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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情敵他愛慘我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21章

第121章

    陳余爽朗地大笑幾聲,拍了拍安澈肩膀:“就你會哄我開心,行,就當我給弟媳的見面禮了!”

    “好大哥,我可要去哄人了?!卑渤簢@氣,“您早些回去修養(yǎng)著,過段時間我再來探望你?!?/br>
    陳余笑得不懷好意:“行,好好哄吧。”

    ·

    休息室,祁南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一條接一條的短信發(fā)了過來,看著很急切,他又劃了一下,短信的名字是李丘,他的舅舅。

    先前那批債安澈已經(jīng)替他還了,不過李丘這回可是被那群要債的嚇狠了,他從前不過一個地痞流氓,被堵了幾次接連威脅,被打得半死不活以后很是消停了一段時間,沒忍住又出去吃喝嫖賭。

    安澈知道他的本性,要不是看祁南還對他有幾分感情,安澈早安排人動手讓他吃點苦頭了,哪還能讓他這么瀟灑,后來干脆放任不管,果不其然,李丘又欠錢了。

    這回欠了債數(shù)量倒沒那么駭人,李丘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那樣恐慌了,他下意識把心思打到祁南身上。

    這還是跟他喝酒的那個伴兒無意間說漏嘴的,說他們一家出門踩了狗屎運,祁南被大人物看上了,說護的跟個眼珠子似的,寶貝得很,他當時就萬分驚訝,接連追問,卻見他那個伴兒像被嚇住了一樣,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說。

    李丘是急得抓耳撈腮,后來幾次打聽,才得知祁南攀上高枝,受盡寵愛,只是他心里還憤憤不平,憑什么祁南運氣這么好,自個兒享盡榮華富貴去了,他好歹對祁南有養(yǎng)育之恩,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更何況他這人是有點封建的,本來以為祁南是傍上了富婆,誰知道背后那人居然是男的,他還惡心了好久,也猶豫了一段時間,實在被債務逼得沒法兒了才來聯(lián)系祁南。

    祁南對他那點小心思可謂是了如指掌了,更何況短信里字里行間透露著nongnong的市儈氣息,說要帶著他表哥來投奔他,還厚著臉皮說要來幫扶他。

    他眼里浮現(xiàn)出嘲諷的神色,回了條短信:“后天見一面吧?!?/br>
    那頭的李丘立馬回復:“好,好,時間你來定,我就是這段時間老是沒你的消息,我實在是擔心你啊?!?/br>
    后面李丘又發(fā)來了幾條消息,祁南沒仔細看,關了手機。

    沒過一會兒,門被推開,安澈走了進來。

    休息室里的祁南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他不像其他人那樣一受委屈就哭鬧耍脾氣沒完沒了,他的想法都藏在心里。

    安澈覺得過往經(jīng)歷將他捏成了個刀槍不入的黑心團子。

    見祁南想站起來,他說:“再休息會兒吧?!?/br>
    安澈坐在祁南旁邊,拉著他的手說:“那些話是專門說給外人聽的,先前陳余身邊總有個外人,我不想讓他知道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是特殊的。你的背景清清白白,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這對你沒什么好處?!?/br>
    祁南慢慢擁抱住他:“嗯,我知道?!?/br>
    安澈懸著的心放下來了一些,他回抱回去:“那些都是假話,沒必要擔心?!?/br>
    祁南其實出門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他是完全可以信任安澈的,因為安澈沒有必要欺騙他,他們的身份可謂是天差地別,安澈已經(jīng)很照顧他了。

    但他長久以來的不安都不是源于一兩次隱瞞的。

    “那溫明煦呢?”祁南就著這個姿勢束縛著他,聲音淡淡的,“你手上還戴著他送的手鏈,你真是個懷舊的人?!?/br>
    安澈登時一愣,他下意識摸了下手腕,一邊是精致昂貴的手表,另一邊……是那個破破爛爛,廉價的手鏈。

    所以,祁南是怎么知道這手鏈是溫明煦的?

    明明他都是第二天才從故事劇情那兒知道這是溫明煦的東西,因為任務原因沒有摘下來。

    “誰告訴你的?!卑渤何⑽櫭?,“齊山?還是季川云?”

    祁南只看著他的眼睛,沉默不語。

    他低頭慢慢碰了下安澈的眼睛,安澈的眼皮很薄,不笑的時候顯得有些兇悍,就像現(xiàn)在這樣,但祁南見得更多的是安澈笑起來的模樣,看起來溫柔又深情,他很喜歡。

    很喜歡,所以試探性地親了親。

    即便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你默認了。”

    祁南的語氣含糊不清:“你默認了。”

    安澈閉上眼。

    祁南溫柔地撫摸他的側臉,克制又親昵地貼了上去:“我只是還有些失落,你貼身衣服里會帶著他的照片,手鏈是和他逛街時在地攤上他幫你選的,連琴房都是原本要他的,我睡的那間房,原本是給他留著的嗎?”

    安澈說:“不是?!?/br>
    但他自己也覺得蒼白無力。

    他說:“我把它摘下來,以后也不帶了?!?/br>
    安澈剛把手鏈取了一半,就見祁南握住手腕,又替他戴了回去,摩擦他手腕的力道很輕,卻讓人輕易頭皮發(fā)麻。

    祁南吻了吻他的手指,聲音溫柔:“沒關系,我不在乎?!?/br>
    “……”安澈試圖掙扎,“你聽我解釋,我和溫明煦什么都沒有,他只是我一個朋友?!?/br>
    “您不需要跟我解釋?!逼钅蠐徇^他的側臉,手指同他的發(fā)絲纏綿,“您說什么我信什么,我是屬于您的。”

    他低頭咬住安澈帶了些薄繭,卻并不顯粗糙的指節(jié),眷戀得像是愛到了極點:“您盡可以揮霍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