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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345節(jié)

    “朕不需要什么臺階!”

    崇禎帝說道:“朕是大明的皇帝,豈能被一個總督挾持!”

    “陛下!老仆還是覺得剛才在大殿上,陳新甲的一句話說的對: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剿滅李自成、解救洪承疇!只要洪承疇平安回到朝中,陛下便可以用洪承疇去對付劉衍,而不用親自上陣了。”

    崇禎帝思索片刻,說道:“朕要再想想,看看有什么辦法,可以平穩(wěn)的拿掉劉衍山東總督的職務(wù),將其調(diào)往別處!”

    王承恩此時恨不得將魏藻德、陳演生吞活剝了,這兩個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讓已經(jīng)敗壞的局勢越發(fā)的不可收拾。

    “朕要睡一會兒,朕,乏了!”

    此時的崇禎帝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合眼了,固執(zhí)的性格、敗壞的局勢,讓崇禎帝感到身心疲憊。

    “是。”

    王承恩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御書房,站在寒風(fēng)中思前想后,隨后叫來了一名心腹小太監(jiān),附在其耳邊說了一陣,便低聲問道:“記下了嗎?”

    “干爹放心,兒子記住了!”

    “嗯。”

    王承恩隨即換了語氣,用極其嚴(yán)厲的語氣說道:“把話帶到了,就先回老家?guī)弦荒?,沿途不要停留,也不要回京,到時候雜家會派人去你老家接你。如果讓雜家知道你到了外面亂嚼舌根子,或者到處亂竄,可別怪雜家不念及咱們爺們的父子之情!”

    那小太監(jiān)急忙跪在地上,磕頭說道:“哎呀,干爹哪里話,兒子這條命都是干爹的,當(dāng)真是半點差錯都不敢有,否則天打五雷轟!”

    “嗯,去辦差吧!”

    王承恩看著急匆匆離開的小太監(jiān),又招手將不遠(yuǎn)處的隨行錦衣衛(wèi)叫到跟前,指著那個小太監(jiān)說道:“等他辦完了差事,送他回老家!”

    那錦衣衛(wèi)眼神中透出一縷殺氣,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的朝著宮外走去了。

    當(dāng)天晚上,德勝門外,新軍親衛(wèi)營大營。

    “哎呀!劉督臣,別打了,雜家說的都是真話,這等大事,雜家怎敢胡言亂語?。 ?/br>
    此時被王承恩派出來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了,臉上、身上滿是鮮血。

    劉衍眉頭緊鎖,這個小太監(jiān)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崇禎帝要免去自己山東總督之職,將自己調(diào)往別處,這就等于要拿掉自己這些年以來的一切!

    劉衍想不明白,崇禎帝不愿意大軍進(jìn)城還能說得過去,畢竟此時大明各地都不愿意外軍進(jìn)城,更何況的北京城。

    但是如今崇禎帝還要仰仗自己率軍擊敗李自成、救出洪承疇,在這個時候要拿掉自己,奪了自己的兵權(quán)和根基,這他媽的是什么saocao作?崇禎帝是不是嫌亡國的速度太慢了,想給大明帝國喪鐘的敲響提提速?

    所以這個自稱是王承恩派來的小太監(jiān)稟報完畢,劉衍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丫是肯定是李自成派來的jian細(xì),要離間自己與朝廷的關(guān)系!

    于是便有了苗紹、陳勛、許銘三人暴打小太監(jiān)的場面,可是三人幾乎將那小太監(jiān)打成殘廢,小太監(jiān)也依然沒有改口,劉衍便揮了揮手,說道:“給些銀子,讓他走吧?!?/br>
    “還不快滾!”

    “是,雜家這就滾!”

    那小太監(jiān)掙扎著起身,狼狽的逃出了大帳,隨即苗紹便問道:“督臣,這個太監(jiān)不能留啊,那是個隱患,不如殺了!”

