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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櫻桃熟了(1v1,微養(yǎng)成)在線閱讀 - 生病了嗎?

生病了嗎?

    櫻桃在客廳吃飯,裴晏禮看了她一眼,沒什么異樣,他便回臥室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來,櫻桃也吃完晚飯了。兩個飯盒都吃得干干凈凈,一粒米沒剩。

    她盤腿坐在裴晏禮的床上,裴晏禮皺著眉頭將她拉下來。

    “以后沒有洗澡不許上床,知道了嗎?”他嚴(yán)聲道。

    “哦,那我要洗澡”,說著她就要往浴室去。

    “你去外面的浴室洗”

    他拉住她,正要帶她去外面的浴室。

    櫻桃甩開他的手,“為什么?我喜歡里面這個”,她指了指他臥室內(nèi)的浴室方向。

    “這個是我的”,他解釋。

    “那現(xiàn)在開始是我的了,我要在里面洗”,她語氣霸道,說得理所當(dāng)然。

    這話把裴晏禮都說愣了一下,他還從沒遇到過有人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霸占他的東西。

    “不行”,他一字一句厲聲說。

    “為什么?”櫻桃不解。

    裴晏禮想了想,準(zhǔn)備就趁現(xiàn)在和她說道說道人類的一些常識,“你是女性,我是男性,男女有別。這是我的臥室,所以這個浴室是給我用的。我們不能住在一起,你也就不能睡在我的臥室里,所以不能用我的浴室。外面有浴室你可以用,雖然是公用的,但是你用那個浴室以后我不會進(jìn)去的,更不會用,就當(dāng)做你的私人浴室。”

    除了工作的必要時候,他很少一次性說這么多話。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能在這里睡覺了?”,她指著他的床,滿臉的不情愿。

    “當(dāng)然不能”

    “可是我之前都睡的這里”

    “那是因?yàn)槟隳菚r候還不是人”

    “我如今變成人了又怎么樣,我還是貓啊,我是要當(dāng)貓仙的,我不可能變成人。而且你是公的我是母的,在我們貓界,只要不是在發(fā)情期,睡在一起也不會怎么樣啊?!彼掚m槽,但是邏輯還挺通順。

    裴知律:......

    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她。

    見他垮著臉不說話,櫻桃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小心翼翼地問了句:“難道你,你現(xiàn)在在發(fā)情期?”

    裴知律頓時黑臉,開口解釋:“人沒有發(fā)情期這種說法”。

    因?yàn)槿祟惪赡苊刻於紩l(fā)情。

    櫻桃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你看,我天生沒有情欲不會發(fā)情,你也沒有,那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运谝黄???/br>
    “不行”,他還是堅(jiān)持。

    “那好,我們不睡在一起,但是我要睡這張床”,櫻桃直接趴到了床上,死死抱住那柔軟舒服的被褥。

    裴晏禮見她用臉蹭著被子,猜她興許只是喜歡他的這套床單被套,他態(tài)度溫和了些,問:“你是喜歡我的被子?”

    櫻桃點(diǎn)頭,“嗯,很舒服”。

    “那我把被子送給你睡,這樣可以嗎?”

    櫻桃綻放出笑容,她指了指床單,“這個也要”。

    “好”

    她又指著枕頭,“還有這個”

    “好”

    她像個只管挑東西的大小姐,身后總有人跟著買單。

    為了讓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禮全都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那好,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客房看看,還有我的浴室”,她答應(yīng)了,使喚起裴晏禮來。

    櫻桃看了浴室,比他臥室那間大,她滿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又看客房,客房自然和他的主臥沒得比的,衣柜也很小,沒有他那么大的衣帽間,床也小。但是裴晏禮說客房和浴室是配套的,他還答應(yīng)之后在浴室給她安裝一個可以泡澡的浴缸,櫻桃這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則幫她鋪床。

    替她鋪完床他還要給自己再鋪一次,趁著櫻桃還沒洗完,他回了臥室把房門反鎖。

    做完這些,裴晏禮莫名松了口氣。以為這樣兩人就可以相安無事地度過夜晚了。

    沒想到意外無處不在。

    他躺下沒多久,甚至還沒來得及睡著,門外就響起了指甲撓門的聲音。

    興許是覺得動靜不夠大,里面的人沒反應(yīng),櫻桃又換成了并不熟練的敲門。她一邊敲著門,一邊喊著裴晏禮的名字。

    她的聲音沒有了之前霸道傲嬌的氣焰,聽起來甚至有些虛弱。

    裴晏禮快速起床,鞋都沒來得及穿就打開了門。

    “怎么了?”

    櫻桃皺巴著小臉,雙頰緋紅,眼睛更是紅潤含滿淚水。她倚著門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禮”,她喊著他的名字,可憐又無助,“我好難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來格外脆弱。

    裴晏禮見她這樣嚇了一跳,一個小時前她還好好的,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去洗澡,精神抖擻。現(xiàn)在竟變成了這樣一副病西施的模樣,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有些熱,但不算燙。他又摸了摸她紅彤彤的臉,軟乎乎的小臉蛋比額頭的溫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紅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還很燙。

    櫻桃揪住裴晏禮的衣服,嘴里一直說著難受。

    她再沒了其他支撐的力氣,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她軟在裴晏禮懷里,抿著嫩粉的rou唇,難受得要哭出來了。

    生病了嗎?

    看她這樣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話也不該是隔了這么久才上頭,她之前分明一點(diǎn)兒事都沒有。

    裴晏禮將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給顧青修去了個電話,只急切地說了一句讓他馬上來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掛了。

    顧青修算是他的發(fā)小,比他大兩歲,因?yàn)閮扇酥两穸际菃紊硭越鼛啄瓯绕渌麕孜慌笥崖?lián)系更緊密一些。參加發(fā)小局的時候,倆天也是抱團(tuán)被嘲笑的兩只老單身狗。

    他畢業(yè)后進(jìn)入了一家私立醫(yī)院,按正常情況,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號碼能打通,說明他今晚不值班。

    掛斷電話的幾秒鐘后,顧青修給裴晏禮發(fā)了一長串的“問候”。

    他現(xiàn)在根本沒心思看。

    櫻桃難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縮起身子。

    “櫻桃”,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來最溫柔的聲音,“具體哪里不舒服?肚子嗎?還是哪里?我?guī)湍闳嗳???/br>
    櫻桃搖頭,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難受”。

    她紅著臉,就這樣撩起眼眸看來,一時竟不像是生病了,臉上的紅像是潮紅,勾得他心神一蕩。

    “那”,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這里,還有這里”,她拉著他的手放到頂起的胸上,又來到身下,兩腿之間,“難受”。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蓄謀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蕩,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實(shí)。她說完話以后微微張著唇呼吸,她甚至還想用雙腿去夾他的手。

    她的身子發(fā)燙,燙得裴晏禮心下竟升起了一絲慌亂,不過他隱藏得很好。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聲道:“我叫了醫(yī)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