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插著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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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抱著她進(jìn)浴室清理,手指又伸進(jìn)她身體里摳挖了一番。 這回沒戴套,指腹的皮膚直接接觸到她的rouxue內(nèi)壁,擠開層層嫩rou,觸感清晰到令人頭皮發(fā)麻。 他一進(jìn)去就想繼續(xù)往深處鉆,她那里又深又軟,好像觸不到底。 他把手抽出來,又蹲下,伸舌頭進(jìn)去舔了一會兒,才把江嶼晴從洗漱臺上放下來。 江嶼晴已經(jīng)被做到完全沒了力氣,加上沒吃飯,對他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由著他折磨。 好在他沒弄多久,就把她抱下來去穿衣服。 冰箱里還有中午剩下來的玉米排骨湯,程晏就著湯煮了一碗面,打了個荷包蛋,還加了幾根鮮綠的甜油菜,纖維、蛋白質(zhì)和淀粉都有了,營養(yǎng)充足,還清淡。 程晏似乎是不怕燙,吃得很快。 吃完之后就看她吃東西,細(xì)嚼慢咽,因為太燙還要吹一吹。 嬌氣。 江嶼晴一抬頭就看到他在盯著她吃飯,眼睛里是如狼似虎的旺盛情欲,她嚇得一抖,回想起剛才他的roubang捅在自己xue內(nèi)的快感,嫩rou縫里又冒出鉆心的熱癢。 就這么想要嗎,江嶼晴。 她大概是犯了賤了。 飯后不久,隨著血糖上升,再加上剛才做得太狠,江嶼晴腦袋昏昏沉沉的,洗漱過后就想去床上睡覺。 程晏卻對她說,“剛吃完飯就睡覺,對身體不好?!?/br> “我困?!彼植皇遣恢肋@個道理。 “做一下運動最好了?!背剃痰恼Z氣意味深長。 “……”江嶼晴腦袋搖得飛快,“不要不要……” 眼看著他越來越逼近,她慌張后退,“里面真的會磨破的?!?/br> “我不進(jìn)去……” 最終,她又被程晏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地揉捏,弄了一個多小時。 他倒是真的沒有進(jìn)去,但她全身的皮膚沒有一個地方是他沒有吮過的。 江嶼晴是第一次在zuoai這件事情上感到如此的無能為力。 十一點,到了該休息的時間。 程晏終于放過她,把人抱到床上睡覺了。 江嶼晴舒舒服服地背對著他窩在他懷里,鼻間全是他身上暖心的味道。 江嶼晴神游了一會兒,很快睡意漸沉,就要睡著了。 身后窸窸窣窣地響動,下一秒,硬邦邦的rou棍抵著她的rou縫,他掰開她的xue,又?jǐn)D了進(jìn)去。 “嗯……”她生生從迷蒙的狀態(tài)中被捅醒了,迷迷糊糊地哀求,“不要做了……真的好困……” “不做,我就是想進(jìn)去。”程晏抱著她,舒服地嘆息一聲。 快睡著的時候,她體溫上升,里面又軟又熱,燙得他后背直冒汗。 程晏就著抱住她的這個姿勢,一只手給她當(dāng)枕頭,另一只手從她腋下穿過,手掌包住她的胸,感受著那顆小rou粒頂在他手心。 他靠著頑強(qiáng)的意志力,才沒有揉一揉,讓她發(fā)出好聽的叫聲。 過了一會兒,見他真的沒有動作,江嶼晴這才安心地忍著異物感入睡。 同時,腦袋里還在想,網(wǎng)上不是說塞著睡覺會軟掉滑出來嗎,沒關(guān)系,很快就軟了…… 江嶼晴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wěn),下體戳著一根又硬又粗的東西,她稍微動一動,快感就滋滋地從那個地方冒出來,把她弄得睡又睡不著,醒又醒不過來,眉頭緊皺著,好像沉入了夢魘。 好不容易等那根東西軟掉滑了出來,她眉頭舒展了,過一會兒,那東西冷不丁地又硬著挺進(jìn)來了。 程晏順著插入的動作,抵著她的屁股,腰腹部上下挺動幾下,找到舒服的位置放好那根roubang繼續(xù)睡。 江嶼晴難受得哼唧,反復(fù)幾次,到最后她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夢里yin叫,還是在現(xiàn)實中yin叫。 因為她在夢里也被程晏壓著cao干,火熱的rou棍在她下體進(jìn)進(jìn)出出,仿佛永無休止。 每當(dāng)她在夢里感到空虛,渴望被填滿的時候,馬上就會有求必應(yīng)地被抽插幾下,當(dāng)她哭著說不要的時候,抽插的動作就停了。 江嶼晴渾身都是汗,被折磨得yin水流了一床單。 艱難地挨到了早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終于探進(jìn)了這個曖昧的房間。 她的奶尖熱乎乎的,鉆心的酥癢蔓延至全身。 胸前的被子拱起一大團(tuán)。 不出意外,程晏又在舔。 她被他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動動手指都覺得累。 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生龍活虎。 見她醒了,程晏吃得更起勁,吸住她的乳暈往上提,然后松開,羞恥的水聲隔著被子都無比清晰。 “嗯……”巨大的吸力讓她爽得差點哭出來。 為什么要這么喪心病狂地折磨她? 感覺下身黏黏膩膩,粘得難受,她費力地伸手一摸。 大腿間全是yin水,流到床單上,濕滑一片,還有的已經(jīng)干涸了。 這是流了多少?。克纳眢w不會流干了吧?想到這里,她的下體都隱隱約約痛了起來。 在此之前,江嶼晴一直堅信,只有不行的男人,沒有不行的女人。 她自己包括她認(rèn)識的所有小姐妹,在閱男無數(shù)之后,都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直到她和程晏做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例外中的大例外。 她就沒見過這么能干的男人,硬了還能再硬。 她毫不懷疑,要是她同意,他能在她身體里抽插一晚上。 江嶼晴忍不住想,年輕人精力旺盛是正常的,又剛嘗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樂,自然是恨不得把他女人給插死。 她是不是應(yīng)該讓他好好盡一次興,釋放掉這么多年來的存貨,然后他就不會這么折磨她了? “程晏,”江嶼晴啞著嗓子,聲音有氣無力,尾音都是飄的,“插進(jìn)來……” 聽到這句話,程晏興奮地掀開被子,拿了個新套套上。 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性器一晚上的rouxue,此時完全不需要擴(kuò)張,藏著滿滿一兜yin水。 “咕啾”一下,程晏對準(zhǔn)那個小roudong,很輕松地就插進(jìn)去了。 他拉著她的大腿掛在自己腰上,用力挺動下腹,堅固的大床都被他的動作帶得輕微搖晃。 “嗯……啊……” 江嶼晴腦袋還沒完全清明,身體的器官卻經(jīng)過一晚已經(jīng)煥然一新,全身異常敏感,他一進(jìn)去,她就爽到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被他cao得發(fā)出一陣陣哀聲的yin叫,聽著既痛苦又似乎爽到極致。 干了很久,江嶼晴腦袋都快昏聵了,意識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一浪又一浪襲來,她在欲海中浮浮沉沉,rou體達(dá)到極致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