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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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聞師舟油鹽不進,一次當(dāng)都不上,如今,倒是換了個路數(shù),弄了個奇丑無比的丑八怪過來,再裝模做樣的哄騙他。 他們難道以為,把人欺凌一番,再丟到他面前,他就會心聲憐憫? 聞師舟面上的譏諷之意更重, 姜偃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誰賣慘了,我哪慘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好吧,亂了點,臟了點,還刮破了,披頭散發(fā)看著是一副遭了難的樣子,但聞師舟是看不見他這一身邪氣,還有那幫被嚇跪了的家仆嗎? 聞師舟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閉眼偏頭,“呵?!?/br> 一副他還好意思問的樣子。 姜偃在腦海里認真問邪魔:“我可以先捅他一刀嗎?就一刀?!?/br> 邪魔:“行。” 姜偃立馬興奮起來,受他的影響連周圍的邪氣都開始張牙舞爪的往聞師舟上撲。 他鞭子在手,將邪氣包裹在上面,本來柔韌的鞭子霎時變得堅硬無比,他挽了個“劍花”扯開笑臉,干脆利落,沒有一點多余動作,直直捅向聞師舟。 察覺到殺意的聞師舟轉(zhuǎn)過頭。 形似瘋魔的男子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頗為張狂的笑,就算被捆成了粽子也絲毫不虛,被姜偃的殺氣刺激除了血性,雙手握緊迎頭而上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邪魔在腦中冷冷發(fā)話:“你捅他一刀,我捅你十刀,你動手吧。” 硬挺的鞭子瞬間軟了下來,手腕一轉(zhuǎn),甩向了門口。 正巧一個家仆氣勢洶洶的沖進來,剛進來就迎面一陣烈風(fēng)卷過,他兩眼一黑,雙腿一軟,噗通磕在地上。 臉上還保持著沖進來時的兇神惡煞,頭顱昂得高高的,仿佛要張嘴怒罵姜,下一秒就結(jié)結(jié)實實給了自己一嘴巴。 用勁之狠聽得姜偃都忍不住臉疼,連帶著身上張牙舞爪的邪氣都凝滯了下。 家仆頂著被自己扇腫了的半邊臉,粗著脖子中氣十足的喊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驚擾了邪......邪,啊不,圣君!擾了圣君雅興,小的這就滾出去!立馬就滾!” 他心中驚駭不已。 整個修仙界自那魔頭死后,已經(jīng)數(shù)百年不曾再出現(xiàn)身負如此濃厚邪氣的人物。這人不就是個普通的被擄過來,拿來取樂的丑玩意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成了這副駭人的模樣? 對著滿身邪氣,跟邪物成精了一樣的姜偃能叫出“圣君”這樣的尊稱,姜偃自己都不由對這聞家家仆多了幾分實打?qū)嵉木匆狻?/br> 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委實是個人才。 可惜,他當(dāng)然不會傻到放人出去通風(fēng)報信。 姜偃揉了揉臨時改換方向隱隱作痛的手腕,馭使邪氣襲向尚還清醒著的家仆。 本來只要一點邪氣就足夠壓垮修為不高的家仆,但他卻不要錢一樣肆意的揮灑,不過瞬息,邪氣便盈滿了整個房間,從每一道縫隙中溢出。 他站在幽怨繚繞的濁氣之中,一身舒朗淡然,絲毫不見一分邪物的樣子。 邪魔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這么不要命的使用邪氣。 他給的邪氣多,也不夠?qū)⒔冗@么揮霍的。他這副萬事不放在心上的淡然表情能維持到什么時候? 等邪氣用完了,姜偃就又變成那個柔弱的廢物了,到時候看他怎么辦。 別人看不見,只有邪魔看得見,青年這個時候還笑得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扼腕他糟蹋了那張?zhí)舨怀鲆唤z瑕疵的臉。 長著這么張臉,合該被拘在塌上,讓他啞著那副勾人的嗓子一直哭,一直求,再也不敢拿眼睛看旁人。 他那個心思陰暗的老頑固師尊,指不定早把籠子都給他準(zhǔn)備好了。就他一臉愚蠢,什么都看不出來,天天念叨著那狗屁師尊。 邪魔心里打著看笑話的主意,也不提醒姜偃邪氣越用,對修道者純凈道體的侵蝕越深,最好他早點入魔,他也有師徒反目成仇的樂子看。 姜偃是真不知道邪氣不是好東西嗎? 他師出太玄宗仙尊聶如稷門下,放在穿越前,代換一下怎么也是個top3大學(xué)在校生,這種基礎(chǔ)得不能更基礎(chǔ)的專業(yè)知識肯定不差。 只是現(xiàn)在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 都走到這一步了,若是臨場露怯,恐怕下場只會更慘,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束手就擒。 畏手畏腳的,反倒是容易被人看出他外強中干。 他cao縱著邪氣,先是用邪氣纏上家仆的脖子將人甩到墻上,扭頭斬斷鎖住聞師舟四肢的鎖鏈。聞師舟被吊在這里不知道有幾百年了,冷不丁被放下來,直接跌在地上。 魔將兇性極大,一被放開就要襲擊姜偃,好在姜偃快他一步,用邪氣捆了聞師舟的手腳,扯到面前。 拿自己那張“震撼人心”的怪異面孔湊到他面前,試圖用臉鎮(zhèn)住他。 他坦白道:“我是受人所托來救你出去,可惜實力不濟,你要是再跟我鬧,咱們倆個都跑不了。等從聞家離開,我就放開你,你就自由了?!?/br> 聞師舟被迫仰著頭,對著他這張烏云籠罩的臉,意外的沒有躲閃,也沒多少特殊的情緒。 被邪氣縛住,倒是安靜了許多。 見他不再抗拒,姜偃轉(zhuǎn)頭轟開不知名金屬制成的大門,扯著聞師舟往外面走。 他沒有注意到越接近門口,身后的聞師舟就越僵硬,連眼神泛著空洞。那副樣子,就像他很害怕從這里走出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