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1592節(jié)
這是杜飛早就定下的調(diào)子,就算溫格迪克今天沒來,杜飛也打算解決這個隱患。 之前左一次右一次,杜飛始終沒對溫格迪克出手,是因為實在鞭長莫及。 最多利用艾魯爾的力量,制造爆炸給對方一個警告。 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了。 一千萬美元很香,兩億美元的投資也足夠誘人,但杜飛更愿意自己心里更踏實一些。 這一千萬直接交給隨行人員處理,杜飛一分不要。 大概半小時后,總統(tǒng)套房的門鈴再次響起。 一名隨行人員打開門。 外面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拿著證件跟杜飛的隨行人員一晃,那人立即將對方放了進來。 隨即去敲杜飛的房門:“杜飛同志,您要見的人來了?!?/br> 杜飛出來,看了看進來的二人,微笑道:“蒂法克·塔塔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剛才拿證件的人是南亞本地的同志,跟他一起來的事一個四十多歲,留著大胡子的印杜人,屬于塔塔家族,按輩分是溫格迪克的堂弟。 蒂法克微微皺眉,注視著杜飛,沉聲道:“杜飛先生,我們素昧平生,不止你有何貴干?” 杜飛笑呵呵示意其他人避一避,把蒂法克讓到沙發(fā)坐下:“蒂法克先生,不要緊張,我們不是敵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當(dāng)初如果不是我?guī)湍愀傻艄虐畹峡?,你也沒機會成為塔塔鋼鐵公司的總經(jīng)理?!?/br> 蒂法克臉上沒什么表情,也沒有否認或者反駁。 他是聰明人,不僅知道杜飛是誰,也大概猜到讓他來的目的。 而他現(xiàn)在來了,就說明了態(tài)度,否則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具體什么條件,還得仔細談?wù)劇?/br> 二十多分鐘后,蒂法克起身道:“杜先生,您的意思我已經(jīng)明白了,請容我回去考慮考慮?!?/br> 杜飛仍坐在沙發(fā)上,輕笑一聲:“蒂法克先生倒是很穩(wěn)健啊~不過我看考慮就不必了……” 蒂法克一愣,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這時套房的大門打開,一名隨行的負責(zé)外圍警戒人進來,沉聲道:“報告,就在剛才,溫格迪克突然中毒,醫(yī)院的救護車已經(jīng)到了?!?/br> 蒂法克臉色一變。 杜飛似笑非笑,等待著他的選擇。 蒂法克暗道一聲“大意了”。 他沒想到杜飛動作這么快,剛下飛機就迫不及待對溫格迪克下手了。 還是溫格迪克明確表示服軟,并且給出優(yōu)渥條件的情況下。 在溫格迪克中毒前,他恰好來到了酒店,很顯然他拒絕合作,杜飛肯定會把下毒的臟水潑到他身上。 至于真像,到那個時候就不重要了。 家族里會有不少人樂意讓他來背這口黑鍋,順便瓜分他手里的權(quán)利和財富。 蒂法克伸出手,無奈苦笑:“杜先生,合作愉快。” 杜飛跟他握了握手:“合作愉快,我提前祝賀閣下成為塔塔集團的新掌舵人?!?/br> 蒂法克道一聲謝,隨即提出要走。 這時候時間非常重要,他必須去早準(zhǔn)備。 蒂法克走后,杜飛來到窗邊向樓下看去。 正好一輛救護車飛快駛離,不由勾唇一笑。 溫格迪克已經(jīng)死了,用救護車?yán)呔褪亲邆€形式。 毒藥是小紅下的,當(dāng)場人就沒了。 看著救護車走遠,杜飛心里也沒什么波瀾。 塔塔集團雖然強大,但杜飛動用的卻是更高層面的力量,完全是降維打擊。 拋開小紅不提,其他前期工作,杜飛直接動用了特殊部門的力量。 這也是他這次來,上面允諾的特權(quán),可以無限使用南亞本地的資源。 用果家機器對付一個財閥,結(jié)果顯而易見。 正因為有這個支撐,杜飛才能這么快聯(lián)系到蒂法克,因勢利導(dǎo),逼其就范。 并坐實蒂法克毒殺溫格迪克的證據(jù),捏在手里。 蒂法克上位后,對沙撈越王國的投資只會更大。 …… 晚間,泰姬陵酒店的餐廳內(nèi)。 下午溫格迪克的死亡并沒有影響泰姬陵酒店內(nèi)的客人。 伊姆蘭罕如約邀請杜飛共進晚餐。 吃的是印杜的傳統(tǒng)美食。 