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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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解縉的才子病犯了。 一路上游山玩水,完全把朱棣兵貴神速的交代拋之腦后。 朱椿知道這個消息后,心中大為驚恐,以為是朝廷派兵來拿他了。 當(dāng)時就被嚇得準(zhǔn)備上吊自殺。 但是沒死成,被長子朱悅燫及時發(fā)現(xiàn)并救了下來。 大難不死的朱椿一尋思,反正解縉來了也得死,造反也得死,一怒之下,干脆扯起大旗,造反了。 在蜀中游山玩水的解縉知道朱椿反了的消息之后,懵逼了。 連忙領(lǐng)著大軍駐扎在重慶府,一邊抵御叛軍,一邊不斷的上折子向朝廷求援。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朱椿造反,算是一個不怎么美麗的誤會。 沉思良久,陳堪拱手應(yīng)道:“陛下,微臣認(rèn)為,蜀王造反,情有可原,但反就是反,當(dāng)著令大軍速速平叛之。” “另外,解縉雖然沒有逼反蜀王的意思,但畢竟是因為他的疏忽,才造成了蜀中生靈涂炭,亦當(dāng)嚴(yán)懲不貸?!?/br> “嗯!” 朱棣點了點頭后便沒有其他表示,也不知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陳堪的建議。 藩王造反這么敏感的事情,陳堪也不敢多說。 偏殿之中陷入了一片沉寂。 “你昨日提出來的改土歸流之策,可有細致的章程了?” 朱棣一開口,陳堪的思緒又被打亂了,不是說蜀王叛亂的事情嗎,為什么又扯到改土歸流了? “這…微臣還在琢磨一些細節(jié)!” 陳堪應(yīng)了一聲。 當(dāng)然,事實是他根本就沒寫。 “嗯,那你盡快吧,西平侯快要抵達京師了,治理云南,還得多多倚靠西平侯一脈啊?!?/br> 陳堪一愣,朱棣這話是想表達什么? 意思是要自己注意力度,不能讓沐昕輸?shù)锰y看嗎? 陳堪偷偷打量著朱棣的表情,但朱棣似乎就是隨口一提,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陳堪拱手道:“是,微臣盡快,那…” 陳堪剛打算拱手告辭,朱棣又再度開口道:“還有一個事情,寧王離京了你知道嗎?” “朱權(quán)離京?” 陳堪搖搖頭道:“回陛下,臣不知道!” “不知道?” 朱棣的聲音冷了下來:“不知道,你這個官怎么當(dāng)?shù)模@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你一天在錦衣衛(wèi)做些什么?” 摸魚唄,還能做什么。 在心里腹誹了一句,陳堪裝模作樣的請罪道:“微臣知錯,請陛下恕罪。” “哼,朕看你在錦衣衛(wèi)也頂不了什么作用?!?/br> 朱棣冷哼一聲,面色不善的看著陳堪。 陳堪忽然福至心靈,感情這是要給自己去五城兵馬司找個借口啊。 嘖,真虛偽! 直接下旨意不就完了,還非要搞這套,顯得別人都是傻子似的。 偏偏陳堪還不敢不搭戲。 你說氣人不? 弄明白了朱棣的意思,陳堪翻了個白眼。 隨后誠惶誠恐的跪地請罪::“臣有負陛下重托,臣知罪,請陛下責(zé)罰?!?/br> “哼!” 見陳堪這么上道,朱棣心里更加滿意,只覺得眼前這小子怎么看怎么順眼。 但戲到了這一步,該裝還是要裝的。 他冷哼一聲,不去看跪在地上請罪的陳堪,而是朝門外喊道:“錦衣衛(wèi)指揮使紀(jì)綱何在?” 聽見紀(jì)綱的名字,陳堪便知道,自己這又是要成為朱棣安撫紀(jì)綱的工具人了。 紀(jì)綱聞聲而來,看都沒有看跪著的陳堪一眼。 單膝跪地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免禮吧,坐!” 