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前夫的家養(yǎng)狗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第99章 所謂圣旨

    新皇登基半月。

    楚慎避開宮人, 踏進(jìn)了太極殿。這也是宮變之后,楚慎第一次過來。殿外并無多少人看守,殿內(nèi)則更無人了, 楚慎輕而易舉便到了內(nèi)殿。

    入目的是一片陰沉之狀。

    如今還躺著如同廢物一般的皇上聽到了動靜, 他以為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宮人,正要呵斥, 一轉(zhuǎn)頭便看到了走近的楚慎。

    一看到楚慎,皇上立馬瞪直了眼睛,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怪異的聲音。

    “皇上似乎并不愿意看到我?!背黪庵阶樱朴频刈叩酱睬?。

    皇上喘得粗氣,看到楚慎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轉(zhuǎn)著頭對外面費勁地發(fā)出了幾聲低吼。

    想來應(yīng)該是在叫人,不過他如今說不出來話了, 再費勁也是白搭。

    自從新皇登基,這太極殿便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除了太后和太皇太后還會隔三差五地到這邊來看看, 余下管事的太監(jiān)都恨不得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只吩咐底下實在跑不掉的過來看著。

    現(xiàn)如今,太極殿早已失勢。這宮里從來都是這樣現(xiàn)實的。

    從前眼前這人還是皇上的時候,人人都擠破了腦袋想進(jìn)太極殿, 哪怕皇上喜怒不定, 哪怕太極殿的宮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沒有幾個人善始善終,可即便如此, 還有人想進(jìn)來奔前程。如今可不一樣了,皇帝變成了先皇, 且還是個不能說話不能動的先皇。就連太皇太后也都是將目光放到那位新皇身上,更別提比人精還精的太監(jiān)宮女們了。

    這太極殿, 早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的榮光。倘若不是皇太后和太皇太后還惦記著這位先皇,只怕如今連伺候的人都要跑走了。

    這樣的情況下,哪里還能喊得到人呢?

    楚慎看著他掙扎,眼中劃過一絲嘲諷,每看他掙扎一下,便想了前世自己和元娘的遭遇。呵,真是報應(yīng)不爽。

    楚慎淡漠地開口:“奉勸一句,皇上還是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這殿外有沒有人,難道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皇上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森然地看著楚慎。

    楚慎只是笑了笑:“實話實說罷了,皇上怎么就聽不得實話了。”

    他又轉(zhuǎn)身走動了兩步,坐到屋子里的小桌旁。

    上面放著茶和糕點,只是糕點早已經(jīng)硬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天放的。茶水也涼了,盞子上面還蒙著一層細(xì)細(xì)的灰。

    楚慎又打量了整間屋子,門窗都關(guān)得緊緊的,里頭一點也不透氣,顯得壓抑又陰森。配著床上之人的表情,興許地獄也不過如此了,難怪沒有人愿意進(jìn)來。

    晦氣。

    楚慎瞥了皇上一眼,面上倒是心平氣和:“我今日過來,是想跟皇上說說話。順便,再告訴皇上一個好消息。”

    皇上恨得咬牙切齒。

    “看著太極殿如今的情況,想來也沒有什么太監(jiān)宮女將這些事告訴您了。當(dāng)日大皇子逼宮之后,可是將底下的皇帝都?xì)⒈M了,一個都不留……哦,也不對,還是留了一個的?!?/br>
    皇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聽不得這樣的話,尤其是,這些話還是從楚慎嘴里說出來的。成王敗寇,古來如此,皇上從未覺得他會失敗,哪怕他倒在床上,哪怕他口不能言,他也堅信自己沒有失敗。

    直到,楚慎站在他面前,平淡至極地跟他說著大魏皇室的慘狀。

    皇上一個字也不愿意聽!

    可楚慎偏偏就要說:“這位八皇子,可是一個乖巧懂事的。我將他從屋子里接出來之后,便交給張丞相和鄒太傅了,可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認(rèn)定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一般,對我畢恭畢敬,言聽計從?!?/br>
    說到這兒,楚慎又頓了一下,像是故意逗皇上一般,接著又緩緩?fù)鲁觯骸昂喼北犬?dāng)時的大皇子還要聽話?!?/br>
    皇上呆滯了一瞬,隨即瞪向楚慎,胡亂地?fù)]著手,只是揮了半天,也不過只是將枕頭扔到了地上而已。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老大是被楚慎蠱惑的。

    如若不然,憑著老大的那個腦子,是絕對不敢想著逼宮的。自己養(yǎng)的兒子,皇上自己心里清楚,哪怕他被大皇子氣到暈倒,哪怕他已經(jīng)中了內(nèi)風(fēng),可是皇上心里最恨的,這不是大皇子,而是楚慎!

    可惜他口不能言,不能一道圣旨將楚慎給賜死。如今還要聽他在這里耀武揚威,皇上心里恨,他恨自己失算。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顧忌那么多,直接將衛(wèi)國公府滿門抄斬便是了!

