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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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老師,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起到提醒的義務(wù)。 至于事情真正發(fā)生之時該怎么做,那是到時候的事情,世界上哪有能將所有事情全都提前思慮周全的人呢? 目送著陳堪走遠(yuǎn),方孝孺搖了搖頭,又開始忙碌起來。 出了方府,守在大門之外的云程迎了上來:“公子,要回府嗎?” 陳堪抬頭看了看天色,搖了搖頭:“去南城兵馬司?!?/br> 隨著京察結(jié)束,南城兵馬司也在京師名聲大噪。 足有數(shù)百位被牽連的官員被五城兵馬司從錦衣衛(wèi)手里救下,其中不乏朝堂之上的高官。 為了救這些官員,五城兵馬司與錦衣衛(wèi)之間沒少發(fā)生沖突流血事件。 現(xiàn)在既然他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該去趟衙門,不為別的,就算是去給五城兵馬司撐腰也是該去的。 …… …… 南城兵馬司衙門今日的氣氛異常焦灼,而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衙門主位上。 而衙門正主的張永,則是敢怒不敢言的搬了個椅子坐在一側(cè)。 五城兵馬司的實際管理人許遠(yuǎn),坐在張永對面,臉色陰沉的看著主位上那人。 而那人則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將堂下兩人放在眼里。 他將一塊令牌摁在手上,等手臂上被摁出一個印子,又換另外一只手接著印。 百無聊賴的模樣,讓人有些想將鞋子脫下來用鞋底問候他的臉。 半晌之后,那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問道:“陳堪那小子來沒來?” 許遠(yuǎn)面無表情的說道:“已經(jīng)去請了,不過陳大人最近在忙與公主殿下大婚的事情,本官也不知道能不能將陳大人請來?!?/br> 年輕人挑了挑眉:“喲呵,數(shù)月不見,他陳堪好大的官威啊,難道連我都不見了嗎?”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道清朗的聲音。 “見,當(dāng)然見,數(shù)月不見,公爺別來無恙啊?!?/br> 第一百九十六章 興師問罪 四目相對,陳堪邁著步子走進(jìn)了衙門。 他看著坐在主位上那青年,臉上扯出一個笑臉,問道:“公爺什么時候回到京師的,也不遣人來告知小弟一聲,小弟也好為公爺接風(fēng)洗塵啊?!?/br> 那青年沒有回答,他走下主位,來到陳堪面前,答非所問道:“陳堪賢弟,數(shù)月不見,倒是沒想到你會叛出錦衣衛(wèi)啊,出息了!” 青年正是奉了朱棣的命令,帶著大軍前往各位藩王的封地上收繳兵權(quán)的李景隆。 他一回來便聽紀(jì)剛說錦衣衛(wèi)多出來一個對手,仔細(xì)一問,竟然是陳堪。 他和紀(jì)綱雖然不對付,但他畢竟是錦衣衛(wèi)的人,在得知陳堪竟然敢與錦衣衛(wèi)為敵之后,便跑來南城兵馬司準(zhǔn)備來個興師問罪。 不過,幾個月時間過去,陳堪也不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 對于李景隆話中的嘲諷之意,他仿佛沒出來似的,淡淡的應(yīng)道:“公爺說笑了,都是為國效力,談不上背叛?!?/br> 被陳堪不咸不淡的嗆了一句,李景隆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看著陳堪,一字一句的說道:“好一個為國效力,那本官怎么聽說,你縱容手下,強行從錦衣衛(wèi)手中擄走了不少罪大惡極的亂臣賊子呢?” 陳堪雙手一攤,道:“可本官怎么聽說,本官麾下救出來的官員都是履歷清白的好官呢?” “莫不是公爺聽信了讒言,連真相都沒搞清楚,便來尋本官興師問罪?” “笑話,進(jìn)了錦衣衛(wèi)的官員,哪一個是干凈的,賢弟莫不是以為我錦衣衛(wèi)會做出那等構(gòu)陷官員牽連朝臣的大逆不道之事?” 二人針尖對上麥芒,語氣雖然平淡,但話里話外卻無不顯露出咄咄逼人的之態(tài)。 眼看衙門之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守在衙門外面的方胥等人頓時一窩蜂的沖了進(jìn)來。 一看這個架勢,李景隆便忍不住冷笑起來。 他看著方胥,王龍,李虎等人,冷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全都是錦衣衛(wèi)的叛徒啊,怎么,你們今日還打算將本公爺砍殺在這里不成?” 李景隆一句話出口,方胥等人頓時對他怒目而視。 