看見紀(jì)綱,朱棣的態(tài)度陡然化作和煦的春風(fēng)。 指著陳堪道:“紀(jì)綱,你與這小混賬之間,孰對孰錯,朕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看來,這小混球確實勝任不了錦衣衛(wèi)。” 紀(jì)綱臉上恰到好處的升起一抹惶恐,拱手道:“陛下明鑒,陳大人在錦衣衛(wèi)盡職盡責(zé),兢兢業(yè)業(yè)…” “誒!” 朱棣揮揮袖子打斷了紀(jì)綱。 只是笑意之中還帶著一些難以捉摸的意味。 “朕知道,你對朕貿(mào)然安排陳堪進錦衣衛(wèi)有些不滿,但朕一開始是以為這小子會成為你的臂助?!?/br> “臣不敢!” 紀(jì)綱被嚇一跳,連忙單膝跪地請罪。 同時,還不忘死死的瞪陳堪一眼。 陳堪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關(guān)老子屁事! “朕想了想,既然他不適合在錦衣衛(wèi),那朕打算調(diào)他去五城兵馬司任職,你意下如何?” 敲打得差不多了,朱棣終于說出了今日的目的。 紀(jì)綱眉頭一皺,隨后應(yīng)道:“臣無異議,一切聽從陛下的安排?!?/br> 「求推薦求收藏求票票求助力新書榜,謝謝大家?!?/br> 第一百零一章 你是不是想娶我 紀(jì)綱能有什么意見,他現(xiàn)在巴不得陳堪趕緊離開錦衣衛(wèi)。 省得陳堪待在錦衣衛(wèi)里,他想對陳堪下手還有諸多顧忌,生怕背上一個同室cao戈的名聲,寒了麾下弟兄們的心。 象征性的詢問了一下紀(jì)綱的意,朱棣滿意的點點頭。 “陳堪,既然紀(jì)綱沒什么意見,明日你便去五城兵馬司上任吧,牙牌與告身自己去吏部取。” “是,微臣遵旨!” 陳堪當(dāng)然也沒什么意見,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和紀(jì)綱過過招了。 “都沒意見,那就退下吧?!?/br> 目的達到,朱棣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陳堪和紀(jì)綱識趣的起身退出了偏殿。 走到大門口,兩人像斗雞似的互相瞪了一眼,紀(jì)綱什么都沒說,冷著臉繞過偏殿去了大殿后面。 陳堪來到早就跳著腳翹首以盼的小胖墩和朱月瀾面前。 “怎么樣,皇爺爺答應(yīng)了嗎?” 陳堪剛剛走過來,小胖墩便滿臉焦急的詢問。 陳堪點點頭:“陛下當(dāng)然同意了,不過還得公主殿下去向陛下道明去向。” 應(yīng)了小胖墩一聲,陳堪抬起頭看著大眼睛萌妹,鼓勵道:“去吧!” “嗯!” 朱月瀾點點頭,小跑進了偏殿。 見朱月瀾進去,陳堪招手叫過來一個值守錦衣校尉。 “大人,有什么吩咐?” 陳堪與紀(jì)綱之間的齟齬尋常的錦衣校尉自然是不知曉的,所以陳堪使喚起他來毫無心理障礙。 “你跑一趟錦衣衛(wèi),告訴方胥百戶,公主殿下與皇長孫殿下要去玄武湖賞花,讓他帶人過來守衛(wèi)二位殿下的安全?!?/br> 吩咐了錦衣校尉一聲,陳堪便和早已迫不及待的小胖墩一起等著朱月瀾。 陳堪沒有猜錯,朱棣心里面果然是偏向自己的。 因為他看見朱月瀾臉上掛著爛柿花一樣的笑容蹦蹦跳跳的出了偏殿。 “小姑,怎么樣,皇爺爺同意了嗎?” 小胖墩邁著小短腿朝朱月瀾跑了過去,但迎接他的是朱月瀾無情的蹂躪。 朱月瀾捧著朱瞻基的小肥臉,將臉上的rourou揉成各種造型,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 “唔,皇丫丫重一鳥唯,唔啊~” 可憐的朱瞻基,雖然長得虎頭虎腦的,但現(xiàn)在只有五歲的他怎么可能逃得過朱月瀾的魔掌,只能揮動著小胖手不斷的掙扎。 “哈哈哈哈哈......” 朱月瀾清脆的笑聲灑落在奉天大殿的廣場上,宛如珠玉灑落銀盤,陳堪差點看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