    楚慎很滿意皇上的反應(yīng),又道,“原來皇上什么都想明白了,也好,省得我再解釋?!?/br>
    他悠悠一嘆:“說實話,當(dāng)日我也不是誠心想要殺大皇子的。畢竟我與他共事這么長時間,多少還是有些交情,可誰讓他出身皇家呢?!?/br>
    皇上越發(fā)憤怒,他們皇家究竟哪里對不住衛(wèi)國公府了!

    正怒不可遏,他忽然見到楚慎從袖口里取出一樣?xùn)|西。

    明黃色的圣旨,一瞬間,皇上便想明白了這是什么?他日夜警惕的東西,衛(wèi)國公府的保命符!

    見到皇上這副模樣,楚慎除了覺得可笑還是覺得可笑。前生今世,因為這一道圣旨給楚家召來了多少災(zāi)禍。

    “看來皇上知道這道圣旨的。”楚慎說得篤定。

    皇上死死地看著他。

    楚慎突然覺得沒有什么意思:“這道圣旨,是我讓人從楚家祠堂的內(nèi)室中挖出來的?!?/br>
    楚家祠堂?!

    皇上心中掀起了一陣狂瀾。他不是沒有派人去過那里,只是找遍了整個祠堂,也沒有見到這一道圣旨。卻原來,是被埋在了地底下。

    “也虧了皇上派了那么多人去尋,否則,我還不知道有這道圣旨的存在。”

    皇上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怎么可能,楚慎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不可能的,如果楚慎不知道的話,那他之前做得那些,想的那些,忌諱的那些,豈不是都成了笑話……

    楚慎隨手翻著手上的東西,嘴邊劃過一次譏笑。

    當(dāng)日楚家先祖同太.祖皇帝一道打天下,幾番出生入死,情同手足。太.祖得了天下之后,對楚家先祖也是萬分看重。某次醉酒時,便寫下了這道圣旨,道是與楚家先祖結(jié)為異性兄弟,共享這天下榮華富貴。

    共享天下,這句話可以發(fā)揮的地方可就多了。酒醒之后,楚家先祖覺得這圣旨收得不妥,便一直藏了起來,未曾叫它重見天日。只是也留了個心眼,將此事記載下來,讓這道圣旨成為楚家人最后的退路。

    那邊太.祖皇帝也記起了自己醉酒之時做的蠢事,不好明著將圣旨收了回來,見楚家先祖一副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太.祖皇帝也默認(rèn)沒有這道圣旨的存在,又發(fā)了一道給楚家,便是那道加封國公,累世不降,一直被楚家供奉在祠堂里的圣旨。

    衛(wèi)與魏諧音,足間先帝對楚家人的信任。

    只是畢竟不是什么人都如太.祖皇帝一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好比眼前的這個,一面不得不用衛(wèi)國公府,一面又忌諱衛(wèi)國公府,忌諱那道圣旨,做事束手束腳,連正大光明四個字怎么寫恐怕都不知道。做皇帝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大魏的不幸了。

    “當(dāng)日圣旨賜婚,皇上打的應(yīng)該就是這道圣旨的主意吧??上У氖牵锊⑽窗凑漳愕囊馑紒?,而我,也根本不知這道圣旨的存在。”

    楚慎當(dāng)著他的面晃了兩下圣旨:“還是托皇上的福,如若不是皇上自露馬腳,我不會找到這道保命的圣旨,這么看來,皇上還是我楚家的大恩人呢?!?/br>
    皇上本就心緒不穩(wěn),聽到這話,恨不得吞了楚慎的rou,喝了楚慎的血。即便如此,也解不了他心頭之恨。

    楚慎好整以暇地欣賞完了他的盛怒,最后隨意地將圣旨踹進(jìn)袖子里。

    臨走時,他忽然又回過了頭:“對了,還有一個消息忘記說了。兩日前,新帝登基?!?/br>
    皇上一愣。

    新皇登基,誰?老八嗎?那……他呢?

    “新皇登基,只是新皇年紀(jì)尚幼,朝中的幾位老臣都當(dāng)了攝政大臣?!?/br>
    皇上突然有些心慌。果然,楚慎下一刻便道,“只是新皇對此仿佛有些不滿意,不顧張丞相是幾個阻攔,愣是下了命令,改衛(wèi)國公府為衛(wèi)王府,命我為攝政大臣,總領(lǐng)朝中一切政務(wù)?!?/br>
    楚慎說得輕松,然而這話在皇上聽來,卻不亞于滅頂之難。他那個逆子竟然敢——!

