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高嶺之花的存在,就是能源源不斷地激發(fā)人的征服欲! “路導(dǎo),他是懂怎么吊人胃口的?!?/br> 女主視角的校園言情,男主第一集有個叫人印象深刻的出場、交代一下背景就差不多了,然而哪怕薛霽真首集只有不到20分鐘的分量,但他的存在感還是強得離譜! “我滿腦子都是宗馳背課文時的嘴巴……救命!想親!” “導(dǎo)演太細節(jié)了,宗馳班上女生的頭發(fā)都很柔順蓬松?!?/br> “如果和宗馳做同學(xué),我也愿意每天洗頭吹頭發(fā)?!?/br> “10年過去,我終于理解了文幼棠,姐,你愛得不虧!” “換做是我,我也能把這么號人物放心里惦記一輩子?!?/br> “文姐,咱們只是在心里想想,你是真敢做呀!” 不得不說,路達州的確做到了用一集吊高胃口。 控制男主的分量,極限精煉他的鏡頭。 除此之外,讓觀眾更多的去代入女主視角,一方面能稍微弱化一下原著女主人設(shè)里過于直白的“惡”。另一方面,放大了女主的“情”,讓她感情方面的起承轉(zhuǎn)合更加絲滑,更進一步突出了“純愛”命題里的“純”…… 從第一集后半段抬升的走勢看,觀眾的確吃這一套! 高|潮節(jié)點在文幼棠表現(xiàn)出對流浪貓的厭惡,卻還是買了一袋高級貓糧送給宗馳,而宗馳也沒有矯情地表示“你不是愛貓之人,好貓不吃嗟來之食”,他只是掀起薄薄的眼簾,匆匆瞥了文幼棠一眼,輕聲道了聲謝,在下著雨的課后輕車熟路找到流浪貓窩,給生產(chǎn)不久的流浪母貓喂食。 這一幕,說實話拍攝當天的確很冷,所以一遍就過了,導(dǎo)演沒有刻意去追求什么渲染效果。 結(jié)果正片里看,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疼。 【不管是小說還是其他文學(xué)作品,總是很喜歡借用流浪貓狗來塑造主角的愛心,催化雙方的感情,這種效應(yīng)在眾多影視作品里屢試不爽。但宗馳的善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自己都沒錢用,只能從打工的收入里擠出一點去救濟流浪動物。所以,宗馳明明對文幼棠沒多少好感,甚至知道對方厭惡流浪貓,也沒有矯情拒絕,而是就事論事和她道了謝?!?/br> 影評博主的反饋來得很快。 沒有刻意去洗白誰,也和宗馳一樣就事論事。 【論跡不論心,文幼棠愿意為了討好宗馳去買貓糧,她就算做了好事?!?/br> 網(wǎng)友們的想法就更簡單了—— “文幼棠是典型的愛屋及烏,恨烏及烏,很正常。” “但她一開始就走錯了,宗馳始終記得她厭惡的眼神。” “天生三觀不合,她的愛是掠奪是占有、是自以為是!” “而宗馳喂了一個月貓,等它出月子就目送它離開了?!?/br> “10年前有這種人設(shè)的確很難得,放到現(xiàn)在剛剛好。” “宗馳,我的男高紙片人老公,嗚嗚……” “看完一集了,我現(xiàn)在敢大聲說:穿堂蝴蝶,好看!” 一集的時間,路達州恰到好處地拋出了鉤子,成功留住了觀眾的心,也獲得了他勤懇拍攝、精心剪輯應(yīng)得的熱度和表揚。 他甚至來不及去看及時數(shù)據(jù),當即就在群里@主演們。 “大家都表現(xiàn)得比我想象中好,辛苦了!” 導(dǎo)演自己剪的片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最終效果? 所以年輕的新人們更愿意相信這是路達州的安慰說辭,膽子大的已經(jīng)在搜索關(guān)鍵詞了,心理承受能力弱一點兒的索性把社交app卸了,預(yù)備過了風頭再下載回來…… 柳毅和薛霽真私聊:“我看到有人罵關(guān)佑。” 薛霽說:“關(guān)佑只能算漠視吧,他只是想明哲保身?!?/br> “不過有人罵我也沒什么,關(guān)佑后期還會反轉(zhuǎn)的……” 他倆聊得開心,語音一直占線。 這直接導(dǎo)致賀思珩的慶祝電話從晚上9點等到9點半還沒打進去,他從期待等到納悶,從納悶等到微微焦躁,終于按捺不住—— “阿kar,你去試試看吧。” 阿kar撇嘴:“這個時候就想起我了?” 賀思珩輕輕嘆氣:“請你幫我,好么?!?/br> 阿kar無奈撥過去,果然還是占線:“sorry啊,他現(xiàn)在恐怕和別人聊得正歡呢!”很難說阿kar語氣里有沒有幸災(zāi)樂禍的成分,但他看到賀思珩失望落魄的表情就是莫名想笑,“也許他眼下正忙著呢,《穿堂蝴蝶》比想象中播得更好,沒準劇組在開會論功行賞?!?/br> “是嗎……” 賀思珩靜坐了會兒,說:“那我給他轉(zhuǎn)個動態(tài)吧?!?/br> 阿kar連忙攔住他:“喂喂,你白天那會不是已經(jīng)轉(zhuǎn)發(fā)過了嗎!咱們回頭等出首日戰(zhàn)報了再說成不成?” 又等了幾分鐘,薛霽真的消息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珩哥,你有事嗎?】 賀思珩看向阿kar,后者識趣地關(guān)門離開。 “我看了你今天的新劇。抱歉,之前……之前一直對郭令芙的選擇有些存疑,但事實證明她是對的,人的青春年少只有一次,過去了就不再來。你在這個年紀能夠拍一部校園純愛,的確是剛剛好的?!?/br> 薛霽真被他夸得微微羞赧:“我表現(xiàn)得還可以嗎?” “豈止是還可以!” 賀思珩只在內(nèi)地上了大學(xué),但他能從大一大二年輕人的狀態(tài)里窺見一點點中學(xué)時期的影子:少年人的確很難抗拒宗馳這樣的人,他天生適合崇拜,倔強頑強、堅定不移,不僅是女生能夠感受到這種魅力,男生其實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