇角微揚(yáng),“女扮男裝爹明白用意,可你是怎么贏得?”

    衍之好賭,本侯勸慰打罵都不曾回頭,這又來了個(gè)會(huì)賭的兒媳,武安侯府還有好嗎?

    是本侯草率,不該一時(shí)氣盛應(yīng)下所有,這如何反悔?

    武安侯心里沒了底,怕夏知婉拿武安侯府當(dāng)賭注,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如何見列祖列宗。

    嘴角笑著,眉心卻是蹙緊的。

    夏知婉看出端倪,抿唇一笑,“在夏家時(shí),家仆偶爾玩上一玩,知婉湊個(gè)數(shù),知曉一點(diǎn),但也知賭不是正道。

    其實(shí),人生何嘗不是一場賭局,每走一步都需面對(duì)未知的風(fēng)雨和后果,賭的是堅(jiān)毅,心智,不失本善……”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就看自己如何運(yùn)用,守不守得住初心和本善,欲望幾何。

    夏知婉的道理一堆,武安侯聽在心里,不由得點(diǎn)頭回應(yīng),覺得說得有理,他不也是賭了一把。

    看著一板一眼解釋的夏知婉,武安侯聽的入迷,夏知婉見他展顏,便說道:

    “爹娘信任知婉,知婉怎能辜負(fù)二老的心意,讓武安侯府背負(fù)罵名,自然是光耀門楣?!?/br>
    “好!爹閱人無數(shù),男子款款而論是常事,可也沒見著幾個(gè)像知婉看的通透的,好啊,好!”

    武安侯聞言甚是激動(dòng),手掌摩挲著椅子扶手,盈盈眼淚閃動(dòng)飽經(jīng)滄桑的雙眼。

    姜美珠拂袖拭淚,抿唇道:“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妾身覺得,能有知婉這般見解的女子,應(yīng)是女中豪杰?!?/br>
    “嗯,夫人此言有理,武安侯府是武將出身,文人的那些條條框框?yàn)榉蛞膊幌玻墒来鱾鞅阋擦?xí)慣了?!?/br>
    武安侯像是找到了知己,心情大悅,甚是贊同豪杰一詞,看向夏知婉,“放心去做,爹娘等你的好消息!”

    “是,謝謝爹謝謝娘。”夏知婉眉眼彎彎,福了福身。

    周延福方開口,“少夫人花樣年紀(jì),能說出此言,確實(shí)遠(yuǎn)見高于旁人,恭喜老爺夫人?!?/br>
    拱手道賀,施禮夏知婉,眸光閃著肯定。

    夏知婉看了一眼天色,說道:“離晚飯時(shí)辰還早,知婉想同周伯去看看鋪面,也好及早著手?!?/br>
    “不急著今日,你中午就沒吃,身體哪受得了!”姜美珠心疼得緊,及時(shí)阻斷。

    武安侯也同意,剛要開口,夏知婉搶先一步,“爹娘心疼知婉,知婉明白。

    但二叔三叔鋪面盈利中,而我們是剛開始,諸多事不能耽擱,做什么也需考慮,知婉去去就回?!?/br>
    話落,遞著眼色給周延福,邁步就走了。

    周延福也不好耽擱,拱手道:“老爺夫人放心,老奴會(huì)照顧少夫人,定不會(huì)讓她餓著肚子做事?!秉c(diǎn)了下頭急匆匆走了。

    周延福跟著,武安侯的心更踏實(shí)幾分,看向姜美珠,“兒媳忙大事,咱們也得做好后盾,去看看衍之。”

    姜美珠笑瞇瞇的嗯了一聲,起身扶著武安侯,兩人說話就去了雨竹軒。

    而夏知婉同周延福剛出大門,慕衍行閃現(xiàn)門口,看著離開的馬車,眸色深邃幾分。

    “周管家怎么和她一起走的,不是說在夏家下手嗎,怎么又沒死?”心里嘀咕一句,滿心疑惑,看了又看方進(jìn)府。

    慕衍行加快步子回了墨竹軒,進(jìn)院就聽爹娘大吵大鬧。

    “好你個(gè)慕軍,偷喝花酒用了這么多銀子,哪個(gè)小賤蹄子迷住你了……”

    慕軍扶著椅子背來回閃躲,見夫人累了,伸手罵道:“母老虎,這都是逢場作戲,你吵什么吵。”

    “春香是母老虎?你怎能這么說我,要不是春香看得緊,你能有今日!”

    姚春香抖手指著夫君,心寒的一筆,她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們爺倆,到頭來她成了不近人情的老虎。

    唇角寫滿苦澀,陡然落淚嚎啕大哭。

    慕軍瞧見她那般,厭煩至極,冷哼一聲,“動(dòng)不動(dòng)就拿功勞說事,哭唧唧,你怎不說換婚惹出事也是你的功勞?!?/br>
    “你!那不是為了衍行,誰知夏知畫是個(gè)廢物,我怎就這么命苦攤上你們這些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