    早知道,還不如讓老大殺了他,吃里扒外的東西,這么多年都白養(yǎng)了他了?;噬舷萑胱约旱膽嵟?dāng)中,一時間也顧不得楚慎了。

    他不停地喘著氣,鼻翼一起一伏,始終沒有安定。

    然而再也沒有人在意他到底在想什么。在這個宮里,所謂的太上皇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

    走出了屋子,楚慎看了一眼緊扣的房門,扯了扯嘴角,腳下再沒有停留。

    前塵往事,猶如過眼云煙,該殺得人,也都已經(jīng)死了。

    雖然太極殿的這個還沒有被楚慎手刃,可是眼看著仇人陷入泥淖生不如死,也算是最好的報應(yīng)了。

    第100章 大結(jié)局

    新皇上位之后, 朝中大事,都是由幾個攝政大臣決定的。

    想來是因為當(dāng)初楚慎將小皇帝從院子里帶了出來,他便認(rèn)準(zhǔn)了楚慎, 莫名的信任他。就連皇太后可太皇太后, 在他心里也比不得楚慎來得讓人信任。

    其實這也不奇怪。

    小皇帝這么多年待在宮里頭,從來也沒有被人正眼瞧過, 宮里頭的幾個主子,說是他的血脈親人,實際連陌生人也不如,冷眼看著他被人欺負(fù),從來也未曾出過手搭救一二。兼之這兩位太后自打先皇病了之后, 對這小皇帝的控制欲也漸漸的強了起來,自然惹得小皇帝不喜。于站在兩位太后那好的張丞相和鄒太傅, 也不大得小皇帝待見。

    久而久之,朝中快要成了楚慎的一言堂。

    而太極殿那位, 在新皇登基一個月之后, 已經(jīng)鮮少有人在提他了。眾人都保持一種默契,仿佛前兩個月還坐在龍椅上的那個皇帝,如今早已經(jīng)不在了一樣。不過他是死是活, 對其他人說也沒有什么兩樣。

    只除了楚慎。

    楚慎如今可不盼著他死, 起碼不能在這段時間死。這也是為何楚慎在知道太極殿的那幫宮女太監(jiān)不將先皇的性命放在心上后,特意派的人過去盯著,算是保住了他的那條狗命。人總該是要死的, 只是他到底擔(dān)了一個先皇的名頭,若現(xiàn)在死了, 為了名聲起見,他與元娘的婚禮必定又要推遲。

    推遲了一次, 可不能再往后推遲了。否則,別說沈元娘了,就連楚慎也受不得。

    兩家人定下日子,決定十月底再次舉辦一次婚禮。前頭一次商議的結(jié)果是不辦婚禮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衛(wèi)國公府和長公主府早已經(jīng)沒有了威脅,也就不必再瞻前顧后,連個婚禮也不敢辦。

    便是大辦特辦,朝中也沒有多少人敢說什么閑話。

    這些日子,楚家和沈家兩邊都在準(zhǔn)備。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總算是給沈元娘盼來了婚禮當(dāng)日。

    重新穿上喜服的那一刻,沈元娘心中忽然有了些玄妙的感覺。

    她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仿佛上輩子經(jīng)歷過一番。隱約間,沈元娘仿佛看到了另一個婚禮,那時候她與楚慎仍舊就是相愛的,只是縱然相愛,婚禮依舊來得壓抑……

    一個恍神間,沈元娘沒能聽清楚她母親的話,面上也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長公主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一下她的腦門:“這都快要出嫁了,怎么還在發(fā)呆?”

    長公主真想敲破女兒的腦袋看一看,看這里頭是不是只塞著棉絮,怎么就這么不頂事兒呢?

    沈元娘揉了揉額頭,被她母親這樣一打斷,一時間也忘了先前印在腦海里的事。她鼓了鼓腮幫子,埋怨道:“我這不是緊張嗎?!?/br>
    周氏聞言微微一笑,小姑子緊張不緊張,她們這些外人還能不知道?但凡有一點緊張的情緒,只怕也不會今兒大清早還睡不醒,愣是被婆母和她從床上拉了下來。

    長公主也知道女兒是在胡攪蠻纏,因而冷冷地說了一句:“緊張?又不是頭一次嫁人了?!?/br>
    沈元娘不樂意了:“娘你這話我可不愛聽,說得像是我換了一個丈夫似的。”

    她可是個善始善終的人呢,頭一次嫁給了楚慎,第二次還是嫁給了楚慎!沈元娘差點都被自己感動了。

    長公主也沒有和她廢話。

    略過了這事不提,又不厭其煩地叮囑起了沈元娘做人孫媳婦的道理。楚家沒有正經(jīng)的婆母,卻有一個正經(jīng)的祖母。雖說楚老夫人為人還不錯,可元娘這脾氣也實在該收斂一下,否則到頭來,這兩人還是過不長久。

    沈元娘聽了有些不耐煩,胡亂地點著腦袋,恨不得趕緊出閣。

    長公主氣得想把她關(guān)在院子里。只是這事也只能想想,真要把人給關(guān)起來,楚慎那邊還不得不依不饒了。

    沒多久便到了吉時,長公主和周氏聽著外頭的動靜,這才輕笑著將沈元娘給領(lǐng)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