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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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現(xiàn)在所用的所有制度,巡邏,歷練,修行,方方面面幾乎全是姜偃一手定下。 想拿他制定出來的制度來對付他,能成功就怪了。 姜偃從以前就是背圖流玩家。這些事難不倒他。 只要給他時間,無論是招式還是點位,哪怕是地圖上的一磚一瓦,他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 什么東西只要讓他看上三遍,他就能總結(jié)出規(guī)律。 姜偃從樹上跳下來,對地面的痕跡進行修改,使那些痕跡指引向另一個方向。 “好了,這樣等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對,折返回來,這些痕跡會二次驗證他們的猜測——他們的目標(biāo)之前根本沒走,就躲在附近,是趁著他們追出去的時候逃跑的。” 這個時候就很少有人會懷疑,他們折返回來再見到的痕跡也是刻意布置的了。他們想不到姜偃騙了他們一次,竟然不趕緊趁著這機會逃跑,而是留下來繼續(xù)騙他們第二次。 “幸好這次來的幾人里,有個李長老一年前剛收的弟子。那人性格魯莽,好大喜功,偏偏輩分高,有他在,就這么簡單的偽裝一下就行了,要是換成吳長老座下的三弟子來,還沒這么好騙,那個小孩年紀(jì)不大,腦子卻轉(zhuǎn)得很快,狡詐得很。” 聞師舟聽著姜偃隨口說出的話,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神情里多了分敬畏。 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哪怕就憑姜偃一個人,推翻整個修真界都是有可能的。 姜偃拽了拽他,“發(fā)什么呆呢,我們得趕緊走了,這招也就一開始能用上幾回,師尊......聶如稷雖然不愛理宗門事務(wù),但我二師弟慕玄是個人精,估計用不了多久,我這些招數(shù)就不好使了?!?/br> 聞師舟又看了眼他背著的棺材,“你要是累了,就換我來背。不要逞強?!?/br> 姜偃也答應(yīng)了。 他背的,表面是具平平無奇的棺材,實際上背的,卻是大魔頭薛霧酒身后的聲望和勢力。 他既然決定要做這場戲,那就要兢兢業(yè)業(yè)的演到底。 畢竟與薛霧酒這個名字有關(guān)的大多都是魔修,魔修脾氣都不怎么好,雖然實力沒得說,但各個性情偏執(zhí)瘋狂,要是被發(fā)現(xiàn)他是在騙他們,那些魔修估計會第一個反水殺了他。 姜偃時刻謹(jǐn)記他現(xiàn)在的人設(shè),是對薛霧酒愛而不得的暗戀者,是死去魔頭的“遺孀”。 能光明正大繼承大哥財產(chǎn)和小弟的,除了孩子,就只有“嫂子”。 他就是那個“嫂子”。 雖然是自封的,總之硬著頭皮也得上了。 就算是為了人設(shè),他也不能輕易把裝著薛霧酒尸體的棺材交給別人,不過他也沒把話說得太死,他身體是真的有點抗不住了。 中途看他臉色實在太差,聞師舟就想把棺材接過去替他背會,姜偃也默認(rèn)了。 結(jié)果“棺材”鬧了脾氣。 聞師舟的手剛摸上棺材一點,就嘭地一聲被彈了出去。 他爬起來,不信邪的又試了一回。 這次他直接被彈出了數(shù)十米,一口氣沒上來還吐了口血。 那“棺材”不悅地彈動了下,棺材板開始瘋狂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壓不住,掀棺起尸了。 時值三更,月黑風(fēng)高,兩人一棺,棺材還在砰——砰——地跳著。 比恐怖片現(xiàn)場還恐怖片。 正在旁邊虛弱的喘著氣的姜偃,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一人一棺僵持著。 看著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陰郁的聞師舟,正想抬腳過去看看聞師舟有沒有事,身旁的棺材突然“嘭”地重重倒向地面。 砸得之重,讓姜偃都怕這臨時打出來的棺材給砸爛了。 莫名把方方正正的棺材幻視成氣到躺板板的人。 別說,還挺可愛哈哈...... 他在心里干巴巴笑了一聲。 見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一股幽深的怨氣從棺材的縫隙間鉆了出來。 收過不少尸的姜偃有點懵,他手足無措的看向聞師舟:“它、它這是怎么了?” 聞師舟被彈了兩回,這會胸腔還在隱隱作痛。他眉梢跳了跳,也來了脾氣,冷笑了聲,擼了袖子就要上:“不過是一口棺材,半個不全的尸體,脾氣還不小,還不許別人碰了?!?/br> 姜偃趕緊攔他,“你別沖動??!它只是個棺材!” 折騰散架了,再打新的的人不還是聞師舟自己嗎! 他有點抓狂,他們還在逃命呢,現(xiàn)在這是在干嘛?。【让?,為什么人會和棺材打起來! 腦中邪魔忽然清了清嗓子:“咳咳,不然,你說點好聽話哄哄它?興許,它就聽話了?!?/br> “棺材不能給人亂背,你要把它給別人,它不高興也很正常吧。還是......那么親密的背著,和伴侶之外的人這樣,不好。” 邪魔說得一本正經(jīng),姜偃卻滿頭霧水。 背棺材哪親密了?這也能親密得起來?邪魔腦子進水了? 沒想明白,姜偃只想趕緊解決這件事好繼續(xù)逃命,他問邪魔:“說什么好聽話?” “你自己想,我怎么知道。” 姜偃只好先攔下聞師舟,自己走到躺倒的棺材前。 想了半天,他還是小聲說:“你不要再生氣了,乖一點好不好?”遲疑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磕磕絆絆地叫出了那個稱呼:“夫......夫君?” 一陣風(fēng)從面前飄過。