    劉衍說道:“王承恩是個人精,他會善后的,自有人滅口,不用咱們動手?!?/br>
    陳勛擔(dān)憂的說道:“督臣,陛下要免去督臣山東總督的職務(wù),這算哪門子事??!督臣準(zhǔn)備怎么辦?”

    許銘想的更深一層,說道:“是不是督臣不準(zhǔn)備返回山東的事情,被陛下看透了?”

    其余王越、汪博、張義、荀景云、錢樰、沈拓等人也全都在場,眾人對此也非常的擔(dān)憂。

    而劉衍則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崇禎帝雖然也是一個聰明人,但是其性格缺陷太嚴(yán)重了,又太信賴那些東林黨人,對于權(quán)謀方面并沒有高深的造詣。

    如果是嘉靖、萬歷那樣幾乎是萬年老狐貍的存在,劉衍自然會如履薄冰,可是崇禎帝與這兩位“先帝”相比,就是一個小白,至少在帝王權(quán)術(shù)上,根本不是一個層面。

    倒不是劉衍看不起崇禎帝,而是現(xiàn)在劉衍只是就事論事,并沒表露出任何準(zhǔn)備率軍駐扎北京的企圖,崇禎帝定然是看不出劉衍下一步計劃的。

    “也許,咱們的陛下是被朝中那些文官灌輸了太多的東西,認(rèn)為武將就應(yīng)該聽令,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否則就是欺君罔上,就要不惜一切代價打壓!”

    劉衍苦笑著說道:“陛下是把我當(dāng)成曹cao,甚至是董卓了!”

    苗紹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看咱們這位陛下雖然勵精圖治,可卻沒有力挽狂瀾的能力,結(jié)果就是越忙越亂,越勤政國朝敗亡的就越快!督臣也不必拘泥于虛名,該干什么就放手去干,反正有咱們十幾萬將士追隨,有何可懼!”

    陳勛、許銘、王越等人也是紛紛贊同,就連一向古板的荀景云,此時也是微微點頭。

    劉衍點了點頭,但是心中依然很不舒服,甚至很寒心。自己率領(lǐng)新軍將士浴血奮戰(zhàn),可以說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歷史的走向,至少暫時已經(jīng)解決了滿清入關(guān)的威脅。

    可就算是這樣的巨大功勞,崇禎帝依然秉承著自己的一套理論,依然聽從朝中那些文官的荒謬論調(diào),將自己與大軍將士當(dāng)成威脅皇權(quán)的首要存在,如何不讓人寒心?

    后世史學(xué)家都認(rèn)為,崇禎帝是最不像亡國之君的亡國之君,他勤政愛民、勤儉節(jié)約、痛恨腐敗、對外強硬,可以說聚集了一個明君應(yīng)有的所有屬性。

    但是崇禎帝也有著固執(zhí)、刻薄、寡恩的性格,而且最為嚴(yán)重的是,崇禎帝并沒有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過如何治理國家,在國政中偏聽偏信,將文官,具體點是東林黨這樣的清流當(dāng)成忠良,一上來就鏟除了魏忠賢,裁撤東廠、西廠,自廢耳目、破壞朝局平衡,讓東林黨一家獨大,形成所謂的“眾正盈朝”的局面。

    也就是這樣的局面,讓魏忠賢時代還能夠維持的遼東局勢、西北局勢,幾乎是瞬間土崩瓦解,讓大明進(jìn)入到遼東大片國土淪喪、西北百萬流寇肆虐的境地!

    所以此時劉衍非常贊同苗紹的話,崇禎帝有一顆挽救大明的心,卻沒有挽救大明的能力,所以越忙越亂。

    如果此時是承平時節(jié),也許崇禎帝會是一個不錯的守成之君,或者是一個碌碌無為的過渡君王。

    可是崇禎帝的運氣太差了,不但遇到了明末這個大亂世,還遇上了東林黨這些奇葩臣子,遇到了滿清這個運氣爆棚的“撿漏”王,遇到了李自成這個千年難出一個的攪屎棍,遇到了吳三桂這個足以排到歷史前三的大漢jian,也真是可悲可嘆了!

