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1345節(jié)
中午還沒開業(yè),里邊黑漆漆的,只一樓門口附近,幾個百無聊賴的古惑仔沒精打采的聊天。 其中一個瘦猴似的,叼著煙沒好氣道:“特么的,那幾個南洋猴子還真特么畜生……” 另一個古惑仔提醒道:“少說兩句,聽說那幾個南洋猴子來頭不小,黎叔都得讓著人家,咱們一個撲街仔,管那么多干嘛?!?/br> 話音沒落,忽然從里邊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 門口幾個古惑仔聽到,不由得回頭看去。 不約而同罵了一聲“畜生”。 恰在這時,一輛轎車停在門前。 從里面下來一個穿著中式褂子的男人,約么五十多歲,手里轉(zhuǎn)著鐵球。 剛一進門也聽到了叫聲,不由皺了皺眉。 幾個古惑仔聽到動靜,立即站直叫一聲“黎叔”。 這個時候,里邊又是一聲慘叫。 黎叔低聲罵道:“這幫狗日的,都特么玩壞了,老子怎么做生意?!?/br> 說著邁步往里走。 除了身邊的一名保鏢,并沒讓其他人跟上。 來到里邊的包廂,推門進去。 里面的場景不堪入目。 兩個皮膚黝黑南洋人剛完事兒,正在穿衣服。 床上一片狼藉,兩個姑娘被捆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被折磨的夠嗆。 黎叔心里不悅,特么一分錢不拿,還把人玩成這樣,這還怎么做生意。 兩個干瘦的南洋人渾不在意,其中一個,穿上褲子,到黎叔跟前,嘿嘿道:“還是你們的女人夠味兒,白白凈凈細皮嫩rou的?!?/br> 黎叔干笑一聲:“瓦希德先生,您高興就好。” 瓦希德意味深長的一笑,毫不掩飾對黎叔的輕慢,伸手拿起丟在旁邊的上衣,一邊往身上套,一邊問道:“人找到了嗎?” 黎叔心里膩歪,卻知道對方是蘇比安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 陪笑道:“我的人已經(jīng)有線索了?!?/br> 與此同時,一輛不知道幾手的花冠轎車上,兩個古惑仔滿臉郁悶。 剛才他們又威脅,又恐嚇,也沒從那名出租車司機嘴里獲得任何有用的消息。 “生哥,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把人跟丟了,老大那邊……” 開車的人煩躁的抓著方向盤,無奈道:“還能怎么辦,先回去再說?!?/br> 恰在這個時候,前面路口遇上紅燈。 一腳剎車,停了下來。 開車的生哥從兜里摸出一盒萬寶路,給旁邊的小弟一根。 忽然“咚咚咚”的竟有人敲他車頂。 生哥本來就氣不順,頓時火兒了。 但他扭頭一看,卻是愣了一下。 在他車門外,竟是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美女! 這女人梳著高馬尾,漂亮的臉蛋上是熱情洋溢的微笑。 生哥眼中閃過色欲,嘿嘿道:“靚女,有咩事呀?” 馬冬梅沒說話,她聽不懂粵語,卻知道微笑是通行全世界的語言。 她沖車里的兩個人展顏一笑。 兩個古惑仔只覺眼前有些恍惚,在馬冬梅的周圍浮現(xiàn)出五光十色的光芒。 在下一刻,紅燈變綠燈,馬冬梅直接騎自行車過了路口。 這兩個人卻還在原地恍惚,直至后邊傳來一陣陣按喇叭的動靜,才把二人驚醒過來 生哥愣了一下,聽到后邊的“滴滴”聲,立即啟動汽車,向前開去。 馬冬梅在前面慢慢騎著自行車,等他們超過去,繼續(xù)跟著。 火狐貍二青則跟二哈似的,坐在自行車后座上。 雖然陰天,但對來自東北的二青來說,這里還是太熱了。 不顧形象的張著大嘴,伸著舌頭,呼呼直喘。 不一會兒,生哥二人開著車來到歌舞廳門前。 生個在這里有些排面,門口幾個古惑仔看見他,立即點頭哈腰。 生哥繃著臉,下車把鑰匙丟給一名小弟,興匆匆的往里邊走。 里邊沒開燈,黑漆漆的。 