陳堪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陰惻惻的問道:“公爺一口一個叛徒,怎么,我等是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嗎?公爺是不是還打算代替錦衣衛(wèi)將我等抓回去受審???” 與此同時,除了張永之外,許遠(yuǎn)等人也將不善的目光看向了李景隆。 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勢。 李景隆陡然一驚,他突然想起來這里五城兵馬司的主場,真要動起手來,他恐怕討不了好。 權(quán)衡利弊之后,李景隆臉色一變,他轉(zhuǎn)頭看著陳堪,皮笑rou不笑的說道:“等著吧,這事兒沒完?!?/br> 說完,大步走出衙門揚長而去。 陳堪盯著李景隆的背影,面露思索之色。 許遠(yuǎn)湊上來道:“大人,曹國公不是紀(jì)綱,被他記恨上,咱們五城兵馬司日后怕是沒有什么安生日子了。” 陳堪點點頭,許遠(yuǎn)的意思他懂。 李景隆和紀(jì)綱不同,紀(jì)綱是酷吏,平日里不會為難五城兵馬司,但一旦讓他抓到機會,指不定就抽冷子給你來一記狠的。 而李景隆是紈绔,本質(zhì)上和徐景昌沒有什么區(qū)別,紈绔的手段雖然不致命,但是很招人煩。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qū)δ愠鍪帧?/br> 說不定好好的走在街上就被人敲了悶棍。 “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br> 陳堪罷罷手。 臉色恢復(fù)了平靜。 紈绔的手段確實令人惡心,但五城兵馬司這么大的衙門,總不至于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敲悶棍打黑手這些手段也不是只有他李景隆會,陳堪也會。 大不了掀桌子,大家都別玩了。 寬慰了許遠(yuǎn)一句,陳堪來到主位上坐下。 張永見狀,一溜煙跑到庫房,再出現(xiàn)時,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疊資料。 “大人,這是這些日子五城兵馬司從錦衣衛(wèi)上救下來的官員名單和資料?!?/br> 張永恭恭敬敬的將資料放在陳堪面前,便束手立在一旁。 許遠(yuǎn)道:“大人,這些日子不少兄弟與錦衣衛(wèi)起沖突時受了傷,屬下自作主張一人補償了他們一些錢財,另外,有幾個重傷垂死的兄弟,只怕是沒有機會恢復(fù)了……” 來到衙門里,處理這些瑣事便是避免不了的,陳堪倒也有心理準(zhǔn)備。 他取過那疊資料看了起來,邊看邊說道:“你做得很好,咱們五城兵馬司,永遠(yuǎn)是人比錢重要,受傷的弟兄們,傷好了之后讓他們歸隊便是?!?/br> “立了功勞的弟兄,該升官的就升官,咱們五城兵馬司不論資歷那一套?!?/br> “另外,重傷的弟兄,該請郎中就請郎中,能歸隊的歸隊,不能歸隊的,俸祿發(fā)著走,家中有子嗣的率先安排進(jìn)衙門,不要讓弟兄們流血又流淚。” “……” 陳堪羅里吧嗦的說了一堆,許愿一件一件的點頭應(yīng)下。 看完手上的資料,陳堪轉(zhuǎn)頭朝張永問道:“這些資料有備份嗎?” 張永點頭道:“有的?!?/br> 陳堪將資料整理好,吩咐道:“備份都燒了吧,咱們不需要這些官員感恩,他們的感恩對象只能是陛下,這份資料我會遞到陛下的案頭?!?/br> “是,屬下這就去辦?!?/br> 在五城兵馬司處理了一個下午的雜事,陳堪伸了個懶腰,走出衙門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五城兵馬司救出來的這些官員,對五城兵馬司來說不是功勞,而是燙手的山芋。 什么情該領(lǐng)什么情不該領(lǐng),陳堪分得很清楚。 一兩個官員當(dāng)然沒問題,但一兩百個官員同時承情時,那就叫結(jié)黨了。 靠著牙牌進(jìn)了皇宮,陳堪來到奉天殿門口排隊等著朱棣的召見。 奉天殿門前站著許多大臣,比陳堪官職高的也不是沒有。 但陳堪求見的消息剛剛傳進(jìn)奉天大殿,便聽見大殿之中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宣提督五城兵馬司陳堪覲見?!?/br> 在大殿門口老老實實排隊的朝臣們頓時將不善的目光投向了陳堪。 “你他媽充錢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在蜀中的收獲 陳堪當(dāng)然沒有充錢,只是簡單泡了個公主而已。 女婿見老丈人,不用排隊。 很合理! 迎著大臣們不忿的目光,陳堪非常囂張的邁著官步走進(jìn)了那間代表著天下權(quán)力中樞的大殿。 “臣,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朱棣,老社畜了。 反正陳堪每一次面見朱棣,他不是在批閱奏折,就是在批閱奏折的路上。 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朱棣是一個合格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