    此時劉衍盯著大帳內(nèi)鋪在桌子上的輿圖,終于下定了決心,對苗紹、許銘、陳勛等眾人說道:“咱們一路從大盤墩走來,其中的艱辛有多少,大家心中都有數(shù),如今咱們到了最難的關(guān)口,將來何去何從,本督現(xiàn)在要做一個決斷了!”

    苗紹、許銘、陳勛、荀景云等人紛紛抱拳,大聲說道:“屬下愿隨督臣刀山火海,一往無前!”

    “好!”

    劉衍大聲說道:“如今大明就好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勇士,非一劑猛藥不能救治,而本督與諸位便是這味猛藥,咱們在山東推行的新政,便是這味猛藥!”

    “想讓大明將這味猛藥喝下去,就需要咱們兵行險著,甚至是以身犯險了,不知道諸位可愿助我?”

    第四百九十四章 滾出京城

    第二天,御書房。

    崇禎帝見陳演和魏藻德不堪用,便又將陳新甲詔到了宮中,此時御書房內(nèi)只有崇禎帝和陳新甲二人,就連王承恩都被支開。

    “愛卿,朕意欲先讓劉衍退兵,你可有什么好辦法?”

    陳新甲心中叫苦,說道:“陛下,劉衍此番就是跟朝廷賭一口氣,想讓大軍將士入城休整一段時間,以安軍心。只要陛下肯松口,只需幾天時間,劉衍自然會上表請罪,然后聽從朝廷調(diào)遣撤軍的?!?/br>
    崇禎帝微微皺眉,說道:“北京城是不會讓劉衍進(jìn)的,剛剛?cè)〉脩?zhàn)功,便要進(jìn)京城,是何居心?”

    “陛下言重了,那劉衍也不會有什么居心的,只是脾氣執(zhí)拗了一些?!?/br>
    崇禎帝隨即拿起一份輿圖交給陳新甲,上面已經(jīng)用朱砂筆畫了一個圈。

    陳新甲定睛一看,被圈住的地方正是北直隸真定府。

    “朕想調(diào)劉衍率部前往真定府一帶布防,防止李自成所部東進(jìn)北直隸,也可以從側(cè)翼威脅李自成所部,為洪承疇分擔(dān)壓力,愛卿以為如何?”

    陳新甲心中嘆息不止,先不說劉衍率部到真定府去,能不能為洪承疇分擔(dān)壓力,就說劉衍這邊,人家現(xiàn)在可還受著委屈呢,朝廷對此只字不提,就要征調(diào)人家再去賣命,誰會聽令?

    “這個,陛下是不是再想一想,此事要想推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br>
    崇禎帝冷聲說道:“難道說,如今的朝廷已經(jīng)到了詔令不出宮的地步了?”

    陳新甲急忙從椅子上起身叩拜,說道:“陛下恕罪,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擔(dān)心劉衍這次依然不會奉旨?!?/br>
    崇禎帝沉吟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那這一次愛卿就辛苦一趟,親自前往城外劉衍營中,告訴劉衍,兩日之內(nèi),朝廷就會將賞賜和撫恤錢糧派發(fā)到位,讓劉衍在五天之內(nèi)率部前往真定府,等到朝廷后續(xù)錢糧足備之后,便率軍前往忻州,支援洪承疇部?!?/br>
    陳新甲說道:“陛下,臣斗膽,還是想讓劉衍軍中的傷兵入城休養(yǎng)幾天,這樣一來,劉衍肯定會立即奉旨的?!?/br>
    “不可!”

    崇禎帝冷聲說道:“能讓劉衍繼續(xù)領(lǐng)軍作戰(zhàn),已經(jīng)是皇恩浩蕩了,難道劉衍還有別的奢望不成!”

    “臣不敢猜測!”

    “哼!”

