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我為何沒早點遇見你
“原來如此!” 經(jīng)過古天歌十五天左右時間推演,他終于推演出荒府道場的秘密。 而這秘密正與隱藏于空間磁場中的光碑有關。 只不過,荒主有意打亂自己留在道場中的傳承,在每塊光碑中,刻畫了不同意境,毫無聯(lián)系的荒紋。 單純參悟一塊,乃至幾塊光碑,根本無法參悟出真正的玄妙,領悟荒之傳承。 只有同時參悟所有光碑中的荒紋,再將它們有序的結(jié)合在一起,才能參悟荒主留下的無上傳承。 不過想要同時參悟所有的光碑,再將光碑上的荒紋融為一體,推演出荒主留下的無上傳承,難度極大,不但需要極其龐大的靈魂力,還需要極高的靈魂造詣。 “不知荒在這道場中留下了何等傳承!” 推演出荒府道場的秘密,古天歌摒除了一切雜念,控制天機珠同時推演隱藏于磁力空間中的一百零八塊光碑,嘗試著將光碑中繁雜的荒紋融合在一起。 很快,時間又過去了五天。 一無所獲的葉傾城,滄清幽,石龜老人,千裂離開了荒府道場,寒雪霏,云霄老祖等人替代他們進入到道場中參悟。 在這期間,戰(zhàn)帝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意彌漫在他身體表面流動。 經(jīng)過二十天參悟,靈魂造詣極深,悟性超然的戰(zhàn)帝,通過推演一百零八塊光碑,參悟出了荒主在光碑上留下的無上神通荒古戮殺術(shù)。 而古天歌身上的氣息卻與戰(zhàn)帝不同。 他身上沒有出現(xiàn)恐怖的殺意,反而出現(xiàn)了陰陽之力,如冰火兩重天一般。 “荒古太陰訣,荒古太陽訣!” 在天機珠推演下,古天歌參透的光碑傳承與戰(zhàn)帝不同。 他將繁雜的荒紋融合在一起,繁衍出了‘荒’當年留下,僅次于荒古神術(shù)的兩大傳承。 “這荒的天賦真的很高,竟然傳承下這等堪比仙術(shù)的兩大神通,他未飛升仙界,真是可惜了!” 古天歌簡單參悟了一遍兩大荒古神通,被其玄妙所吸引,決定修煉這兩大神通,為己所用。 “嗯,那是什么?” 參悟了一會,古天歌突然在其中一塊光碑中發(fā)現(xiàn)了一道若隱若現(xiàn),極難被人察覺的魂光。 有了這一發(fā)現(xiàn),古天歌立即運轉(zhuǎn)大天命術(shù),控制強大的靈魂力鎖定了魂宮。 當縷縷靈魂力穿透魂光表面時,他意外在魂光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靈魂世界。 在這靈魂世界中,他看到了一尊巍峨無雙的身影。 雖然只是一道模糊地影子,但卻給古天歌一種睥睨八方,橫斷萬古的錯覺,他的存在可讓天地萬物為之折服。 “你是荒?” 古天歌涌入魂光中的靈魂化成了一只魂眼,看著屹立于靈魂世界中心的模糊影子,猜到了他的身份。 “不錯,我正是荒!” 模糊影子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兩道猶如實質(zhì)般的眸光刺向了古天歌,低聲道。 “沒想到你在這留下了殘魂,看來你對這道場很重視!” 如果一般人,得知模糊影子的身份一定會露出nongnong的驚駭之色,但古天歌卻非常人,當年見到天機,都未讓他膽怯,更不要說荒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荒主殘魂凝視著古天歌演化的魂眼,低聲道。 “你覺得我是什么人?”古天歌意念反問道。 “本仙自問見過太多太多的絕世妖孽,更曾與八大仙墟中數(shù)大無上交手,但只有你,讓我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荒主殘魂低聲道。 “這么說,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古天歌意念道。 “你想不想真正參悟我留在道場中的荒古太陰訣和荒古太陰訣!”荒主殘魂道。 “你傳承下來的兩大神通確實玄妙,但對我來說,只能算錦上添花,就算無法參悟,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古天歌心意道。 “好大的口氣!” 荒主殘魂有些不悅的說道。 “實話實話而已!”古天歌淡淡的回應道:“荒,以你的天賦,飛升仙界應該不難,為何你飛升失敗,最終隕落呢?” “如果我早出生五萬年,也許有機會飛升仙界,但可惜天不佑我!” 荒主殘魂深深地嘆息一聲,話中透露著很多重要的信息和無奈。 “怎么,你飛升仙界還有什么變故嗎?” 想到最近幾萬年中,只有搖光一人飛升仙界,古天歌早就感覺不尋常,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自然有,但你不配知道!”荒主殘魂道。 “難道你不想報仇?”古天歌道:“我不知道你留下古荒城的意義何在,但如果你想報仇,就只有依靠我,整個無極大世界,只有我有機會飛升仙界。” “人類,你太狂妄了!”荒主殘魂冷漠的說道。 “荒,你看這是什么?” 古天歌心意一動,打開了胸前,將修煉鴻蒙天道繁衍的世界虛影召喚了出來。 他之所以在荒主殘魂面前暴露秘密,是因為荒主殘魂并非真正的生命,對他威脅不大,而且秘密暴露之后,他也不會讓荒主殘魂長存于世,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知道荒當年的經(jīng)歷。 “這是……一個世界的雛形!” 看著懸浮于古天歌身前,孕育著山岳河川,扎根大量仙靈的世界虛影,荒主殘魂露出了nongnong的驚駭之色。 “好眼力!”古天歌點了點頭道:“我能繁衍出世界雛形,飛升仙界會很難嗎?” “我說怎么看不透你,看來你的來歷比我想象中還要可怕!”荒主殘魂看向古天歌的眼神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沉思了數(shù)息道:“何為道?” “道之道,名之名,只萬物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不道,不可名!” 古天歌眉頭微微一皺,深深地望了一眼荒主殘魂,依靠前世記憶,緩緩地說道。 “按你說,道又如何繁衍萬物造形?” 荒主殘魂沉默了數(shù)息,繼續(xù)問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不解……”荒主殘魂搖了搖頭道。 “陰抱陽,地化天,生生化化,無極無窮,這牽扯世界的本源,是道之真理!” “就如一陰一陽之為道,陰陽變化之理也,也未自然不變化的法則!” 古天歌不斷地回憶前世記憶,詳細的解釋道。 “道生萬物……道之真理……” 古天歌的話讓荒主殘魂陷入到沉思中,久久不語。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在沉思中醒來,看向古天歌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敬畏。 “我為何沒早點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