生哥一步兩個臺階來到二樓,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敲門。 “進來” 門里傳來沙啞的聲音。 生哥扭動把手推門進去,叫了一聲“黎叔”。 里面的辦公室面積不算大,大概二十多平米,正對著房門是一扇臨街的窗戶。 在窗戶前面,放著一張紅木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這是一套中式紅木沙發(fā),使整個屋子看起來有些逼仄。 “阿生啊,情況怎么樣?” 黎叔抹了一把頭頂上稀疏的頭發(fā),笑呵呵的,正在泡茶,要是不說很難相信,這人專門干逼良為娼的勾當。 除了黎叔,那兩個南洋人也在。 生哥往旁邊邁了一步,把跟他一起上來的古惑仔讓進來,隨即反手把門關(guān)上。 黎叔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叫生哥進來,可沒讓生哥小弟進來。 只不過眼下有外人在場,他也不好動怒,好像自己管不好手下一樣。 那兩名南洋人也找看生哥二人。 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皺了皺眉,似乎察覺到什么。 卻不等他說話,生哥突然猛的往前撲去,飛快從懷中摸出一把蝴蝶刀,令人眼花繚亂的甩出一團刀花。 隨即“噗嗤”一聲,刀子狠狠插入一名南洋人的胸口。 屋里的三個人誰也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黎叔瞪大眼睛,滿是難以置信。 中刀那人則一臉驚恐,另一個人目瞪口呆。 趁這個機會,跟生哥一起進來的馬仔,也摸出刀子沖向另一名南洋人。 這人回過神兒來,百忙之中掀了面前的茶幾。 “咣當”一聲。 茶幾上的茶杯茶盤摔了一地,還有一壺剛燒開的熱水,正好撞到那名馬仔身上。 這壺開水沒有一百度也得有八九十度,潑到身上就算不劈開rou綻,也得被燙的呲哇亂叫。 然而,這馬仔就跟沒血筋兒一樣! 竟渾然不顧疼痛,仍揮刀向像那南洋人捅去。 那人沒想這馬仔如此悍勇。 還想趁機沖出去,豈料還沒跑出兩步,就被捅了腰子,慘叫一聲,撲倒在地。 那馬仔卻不留手,一刀之后又是連捅數(shù)刀。 生哥那邊,一刀命中后,連著又是兩刀,刀刀奪命。 鮮血從傷口噴出來,弄得他滿身滿臉。 偏偏生哥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異常平靜,并沒有一點瘋狂嗜殺的情緒。 然而越是這樣,越叫人毛骨悚然。 黎叔已經(jīng)徹底嚇傻了。 雖然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人能殺穿一條街的猛人。 但今時不同往日,十多年不提刀了,早就沒了當年那股血勇之氣。 不由地顫聲道:“阿生~阿生~你想干什么?你瘋了嗎!” 生哥像沒聽見一樣,手中沾著血的蝴蝶刀,翻了一個刀花,直奔黎叔沖去。 黎叔雖然打不了了,但他反應(yīng)不慢。 立即躲到辦公桌后面,拉開左手邊的抽屜,從里面摸出一把手槍。 沒有“住手、別動”之類的廢話,抬手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打中生哥的腹部。 然而生哥只晃了一下,跟剛才被熱水潑中的馬仔一樣,渾然不覺得疼痛。 反而眼中爆發(fā)出更狠厲的兇光,揮著刀子繼續(xù)往前撲殺。 黎叔忙又扣動扳機“砰砰砰”,連著打出三槍,只有一槍打空,另外兩槍一槍打中胸口,一槍打中左肩。 生哥雖然不知道疼痛,但畢竟是血rou之軀。 連中三槍,渾身是血,身體搖搖欲墜。 卻仍不顧一切的倒向黎叔,借著倒下的力量,將手中的蝴蝶刀插向黎叔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