對咖喱,杜飛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既然來了就入鄉(xiāng)隨俗。 伊姆蘭罕相當(dāng)健談,對花夏的歷史和哲學(xué)也有些研究,兩人相對而坐,氣氛頗為融洽。 直至吃的差不多了,伊姆蘭罕那餐巾擦擦嘴,笑呵呵道:“杜先生,款待不周,希望您能滿意?!?/br> 杜飛聽出,伊姆蘭罕指的肯定不是這一餐飯。 伊姆蘭罕接著道:“聽說,下午溫格迪克先生突發(fā)急病,已經(jīng)不治了?!?/br> “那真遺憾~”杜飛若無其事。 伊姆蘭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您滿意就好?!?/br> 杜飛瞬間明白,難怪這么順利,他原本計劃的后手都沒用上。 看來希望溫格迪克死的人還不少。 第1263章 機群 對于伊姆蘭罕送上的‘見面禮’杜飛并沒有多意外。 現(xiàn)在對方的形勢緊迫,杜飛這個‘特使’能起到什么作用,愿意發(fā)回多大作用,對于他們來說,顯得非常重要。 相比起這個,塔塔集團和溫格迪克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如果能用一個溫格迪克換取杜飛的好感,對于新德李的那些大人物而言,未嘗不是性價比相當(dāng)不錯的辦法。 再就是這些年塔塔集團的吃相太難看了。 塔塔集團誕生于殖民時期,本來就有很深的英果資本的背景。 不過塔塔家族轉(zhuǎn)向很快,二戰(zhàn)后發(fā)現(xiàn)英果人不行了,立即調(diào)頭拿出大量利益,打點新德李的大人物。 另一方面,仍然借助英果殘存的影響力,形成一種新的制衡。 這樣做固然有利于塔塔集團的穩(wěn)定,卻讓一些人相當(dāng)不滿。 只不過過去礙于塔塔集團的強大,以及各方力量的制衡,一直隱忍不發(fā)罷了。 直至這次,戰(zhàn)爭形勢出乎預(yù)料的發(fā)展,以及杜飛的抵達,打破了這種平衡。 也就是說,當(dāng)杜飛的鞋底踏上夢買的土地那一刻,溫格迪克的命運就注定了。 想通這些,杜飛看向伊姆蘭罕的眼光透出一抹意味深長。 相信在事后,面前這位也能在塔塔集團身上分下一塊rou來。 這與杜飛無關(guān),只要蒂法克順利掌權(quán),承諾投資沙撈越王國的錢到位,其他的他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 不過這餐飯吃到現(xiàn)在,的確是時候說一些正經(jīng)事了。 杜飛好整以暇道:“我們都有各自的使命,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專業(yè)的外事人員,咱們索性不要玩那些繞口的辭令,如何?” 伊姆蘭罕點頭,表示認同。 杜飛愜意的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既然如此,就先說說你們的條件?!?/br> 所謂斡旋說白了就是當(dāng)勸架的和事佬兒,況且杜飛這個和事佬從一開始屁股就坐歪了。 新德李心知肚明,所謂的單軍是怎么回事。 但他們必須揣著明白裝糊涂。 無他,就因為他們在戰(zhàn)場上失敗了,這時候要再把事情挑明,就等于逼著更強大的敵人下場。 那才是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是這樣一來又有一個問題,就是要想談判的話,直接找單軍,根本沒有用。 說白了,黎援朝自己也不過是個前線指揮官的權(quán)限。 最終才導(dǎo)致了,他們不得不主動尋求斡旋,才有了杜飛這個特使。 伊姆蘭罕知道關(guān)鍵時候到了,正色道:“作為侵略者,單軍……” 剛一開口,杜飛就咳嗽一聲打斷:“伊姆蘭罕先生,剛才我說了,不要說外教辭令,也不要完文字游戲,那沒有意義,只會浪費時間。” 伊姆蘭罕笑了笑:“抱歉,職業(yè)習(xí)慣?!?/br> 至于是不是習(xí)慣,還是故意想鉆空子,只有他心里清楚。 伊姆蘭罕繼續(xù)道:“單軍必須撤回……” 杜飛等著下文,對方卻沒了。 杜飛挑了挑眉:“就這一個條件?” 伊姆蘭罕一臉誠懇:“只有這一個條件,希望杜先生能看到我們渴望和平的誠心?!?/br> 杜飛笑了笑,看來西線的情況比預(yù)想的更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