    崇禎帝猛地一揮手,說道:“這樣最好,告退辦差去吧。”

    “是,臣告退。”

    陳新甲滿懷心事的出了皇宮,坐上了暖轎,隨行的仆人問道:“大人,咱們這是打道回府?”

    “回府?去德勝門!立即派人去兵部調(diào)人,護(hù)送我去新軍大營!”

    當(dāng)陳新甲趕到新軍親衛(wèi)營中軍大帳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天黃昏時分了,陳新甲看著冷著臉坐在書案后面,正在翻看軍中文書的劉衍,笑臉陪著坐了一會兒,卻不見有人上茶,心中很是尷尬。

    “這,魯國公啊,你看,陛下已經(jīng)命兵部和戶部籌集錢糧了,是不是先以國事為重,率領(lǐng)大軍將士前往真定府布防?”

    劉衍抬頭瞥了陳新甲一眼,說道:“本兵覺得可能嗎?”

    陳新甲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這次是朝中那些清流從中作梗,讓軍中將士又受了委屈,不過畢竟國事大于天,眼下還是救援洪閣老為要??!”

    眼下已經(jīng)說道十二月底了,以劉衍對于李自成大軍的了解,以及朝廷和情報司搜集的洪承疇所部情報,劉衍斷定就算自己從延慶州直接沖向忻州,也肯定是來不及了,要知道早在一個月之前,洪承疇部已經(jīng)斷糧,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如何堅持的,所以洪承疇注定堅持不到援軍抵達(dá)的,他和麾下兵馬已經(jīng)是身陷死地了!

    洪承疇所部其余人等還好,洪承疇、吳三桂這些都是歷史上的漢jian,唐通也是死不足惜之輩。只是王廷臣、左光先、劉肇基三人有些可惜,畢竟歷史上三人都是與清軍血戰(zhàn)而死的,不管他們?nèi)齻€為人如何,也算是抗擊外辱的英雄。

    如今劉衍有心無力,根本來不及救援,也只能在心中感嘆一番了。

    陳新甲看劉衍還是不說話,心中焦急,大聲說道:“魯國公你說話啊,難道真的要行董卓之事,非要率軍入城,讓天下大亂嗎?”

    劉衍冷笑著說道:“本督要真想學(xué)董卓,本兵以為城中的那些京營兵擋得住嗎?本督早就已經(jīng)率軍破城進(jìn)去了!”

    陳新甲訕訕點了點頭,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問道:“那此事魯國公想要如何了結(jié)?”

    “本督說了,要率軍入城休整!”

    “難道魯國公只因為賭一口氣,就置國事于不顧嗎?”

    劉衍思索了片刻,然后說道:“既然有本兵親自來斡旋,那本督就再吃一次虧吧?!?/br>
    陳新甲頓時大喜,問道:“如何?”

    “本督明日撤軍,率軍在京畿布防,防備李自成東進(jìn)北直隸,同時派出夜不收朝著忻州方向探查消息,只等大軍賞賜、撫恤到位,大軍的錢糧補給運來,本督便率軍向忻州方向進(jìn)發(fā)?!?/br>
    “不過……”

    陳新甲頓時緊張的問道:“不過什么?”

    劉衍冷聲說道:“本督聽聞陛下想要免去我山東總督之職?現(xiàn)在朝中的東林黨人肯定是拿不出具體的方略,陛下無從下手,這才暫時作罷,要調(diào)本督去真定府一帶駐防吧?”

    陳新甲驚訝之余,心中也是極度震驚,劉衍不是在京城內(nèi)有內(nèi)探,就是對朝政局勢了如指掌,能夠做出合理的推測。而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劉衍不管是能力還是勢力,已經(jīng)足以與朝廷分庭抗禮了!

    陳新甲無言以對,只好默然應(yīng)對。

    “既然如此,那本督就要求陛下將戶部尚書、武英殿大學(xué)士陳演,以及工部尚書、文淵閣大學(xué)士魏藻德罷免,并且趕出京城。另外再將總督北直隸軍政、錢糧事的權(quán)力交給本督?!?/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